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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那个管理者貌似说过给我我想要的一切?
“……许愿机。”
我无意识的念出了我的系统,却没有想到这一次许愿机直接以屏幕的方式凭空浮在我面前。
我愣了下,难道说因为成功获得过一件物品,所以许愿机的使用方法也变得十分的便捷了?
我伸手在许愿机上滑动着手指,果然看见了一个名为“我的愿望”的按键。
看着那个按键,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我十分的想知道,那个管理者所谓的我所希望的一切东西到底有哪些。
因为,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上辈子过得浑浑噩噩的,让我几乎感觉不到生命的感动和刺激。
几乎给我一种错觉:我一生无所求,只求有份稳定的工作,找个爱我的丈夫结婚生子,从此一生无忧。
我想,如果不是被二十这个数字所限制的话,我现在依然还是会这么想。
那么,连我自己都看不透的东西,那个管理者到底看到了多少?
不再犹豫,我轻轻按下那个按键。
一排的东西齐刷刷的排列在我眼前,我顿时傻了。
'拥有愿望:美丽的容貌、融洽的家庭、超强的时运……'
'收购愿望:0'
'交换愿望:0'
单单只是前面三个拥有的愿望就已经够让人目瞪口呆了,更别说后面那些什么事业啊、爱情啊之类对我来说十分奢侈的东西了。
管理者确定我真正想要的是这些?
我回想起前生十分短暂的人生,看到别人有自家车随时可以一家人出去玩,说不羡慕是骗人的。
可那个时候我觉得考驾照很麻烦也很难,没过多久也就没怎么羡慕了。
其实比起自家车,我更加喜欢走路去很多地方,虽然经常走到脚起泡或者肿胀的地步,不过我并不后悔那么做,用自己的脚去确认自己所在的世界,对我而言有着无法言语的重要性。
而美丽的容貌,我自认为这不过是一种累赘,拥有再漂亮的容貌也要有一颗足以匹配它的内在才行,不然的话只不过是花瓶,中看不中用。
而时运的话,在我目前打算玩玩宅斗混吃等死的情况下,貌似也没有什么意义……
看到这些东西后,说实话我挺失望的。
我本以为管理者或许比我比我了解我自己,有句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说的正是我。
本来以为的却是完全错误的,至少在看到这些东西后,我很肯定,我即便了解自己不够透彻,这些东西也决计不是我真正渴望和想要的。
失望的关掉了系统,我爬上床,用被子蒙住自己。
说到底,管理者给予的不过是它以为所有人都喜欢的东西而已。
而事实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喜爱这种东西的。
说得好听是外挂,说得难听的话,就是累赘,还是那种摆脱不掉的包袱。
我下定决心了,在我没有到走投无路之下,我是不会去使用那些愿望的,谁知道用了那些愿望是不是会付出什么代价呢?
门外响起了开门声,我有点诧异,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
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只见一个带着边框眼镜的少女背着书包走了进来。
我大脑短路了数秒,歪着头,“你是谁?”
那个少女将眼镜给摘下,往我书桌上一坐。
我默,妹子,你就这么无视了下方的椅子吗?
“听说……”少女盯着我看了许久,缓缓道,“你失忆了?”
我点头,我是没有原主的记忆,等同于失忆。
那少女皱起了眉头,嘴角微扬,“本来我还不信呢,就你这性格,说好听是天然,说难听就是愚蠢和呆板……”
我喷,这臭丫头是来找茬的吧?
少女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就啃了一口,这才悠悠然的继续说,“你这种性格还能受刺激还导致失忆?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的话,我还真的不相信呢。”
我觉得眼皮在不断地跳,我耐着性子问她,“唧唧歪歪了一堆,你谁啊?”
少女的表情像是噎住了,她动了动嘴巴,露出了无奈的神情,“也对,你连你自己都忘记了,我也不该指望你会认出我。”
所以说,亲,你到底是谁?
少女从桌子上潇洒的跳了下来,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的名字叫莫怜。”
“唔……”我手指抵着下巴,这个姓氏和自家大哥二姐还有五弟的一样啊,那这个人也是我亲人?可是我没有听说过我还有第五个兄弟姐妹啊,难道是远亲?
“你怎么了?”
