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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蔷望了站在远处的小爱一眼,心想,他应该会告诉她他与那女人的关系吧?
就当于蔷与夏日烈离开后,小爱的眸光却直凝视着于蔷的背后,心想:夏日烈什么时候跟那个女人走得这么近了?
难怪刚刚在会议室时,他就蹙眉直望着那女人,是为她担忧吗?
哼!真担忧何不将案子给她算了?
小爱愈想愈气,跟着旋身离开。
她一定要打听清楚他和那女人是怎么认识的,而那女人的底细又是什么!
第七章
“对了,我的手机刚刚留在会议室,是你拿给我的吗?”
离开桑若亚饭店后,夏日烈摸着口袋里的手机。
“什么?手机!”于蔷摇摇头,“我不知道你把它留在那里了。”
“那还真是奇怪,不知道是谁把它扔在地上,也不交到我手里。”他眉一扬,怎么也解不开这个谜。
“呃……真的呀?那坏了吗?”她刚刚是一时脱手落地,又怕被发现所以赶紧溜了,当真不是故意的。
“没那么容易坏。”他撇撇嘴。
“哦……”她闭上眼,心想:没坏就好。可为什么他不肯告诉她,他刚刚跟谁见面?聊些什么?
“对了日烈。”她边走边说道:“上次你答应我,如果我落选了,要让我看看入选的作品。”
“当然可以,看你哪时候有空。”
“我还想认识那个提出企画案的人,可以吗?”她转首望着他。
“她?”他一震。
“是啊!我想知道她是怎么发想,能做出让你们满意的作品。”于蔷定定地望着他,想从他眼底发现一丝她所不知道的真相。
“这……过一阵子吧!”他就怕小爱会给她难堪。
“为什么?”
“这广告再过几天就要推出了,这段时间对方应该会很忙,等推出之后好吗?”他会利用这段时间好奸劝劝小爱,别再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那好,就等她有空吧!”于蔷回头对他说,“我自己回公司,你不用陪我。”
“你可以应付得来?”
“我可以的。”回公司见过董事长之后,她打算一个人静一静。今天一整天发生太多事,她需要沉淀一下。
“那好吧!我送你上车。”他与她一块儿走到车边,“对了,这三天我得南下出差,可能不在公司。”
“那就等你回来!”她对他笑笑,“不必在意我,公事为重。”
“好的。”他忍不住将她拉进怀里,轻柔地抱紧她,“想我就打电话给我,我也会打电话给你,再忙也要天天听到你的声音。”
他的话让于蔷心口瞬甜,漾出抹沁心的微笑,“好,我会吵得让你做不了正事。”
“我甘之如饴。”
“那我走啰!”坐上驾驶座,她从窗内定定看着他俊逸的脸孔好一会儿,这才与他道别,然后踩下油门上路。
这一路上,她不禁想着他的好、他的体贴,应该不会再让她又一次受伤。可如果天不从人愿呢?倘若再失恋一回,她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她能再次振作起来吗?
不,她应该相信他,一定要相信他。
“对,他是爱我的。”就这么,她打起精神开车回到公司。
庄永发早已得到这案子的结果,知道她回来,立刻来到她办公室问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她微愕。
“对,你好好想想。”他蹙起眉头。
“我想董事长应该不希望我再留在公司吧!没关系,我早有了心理准备。”说着,于蔷便打算收拾桌面。
“等等。”庄永发摇摇头,“我怎么会要你离开呢?”
“因为我失败了,实在没有脸见董事长,我必须负起责任。”她缓缓抬头看着庄永发。
“算了,竞争者这么多,何况你的作品名列第二,已经很不错了。”庄永发叹口气,“其实我是太看好你,才会抱太大的希望。”
“你怎么知道是第二?”
“我派人去打听过了。”庄永发望着她那张苍白的脸色,“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只是觉得有点累。”
“那就放几天假好好休息吧!”庄永发当然知道于蔷这阵子天天留在公司加班,现在事情告一段落,不管结果好与坏都该休息一下。
“董事长!”于蔷想了想才说:“那我能不能请长假?”
