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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另一边的车门也被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位身着白西装的男子。
我没有细看,惊鸿一瞥后,就弯腰坐上叫来的出租车。
出租车平稳的驶上马路,我却一直感觉身后有一道视线,终于我忍不住回头,在车子驶过拐角的瞬间,看到站在酒吧门口,一身白衣的男子。
那是谁?……好熟悉……
49
回到酒店还不到九点。
洗了澡,换了衣服,刚拿出笔电准备看文件,套房的门就被敲响。
打开门,是蓝奕崎。
他喝了酒,醉醺醺地,原本倚在门框的,我一开门,直直向我倒来。
我踉跄一下,勉强接住他,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驾到沙发上。
“喂?蓝奕崎?”我拍拍他醉红的俊脸,这才发现,短短两天,他消瘦不少,越发显得五官立体刚毅起来。下巴上也冒着青青的胡茬,有种颓废的性感。
“唔~”他迷糊糊地皱眉呓语,我凑近了,才听清,他再叫我的名字“小宁……小宁……”
心,不知道为什么软成一瘫,并且钝钝地疼着。
手忙脚乱的给他倒了杯清水,扶着他喝下大半杯。
“我有什么好?”一边用湿毛巾擦着脸,一边低声问道,只是不知道问自己还是问他。
又想起黎默看我的最后一眼,那样绝望又受伤,那样不甘又爱恋……
颓然地在地上坐下,背靠着沙发,视线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在我最渴望爱情的时候,爱上了根本不爱我的男人,卑躬屈膝毫无尊严像个笑话;现如今,在我最畏惧爱情的时候,却被从天而降的爱情,纠缠的东躲西藏懦弱卑微,依旧是个笑话!
到底怎样,我才能摆脱这“笑话”的宿命?我要的不多,只想平静的不被伤害的过完下半生,仅此而已……
“宁……宁……”
谁在叫我?
混沌中,感觉呼吸困难。
有什么进了嘴里,正激烈而灵活地纠缠我的舌。
困惑的睁开眼,在薄晕的灯光里,视线渐渐清晰。
卧室?
我不是在客厅照顾蓝奕崎吗?怎么会……
蓝奕崎?
猛的反应过来,瞪眼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
“唔!”这家伙什么时候醒的酒?又怎么……在我身上?!
感觉到我的挣扎,他将我抱得更紧,双眼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着,像是两把羽扇。
“呜呜呜!”放开我!
我终于明白过来此时的境地,挣扎着;挥动双手在他身上乱打。
这个男人亏我还好心照顾酒醉的他,没想到是引狼入室!
他完全不在乎我的攻击,甚至一手握住我右手手腕将之压倒我头顶,一手扯开我胸前的衬衣接着,唇舌离开我的嘴
唇舌一得到自由,我就尖声大喊“蓝、蓝奕崎!放开我!放开!”
此刻的他,跟平日里阳光又带点儿孩子气的蓝奕崎判若两人,动作决绝又野蛮,让我恐惧颤抖。我尖叫着,自由的左手在他身上拼命捶打。
他像没有感觉一样,任我尖叫嘶喊,不动如山。虽不想承认,但是,身体在他这样粗暴对待下依旧起了反应。宁夏在心里警告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她不能如此地放纵自己,可是酒精的作用让她无法抽身,她也控制不住自己此刻的欲望和蓝奕灼热的目光。
“宁……宁……”他用沙哑的嗓音一遍遍在我耳边呢喃我的名字,像是再念一首优美的抒情诗。
50
宁夏在心里不停地咒骂这个男人,也咒骂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出息,怎么可以这么去放纵自己
“嗯~”我嘤咛着弓起身,高压电流一样的快感随着他的挑逗游走全身。
在他身上捶打的手,不由自主的轻了力道。呐喊尖叫也无意识的化作嘤咛呻吟。
理智叫嚣着应该继续挣扎,身体却先一步做了决定。
眼看着自己纤细雪白的裸臂缠上他修长的颈子,五指深深陷入他茂密的棕发,负罪感和渴望宣泄的欲望同时袭来,我就像溺水的人,张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黑暗中,蓝奕崎蓦地睁开眼。
视野里,女人被激情所折磨的小脸,妖媚地在他身下绽放成一朵娇艳的玫瑰。
那媚人的嘤咛,芳香的喘息,迷离的眼波……让他疯狂亢奋不能自已。他无法抗拒眼前这个女人,他真的无法抗拒,他就想跟她在一起。
他恨恨地想!
他觉得不够!不够!还不够!