我瞅着少女许久,好奇道,“你是我远亲吗?”
少女愣了下,沉下脸。
“安绘,你是真的还没有发现,还是越来越白痴了?”
我怒,“喂,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你什么态度啊?”
那个少女回吼道,“有你这么白痴的姐姐吗?”
“姐……姐姐?”我眨了眨眼睛,“诶——?”
我颤抖着手指指着她,惊讶道,“那么你是……”
莫怜扶额,可能觉得我无药可救了吧。
“我们长得这么像,你居然都察觉不到吗?”
“像?”我疑惑道,“我长什么样子的?”
莫怜嘴角抽搐了下,对我吼道,“你到现在都没有照过镜子的吗?”
我想了想,点头说,“这么说起来,我确实没有照过镜子。”
莫怜估计很想砍了我,她揉了揉太阳穴,对我说,“我真是服了你了。本来以为你失去了记忆之后,第一件事应该是确认你自己是长什么样子才对。”
莫怜说得没错,如果我醒来的时候是一个人的话确实会如此,但是从我第一眼看到自家大哥和二姐后,就被他们精致出彩的容貌给震撼到了。
然后就导致了我对于我自己的容貌提不上什么兴趣去看,而之后又出去做了一件买卖,顺便把自家弟弟给坑了,自然是没有机会去找镜子看我长啥样子的。
我听见莫怜又说,“为什么你性格是变得开朗了不少,但是那傻得彻底的性格却没有丝毫改变吗?”
原来不止五弟,四妹也同样很欠抽。
我手好痒啊,怎么办?
“算了,”她像是自暴自弃了,“我介绍下好了,我是莫怜,是你的双生妹妹。”
我瞅着她老半天,在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后,我大叫,“这不科学!”
莫怜:“……为什么不科学了?”
我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为什么你长得这么高,而我作为你的姐姐却这么矮?”
莫怜冷静的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说了一句让我觉得三观全毁的话。
“因为我打篮球,而你不打。”
我真心受够了这一家子的囧人啊混蛋!
我家的现状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在这个家里,没有最囧,只有更囧。
管理者,我不要第一个二十了可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囧人家族成员全部登场,之后开始“宅斗”安绘:终于来了!!作者:……
、表象
见我不吭声了,莫怜开始翻箱倒柜。
我瞅着她,问她,“你在找什么?”
她头也不回的回答道,“找镜子。”
我错愕,问她,“找镜子干嘛?”
莫怜没有理会我,继续她的找镜子行动。
我摸了摸鼻子,打了个呵欠,打算睡觉了。
找到了镜子后莫怜走到床边站定,皱眉看着我,“听大哥和二姐说,你午饭没吃?”
我想了想,点头。
莫怜继续皱眉,“你晚饭也不打算吃了,是不是?”
我眼珠子转了转,正要点头,却被莫怜给瞪了眼,于是不敢点头了。
嘤嘤嘤,我妹妹好可怕……
“喏,拿着。”莫怜递给我一面镜子,她将我从床上拖起,然后坐到我旁边,让我和她一起照镜子。
“看到没?我们长得一模一样哦。”
说着,她用手指指着镜子中的我,说,“你看看你,明明是一个美人胚子,怎么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呢?”
说实话,我还真心没有发现我哪里有美人的模样了。
皮肤确实很白,不过这是苍白;脸很瘦,险些就剩皮包骨头了。
总之,我除了看到镜子里略带病态的自己外,完全没有什么美的感觉。
莫怜见我没有反应,看了眼我,说,“今天怎么这么冷淡?”
我咦了一声,看向莫怜,纳闷道,“我以前是什么反应?”
莫怜想了想,拍了下额头,“我倒给忘了,你失忆了,也难怪。”
为什么我失忆这件事情,你会彻底忘记的?
原本到了嘴边的话我愣是问不出口,想到这一家子人没有一个正常的,大概也包括我吧。魂穿这种玩意本身就不正常,更别说我还带了一个外挂穿呢。
既然不是正常人,那么我也不用每样事情都清楚的获悉了。
莫怜看着我,像是在思考什么。
我默默扭过头,总觉得这个妹妹一点都不可爱,而她之后说出来的话可能会让我跳脚的,要不要阻止她说呢?
