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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就在他最不防备的香烟里渗了迷药和……”挑了挑双眉,老人欲言又止地故意将话说—半,以眼神透露出两人之间才知道的讯息。
“哦!”忽地明白的阿标,表情颇为暧昧地笑了,“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快将人给我弄上车了去、免得姓廖的那家伙又过来跟我抢这块上等肥肉,”老人觊觎这男人已有牛年多的时间,只可惜他太精明、太敏锐,以至于每次使用暗招总是被他识破,徒劳无功,不过这会儿,嘿嘿……他还是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哈!哈哈……”
阿标被老人突来的笑声吓了一跳,有点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才依言扶起昏睡中的男人,“是,老板。”一直站住灯光微弱处的朱圣妤,猛眨着美眸讶异地看着老人露出垂涎的表情,不敢相信这老人那么老了,居然还想老牛吃嫩草,而且就算想吃也不明着来,竟下药迷晕他和……不知道给他吃什么。以他们瞄来瞄过去的眼神,她判断得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快乐丸或是一些禁药。
“呃……小弟。”尾随阿标后头走出来的朱圣妤,见他已将男人塞进后车座,发动引擎等候着那只老山羊,见机不可失,她立即一跛一跛装作脚受伤不良于行。
“太太,你在叫我吗?”坐在车内吹着口哨、翻着报纸的阿标,一听到朱圣奸的喊叫声,合起报纸将头伸出车窗望着她问道。“没错。”表情一脸痛苦的朱圣妤,半倾着身故意揉着无恙的脚踝,肯定地朝他点了点头,“你能不能过来帮我一个忙?小弟!”
“这……”不敢随便离开岗位的阿标,颇为困难地瞟丁眼后车座,再举头望了下四周,确定这停车场只有自己与她是清醒的两个人叫,原来不太想理她的心,在见她略有几分姿色,见猎心喜地立即打开车门奔过去。“有什么事是我阿标能帮得上忙的吗?太太。”
“你就叫阿标啊?”揉着脚踝的朱圣奸,忽地抬起头,抛了个媚眼,嘴角带笑、风情万种地瞅着傻不愣登的阿标问道。
“是……是的,太太。”被电到的阿标,脸红地不敢目视朱圣妤暗示的眼光,腼腆地垂下头望着地,“有什么……需要我……我阿标……代劳的吗?”
望着紧张万分到讲话结结巴巴的阿标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似的不敢看她,朱圣妤差点伪装不下去地笑场。
“我脚扭到了。”极力憋住笑的她,自皮包中取出一串钥匙来,“我的车停好远,在那,看到了没,就是那辆宾士车!”
“看到了、看到了!就是那辆白色宾土车是不是?”一脸兴奋的阿标,为自己能荣幸替美少妇代劳而自傲起来。
“那么你能不能过去帮我将车子开过来呢?”故意装出因为脚踝太痛而走不动的朱圣奸,将手中那串钥匙交给阿标的同时,为了制造他的错觉,她还“不小心”地以中指轻轻划过他的手掌心。浑身因酥麻而打了个抖的阿标,被朱圣妤暧昧的表情逗得心痒难耐,频频紧抓着自己的衣角拧扯着。
“我……我……这就去将车子开过来。”完全不疑有诈,被电得飘飘然的他,一脸醉小梦死的表情为即将与他共度一夜的美少妇开车过来。
只不过,他无论怎么试,还是无法打开乍门,待他一回头欲询问时,才发现自己上当了!美少妇和老板的名贵轿车——凯迪拉克,早巳不见踪影,
两眼一翻,受不了刺激的阿标,身子突然一软,整个人便像一团烂泥似地昏倒在地。
钥匙……钥匙……钥匙……呢?
