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爱一个人可以不计较她一切的过错。
回到家里,只有老妈一人,见我回来,甚是高兴,说:“儿子啊,你去哪里了?这么多天不见你,让妈担心死了。”
“没事,和同学一起到外地玩去了。”
“你这孩子,也不给妈说一声,电话也不打一个,让我和你爸着急死了,要不是听大林说啊,我们都去报警了,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是我不好,让您担心了。”说着我故意把脸朝向一边,可是额头的伤痕还是被老妈看到了。
老妈用手抚摸一下我的额头,惊讶地问:“哎呀!我的乖乖啊!这是怎么回事?”
“哦,没事,喝酒后不小心碰的了。”我敷衍道。
“不是和别人打架了吧?”
“想哪去了老妈,要是打架还能回来吗?”
“哎,你这孩子,就知道喝酒,也不学点好的。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有什么好歹,你让老妈怎么过啊?以后啊,不许再喝酒了。”
“知道了,老妈!”
“回来就好喽,你爸爸还在生你的气呢。一会他回来,你主动找他说个不是,承认个错误,别老给你爸犟嘴。”
“行,我按您吩咐的去做。”
“还有啊,你还是搬回家来住吧。妈不放心你,一个人吃不好也住不好。再说,妈也老了,一天看不到你,我这心就闷的慌。”
“那好吧,明天就搬过来。”
“这就对了,饿了吧?妈给你做饭去。”
“嗯!”
我应付了一下,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栽到了床上:疲惫、辛酸、麻木一起涌上心头。所有的过往历历在目,清楚地像是昨天才发生过的一样。躺在床上,一次次告诫自己忘记过去、别去想她,甚至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这个伤我最深的女人,但我还是阻止不了对她的思念。
每想一次杨晨,就是一次心痛和酸楚的折磨。
每恋一次往事,就是一次幸福和痛苦的淋漓。
算了吧,忘了吧,那些已经逝去的温柔,转过身我就不想再回头。活着,是自然的恩赐,如果没有与你相遇,我会有更多的道路,现在我并没有失去所有,停电了,还有蜡烛。抬起头,窗外阳光美丽依旧。
这样延续了很多天,我依然工作着、生活着,每天都在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徒劳无功的事情,我想把她淡忘,一切想重新开始。只是偶尔显的焦虑、形单影只。常常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窗看着马路上穿梭的人流发呆,仿佛陷入了混沌之中。
周末,下午。
我正要开车回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
“喂?”我说。
“喂……”
“喂?”我又说。
“是我……”杨晨的声音开始清澈起来,瞬间有泪水要从我眼眶中滚落,在这一刻,我才知道,无论我怎么努力去忘记,只要她的一声叹息,就可以使远去的往事全都苏醒。
我沉默了几秒钟,使自己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说:“你是不是想知道一下我是否已经死了?还是嫌折磨的我还不够?”
“何从,我有点事情想找你谈一下,我在帝豪酒店505房间等你,你现在能过来一下吗?”
“对不起杨小姐,我没空……”
放下电话,我一任泪水纵横,不是为杨晨,是为我自己。我恨自己枉做一个男人,她一次次地刺痛了我的心脏,我还对她如此眷恋,一段追忆、一声感叹就能让我落泪的女人。也许,这一切一切的总和加起来也抵不过一个“爱”字,如此沉重的爱,压的我好累好累。
随即,我又按照接通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喂,是帝豪酒店吗?请帮我转一下505房间……”
等我到达帝豪酒店二楼的咖啡厅,杨晨已经在此等候。
看我走来,忙说:“来了?”
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冷漠地说:“不在家做你的阔太太,找我什么事情?”
“最近还好吧?”
“当然好,身体越来越棒,想让我死似乎是一件比较难办事儿。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而且活的很健壮。”
“我希望能和你平静地谈一次。”
“杨小姐,我不够平静吗?”我吊儿郎当地说。
“能否不用这种语气说话?”
“你想听那种语气?想要温柔的吗?你家老头子应该温柔吧,年龄一大把了,想坚挺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吧?”
