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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古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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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与恶魔(上)》
带赛吗?
狸狸上星期二,小狸一早九点就有课,可是因为天气太冷,被窝太暖了,真的很不想从梦中回到现实,于是从八点闹钟响一直赖床赖列快10点半左右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来刷牙、洗脸,准备上课,出门时大概已经11点了。
话说小狸骑到半路,停在某个路口等红灯时,脑中还在想著要怎么跟老师、同学解释早上为什么没去上课,等等要跟老师讨论什么,天啊!时间怎么都不够用啊!?
就在小狸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时,突然听到后面几声很急的喇叭声,那时小狸直觉的以为又是某辆很白目的汽车想要右转,所以才按喇叭,没想到当小狸眼睛一瞥后照镜,却看到一台超巨大的不明物体非常给他笔直的往前冲过来!
在小狸还来不及反应那是什么玩意时,就听到好大的“砰”一声,然后我的脑中完全一片空白,一切发生得太快了,等到小狸的魂回来时,才发现自己和宝贝已经倒在地上,浑身痛得要命,几乎爬不起来,躺在地上稍微回想了一下,才总算惊觉:ㄎㄠ~~~偶被撞了!⊙_⊙之前听出过车祸的同学说她在车祸发生时,从被撞飞起来到倒地的那瞬间,脑海里飞快的闪过许多过往的回忆,当时小狸听了只觉得好神奇,好像拍电影的感觉,不过,那天小狸只觉得根本是骗肖A!
小狸被撞的那一刻心里想的是:“什么?”一直到例地后,意识恢复的那一刻,还是:“什么!?”
以前总是看著别人发生车祸,没想到总算轮到小狸了,如果是因为骑车不小心被撞,那也没话说,可是我在等红灯耶!等红灯也会有事!?
难怪狸爸建议我不要骑车改开车好了,看看,那天被撞的除了我以外,还有另一台骑机车的小姐和一辆小轿车,大家的车都被撞得惨不忍睹,可是在场的人里只有小狸挂彩!
幸好现在是冬天,小狸只要出门就全身包得跟棕子一样,所以身上除了肩膀扭伤和大腿上一大块擦伤外,其他倒是没什么问题,反正小狸肉多,撞一下痛过去就算了,只是可怜我的小宝贝,前面的面板被撞掉一块,万向灯也掉出来了,实在惨不忍睹,哦喔!还有我可怜的后照镜,ㄍ暗,我前天才换新的耶!
原本小狸还在想说到警局作个笔录就赶快赶到学校去,可是头好昏喔!就稍微揉了一下,被旁边另一个被撞的阿姨看到了,她很好心的跟警察ㄅㄟㄅㄟ讲,说不定我被撞到脑震荡啊什么的,小狸本来还想跟他们讲说我真的没事,不想去医院,话才刚出口,救护车就来了。
是谁说台湾的警察和救护车没效率的?
到医院后,他们一直问我有没有头很晕?有没有很想吐?原本小狸还被问到有点小不耐烦,因为真的没有事嘛!
可是照完肩膀的X光后,小狸开始担心会不会脑袋瓜真的被撞傻了,所以就问医生说要不要照头部X光,结果那位医生大哥很酷的跟我说:“等吐了再照!”
从车祸那天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小狸的肩膀还是不能提重物,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痛,每次换衣服时痛一下,心里就多一分对那个烂司机的怨恨,不过另一方面,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啦!1那么大台的拖吊车撞过来,小狸没有手断脚断的住院去,也算幸运了,虽然心里还是觉得很赛,连小狸去看中医推拿时,那医生听完我的车祸经验后也说:“你前几天不是才骑车滑倒?怎么现在又出车祸了!?”
唉……我也不想啊……
赛到像小狸这种地步也很难得耶!我真的应该去拜拜了……
序幕
太阳,黯淡了。
月亮,淌著血。
天,被乌云蒙蔽。
海水,是浓稠的艳红。
天际劈下银白的巨刀,拳头般大的冰雹如雨点般落下,震动大地的雷鸣狂吼著天的怒气。
屋倒了,城塌了。
山在崩,地在裂。
风在狂啸,暴雨凌虐。
火山咆哮,海岛湮灭。
世界正在崩溃,因为末日即将降临……
“为什么?雅娜尔,为什么?我用我整个生命爱你,这还不够吗!!”
