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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兴致盎然,嘉悦心里直打鼓,站起来走到他们身边,“哎,你们会不会种花啊?别把这些植物给弄死了。”
楚阳举着勺子给葡萄藤浇水,头也不抬,“我们的植物学不是白学的,死不了。”
好吧,她的植物学是云里雾里,永远一头雾水,搞不清状况。肯定比不上他们,就任他们折腾吧。不过有件事她蛮好奇的,“我说你们俩就不做作业吗?我好像从没见你们做过作业呢?”
在学校里见到他们,永远在操场上疯跑。而在家里,就知道吃和玩。好像没见他们翻过书本,更别提做作业了。
高二的功课真有这么轻松吗?她很怀疑啊!
楚阳戴到机会,正好回击,“早就做完了,我们可不比你,永远慢腾腾的。”
嘉悦翻了个白眼,这不是打击人吗?这样的人成绩还排在年级第一第二,让她这种很用功的人情何以堪。
王皓洋摸摸她的脑袋,“别听他的,我们上课时用心听,听懂了老师教的东西,作业也就做的快了。”
不安慰还好,安慰了更让她沮丧。看来天份真的很重要,如果没有天份,你再努力也是白搭。
王皓洋心有不忍,安慰道,“别这样,嘉悦很用功,会考到好学校的,有没有不懂的地方?我教你。”
“没有。”嘉悦猛的想起一件事,提高声音道,“对了,你们以后在学校里,要装作不认识我哦。”
楚阳猛的回头,手里的勺子水都倒了一地,面色不悦,“为什么?嫌弃我们?”
嘉悦才不怕他,他再怎么凶,也不会对她怎样。“不是,而是我怕麻烦。”
王皓洋一听就明白了,“我知道了。”顿了顿,意有所指的开口,“如果有人找你麻烦,尽管让她来找我。”
还是他比较明理善解人意,嘉悦笑眯眯的点头,“好,不过那个调色板应该不会知道我住在哪里。”
她特别担心这件事,生怕哪天不小心卷进他们的恩怨情仇中,她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所以要防患于未来啊,她也不容易。总不能为了这些破事,跟这两个人绝交吧。
王皓洋愣了愣,不由笑了起来,调色板?这绰号起的真特别,不过挺符合的。
见他们默契十足,楚阳心中隐隐别扭,忍不住追问道,“什么调色板?你们在说什么?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最后一句声音突然拔高,跳了嘉悦一大跳。
瞪了他一眼,“轻点,别吵到店里的生意。”
楚阳不知怎么的,就是很想弄清楚这件事,“老实交待,我要知道。”他讨厌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不舒服。
王皓洋无奈的摇摇头,将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楚阳听了,表情很不悦,大声嚷嚷,“好啊,你们俩一起去吃冰,也不叫上我,太过份了。”
王皓洋被他反常的举止弄的一头雾水,“一点小事而已,至于嘛?想吃的话我们现在就去。”
“我……”楚阳的脸通红,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反正你们不能单独行动,不能把我扔在一边,自己去玩。”
怎么像个被抢了玩伴的小孩子?嘉悦一头黑线,这家伙还没长大吗?不对,应该说,老兄,你断奶了吗?
见他们都不吭声,楚阳面色更加不豫,加重语气,“听到没有?”要保证呢!
王皓洋被逼的无法,“行了,答应你了。”
心中却暗暗奇怪,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没见他这么蛮不讲理过。他这次是怎么回事呢?不依不饶的不像他以往的行事作风啊!
楚阳满意了一半,转过头,“嘉悦,你呢?”
嘉悦白了他一眼,出声嘲讽,“楚小盆友,你几岁了?真幼稚!”还要求保证,又不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他的心智年龄到底几岁了?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永远一起行动?不可能嘛!如果在路上碰到,相约去哪里玩,还要专门通知他?这也太奇怪了。
楚阳生气的低吼道,“你才是小朋友,你才幼稚呢。”
被他吵的头疼,嘉悦只好妥协,“放心,我不会从你手里抢走王皓洋的。”这人真麻烦!
这话一出,二个男孩子同时黑线,相视无语。
嘉悦慢三拍的才发现自己的失言,汗死!
