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凊沂公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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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色性也,我的口水会让你自尊心大伤吗?”我反问。
  花美男定了两秒钟才回神,他大约以为我会羞愧得无地自容,想挖洞自尽吧,却没想到我还能调侃他两句。
  “为什么我要自尊心大伤?”他问。
  “我夸奖你的美貌,就和你夸奖我孔武有力一样,多少伤人心。”
  他听完,仰头大笑。“有意思。”
  “这是赞美?”我偏了头问。
  “不是吗?”他反问。
  “我以为美丽聪慧、知书达礼,才是赞美。”
  “如果我夸奖你美丽,你不会觉得被讽刺的话,好,章姑娘,你很美丽。”
  这、这……他一定是辩论社出身的!我还想跟他针锋相对个几句,就有人插进话来──
  “在这里、在这里,六哥、九哥、十一哥,她就是我说的那位姑娘。咦?三哥也在!”一串话打断了我和花美男的对话。
  我回头看看来人,忍不住叹气。是他,领队的正是那个很阔气的小鬼头,此刻他正意气风发地走向我。
  方才他的口气,实在很像动物园里的解说员:“来来来,往这里看过来,这就是我说的台湾猕猴,杂食性动物……”
  见状,橘儿拚命给我使眼色、扯袖子。
  我坐得好好的,很不想站起来,但于礼不合,我懂。起身,躬身万福,不是太情愿。
  “姑娘是吏部侍郎章大人的千金?”温和六哥说。他满眼笑意,是那种一见就让人想亲近的人物。
  “是。”
  “听说姑娘琴棋书画样样通,不知道可否为大家凑兴?”被唤九哥的男子走到我面前,不客气的眼光打量得我不舒服。
  话说完,他身后好几个太监婢女向前一步,有人手上拿琴,有人拿笔墨丹青。
  怎么啦,考校起武功来了?我翻白眼,眼光一闪,接触到花美男的目光。
  他莞尔一笑,道:“各位弟弟,你们是无缘见到章姑娘的文采了。”
  “为什么?”九哥问。
  “因为章姑娘的才艺不是为了讨好男人而学的。”
  偷听人家说话已经很不厚道,还给我抖出来?我丢给他一个挑衅眼神。
  “我看是传言过盛,名不符实吧!”九哥接话。
  他们都在等着看我怎么回答,可我就是不动如山,只是回眸看他们,巧笑倩兮。
  传言?谁爱传谁去传,干卿何事?我这个人啊,不爱虚名。
  “小姐……”橘儿在我耳边低言。“夫人要您露脸。”
  我摇头。对不起,台湾猕猴今天不表演吃香蕉。
  “十二弟,你不会认错人了吧?人人都说章家千金心灵手巧、饱读诗书、才情高,应该不会是这个模样。”九哥的浓眉一挑,脸上写着“有种就放马过来”。
  那叫激将法,我明明知道,可心底就是受不得激,硬是挤出话:“公子一定没听过,章家千金心灵手巧、饱读诗书、才情高,只和言之有物的人对话,倘若格调不相当,就会是眼前这个模样。”唉,天蝎座的典型性格,谁欺到头上,不声对方两下,心底不舒坦。
  我话说完,引得几个男人哄堂大笑,只有那位“九哥”憋了张红脸,看起来想劈人似的。
  “我就说吧!她既聪敏又与众不同,同她说话,比在那堆千金小姐中打滚有意思得多。”小鬼头冲着我笑。
  把我当完国宝级动物之后,他又当我是说相声的啊?要看单人相声,行,先上网购票。
  “聪敏?我看,也不过尔尔。”九哥不甘愿地说。
  哼,我是不怎么聪敏,不过和你们这群北京类人猿相较,脑容量肯定是进化得多。二话不说,我拿起桌上的杯子,调整好距离,再从小公公手上抽出一张宣纸,盖在两个杯子上方。
  我取出第三个杯子,放在众人面前。
  “请各位公子想想办法,将这个杯子放在纸上,并且不让杯子掉下来。”
  阔气小鬼头先拿走杯子,在上面试了又试,但不管是哪个方位,都没办法让杯子安安稳稳立在纸上。接下来,其他人都试了试,九哥心急,还把纸给弄破了。
  他火大地把杯子往桌上用力一扣,不满地对我说:“我就不信你有办法。”
  我笑笑,重新拿来一张纸,像折扇子那样,正折反折,折出细细的波浪纹路,然后将纸摆在两个杯子中间,接着,轻轻松松把第三个杯子摆在上面。
  纸张经过折迭,就可以负载数倍重量,这在现代,是国小学生都懂的东西。
  我看看众人,从他们眼神中找到佩服。
  只有那个九哥,心服口不服。“雕虫小技。”
  “是啊,怎么九爷就让雕虫小技给为难了呢?”双手摊开,我轻声笑,惹得花美男也跟着大笑。
  “你!”他脸色一硬,气得说不出话,指着我的脸,似想将我碎尸万段。
  我想,我惹毛他了。
  “九哥别气,她是不是很有趣?”