……
翌日,清晨。
宁夏醒来后,后悔不已,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意外,只是意外,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当时的无法自控,
“这只是意外。”洗过澡后,宁夏冷着小脸在梳妆台前穿衣服,实则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她不想这个样子,她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己怎么会这样,如果当时控制一下也许就好了,如果当时直接推开他,如果当时。。。。可是现在已经这样了。
“意外?”蓝奕崎伸个懒腰,趴在床上一脸可爱,“宁的意思是不想负责吗?”
负责?!
宁夏狠狠瞪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无耻。为什么要我负责?
看着那满是爱痕的婀娜胴体渐渐被款式保守的白色套装包裹,一股满足且自豪的热情在胸腔升腾。这个时候蓝奕琪把手放在宁夏背上。“啪”一声脆响,宁夏毫不留情的将色爪拍开,自镜子里瞪他“你适可而止点儿!”说着,转过身,双手叉腰,一脸严肃“蓝奕崎,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许提,我们都是成年人,酒后乱性没什么的。以后我们还是朋友……”我希望你把昨天晚上那件事情给忘记了,这样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否则以后朋友就不要做了
“你在说服我,还是在安慰你自己?”蓝奕崎不等她说完,懒洋洋地反问,墨绿色的大眼眯成细缝,那睿智又精明的模样跟平日里幼稚又不正经的他判若两人。
宁夏一滞,心虚的扭头,“不管是什么,只要还想做朋友,就得守分寸!”说着,就要绕过他出卧室去。
蓝奕崎一把将她拉回来,困在梳妆台和自己之间,倾身,声音低哑,“我想,我那天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我不想永远当你的好朋友,我想做你的情人,男友,甚至丈夫!”
宁夏震颤,小脸红白交错,气呼呼地推他“蓝奕崎,你别太过分!你知道我只把你当死党!”
闻言,蓝奕崎低笑“死党?好啊……”
51
“你想得美!”宁夏突然而哆嗦,嗔怒地双手用力推他,奈何蓝奕崎像是铁铸的身体,根本纹丝不动。
“不是我想的美,而是你的美太有蛊惑力……宁……”不容她拒绝“宁夏,我想通了,与其这样暗无天日的默默无闻,倒不如轰轰烈烈地赌他一把,”得意的低笑“反正现在劲敌黎默被你气走了,我的机会多得是!”宁夏又羞又愤,心还因他提到黎默两字微微刺痛,“蓝……你、你别。
满足又狡猾。
他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呢?
这个女人保守的像是修女,就连对他这样的“死党”也谨守分寸,原来,她是怕自己受不住诱惑啊。
想着,蓝奕崎抿唇低笑,勾起她落在颊上的一缕碎发,缠绕在指尖。
虽然黎默那家伙占了先机,但并不代表他就失了优势。最起码,黎默那种霸道而激烈的追求方式就让宁夏敬谢不敏。他应该感谢黎默,如果不是他,他蓝奕崎恐怕要再守上个七八年才能抱得美人归……而现在……
勾起的唇,饱含算计,墨绿的眸子凝视着宁夏柔嫩的唇瓣,眸光加深,“我的宁,你跑不掉的……”说着,俯下身。
混沌中,唇上传来窒息的压迫感。
猛的睁眼,蓝奕崎幽暗的绿眸映入眼帘。
不是吧!这家伙……
“喂!”我惊恐的挣扎,然后奋力后退,结果徒劳了半天,蓝奕崎带着笑意的温柔水眸不曾远离半分。
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他怀里。
“我、我……”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继续防御他的“攻击”还是应该逃离他的桎梏。
“你怎么?”他笑得不怀好意,揽着我的铁臂愈加用力。
“你、你放开我啦!”这个男人简直比黎默还要禽兽,我简直怀疑他平时沾花惹草不过是做戏,否则,怎么可能如此“厚积薄发”“绵延不断”?
“不要!”蓝奕崎嘟嘴鼓腮,俊脸娇腻腻的埋在我胸口,与平日一摸一样的撒娇表情,可在此刻看来,怎么会让我脊背发凉,汗毛直立?
感觉他埋在我胸口的脸开始不老实的乱蹭,薄唇甚至状似无意的抵在我乳尖,我怕他再擦枪走火,拜托我被他“折磨”了整整一天一夜,在这样下去,即便他没精尽人亡,我也“吃多撑死”了~
“打、打住!”我赶忙捧住他开始晕红的俊脸,气息不稳道“蓝奕崎,马上要到会场了,你给我节制点儿。”
今晚有一场重要的慈善义卖。
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可是被蓝奕崎这家伙威逼利诱硬扛上了车。
我的工作宗旨是既然做了就要做得最好,不管开始是否非我所愿。
所以,我可不像被这个男人在车上再“压榨”一次,否则,我就只能躺着进会场了!