奇怪了,她明明放在皮包中的,怎么这会儿不见了呢?不相信钥匙长脚飞走的朱圣妤,不死心地再东翻西找了一遍后,才突然想起什么地大叫一声。
“啊——”难怪她找不到那串钥匙,原来刚刚在Disco PUB时,早就把它丢给那个情窦初开的阿标丁。
“哦!我的天啊!”泄气的将皮包一甩后,全身像无元气般地往座椅靠了下去,揉子揉发疼的太阳穴,她觉得自己好象喝醉了,有点茫茫然又醉醺醺的感觉。
这个混账凋酒师居然欺骗她!说什么旭日东升喝不醉人的,是以柳橙原汁为主的水果酒,结果呢?地头隐隐晕痛起来了。
“该死!”她不是粗枝大叶型的女人,但是,这会儿她的确粗心大意地将大门、房门和车钥匙全给了那个叫阿标的了。
忍不住地,她又咒骂自己——声。真是吃饱没事于,为了挽救一名陌生男人的名节声誉,自己竟然再度将备用的钥匙给搞丢了。瞧现在几点了?十一点丰子,看样子今晚得睡旅馆了,明儿个再请锁匠来将门
“喂,你醒醒啊!”朱圣妤半倾着身至后车座摇了摇昏迷中的男人,企图想叫醒他,见他一动也不动,她有点紧张地摇得更大力,但他仍是叫不醒。
这下惨了!她皮包里的钱只够一个人住宿。
气馁地轻叹了声,她有点头人地看着自己招惹来的麻烦,只因一念之差解救将掉入狼爪中的他,结果却害自己今晚得陪着他睡车子,真是有够教人抓狂啊!
气呼呼地转回身去,突地,朱圣妤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她迅速地丰倾着身趴向男人,胡乱地逡巡他身上一番后,终于在西装外套内侧口袋中掏出一只黑色皮夹,打开——看,两眼蓦然燃起欣喜光彩,她简直高兴得差点欢呼起来。
一大叠千元大钞!不用算,光是掂掂手上钞票的重量,少说也有十来万,这么说来,今晚自己不用委屈睡在车子里头了。
朱圣妤心情立刻快乐起来,理所当然地将那一叠不算薄的千元大钞顺手地放进自己的口袋中。
这一点钱……就算是他报答她挽救他名节的酬劳吧!
将车子停进旅馆专用地下停车场放好后,她订了两间普通的客房,由于昏睡中的男人既高又重,不是她柔弱女子所扶得动的,她遂又花了两千块请两名服务生帮忙将昏睡中的男人挽扶进房间。
“谢谢,太太。”服务生按过千元大钞后,礼貌性地道谢着,并将手中另一把钥匙交给她,“这是隔壁间三O一室的房间钥匙。”
“谢谢。”一接过钥匙,朱圣妤暂时先将它搁置在床头柜旁,她自口袋中掏出那叠花去住宿费、小费的钞票后,她犹豫了一下,最后,不贪财的地又将自己皮包中仅剩的两千块叠上去,放置在醒目的床头柜上。
“水……”呈大字横躺在床上的男人,浯意不清地发出声响后,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一把扯掉领带,还连同将胸前的衬衫扣子也扯坏一半。
“什么?”拿起挂着软皮写着三O一房间钥匙正要走出去的朱圣妤,一听见男人又讲着令人听不懂的话时,她不予以理会,然而就在拉开房门欲走出去的同时,地像看到鬼魅般似的惨白着脸,迅速地退了回来将房门关上。
是温芷蝶和龙祥建设的周董!天啊!她运气居然背到这种程度,连在这种不高级又普通的旅馆,也会碰到敌对头温芷蝶?幸好没被瞧见,要不然自己的名节和声誉准会被温芷蝶当喜事般地大肆渲染,一夕之间给毁之殆尽的。
“水……”由轻微蠕动转为剧烈摇晃的男人,因某种痛苦的因素而在床上翻滚着。“给我……水……”
“水?”被男人前后相差相当大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的朱圣妤,一听清楚他的话后,立即从冰箱内拿出一瓶矿泉水来。
“我……我好……”男人表情因痛苦而扭曲着,只见他呼吸急促像快窒息般地紧扯着胸前的衣服不放。
“你很渴是不是?好,水来了,你不用急。”男人难过的模样吓傻了朱圣奸,不敢再发愣的她,连忙打开瓶盖欲喂男人喝水,不料男人左右摇晃得太厉害,以至于她没拿稳,将水洒在男人的脸上。
冰凉的矿泉水当头浇下,男人突然愣了一下,静止不动一会儿后,紧闭的双眸突地缓缓睁开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以为男人锐利的眼神倾的那一刻,男人拦腰一把抱起她。
“啊!”脚突然离地的朱圣妤,吓了一跳的尖叫一声,意识到自己被男人搂在怀里时,更是顾不了矜持的奋力挣扎着,“放开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亏我还冒着生命危险从老山羊手中救了你,你不知报恩也就算了,居然还想欺负我……”