  我深吸气,给他们行过礼,转身拉过橘儿就走。
  “姑娘,请止步。”是温和六哥的声音。
  我要是真的止步,就见鬼了。待会儿一个不好,他们端出皇子身份,真要我表演琴棋书画,那我可非撞墙不可。
  是,我猜出来了,六哥、九哥、十二哥,再加上那位帅到爆表的三哥,放眼天下,有本事生出那么多个年龄相当儿子的男人,也只有皇帝大老爷了。
  那时东风夫人是怎么说的?哦对,她说:“皇帝英明。”
  我很想问她,生儿子跟英明有什么关系?顶多代表他老婆娶得够多,再加上没穿紧身裤习惯,精虫数量充足……也对,这个时代牛仔裤还没有被发明出来。
  所以,没错,我再低调,还是碰上那群一辈子都不想碰到的对象。
  我当然不认为他们会被我欺霜赛雪的西施容貌深深吸引,也不相信他们会对我的饱读诗书、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崇拜得五体投地,但这“有趣”二字……这年头,女人像货物,谁要,谁先喊声就能得标,何况是一群皇子,要什么得不到?嘶……我忍不住全身发抖。
  不要吧,这种后宫戏码,不管是中国的、日本的、韩国的,看看可以,千万别身历其境。
  瞬地,我又发挥六十秒一百三十步、赶捷运的超级速度,躲掉身后的豺狼虎豹。
  第四章 初见权朔
  我这种人是不太讲道义的,一心逃亡,哪里还管得了贴身丫头死活!?几个疾走转弯,就把橘儿给远远抛开了。
  一颗心还在悴悴乱跳,我也不知道自己挑了个什么方向,待定下神时,只见红墙金瓦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手下的汉白玉栏杆带着透心的冰凉感,缓和了心底的躁郁。
  打开脾肺,吸口芬多精,进园门,入小廊,双脚踩在五彩卵石铺砌而成的甬道上,看着缤纷绚丽的奇花异草,无数花瓣随风飘散,像自仙境中无端端落下的五彩新雪。徐徐凉风迎面而来,浓得化不开的香氛扑鼻,闭上双眼,顿觉暑气消融,周身舒畅。
  曲径通幽,信步慢行,我发现一个小巧的清幽院落,隐在千枝万叶、碧绿树丛之后。大步走入,那是一个不大的园子,假山、流水、小桥,最引人注目的是水边那棵大树,浓密的枝叶在树下带出一片舒服的绿荫,刚好提供了个好去处。
  走到树边,我寻了块空地坐下,屁股才沾地,就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
  “走开。”
  走开?是指我吗?我转头,看见一个男人靠坐在树旁,左手压在额间,袖子盖住大半个脸,他左手执钓竿,钓线垂直落下,钓着水里悠闲的锦鲤。
  胜之不武!这种鱼被人类喂得很笨,只要有东西在水面晃,就会自动游过来,钓它们,就和哈比人比赛跑一样过分。
  看看左右,四下无人,这里相当僻静,大概不会让皇子们寻着,不躲这里,还躲哪里?