闻言,蓝奕崎笑得甜蜜可爱,将我抱得喘不过气,与我额头相抵,哑声道“好,听你的!等会儿回宾馆,再继续!”
我恶寒,又要挣扎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好歹等到目的地到达,他才在一个深吻后,放了我。
我忙不迭的整理礼服逃出他的怀抱,手忙脚乱的整理挣扎中弄乱的头发和晚礼服。
这时,蓝奕崎已经率先下车,绕道我这边替我开车门,抬头正对他意味深长的邪笑,我羞怒的瞪他一眼,然后下车。
52
这场慈善义卖的主办方是当地一家以政府为依托的、有名的慈善组织。因为打着政府的旗号,来参加的当地名流也格外的多。
我们一路走来,碰到许多认识或不认识的面孔,出于礼貌和社交需要,都要微笑着点头寒暄。
但进入电梯时,我挂在嘴角的完美微笑瞬间冻结,脚步也在同一时间僵硬在原地。
因为,在电梯内,我看到了数日不见的禽兽──黎默!
他依旧看起来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跟身侧的某商界精英谈笑风生、应对自如;另一侧跟着一名笑容甜美可人的少女,那少女衣着考究,气度不凡,一双慧黠的大眼在看向黎默时,流露出掩藏不住的崇拜和爱恋;而黎默也时不时的回头与她眼神交流,目光温柔多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三月暖春阳,温暖和煦。
“宁?”蓝奕崎单手挑起我的下巴,让我的视线被迫自那对完美璧人身上转移。
“啊?”我茫然而呆滞的回应,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电梯里热烈交谈的几人因为我们的到来静了下来,数秒之后,纷纷笑着问候。
蓝奕崎在我手心一捏,墨绿色的眸子担忧的在我脸上扫一圈,然后抬头与他们寒暄。
我如梦初醒,心头一颤,低下头。再抬头时,我在一侧光可鉴人的电梯壁上看到自己模式化的完美微笑。
“蓝总,多日不见,可好啊?”黎默跟其它人一样斯文有礼地向我们点头致意。
这时,我们已经步入电梯,厚重的电梯门在身后关上。
闻言,蓝奕崎笑得一脸可亲,点头“很好,黎总你呢?”
“老样子,不好不坏。”
他们像是久违的至交老友一样言语交流着,丝毫不见他们先前苦大仇深的样子。
我静静地立在蓝奕崎身边,做一只称职的花瓶,就算来自电梯内他人的眼光让我如芒刺在背,我也只是淡笑着一一回应。
前段日子,黎默对我热烈追求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我一度成为各大八卦新闻的当红女主。
而此刻,我们同时出现,却各自身伴他人,我可以猜到人们心中那八卦的种子又是怎样发芽壮大疯狂滋长。
可我,并不在乎,或者说,已经麻木了。
在我的生命中,有很多人、很多感情,来了又走,无论当初怎样海誓山盟,就像小艾、就像初恋。
我已经习惯了失去,并不在奢望得到,能够珍惜现在的拥有,已是我的最大的满足。况且,黎默,是我亲手推开的男人,我没有立场去责怪谁,也没有资格去怨恨什么。人生,不就是这样,过去了,总归是过去了。
与眼神各异的众人相比,我跟黎默这两个当事人就淡定多了。
从电梯到会场,除了一开始,黎默对我点头微笑的短暂眼神交汇之后,我们再无其它交流。
他专心致志地与蓝奕崎及其它名流交谈,我专心致志的在蓝奕崎身边,向他介绍每一位贵客身份背景。我们像是两个初见的陌生人,在最初的友好后,便渐渐远离。
义卖会开始了。
台上,我见犹怜的礼仪小姐捧着不知道哪个朝代的古董瓷瓶泪眼朦胧,用软糯的嗓音诉说边远山区的孩子是怎样在条件艰苦的环境下渴望自己梦寐以求的书本和学校;台下,泪光满面的名流淑媛们各个表情怜悯而悲愤,标价牌此起彼伏乐此不疲。
我坐在位子上,静静看着这由所谓的上等人出演的可笑剧集,我真想问,如果不是那丰厚的税收优惠,这些人中有几个能够真正的去为那些孩子分一点心思?
“别这样笑。”耳边突然传来蓝奕崎压低的声音。
我茫然的回头看他。
他对我挑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