作者有话要说:送上新鲜出炉的一章,说的像匹萨,肚子都饿了。
25
25、渣爸来了(上) 。。。
周未,小雨不断敲打着玻璃窗,密密麻麻的雨水从天而降,水天一色。
嘉悦坐在窗口,百无聊赖的翻着书,不时的看向窗外。
作业做完的她没有什么心思看书,思绪停顿在几天前。
自从她说出那句话后,楚阳丢了两个白眼给她,黑着脸立马走人。
王皓洋笑了两声,摸了摸她的脑袋,也跟着走了。
弄的她手足无措,想追上去解释又不知怎么说,只好愣愣的看着他们离开。
这几天王皓洋倒是每天都过来报道,但楚阳却不见人影,她又不好意思问。王皓洋也不主动提及,让她郁闷坏了。
啥意思啊?她就说错了一句话,至于这么较真吗?大不了他狠狠数落她一顿呗。至于不来家里吃饭吗?这些天三餐他是怎么解决的?
纠结再纠结,手里的书被扭成麻花了。
乔亚亚在下面大叫,“悦悦,你的电话。”
嘉悦收起乱七八糟的念头,跑到二楼接电话,心里想着是谁打电话给她,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干脆利落,“悦悦,爸爸今天过来接你,你准备一下。”
嘉悦愣了愣,“接我?去哪里?”
切,这么久了才想起她?还用这么通知的语气,真是让人不舒服。
“当然是回家,爷爷奶奶都想你了。我十五分钟后到。”啪一声他挂断电话了。
嘉悦愣了几秒钟,才火烧火撩的跑下楼,四处找她妈的踪迹,“妈妈,妈妈。”
“我在这里。”
嘉悦顺着声音找过去,张琴在厨房里打包菜饭,是送外卖的。
她急呼呼的开口,“妈妈,爸他……”
张琴的动作顿了顿,头依旧低垂着,侧影说不出的冷清。“我知道,他已经跟我在电话里说过了,不管如何,你都是唐家的孩子,他们要见你,合情合理,我……没什么意见。”
她心里很难受,也很惶恐,但孩子这么大了,不能拦着她不见父亲。
“可是……”嘉悦犹豫着,她并不想去那个已经不属于她们母女的家,还会见到那对母子,越想心里越别扭。
张琴声音很低很轻,幽怨而落寞,“去吧,你也好久没见他们了,难得他们能想起你,就去见见。”
这话说的真是心酸,难得想起?
嘉悦沉默下来,一言不发。
张琴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仔细打量女儿的脸色,“悦悦,就算我跟你爸爸离婚了,你还是他的女儿,这一点永远不会变的。”
说实话,她真怕自己的离婚,会给这个孩子带来不好的影响,让她的心扭曲变的不健康。她希望女儿依旧能活的自在幸福和快乐。
嘉悦咬了咬下唇,心里堵的慌。这些她都懂,可她就是不想见那个女人。
但她再怎么不愿意,唐国荣果然在十五分钟后开着车子过来。
他也不下车,只是坐在车里按喇叭。
张琴见了,眼睛一黯,将女儿推了一把,“去吧,早点回来。”
“嗯。”嘉悦只好走了出去,打开车门上了车子。“爸爸。”好久没见他,其实心里也有点想念他。
只是他为什么这么绝情,哪怕下来跟妈妈打声招呼,问候一声也好啊,毕竟十几年的夫妻。
唐国荣这些日子不见,有点憔悴,眼角有了明显的细纹,不过人还算精神,穿着笔挺的白衬衫西服,一副精英人士的装扮。露出疼惜的神情,“悦悦这些天过的好吗?爸爸很想你,不过太忙了,实在是抽不出时间。”
嘉悦心里酸酸涩涩的,心潮起伏,垂下眼帘,“挺好的,在学校里也过的不错。”
他的话不能当真不能相信,还能什么比之更悲哀的事情吗?
唐国荣瞥了眼小小的店面,发动车子。
他边开车边神情不满的指责道,“你妈也真是的,开什么店啊?乱哄哄的对你的学习不利。”
嘉悦心里不悦,但并没有放在脸上,“不会,我在三楼根本听不到底楼的动静,我的功课也跟得上。”
只会指责别人,有没有想过他的责任?妈妈辛辛苦苦赚钱养家,还要被他指责,他这是什么心态?又没偷又没抢,又不靠做第三者赚钱,他有什么好指责的?
“是吗?不影响就好。”唐国荣听出了女儿的维护之意,不再多说。话风一转,突然开口问道,“对了,怎么会想到买这房子?是你的主意还是你妈的主意?”