“做什么?”庄永发挑起一双微白的眉。
“我想出国走走。”想起夏日烈的提议,她说道。
“好,就给你半个月的假,不过回来后可要加油,拿出你的专业争取其他CASE。”他笑着点点头。
“是,谢谢董事长。”终于有件开心的事让她稍稍放开心。
至少去放个假,她可以好好放松,就把那些烦人的事都先抛到一边吧!
在夏日烈出差的这三天,于蔷并没告诉他请长假一事,为的就是不影响他的工作情绪,好让他早早将事情办完。
直到他今天回台北,她才打电话打算告诉他,“日烈,你回台北了吗?”
“坐了夜车,刚到,你呢?这时间该去上班了吧!”他低头看看表。
“嗯。”顿了会儿,她才继续说:“你前两天不是问我,我们董事长可有怪我?”
“我是问了,但你神秘兮兮的总不肯说。”为了这件事,他还直挂在心上呢!
“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们董事长非但不怪我,还让我休半个月的假,半个月我们可以去很多地方。”她笑语晏晏。
“这么好的消息怎么现在才告诉我?”他扬高声调。
“因为怕你太高兴,没心情工作嘛!”于蔷甜甜说道。
“我是很高兴,那你想去哪儿?只要你想去的地方,我都答应。”听她雀跃的声音,他也跟着开心。
“我想去法国,听说那里很浪漫。”一想起两人要一同出国旅行,于蔷便感到好兴奋。
“法国?!可以,就当做提前度蜜月吧!”他说着笑。
“度蜜月!”她轻笑,“还早呢!就当是我们先……”于蔷忽然没了声音。
“先什么?”
“先了解彼此,多了些相处,就能多知道对方的生活习惯,不是吗?”她心底质疑着许多事,却不敢问出口。
“好,想多么了解我都能让你了解。”夏日烈又想了想,“出国的手续由我来处理,我会尽快办好。”
“那就这么决定了。”于蔷收了手机后,这才开车前往公司,打算等夏日烈排定时间后,再向董事长请假。
到了公司外,她才下车,就见一个女人朝她走来,近距离一看才发现她不就是那天和夏日烈一块儿交谈的女人?
“你应该记得我吧?那天在桑若亚饭店的会议室,我们见过面。”林爱朝她伸出手。
于蔷也伸手与她握了下,“你好,我是于蔷。”
“有空吗?”林爱指着街上的咖啡厅,“我们去聊聊,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
“好。”朝她点点头后,于蔷就随她一块儿走进那间咖啡厅。
点了咖啡之后,于蔷望着她,“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当然是关于日烈的事。”林爱笑望着她,“你曾听他提起我吗?”
于蔷摇摇头。
“那你一定不知道我和他认识多久了吧?”她眯起眸,手指画着水杯的杯缘,笑得极为妩媚。
“我是不知道,但我想应该很久了。”从她和夏日烈那天的交谈中,便可以听得出来。
“你说的没错,但我们的交情比你想象中的还深,我从出生就认识他,而从小我就寄住在夏家,人家都说我们是青梅竹马,还说我就是古代的童养媳呢!”林爱一手托腮笑望着她,“那你呢?和他认识多久了?”
“嗯……不到三个月。”
“天呀!不到三个月,怎么敌得过二十五年呢?”林爱看她的眼神转为犀利。
于蔷当然可以感受到她的敌意,“我不懂你对我说这些的目的。”
侍者送上咖啡,林爱端起喝了一口,“我的故事还没说完呢!说完后你就知道我的目的了。”
“好,那你说吧!”深吸口气,于蔷给自己心理准备。
“日烈从小就很关心我、爱护我,甚至可以牺牲性命救我,还记得我十七岁生日那年,我们在月光下对着月亮发誓,今生非对方莫属。”她闭上眼,恍似陷入回忆中。
于蔷只能紧抓着裙摆,要自己坚强。
她不懂,既然他有了这么要好的女友,又为什么要追求她,只是觉得好玩、觉得刺激吗?还是他从早到尾都在耍她?
