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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的巴里上去揽住白静的肩膀:“好了好了,别难过,没有野狼还有我巴里呀,你放心,我就勉为其难让你糟蹋了。野狼现在已经变太监了,那玩意儿估计再也硬不起来,不如咱们两个凑合凑合过吧!”
白静两把抹干净眼泪,向巴里伸出手:“巴里叔叔,手机我用一下。”
这思维是不是太跳跃了?
巴里纳闷:“你要手机干嘛?”
“我要给师兄打电话,让他去阉了柯萨特!”
呃,这妞发飙了!
巴里把白静搂进怀里:“乖,柯萨特都是要死的人了,咱们就放他一马,你师兄现在挺忙的。”
谁知白静突然一把抓住巴里的大鸟,恶狠狠的咬牙:“你敢骗我?说,野狼到底伤哪了?”
巴里妈呀一声惨嚎,紧张惨了:“妞啊,手下留情,叔叔还没玩够呢,乖,你不是要当淑女吗?这个样子被野狼看见了,他肯定不要你。”
白静手上使劲:“你说不说?”
“操,要硬啦,你放不放手?”
“你敢硬起来我就给你揪下来?”
“好吧,打死也不硬,这个,你轻点,疼啊,那个,野狼其实真的是……腿受伤了,真的。”
白静一把丢了巴里的家伙什:“算你识相!”然后就朝卫生间走去。
“你干什么去?”
“老娘洗手,妈的,恶心死我了!”白静嫌弃的白了巴里一眼。
巴里顿时无语:“这是女人吗?我真的很替野狼担忧呀,那货估计清白难保了!”
大家都可以预见,野狼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石岩腰上缠着厚厚一圈绷带自己从手术室走出来,连上衣都没穿,得瑟的不行。
巴里说:“操了,要当爹的人就是不一样啊,估计出去再干几场都挂不了,害我们白担心了。”
石岩巴巴儿凑到魅的身边,心疼的不行:“宝贝,你怎么还在这里?赶紧睡觉去,哎哟,我儿子肯定困的不行了。”
“麻痹的,石岩,你是妻奴当够了,又要向二十四孝爸爸看齐是吧?”巴里最见不得石岩贱兮兮的样子,还儿子困得不行?现在是男是女都还不知道呢,操了。
石岩吧魅扶起来,回头朝巴里裂了一下嘴:“错,我妻奴还没开始,尼玛,我结婚了吗?老子现在还是未婚青年好吧?”
巴里各种羡慕嫉妒恨:“是,你未婚,就是老婆儿子都有了,妈的,人比人气死人,我的老婆估计是被我岳父大人装在套套里扔进垃圾桶了,哎!”
“你自己玩鸟去,我陪我老婆儿子休息去啦。”
魅站着不动:“我要等野狼出来!”
石岩拍了一下头,懊恼道:“是是是,我考虑不周,差点就忘记了大恩人,那你坐着等,别把我儿子累到了,来,坐下,野狼马上就出来了。”
魅也懒得跟他磨牙,又坐回去,对夜吩咐说:“给我倒杯水!”
石岩立刻蹦起来:“我来!”
看他那动作和速度,哪像个受伤的人呢?巴里都竖起了大拇指:“妈的,我服了!”
不到两分钟,石岩给魅端来了一杯温水,魅端起来喝了一口,小脸立刻皱成了一团:“这什么东西?”
“柠檬水呀,酸酸的,怎么样,合你口味吗?”石岩紧张的看着魅,尼玛,魅酸的牙都要掉了,他愣是没注意,还巴巴儿的说:“其实怀孕喝梅子水最好,可是家里没有梅子,我今天就让他们买新鲜的梅子给你泡水喝。”
魅把水塞回石岩的手里,不喝了。
夜上去一把夺过杯子,气呼呼的转身走了,回来的时候给魅带回了一杯温热的白开水。
石岩不解:“怀孕的女人不都喜欢酸的吗?”
夜没好气道:“谁说怀孕的女人就要吃酸的?”
“可是,酸儿辣女什么,我们老家那边……”石岩挠着头,声音越说越小。
“迷信,迂腐,切!”甩给石岩五个字,夜酷酷的闭上嘴。
魅喝了几口白水,淡淡的说:“我没有特别喜欢的,但是喝不了酸,你看着办吧!”
“什么叫我看着办?宝贝,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怀的也许不是儿子!”