  我直觉回答:“不要,反正今天得罪的人够多了,不差你一个。”说完,我稳稳当当坐下,把背靠在树干上,别开头,视线定在水池另一面的绿瓦亭子上。
  他放下手,看我一眼,不再作声。
  好得很,是个识时务者。得罪谁都好,就是别得罪小人与女子,我刚好是外形女相、内心小人,二者兼得。
  就这样,我们静静坐着,谁也不理人,时间经过多久不知道,只晓得太阳越来越烈,若不是这方绿荫圈起一块清凉,肯定要被晒焦,应该是快近正午了吧!据说这场赏花会将从白天办到黑夜,但不管,等太阳一下山,我就要回去。
  当无聊开始侵蚀我的知觉神经时,我转头打量那个男人,发现他的手已经从脸上放下。
  这一打量不得了,如果用“哇”字来形容我今天见过的那些男人,那他就是“哇哇哇”!一山更有一山高,一溪更胜一溪翠。
  他英俊挺拔,器宇轩昂,刀斧雕出般的五官让人眼睛为之一亮,颀长的身子懒懒地坐靠在树边。他很高,至少比刚刚遇到的那票男人更高上几分。
  若论鼻眉嘴,他没靖睿王那股风流俊美的斯文,但却有一双桃花眼,眼下的卧蚕是最会电人的那类,他混身散发着一股威严,让人不自觉想要将姿势摆端正。如果说靖睿王是花美男,他就是正港的男子汉、王者加英雄。
  忍不住,再多看他十眼。呼吸不顺畅、脑压上冲、胃壁翻动……如果我因为贪看男色,而死于生理机能错乱,肯定可以登上金氏纪录。
  我发誓,他没有靖睿王好看,但是他的电眼功力很高强。
  我发誓,他不必顶着皇子头冠,十个女人会有九个半挑他。
  我发誓,如果和他搞一夜情,会让自己身败名裂,我也愿意勇往直前。
  很怪,见到那位俊美无俦的靖睿王,我想到的是组经纪公司赚大钱,却没有心跳失序的问题,为什么遇上他,一颗心竟管不住地悴悴乱跳?失速频率拉扯着沸腾脑桨,催促着我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绝对不能把交集平白放掉。
  咦?锦鲤很好钓,怎他钓了老半天,没有鱼上钩?俯身细看,我才发现,他的钓线离水三吋。转头对上他的眼睛,发现他也在看我,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熟悉感浮现。
  一双眼睛、一个男人,一枝没带钩的鱼竿、一种莫名心悸……落寞的眼神、孤傲的身影……我见过他?
  怎么可能?我才到这个世界没几天,见过的男人五根手指头数不完,可是……到底哪里来的熟悉感,为什么初遇的男子会让我迫切想靠近?
  来不及细细思考,我直觉出口:“想学姜太公?你不够仙风道骨。”
  他没回答我的话。
  再接再厉,我为追逐他的眼光而尽力。“我叫章幼沂,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看我,眼底漠然。
  但无声胜有声,我就是偏爱他那个调调。风吹过来,几片花瓣飘落,轻轻落在他身上,他一动不动,维持同样的姿势,我直视他,又看得呆了。
  发现自己太花痴,我赶紧收回眼光,尴尬地朝他微笑,试图找话题再勾引他一回。
  说什么好呢?如果在现代,我可以跟他要手机号码、E…mail,可以跟他约在某某电影院门口,谈谈海角七号、聊聊金融风暴,彰显自己的脑袋不是全然的空白。
  但身在古代,能用来谈恋爱的招数太少,偏那些名诗啊艳词的,我又学没几首,总不能第一次见面就对人家说“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吧?进度未免太快。那“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呢?不好不好,都在人生长恨了,还能有什么精彩下文?
  啊,有了!我指指屁股旁边的粗壮树根说:“这叫板根,可以帮助高大的树木屹立不摇。知道吗?树根有很多功用,比方须根,在沙漠地带,植物的须根可以深入地里十几尺,好吸收土壤周围的水分养分。另外还有储藏根,它圆圆胖胖的,可以储存植物需要的淀粉啦、养分啦,像我们常吃的萝卜地瓜都是植物的储藏根……”
  他没反应。
  唉,叹气,我又能发誓了,用这招追男人,十个有九个半会失败。
  撇撇嘴,我低头,用手指头在泥地上画画,想尽办法追出第二个话题来吸引他。
  谈天气?老套;谈时尚?名牌还未在这个时代造就潮流;谈文章?饶了我吧,我只会背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
  “你去过沙漠?”他突如其来的问句,让我心底的鹿群鼓噪。
  抬眼,微笑狂飙,我努力让自己风情万种,可惜……我猜没用。
  “没去过,不过我知道沙漠是怎么回事。”为了他,我会努力存足银子去一趟撒哈拉沙漠。
  “你知道?”他轻哼一声。那个口气叫做……不屑?
  “我真的知道。”我高举五指发誓。
  “看书?”
  “对。”还看了不少探索频道。这句话,我留在肚子里。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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