“我……怎么会在这里?”拉近彼此间的距离,男人轻柔的浯气非但没有减缓她的紧张,反而增添她的恐惧。
“你不知道?”讶异的望着眸中充满困惑且迷惘的男人,朱圣妤不敢置信他竟然不晓得自己遭人下药,及如何昏迷过去的。
“我没有印象。”无论再怎么思索,男人就是记不起在PUB所发生的事。
“你被一只色迷迷的老山羊下了迷药,记得吗?就在你抽的香烟里。”企图唤起他记忆的朱圣妤,努力将所看到、听到、知道的全告诉他,只求他能放子女也。
像发现到什么的男人,突然将脸凑近到睁开纯真大眼迷惑看着他的朱圣奸眼前。
她很美!美艳绝伦的娇容有股清丽脱俗的气质,不自主地散发一股吸引人的魅力,轻易撩起他灼热的欲火。男人呼吸渐渐转为急促,喉头一阵干涩,体内某种不知名的骚动窜起,深邃的眼眸忽地混浊暗沉,托起她的俏脸,在她微愕之际,滚烫撩人的唇舌便覆盖住她的小嘴,
惊埠失措顿时傻住的朱圣妤,瞠目地任男人予取予求,直到男人双手不安分地探进她衣内时,迅速恢复意识的她,才开始反抗奋力扭动身躯挣扎着。
“住手!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不敌男人力气的朱圣妤,根本挣脱不了他的魔掌。
又惊又慌的她,转动着头四处找寻着可攻击性的东西,然而被困在男人怀中的她根本就勾不到右侧的灯架。
已不知在何时被男人解开上半身衣扣,裸露出白皙细腻双肩的朱圣奸,吃惊地尖叫一声后,便挣扎着往左侧挪去。就在失去自我、有着激烈无比原始冲动的男人欲褪下她的长窄裙时,她抄起矮柜上的电话就朝男人后脑勺敲下去。
“你醒了可别怪我,我是为了自保才这么做的。”
猛然丢下手中的电话,朱圣奸迅速扣好钮扣,担心自己敲得太大力让男人毙命,她怯怯地探了下他的鼻息,确定他还活着时,才松了口气,随即不敢再滞留半秒地立刻悄然离去。
第二章
吕淑宽端了两杯咖啡走进一间六坪大的个人办公室,看着正咬着笔杆、皱着眉头望着设计图思索着的朱圣妤,将手中两杯香醇浓烈的咖啡,一杯搁在办公桌的右前方,一杯则放置接待桌上。
“等等!阿宽。”自设计图中抬起头来的朱圣妤,瞥见吕淑宽放置在接待桌上的另一杯咖啡,满脸困惑地叫住正要走出去的她,“是不是张董来了?”
距离三点还有半个钟头,与她约好欲谈改拍MTV模特儿服装的张董一向有迟到大王之称,没有道理他会这么早来。
“这怎么有可能呢?当然不是了。”抱着设计图,吕淑宽回眸一笑地指了指门口,“是陈小姐来了。”
“找我有事吗?”望着走至沙发上坐下来、正大咧咧地喝着咖啡的陈耕婕,朱圣妤知道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通常只要陈耕婕亲自来找她,那就只代表一种状况——她又要来烦自己了。
“有!但我记不得什么事了,啊——等等,我找一下小册子就知道了。”说着,陈耕婕打开黑色大公事包开始翻找着,半晌,她拿出——本手掌般大小的小册子翻了开来,但表情却有着不好意,“嘿……圣妤,这件事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帮我,因为这攸关到我…
…失业与否,所以……“
“你又要被人开除了!”早已料到她来此目的的朱圣奸,有点挫败地望着表情可怜兮兮、像被人遗弃般的陈耕婕,不懂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到底要换几个老板才甘愿。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你也知道我:大脑受过伤、开过刀,所以汜忆力不是很好,而且事情若记得太多,我头会疼。虽然很多公司就因为我这个疾病而不愿意雇用我,但至少‘第一’杂志社的袁主编肯试用我三个月,所以说,我无论如何一定不能搞砸这个Case的。”千盼万盼,终于好不容易才盼到——个肯接纳她脑疾的主管,因此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她得好好把握才行。
“唉!”陈耕婕大脑受过伤、开过刀,这事朱圣妤晓得,但她最怕的就是每回只要陈耕婕露出祈求的眼神、可怜兮兮的表情,自己总是无力招架。“说吧!袁主编给你出了什么难题,要你去访问哪一位高官富?”
“都不是。”轻啜了口咖啡,有点难以启齿的陈耕婕,自杯缘处偷偷瞄了眼无力靠躺在椅背上的朱圣妤,思索着该如何开口,以及怎样才能说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