操,宝贝这明显是生气了啊,石岩后知后觉的紧张起来,摇着魅的手:“宝贝别多想,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是你生的,儿子女儿我都喜欢,真的!”
魅喝着水,不深不浅的说:“以后再说吧!”
什么东西以后再说?
石岩表示,怀孕的女人摸不透啊,蛋疼。
巴里一边落井下石:“活该,谁叫你丫整天就知道儿子儿子呢?”
石岩正想给魅跪了,野狼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出来了。
魅把水杯交给石岩,迎上去,责怪道:“不是有轮椅吗?怎么还拄拐杖了,多不方便!”
野狼满不在乎的说:“我又不是残废,不做轮椅,你别担心。”
石岩咳两声,转手吧水杯交给巴里,上去揽住魅的腰,对野狼笑道:“兄弟,今天真是多亏你了,那个,大恩不言谢,你有什么愿望尽管说。”
野狼若有所思的看着魅,还没开口,石岩一把吧魅搂进怀里,紧张极了:“这是我老婆,肚子里还有我儿子,你休想打主意。”
野狼眼眸带笑,对魅说:“老大没事就好,石岩你就歇菜吧!”
石岩操了:“麻痹,我怎么了又让我歇菜?你们一个二个能不能让我省省心?拜托你了野狼,你再贼心不死,小心我真爆了你的蛋啊!”
魅一阵头大,招了夜两人上楼去了,不打算这群精力旺盛的大龄青年斗嘴。
她刚上楼,楼下就一阵惊天动地,白静踩着高跟鞋一路狂奔过来,踩得壁板尖锐的呻|吟着。
“野狼野狼,你真的受伤了?”白静小手一挥,直接把石岩挥到一边,真的歇菜了。
“操,白总,我也是伤患好不好?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石岩悲催极了。
白静哪有空鸟他,双眼直接就盯着野狼的下面,因为包扎了,穿裤子不方便,野狼直接换了睡袍。
“真的伤了那里吗?大,大腿?”白静吞吞口水,不知道的肯定以为她现在满脑子想的是鸡腿?至于她究竟想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石岩和巴里对视一眼,两货勾肩搭背在沙发上坐下来,妈的,有好戏看啦,石岩那货这会儿也不紧张他的老婆儿子了,先看戏!
野狼一看见白静扑过来头都大了,立刻黑下脸:“滚开,我要回房!”
“好,回房好!”白静想去扶野狼,被野狼挡开了。
巴里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尼玛,野狼回房还有什么戏可看呢?
“野狼,你伤那个地方,那啥,撒尿的时候记得把鸟提远一点,浇在伤口上就不好了!”巴里一本正经的说。
石岩嘶嘶两声:“我刚才看见,那位置伤的,真是太有水平,幸好野狼蛋不大,否则真得要爆了,啧啧,好险好险。”
白静被那两货勾得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掀开野狼的睡袍瞅一眼。
野狼气得头疼,恨恨地瞪了那两只禽|兽一眼:“你们,闭嘴!”
白静眼明手快,一把就掀了野狼的睡袍下摆,还没看清楚,野狼一脚就踢了过去,白静敏捷的躲开了,不过很遗憾,什么都没看到。
野狼嘶了一声,痛苦的闭上眼。
巴里憋着笑道:“完了,扯着蛋了!”
石岩摇摇头:“是扯着伤口了,白总,你惹祸啦,好自为之吧,我去看我老婆儿子去,拜拜!”、
巴里也起身:“哎,昨晚*没睡,困啦,拜拜!”
野狼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妈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这都?
玄忍着笑:“我还是扶你回房休息吧,不知道刚才那一下伤口有没有出血,我再给你检查一下。”
白静立刻举手:“我来照顾你!”
“滚!”这个字绝对是从野狼的牙齿缝里挤出来的,透着森森寒意。
白静整理好衣服,大方点点头:“好吧,我滚,晚上见!”说完就潇洒的回她自己的房间了。
野狼反倒一愣,这个疯女人吃错药了?
玄提醒道:“趁她现在放过你,我们还是赶紧回去检查一下伤口吧。”
野狼立刻点头,一点都没察觉到他此刻的表情居然带着一丝恐慌,尼玛,白静绝对是老虎,虎狼相争,必有一伤啊!