嘉悦心里一凛,坐直身体,小心翼翼的斟酌言词,“当然是我的,妈妈的打算是去租房子,可我想租房子不大方便,总得有一个固定的家,让我能安心学习。”
“这样也对。”买都买了,这番话也于情于理,他自然也无话可说,“不过其他的钱可不能乱花,你没有交给你妈吧?”
嘉悦心里敲起了警钟,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故作天真的笑了笑,“没有啊,没写她的名字,给她也没用。”
“不错。”唐国荣暗松了口气,心思转了几转,最后还是将心里的话说出口,“悦悦,爸爸跟你商量一件事。”
嘉悦深深的吸了口气,心里暗道:终于来了。脸上堆满了可爱的笑,嘴上抹了油般,“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答应。”
见女儿丝毫不记恨,唐国荣满意的眯起眼睛,“还是悦悦最乖,是这样的,最近工厂资金有点周转不灵,所以……想跟悦悦借一点钱,过些日子周转没问题了,就还给你。行不行?”
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可亲耳听到时,心里还是一缩,难过至极。口口声声说爱她,照样对她玩心眼耍手段。借钱?说的好听,借了就不还吧。
他又不缺这点钱,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如果他真的没钱,或者生病在床没钱看病,她会毫不犹豫的拿钱出来,可是这么算计,却激起了她的逆反心。
这钱给他就等于给那个女人,她才不做这种傻事。这钱是卫律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回来的,可不能从她手里流出去。
卫律师的那番话同时涌上心头,让她苦涩无比,苦的像吃了几斤黄连。
掐了掐手掌心,嘉悦扬起一抹纯真的笑意,“爸爸说哪里话,我们父女说什么借不借的?”
“那就好。”唐国荣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不由得意洋洋,“我想借个三十万,你看什么时候能拿给我?”
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恨不得马上能拿到这笔钱。
他算是厚道了,给女儿留下了念大学的钱。
嘉悦犹豫起来,“三十万?”心里却很难受。
唐国荣脸一沉,有些不悦,“怎么?不行吗?你手头应该有这些现金的。”
嘉悦当作没看到,转了转眼珠,有了主意,“我要打个电话给卫律师。”
听到这个名字,唐国荣的脸色顿时变的铁青,“打给她干吗?”
他在那个厉害的女人手里吃了不少亏,脸也丢尽了,不由让他记忆犹新,闻之色变。
嘉悦依旧笑眯眯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的钱都由她帮着处理呢……”
“什么?你居然把钱交给一个外人打理,人心难测,你怎么这么大意?”唐国荣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对她下命令,“不行,把钱赶紧收回来。”
嘉悦摇摇头,“不要担心,卫律师人很好的。”
心里暗想:比起你这个父亲,人家卫姨要好上无数倍。陌生人尚且关爱她,他这个亲生父亲却在暗中算计她的钱,真让人齿寒啊。
这才是他此行真正的目的吧,否则也想不起她这个女儿。
突然之间,她满腹的伤心和难过,失落委屈,百种滋味交织在心头,无法用言语表述。
唐国荣心中暗气,却不好发作,他对那个律师是深恶痛绝,恨的牙痒痒。如果不是她用尽手段逼他付钱,他也不用花这种心思。“只有你这么单纯的孩子才会认为她是好人,你不知道,她这人……”
他的声音顿了顿,看向嘉悦。
嘉悦心里冷笑,对她还用上欲说还休的招数,真是受不了。不过还是很配合的问道,“怎么了?她做了什么?”
“她……”唐国荣欲言又止,许久才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算了,你还是个孩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不要听为妙,不过这钱快点拿回来,我是你爸爸,不会害你的。”
她要真是十六岁的女孩子,在这番说词下,早就慌了手脚,乖乖听话了。可惜她不是,这一套对她没用。她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我知道,爸爸是最疼我的。”
她被这话快恶心死了,但没办法,她必须这么说。真的很想知道;他还有什么花招;一次性都使出来吧。
在唐国荣的催促下,她用他的手机给卫律师打了个电话,说了好久才挂上电话。
唐国荣只听到“是吗?”“行”“好吧。”这样简短的话语,根本没听出什么实质的内容来,一时心急火撩。
她一挂断电话,他就着急的问道,“怎么样?你怎么没跟她提这事?”派派浅草微露整理
26、渣爸来了(中)
嘉悦一脸欢天喜地的报告给他听,“卫律师已经帮我作了投资,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