本来我是想问清楚为什么要离开我?还有那天五洲酒店的事情,当然少不了那个该死老男人。可是无论的怎样压制自己的心情,还是用最愤怒的语言来抵触这个让我爱恨交加的女人。
“关于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杨晨点上一根烟,把烟丝缓缓吐出。
“抱歉?你认为一句抱歉就能化解所有的怨痛吗?”
“对不起,我不奢望你的谅解,但我需要向你解释清楚。”
“现在解释还有什么意义!”我愤恨地说。
“因为我在乎你。”杨晨低下了头。
“在乎我?”我不屑地哈哈一笑说:“是在乎我还没有被折磨死吧?”
“何从,你听我解释好吗?”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有什么事情比亲身经历还更能说明问题的?”
“你必须知道事情的原因。”
“原因?呵呵,杨小姐,少他妈的编故事,我不爱听,更不会相信。也不想知道所谓的原因。既然那老男人是你的心肝宝贝,那我又算什么?你把我的位置放到哪里了?上次我说的没错,你一直都在欺骗我,从开始到现在,都——在——骗。很可惜,你的行骗技术还嫩了点。”
“我没有欺骗你,至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我们之间根本不是爱情。”
我的心不由颤了一下,恶狠狠地说:“杨小姐,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你所谓的爱情是什么?它必须有足够金钱做为前提不是吗?能充分满足你虚荣的面孔不是吗?在你眼里除了那些臭钱还有什么?即使是爱的死去活来的感情也不叫爱情,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明白。”
“是,我明白,这一切都是被迫的,我想吗?”
“被迫的?哈哈。哪个二奶不这么说?做了婊子还想给自己立牌坊?”
“你……何从!我今天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那你来干什么呢?是不是那糟老头满足不了你,又来找我干你。”
“你太无耻了。”
“我是很无耻,为了金钱可以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去做一个卑鄙的婊子,天下还能有比这个更卑鄙更无耻的事情吗?”
“你……下流。”说完,杨晨愤怒的离去。
我犹豫了一下,起身去追到她电梯口,电梯已经门已经关上。我慌忙从2楼急奔到5楼,看见杨晨已经在走廊里,我急步追上正走进房间的杨晨。推开正要关闭的门,用力挤了进去。杨晨用愤怒的表情凝视着我。我开始一步步的向她逼近,一直把她逼到墙角,然后一把搂住她,坚决地吻了下去。
她用脚踢我,尖尖的鞋跟戳疼了我的小腿,她推搡着我,而我的动作变得更为迫切,所有所有的思念如洪水猛兽席卷了我放纵奔流。
杨晨的身子越来越软,后来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勾住了我的脖子。我们的舌尖缠绵而狂热地搅在一起,她回吻着我,一只手就去扯我的衣扣,而我的手已经灵活地结开了她胸上的小钩子。
我亲吻着她,这个让我日夜魂牵梦绕无数次的美丽女人,这个曾给我无数欢笑和痛苦的美丽女人……
我把杨晨放到床上,解开了她裤子上的纽扣……
那一夜,我们一次又一次做爱,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那一夜,我欲火重燃,我愿意耗尽一切,只为能在这个晚上跟我深爱的女人两两相依。
那一夜,睡得真好,连梦都没有。
……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9点多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不见杨晨。
“杨晨”,我喊了一下,不见回音。“杨晨”我又喊了一声,一样。穿好衣服,发现桌子上留有纸条。
“何从:
很高兴认识你,很幸福和你相处的这段日子。
有些事情也许是瞒不过你的,我有必要对你讲清楚。许言是我初恋情人,也是我的恩人,他是为了我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不能见死不救,我个人的能力有限,只要有一点希望我都不会错过。如果有人能救出许言,即使放弃一切也在所不惜。
