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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要简单,因为太复杂的容易坏,而且很难懂;好用,那是一定要的啦!
结果之后证明这个“简单又好用”的电话只是虚有其表,小狸被它看似简单的外表给蒙骗了!
要打电话?
可以,如果它今天心情好,可能话筒拿起来,大概等个五、六分钟左右,话筒中不闻寻常的嘟嘟声,只有莫名其妙的喀啦喀啦声,一直喀啦到它爽了俊才会开始给你闪红灯,再来个嘟嘟~~通知你可以拨号码打电话了。
如果它今天很不巧的给你来个耍任性、闹脾气,那抱歉,话筒拿起来大慨喀啦个两分钟,就直接进入一片安静无声状态……
买来头一个月,小狸还没发现这副烂电话还有这个超级烂脾气,那时“单蠢”的小狸还以为是因为电池没力,结果换了好几颗新电池后,证明:它的确是个该拿去备案销毁的烂电话!
但是因为小狸平常很少打电话,所以还可以忍耐它比偶尔再经常一点的无理取闹,一直到今天下午,小狸因为不得已要打一通很重要的电话时,跟那副烂电话争执了很久,在带著很想把电话扔到墙上给它死的心情下,但是又没办法真的“侯伊西”,虽然它不能拨出去,但好歹还是可以接别人打来的电话,而小狸今天一整个下午都几乎在等电话哩!于是只好穿起外套,顶著寒风,亲自要把电话送去“上X联X”看看它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结果,小狸亲自把电话送上门后,对方却说因为产品已经买超过七天了,所以没办法换新的给我。
好,那维修呢?
维修可以啊,请过年后再来取货!
当场小狸的脸色就变得比外面的冷空气还要冻,然后拿著电话头也不回的踏出“上X联X”。
自此之后,小狸发誓即使全桃园……不,全世界卖电器的只剩下“上X联X”,小狸也不会再踏进他们店一步!
序幕“雅娜尔、雅娜尔,我最爱的雅娜尔,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能相信我呢?”
“……”
“阻止他们吧!阻止他们毁灭这个世界,”温柔的、乌黑的唇瓣贴在她耳畔,冷幽幽的气息凄恻恻地呼进她心头。“你要我如何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阻止他们毁灭这个世界……”
“……”
“我爱你,雅娜尔,你也是爱我的不是吗?”充满爱怜的手温柔地覆在她的脸颊上。“但我不能跟你一起回天界去,你也不能跟我下地狱,所以你不能让他们毁了这个世界,这里是唯一能让我们共存的世界啊……”
“告诉我,雅娜尔,告诉我该如何证明我的爱,我该如何做才能使你相信我?告诉我啊!雅娜尔,告诉我……”
“……”
“你要我的心吗?”
“还是要我的灵魂?”
“……”
“可以,给你,现在我有心,也有灵魂了,如果你想要,可以,给你,统统给你,我的心、我的灵魂,全部属于你的!”
“……”
“为什么不说话,雅娜尔,为什么不回答我?”
“……”
“我必须自己找出答案来吗?”怅然的叹息沉重得令人喘不过气来。“好吧!我一定会找出答案来的,在他们……不,在你毁灭这个世界之前,我一定会找出答案来的!”
她?
毁灭这个世界?
真是够了!
“你到底有完没完啊你?很烦耶!跟你说别把这种责任往我身上推,你就是听不懂是不是?我是康豆芽,一个没人要的小孤女,不是什么雅娜尔不雅娜尔、天使不天使的,全都不是,OK?请你别再对我说那种话了,不然我跟你翻脸!”
好一阵子的静默后……
“豆芽,你……你为什么生气,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不要脸的家伙,居然又闷不吭声地“落跑”了!
第一章
“你想到哪里,豆芽?”
捧著一张谄媚的笑脸,路希单膝跪在豆芽面前,澄蓝的瞳眸小心翼翼地瞅住她,豆芽却懒洋洋的看也不看他一眼。
“哪里都不想!”
“不要这样嘛!豆芽,”笑脸一点也不气馁,再接再厉拉开嘴皮笑得更灿烂。“说嘛!无论你想到哪里,我都可以陪你去喔!”
豆芽没好气地横他一眼。“地狱你也去?”
“地狱?”笑脸僵了一秒。“你……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豆芽起身离开沙发走开,路希跳起来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这个……豆芽,地狱不太好玩耶!你……”他垮著脸呐呐道:“不是真的想去吧?”