“我看不见。”
“看不见什么?”
“看不见你的爱。”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相信我?”
“把你的心给我。”
“你知道我没有心的,雅娜尔。”
“那就把你的灵魂给我。”
“雅娜尔,你明明知道我根本没有心,也没有灵魂!”
“那就表现给我看。”
“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在那座最接近天的世界巅峰上,一对男女相对而立。
那男的,飘逸的长发犹如乌鸦一般墨黑,神态是绝对的傲慢,像是一个孤高尊贵的王,又像是至高无上的主宰,冷酷的黑眸中却带有一丝悲伤,一丝无奈的,不被接受的悲伤。
那女的,银白发丝散发著柔和的月色光芒,宛若枯木第一枝新芽那般翠绿的瞳眸充满慈悲,全身包裹在无限和谐温柔的雾氲中,高贵而优雅。
“我并不想这么做……”
“所以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无言,拔出双刀剑;他立刻理解了,也抽出自己的长枪。
“下一回,雅娜尔,下一回我一定能够通过你的试炼!”
“我会期待。”
于是,两人不约而同露出温柔的笑靥,旋即同时将武器送入对方体内,两人同时倒下,瞬间,一道刺目的金光冲破乌云直射而下,大地亦裂开一道燃烧著熊熊烈焰的无底深渊……
轰轰轰轰轰轰轰!
然后,天际打下七响仿佛狮吼般的雷鸣,大地终于停止了震动,满天乌云悄悄散去,明灿灿的太阳再次金光闪闪地照耀在清澈如镜的海面上,世界在刹那间归返平静。
于是,这世界继续转动,生命也继续繁衍,无论是天和天上之物、地和地上之物,或海和海中之物。
直至一千三百五十年之后……
第一章
路希。斐尔斯,这世上最车运的阳光宠儿,含著金汤匙出生,是父母珍宠的独生爱子,二十三岁便成为全球首富之一,拥有令人难以置信的财富,可以说在地球上已找不到什么他渴望不到的事物了,不过个性单纯的路希欲望并不大,只要能每天开开心心的过日子,便足以令他心满意足地笑口常开了。
除此之外,他还是这世上最美丽的男人,绚烂夺目的金发宛若拂晓第一线曙光,湛蓝的瞳眸更有如明净的天空那般清澈,五宫轮廓分明,容貌完美得不可思议,又有世上最纯真无邪的气质,比水仙更超脱尘俗,比白荷更纯洁无垢。
他就如同拂晓的明星般耀眼,比最美丽的天使更美丽。
更教人嫉护的是,他曾经得到过这世上最美丽的女人,虽然他并不爱她;也曾有过一个这世上最可爱的孩子,可惜太早逝。
他们母子俩于一年多前的一场车祸中同时过世,但是他并没有难过多久,葬礼翌日,他就继续快快乐乐地尽情享受无忧无虑的日子。
没有人责怪他,因为熟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本人是相当漫不经心的,特别是在某些方面更是迟钝得几近于脱线,譬如他总是无法理解为何有那么多女人喜欢缠在他身边,也不太懂得要关心除了自己以外的事物,就好像小孩子一样,只懂得关心自己。
他才二十五岁,连要担心年老的问题都还早得很呢!
直到有一天——“路,有空吗?帮我签一下……嗯?”
捧著一大叠文件,罗弗寇脚步猝止,惊讶地推下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不可思议地盯著那一整面电视墙,每一幅萤幕都足足有五十寸大。
这不奇怪,虽然这是办公大楼,但是向来不懂得工作为何物的路希并不需要任何办公设备,只需要有他和沙利叶为伟大的老板做丰做马便足矣,所以,办公设备都在他的副总裁办公室,以及沙利叶的执行副总办公室内;至于总裁本人的“办公室”里反倒只摆设著与玩乐有关的各种设备,玩不过瘾再从另一座专用电梯溜出去找乐子。
奇怪的是,以往那一整面电视墙上播映的不是电影就是电视节目,而且都是各种各类的搞笑片,或者电动游戏、网路游戏,甚至卡通影片,就是不曾出现过任何负面性的影像,直至此刻……
罗弗寇怔愕的眼逐一扫视过每一幅萤幕,它们各别的画面都不同,但景况之悲惨却是同等沭目惊心,惨不忍睹。
现在是在放映今年最热门的灾难片吗?