“你一定是想,既然我们有这么深的感情,他怎么会追你?”林爱为了打听她,可是请了征信社将于蔷的所有事情都调查清楚了。
于蔷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了解她心底的想法!
“三年前我远在西德工作的父亲终于回国了,我也打算搬回家住,可那时我才知道我爸之所以回来是因为得了绝症,半年后病情加重,就在临终前夏伯伯与日烈同时向我爸保证,说会照顾我一辈子,夏伯伯还以长辈的身分为日烈向我求婚呢?”她边说边玩着胸前的别针,“这就是日烈上回送给我的礼物。”
于蔷闭上眼,直觉心在颤抖,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你还没说到重点。”
“哦对!为什么他要追你?那是因为他想刺激我,刺激我答应嫁给他,好吧!我承认我爱他,经不起这样的刺激。”
“所以,你们打算结婚了?”于蔷的心好痛!
“对,而我也要代日烈向你说声抱歉。”她笑得好幸福,接着拿出一张支票,“这是日烈开的支票,他不好意思当面拿给你,所以……他托我走这一趟。”
低头一看,于蔷看见那张支票的确是夏日烈的签名。老天!他……他为什么要这么伤她,为什么?
他明知道她曾经受过伤害,居然狠心的再伤她一次——
“拿去吧!如果想骂他就去骂个够,我不会有意见的。”将最后一口咖啡喝下,林爱站了起来,“我走了。”
她之所以敢让于蔷去骂夏日烈,不过是招反激将法,让她反而不想去找他。
眼看她就这么离开,于蔷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突然想到什么拿了支票追出去,“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林爱故作温柔的回头。
“我不需要他的钱,请你拿去还给他,告诉他我不会去找他,被他的甜言蜜语所骗是我笨、是我傻,让他拿这些钱去淹死他的良心吧!”
将支票塞进她手里,于蔷便往前直奔,直到进入办公大楼内,她才一手抚着胸、一手按着墙面,不停喘息着。
“老天,我该怎么办?”由于正值上班时间,大厅里人来人往,她只能强力抑制痛哭的冲动。
“我该相信谁?我该怎么做?”就在她快要站不住时,云琴正好走过,一见她如此虚弱,吓了一大跳!
“经理——”她赶紧上前扶住于蔷,“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摇摇头,于蔷强迫自己要镇定、要坚强,“可能最近太忙,头有点晕。”
“要不要去看医生?”看她的脸色真的很差,云琴担忧道。
“没事,我等等去请假,然后回家休息。”对她笑了笑,“麻烦你扶我进电梯。”
就这么,她发现自己的双脚好像踩在浮冰上,既害怕又不安;回到办公室,她先喝了杯热茶,又休息了会儿,这才向董事长正式请了长假。
与同事们道别后,她再度走出办公大楼,心想这十天她该去哪儿?
她该向夏日烈问个明白吗?还是就这么算了?
或许是她胆小,居然不敢面对事实,就怕……就怕这一切就跟林爱所说的一样,那她可能会就此一蹶不振,彻底跌入深渊里……
虽然担心,可是于蔷还是前往桑若亚饭店想要探听夏日烈。
可是,她该用什么样的身分去问才不会启人疑窦,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呢?
对了,既然他曾经在“征婚试验所”报过名,那么她就以那样的身分询问看看好了。
她大胆的来到柜枱,客气地问:“我想见夏日烈先生。”
“夏先生?!”这位小姐看了看她,“你预约了吗?”
“没有。”
“那可能没办法,我们夏先生很忙,每天有接见下完的客人,得先预约才行喔!”柜枱小姐抱歉一笑。
“那他现在在公司吗?”
“在,不过他刚从野柳回来,可能在休息。”
“对了,据我所知他住在野柳,为什么要住在这么偏远的地方?”不知道她会不会回答,但于蔷还是试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