靠在窗傍,豆芽受不了地翻了一下眼。“我就是想去,怎样?”
“那、那……”路希愁眉苦脸地左思右想。“好……好嘛!我陪你去,我陪你去就是了嘛!”
“这么不情愿,”豆芽嘟喽。“谁要你陪我去!”
路希一惊,“谁说的?哪里的谁不情愿?没的事!”他讨好的、夸张的大笑三声。“哦耶!万岁,能陪豆芽甜心到地狱一游,我……”
老天,这家伙真不像男人,男人该做的事他一样也不会,整天只会吃喝玩乐,脑袋幼稚得跟白痴一样,不管她如何骂他、亏他、损他,他依然嘻皮笑脸的向她谄媚讨好,简直是从头窝囊到脚,实在想不透她怎么会爱上这种废物?
“闭嘴!”豆芽忿忿低叱。
夸张的笑瞬间冻结,路希的嘴不知所措地又开又阖。
“我……我又说错什么了?”
真希望能少爱他一点,但就如同他曾说过的,这份爱来得实在莫名其妙,好像是从久远以前延续至今,明明那么唾弃他的无能、无用,更生气他找上她当这场无聊游戏的对象,却怎么也停不了这份爱。
豆芽叹息地咕哝,“你是白痴!”她也是。
路希瑟缩了一下,“那你到底要我怎样嘛?”他委屈地低喃。
懒得理会他,豆芽迳自拂开窗帘,眺向中央公园方向,隐约可见枫红几许,怡人的风迎面拂来,带来几分淡淡的秋意。
听说纽约的秋天是金红色的,但这里看不见。
“我们去郊外吧!”豆芽慢吞吞地说。
闻言,路希不禁松了一大口气,“郊外?”想了一下。“野餐吗?”
“也可以。”豆芽放下窗帘,转身步向卧室。“听说布朗区的野生动物保育公园整个园区几乎都在丛林之中,我想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就不信那对诡异的黑衣男女也会到动物园那种地方。
“好,那我先打电话通知柜枱,叫他们明天帮我们准备野餐篮。”
路希兴高采烈的跑去打电话,豆芽则懒洋洋的和衣躺上床,不过眯了一下眼,意识便逐渐模糊起来。
不能怪她,大肚子的女人总是比较容易困倦。
朦胧中,仿佛里,她隐约感到似乎有一只不安分的蜜蜂在身上到处飞来飞去,挥挥手赶走,三秒后又飞回来。
这只蜜蜂一定很大,因为,它还能脱她的衣服。
“我的肚子都这么大了你也要?”
“任何时候我都要。”
“……”干扁四季豆他要,牙签戳肉丸他也要,他到底是饥不择食还是口味与众不同?
“豆芽,我爱你!”
爱她?
是啊!他正在爱她的身体,男人是肉欲的动物,他们只知道这种爱,一旦撇开激情,他们懂得什么叫爱?
不,他们不懂。
是谁说的,失去了性欲、失去了野心、失去了自大,男人就只剩下一个空洞的躯壳,爱情那种东西根本不曾存在于那个躯壳里。
爱她?
不,在这种激情时刻,她不想去思考如此复杂的问题,只要此时此刻躺在他臂弯里的是她就够了,现实从来不会如人愿,——至少对她而言是如此,明天的事她从来不敢去奢望。
那种事等她活过了今天再说吧!
不管到哪里都一样,她实在不应该出去。
其实,忍上几天不出门也不会有多痛苦,留在旅馆内修改那些衣服也很有趣,但她还是出去了。
而且是和路希一起出去。
早知会有如此恐怖的后果,打死她也不会和路希一起出去,但是她不知道,所以她还是出去了。
虽然她特意选择近郊的野生动物保育公园为目标,以免又去碰上那对讨厌的黑衣男女,以为他们不可能去那种地方,但就像是早巳注定的灾难,他们还是去碰上他们了。
那对邪恶的黑衣男人和女人,还有她和路希。
当时他们才刚徒步经过野禽沼泽区和爬虫类世界,来到非洲平原区,路希兴致勃勃地替斑马和瞪羚拍照,而她则看著另一边的长颈鹿馆,突然,她觉得好像有人盯著她看,那种感觉很不舒服,就好像被毒蛇盯住一样,她不觉打了个寒颤,猛然调过头去看看到底是谁,没想到竟然又是那对她避之唯恐不及的男女。
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衣男人,以及那个妖异的黑衣女人。
一股凉意自脚底窜上心头,豆芽急忙拖住路希要往回走。“走了,路希,我想回去了!”怎么会这样?他们居然也会到这种地方来,难道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会碰上他们吗?