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不起所有爱我的人,但是知恩必报是人之常情。
有一个人我不得不提,就是我们上次在五洲酒店遇到的那个男人。他叫石海星,你很讨厌他,对吧?但是他可以帮我,帮我做很多我不能办到的事情。我们在五洲酒店也只是谈论怎么搭救许言的事情。
也许你会骂我贱人、婊子,骂什么我都不会怨恨你,谁让我自己这么没用呢?爱一个人不一定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就够了,我也是这么想的,认识你我不后悔。
讲这些不是请求你的原谅,更不是寻求同情。缘尽时,无须挽留,挽留住的只是无尽的惆怅。缘散时,无须伤感,伤感过后只是无边的寂寞。今天一别我们情尽缘散,彼此珍重。
最后想告诉你:何从,我爱你,但是我更需要钱。
杨晨 10月18号”
“石海星?应该是那个50多岁的男人吧?”我想。
走出酒店,感觉腰酸腿疼,肯定是昨晚运动过量的原故。
初秋的阳光明媚,光线刺的我有点眼晕。街道上和平常一样喧嚣无常,马路对面传来的阵阵锣鼓声吸引着我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去:那里好像正上演着一场开业典礼,彩旗、丝带、气球漫天飞舞。广场中间的舞台上围满了人群。吵杂的音乐和马路上的汽笛声混成一片,彰显着场面的热闹非凡。
一个个有着脸面的人物西装革履地踏着红地毯在人们的欢呼声中步入会场。一对男女主持人也机械般地背着台词。会场周围人头颤动。
他娘的!这些人还真够炽热的,拥挤在人山人海里还能呐喊的这么起劲。人人都说中国的劳动力太廉价,依我看是劳动力过剩的原因,他们宁愿在这里凑热闹,也不愿意到工地上干点体力活挣点小钱。忽听主持人喊出“嘉宾有来自XX集团公司的总经理石海星陪同夫人……”
“石海星?”我不由停住脚步,冤家路窄。
我飞奔到广场,使出吃奶的劲拨开人群,眼前的一切让我目瞪口呆,如果嘉宾席上坐着的单单是让我深恶痛绝的石海星也就罢了,在他的身旁还有一个浓妆艳沫的女人——沈海露。
第十四章
沈海露的出现令我费解,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曾极力撮合我和杨晨的女人竟然是石海星的夫人。
沈海露、杨晨、石海星三者之间的关系令我费解。难道真像杨晨所说借石海星来拯救许言?石海星真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一个杀人犯不死?简直是一派胡言,很难让人相信。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造化弄人可在瞬息之间,说不定一切很快就真相大白。终有一天,她会为自己的选择而懊悔。
谁离开谁都能过。
没有杨晨的日子我也一样生活着,只是在我闲谈之余多了些叹息。自从和杨晨分开后,大林也很少再来找我了,每次打电话给他都说工作太忙,不知道是真忙还是假忙,不过他再也不来噌饭吃这是事实。
没有了杨晨,我的时间就变得空闲而漫长。每天都呆在家里不愿出去,老妈还以为我病了,整天唠叨着我到底怎么了?还说,如果你不想工作,我和你爸可以继续供你读书,只要你愿意。我说:打死我也不读书了,四年大学我是白读了。老妈说:是你自己不用心读书,还赖学校。我说:什么学校啊?说白了就是一道高速的人才生产流水线,如果按照学校的要求去做,我出来也就是个通用的标准件,找工作不是参阅《人才市场报》,而是要看《劳动力市场报》。老妈说:我看你通用件都不是。我说:那当然,我是丑人多怪事的一类,别忘了,真正的人才就在我们中间。老妈笑了笑说:我看你不像人才,顶多是个人菜,不管怎么样,你不能闲在家里,要么去找份工作,要么去帮你爸干活。
我没有说话,其实两样我都不想干。情感捆扰的我没精打采,做什么都没有激情。
在家里闲着也不是办法,为了躲避老妈的唠叨,只好到老爸公司去帮忙干活,工作起来反倒轻松了些,可以冲淡一些无谓的烦恼。
最近一段老爸公司很忙,业务扩展的很快,人员也增加了不少。有一次服装展示会上,公司所有的员工全体出动,场面忙得不可开交。我突然看见于航在展会上转来转去,她挑选了几件自己喜欢的衣服问能否卖给她?公司小姐告诉她这次是展示订货会,不出售。看来于航是真的想要,再三请求。我急忙走上前去,叫了一声“于航!”。
于航很惊奇的看着我,说:“何从?这么巧,怎么你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