“……1999年8月17日,人口稠密的土耳其西部发生强达芮氏六点七级的大地震,由于地震发生在凌晨三点,大部分人都仍在睡梦中,以致造成大约一万七个人丧土。时隔不到三个月,人们还没有从八月的大地震灾难中恢复过来,土耳其又发生了第二次大地震……这次芮氏7。2级的地震发生在11月12日晚间7点之前,目前至少有三百多人丧生,一千多人受伤……”
“……由地震引起的一系列爆炸造成火灾,其中部分遇难者是在火灾中被烧死的。人们极度恐慌。和上次地震后一样,生还者使用丁子镐或用手在瓦砾中挖掘,试图找到他们的亲属或朋友……”
“……救援人员正在倒塌房屋的瓦砾中搜寻幸存者。当地医院里满是受伤者,医生们说,他们现在急切需要大量的止痛片以及其他基本药物……数百名士兵被派到受灾地区进行安顿以及搜寻工作。来自土耳其以及世界各地的救援人员陆续赶抵该地区……”
“……救援人员正急切地尝试救出数百名被困在地震废墟下的灾民,这些灾民已经在天寒地冻中被困了超过三十六个小时。土耳其政府说,三百七十多人已经证实丧生,另外有两千九百多人受伤,还有数以百计的人不知所踪……土耳其经历了第二次大地震后,由于天气寒冷、救援物资不足,可以找到更多生还者的希望进一步破灭……”
而路希,那个世上最美丽的男人,罗弗寇的老板,澄蓝的瞳眸失神地盯住电视墙,双膝曲起贴在胸前,两臂紧紧地抱住自己,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娃娃,整个身子蜷缩在宽大的沙发里,彷佛自闭症患者一样前后摇晃著,绽露在他美丽五官上的表情是一种罗弗寇从未见过的奇异神色,仿佛作梦般的恍惚,而且嘴里还呢喃著一些模糊不清的话。
“……七印……开始……”
“路?”罗弗寇语气担忧地低唤。
“……祈祷声……祂听到……”
“路?你怎么了?”罗弗寇忍不住推推他。
“……七印……七印……”
“路?”罗弗寇放下文件,更使力推他。
但路希依然故我,双眼发直地紧盯在萤幕上,仿佛深陷在一场诡异的梦境中清醒不过来。
“……必须……去找她……”
罗弗寇不安地蹙拢眉宇,随即拿起电话按下内线键。
“沙,我在路这儿,过来一下,他又不对劲了……不,更严重……我叫不醒他,你最好快点过来……”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在一秒钟之内飞过来。
恰恰好十分钟后,沙利叶才慢条靳理地出现。
“我们的大少爷又怎么了?”
任何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沙利叶与罗弗寇是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人,罗弗寇褐发褐眼,脸孔端正四方,鹰勾鼻上挂著一副深度近视眼镜,是个精明强悍、冷静狡黠的德国人。
至于英俊潇洒、玩世不恭的沙利叶则是苏格兰人,有一头醒目的褚红色头发,一双带有魔力的绿眸,以及一张足以将死人说活的嘴,只这些就足以蛊惑任何人按照他的心意去做任何事,即便是疯子在他面前,也会乖乖俯首听命。
这两个在一般情况下不太可能凑在一起的人,除了同样是二十九岁之外,唯有一点是共同一致的,而这点,也就是促使他们同心合力守护在路希身边的缘故。
对于路希,他们是死心场地的效死忠。
而且这“效死忠”三个字并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即便路希要他们立时立地毙命在当场,甚至是毫无缘由的,说不定只是路希一时兴起想瞧瞧死人的模样,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死给他看。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因为他们生来就是要效忠路希的。
“又在神游太虚了!”罗弗寇无可奈何地说,沙利叶弯下腰去仔细审视路希那副重度智障的模样,右手在他眼前挥了两下;路希却连睫毛也没有动一下,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他这样多久了?”
“不知道,我一进来,他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而且……”罗弗寇转眼朝电视墙看过去。“你瞧,他以前从不看这种东西的。”
站直身,沙利叶瞥向电视墙,眉尾惊讶地挑了一下。“他看这种东西?”
“对。”罗弗寇再次用力推推路希,尝试要让路希清醒过来,但路希仿佛中邪了似的仍兀自喃喃自语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