“咦?回去?现在?为什么?”路希诧异地回过头来。“我们才刚到不久啊!几乎什么都还没看到,为什么要……”
然后,路希看到了那个黑衣男人,而那个黑衣男人也看到了路希,就在四目相交的那一瞬间,风,静止了;小鸟不再啾鸣,所有的动物都不安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游客们也先后察觉到异样,纷纷转头四顾,惶惶然地犹豫著需不需要采取紧急避难措施?
而豆芽,望著路希,骇异得忘了呼吸、忘了心跳,和煦的太阳高挂天空,气候温暖宜人,她却冒出一身颤栗的鸡皮疙瘩,冷汗直流。
就在她的瞠目注视之下,原是金发蓝眼,比最美丽的天使更美丽的路希在两秒钟之内蓦然转变成另一个人,发黑了,眼也黑了,五官美丽依然,但双眉及眼尾邪气的往上挑,瞳眸阴郁冷然,还有仿佛涂了墨汁一般乌黑的唇瓣,原来的纯真清澈荡然无存,一变而为狂捐尊贵的姿态,高高在上地睨视那对黑衣男女。
但最最惊人的是,他的背上竟然无中生有冒出三对雪白的光芒羽翼,光彩夺目,宛如天使……不,比天使更闪亮耀眼。
“原来是你,是你在找我的麻烦吗?”连声音也变了,低沉又阴骛,令人不寒而栗。
豆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再回眼望向黑衣男人,又骇然发现那男人的背上居然也多了一副巨大无比的黑色羽翼,像乌鸦的翅膀,头上还长出两支附蝙蝠翼的弯角,就像传说中的魔王撒旦,黑衣女人也是,但她的黑色羽翼小了两号,角上也没有蝙蝠翼。
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是她在作梦?还是眼睛花了?或是有人不小心把电影中的道具穿出来玩角色扮演游戏?
现在还不到万圣节吧?
豆芽难以置信地两边看来看去,一再揉眼睛,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见的景象,然后,她听到黑衣男人的回答。
“除了我,还会有谁?”
而她身边的男人闻言即眯起了暗黑的眸子。“为什么?”
“时候到了,我要你回到我身边来。”黑衣男人以命令的口吻说。
毫不迟疑的,“不!”她身边的男人断然拒绝。
黑衣男人不悦地沉下脸色。“你敢不听我的命令!”
她身边的男人狂傲的大笑。“你不配让我听你的命令!”
黑衣男人勃然大怒。“别忘了我是你的王!”
“你也别忘了我的力量仅次于创世之神,”她身边的男人哼哼冷笑。“就算你是暗黑之支配者,地狱的魔王又如何,照样拿我莫可奈何,我怎么可能尊你为我王?”
“你……”黑衣男人咬牙切齿地怒视他片刻,蓦而横向豆芽。
一触及那双冷酷无情的犀利眼神,豆芽不禁倒抽了口气,下意识躲到身边男人背后。
“为了她吗?”黑衣男人阴森森地盯住她冷笑。“那么我就先除去她!”
“你敢!”她身边的男人咆哮。
两个邪恶不相上下的男人相互怒目以对,惊人的敌意迅速升高。
片刻后,毫无预警地,黑衣男人的黑色羽翼蓦然张开挥舞起来,起码有十二尺长以上的黑翼骤然刮起一阵猛烈的狂风,猝不及防的豆芽尖叫一声,手舞足蹈地被吹跑,幸好身边的男人及时探臂一把将她抓回去搂在身边,然后,他那三对光芒羽翼也愤怒的伸展开来,更有力的反击回去。
霎时间,尖锐的风啸声中,只见飞沙走石满天乱舞,动物惊恐的悲鸣,游客们尖叫著被狂风刮到半空中飞来飞去,而对峙的两个男人视若无睹地继续用力挥舞他们的羽翼,愈挥愈狂猛。
于是,风啸范围迅速扩大,从几十尺扩大到方圆一英里、两英里……
然后,轰隆隆隆的,地面也惊心动魄地震动起来,仿佛天崩地裂一般,豆芽惊恐地抱紧路希的腰际不敢放。
然后,乌云密布的天际骤然划下一道锯齿状的闪电直射入草地,草地霍然爆开来,从这头裂到远远的那头,看不见尽头。
然后,裂缝迅速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