*
石岩心情愉快的回了房间,魅已经躺下了,夜在外面的小客厅揪住石岩,低声警告:“现在老大币金子还金贵,你最好老实一点,前三月后三月,你不许霸着老大。”
石岩老脸一红:“小丫头片子一个,你就不能含蓄一点吗?”
“我怎么就不含蓄了?”夜不服气的说:“我又没说让你禁|欲!”
石岩觉得他瞬间老了十多岁,现在的孩子真是不让人活了:“好吧,医生大人,我知道了,你请吧!”
夜昂着头走了,作为医生,这妞确实有屌的实力。
石岩轻手轻脚的进了卧室,魅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这货贱兮兮的爬上chuang ,凑上去准备吧唧一口,魅开口了:“刷牙去!”
“宝贝儿,我受伤了,你不知道吗?先让我亲一口呗!”石岩跟魅面对面躺着,魅刚沐浴过,浑身香喷喷的,小脸也红润润的,看的石岩心痒痒,特么就像上去啃两口。
“你还知道你受伤了?你那么狂,你不是战神吗?”魅睁开眼睛,懒洋洋的样子就像一根羽毛从心尖尖上挠过,勾的石岩浑身开始冒火,真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宝贝儿,你真是太迷人了,怎么越来越迷人呢?”石岩的大手终于忍不住抚上魅的腰,胳膊,肩膀,最后从脖子一直摸上魅的脸。
“你想干什么?”魅笑米米的睨着石岩。
“我想吃你!”石岩天天嘴唇,做出猥琐的样子的。
“你敢吗?”
想到儿子,石岩蛋疼了:“不敢,我忍!”
“那就赶紧滚去洗漱吧,你不知道你很臭吗?”魅慵懒的在被子里拱了拱,无意识的小动作立刻把石岩萌翻了。
最主要的是,魅的真丝睡衣被她拱两下就滑下来,露出了大半个胸膛,石岩是真的蛋疼了,气呼呼的说:“宝贝儿,这儿子来的真是太不是时候了,咱们两个还没腻歪够,我这……这几个月我要怎么过?”
魅翻个白眼:“你怪谁?好像都是你自己找的吧?你不是整天说生儿子吗?”
石岩努力深呼吸一口,只觉体内的血液特么不听话,跟煮沸了似的:“宝贝,你困了吗?”魅已经闭上眼了,石岩还故意吵人家,魅鸟都不鸟他。
“宝贝儿,你真的累了吗?”
魅:“……”
“宝贝儿,你能不能等会儿再睡?”
魅:“……你要干什么?”
“我借你的手用一用呗!”某货无耻的说。
魅连眼皮都没睁:“休想!”
石岩看着自己的帐篷,尼玛,这日子还怎么过?
“宝贝儿,我要回我的房间吧!”
“好!”魅无比干脆的说,转身就睡着了。
石岩悲剧了,宝贝儿这是要自己自力更生吗?没见咱还受伤呢吗?怎么洗澡?
再看魅,这么两秒的时间就睡熟了,她昨晚一定是累惨了吧,石岩一阵心疼,然后自己乖乖进了浴室,因为有伤在身,只能简单擦了个澡,真是无比凄凉!
石岩当然没有回他自己的房间睡,就算是右手撸到残,他也得抱着他的老婆儿子一起睡呀,尼玛,这才是甜蜜的折磨。
受折磨的还有一个悲催的男人!
玄给野狼检查完就回去了,野狼受伤的地方因为麻药过去就钻心的疼,其实战斗的时候感觉不到,现在一停下来,那疼就格外的剧烈。
特别还是在那么个尴尬的地方,野狼连腿都并不拢,只能仰面躺在chuang上,等着最疼的那一拨过去。
白天好不容易睡着了,晚上吃过饭大家又开始睡,野狼却睡不着,总觉得今晚不会太平,白静上午那句“晚上见”让他忐忑不已,说真的,野狼确实有点怕了那个女人。
快十点了,他刚要睡着,门外传来了响动。
不可能是外人进来,庄园里里外外都有人监控,不可能有人潜入还没有被发现,那绝对不可能,所以,是谁?野狼心里有答案。
该死的女人!野狼啪一声开了台灯,撑起身子靠在chuang头。
现在他行动不方便,但是气势绝对要拿出来。
外面传来门锁打开的声音,野狼当时就皱起了眉头,过来一会儿,白静小巧的身影果然出现在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