我这边在纠结着,莫怜那边开口说话了。
“为什么我会和你这样的家伙是双胞胎呢?”说着,莫怜一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不自然的左右扭动。
我啪的拍掉了让我的脸无辜遭殃的那只手,没好气道,“那还真是对不起了,我不该和你做双胞胎,更加不该比你早出生那么一两分钟,更加不该……”
见我不停的数落着我自己,莫怜忍不住叫道,“停、停下!”
我是个很听话的人,我立刻的闭上了嘴。
自己损自己,有时候未免不是一种叫嚣的表现!
看看我妹妹那胃痛的表情,我几乎可以猜到她有多么的不耐烦。
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姐姐性格变得很奇怪,越来越不讨人喜了呢?
哼哼,不过她怎么想都和我无关,我只是我,既然没有曾经的安绘的任何记忆,我就没有必要变成曾经的她。
我故作不解的瞥向莫怜,“怎么了?我哪里说得不对了?”
莫怜先是扶了下额,不停的摇头。
然后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扶了扶眼镜,对我说,“安绘,你才十五岁,就不能稍微活泼点吗?为什么总是像一个老妈子一样的喜欢揪着自己的缺点不放?”
我眨了眨,将她的手从我身上拿开。
我反感他人的触碰,尤其是我现在和他们并不熟的情况下,更加不希望别人触碰到我,就算隔着衣服也不行。
但是我知道不让自己的家人触碰到自己是不可能的,大哥二姐他们都喜欢用行动来表达对我的关切,让我很不解。
不动手动脚真的不行吗?
因此我将自己的厌恶给压下,将要求降低,尽可能的少让人触碰我。
咦,话说我有讨厌别人接触我的这个习惯吗?
为什么我不记得了?还是说是身体的原主人其实有影响着我?
“莫怜,你想多了。”我下意识的离开她一些距离,淡淡道,“我只不过将事实给表达出来而已,我的心其实很年轻的。”
莫怜见我不为所动,有些自暴自弃了。
她站起身,动作很夸张,而她的声音也很大。
“好吧好吧。安绘,反正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听不听是你的事情。不过有句话我要提醒你,不要仗着有大哥二姐他们,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有些事情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但是不是。”
我错愕,什么乱七八糟的?
难道以前的我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单纯?
不经意间,我将心里的话给说出了口。
听见我脱口而出的话,莫怜明显一愣,然后笑了,笑得我很冷。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就该懂得收敛。”
我举起手,提问,“报告,我失忆了,可不可以拿我当新生婴儿看待?”
莫怜狠狠的白了我一眼,丢下了一句“好自为之”就嘭的关上了房门。
房门被关上后,房间里又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爬到床上,我抱着膝盖靠在墙壁上,看着窗外愣愣的出神。
从前世的我出车祸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我始终觉得很茫然。
这种感觉就好比你前一秒还是在看动漫,而下一秒就成为了你所看得动漫里的一个人物这样。
我伸了伸手臂,有种违和感。我又摸了摸肚子,依然没有饥饿感。
于是,我只能大胆的猜测,其实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吧。就算不是这样,几天不吃不喝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明白了这点,我顿觉头疼。
没有饥饿感吃饭的话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但是不吃的话,别说家里人觉得我不正常了,就连我自己都会觉得自己不像一个活着的人。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什么“我给予你你希望的一切,你替我做件事”看起来简单而且稳赚的事情,根本就是一个阴谋。
我不天真,我并不是安绘这种十五岁的女孩。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我出事的那天我刚满二十五岁。
这个年龄,就算没有嫁人,也不可能和天真单纯挂钩。
十五岁时,在现实与虚幻的夹缝中,我懂得了隐忍和假笑。
二十五岁时,懂得了现实和梦想的区别,选择了舍弃梦想,为了生计而四处奔波。
“但是,我还是选择了妥协。”
我轻轻勾起嘴角,嘲讽自己:明知道是一个陷阱,结果你还不是为了活下去而选择了接受吗?这样的你和你的前任不是一样虚伪吗?
是啊,其实我和原本的安绘一样虚伪。
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出现在这里,才会成为了安绘这个人。
也许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前任,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