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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言言沉吟着不说话。
任家宣扶着她的肩膀,低声说道:“言言。我想保护你,我不想让你面对你不想面对的,给我这个机会,让我替你面对。”
董言言抬头看着他,终于点点头,“谢谢你,家宣。”
她心里也想要有人依靠,想要有人站在她前面帮她挡住那些风风雨雨,他终于不再是那个只会发脾气的莽撞少年,看着他沉稳冷静的模样和一往情深的目光,她真的觉得很欣慰很幸福。
虽然只是在办公室里,可是这举止也有些过于亲密了,小米和琳琳无奈地对视了一眼,无语望天:他们这是嫌绯闻传得还不够猛烈吗?
而当年那位摄影师,见此情景目瞪口呆!
他这是看到了独家新闻吗?老板明明告诉他的是让他过来帮他们澄清,说当年只是看他们形象很搭才临时起意给他们拍了那组照片,给影楼打样的。
那么现在这是什么状况?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小米走到他身边,低声警告他:“到了现场别乱说话,按照我昨天教你的说,否则出了乱子你负不起责任。”
知道应该怎么做就好办了,他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言言,我走了。”任家宣柔声对董言言说道:“别生气了,我回来想看到你高高兴兴的。”
董言言笑笑:“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任家宣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带着工作人员大步离开。
办公室里只剩下了董言言,她心里还是忐忑的,今天的记者会关系到他的前途,不知道这样做能不能挽回他的形象。
而任家宣想的却是该怎么挽回她的名声。毕竟这种作风问题对男人来说很容易被谅解,可是放到女人身上就很难被原谅。
哪怕她是无辜的。
*
任家宣的记者招待会在本市最大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各家媒体的记者都早早的来到这里,为了抢一个最佳的位置争得不亦乐乎。
当任家宣穿着宝蓝色的条纹衬衫,带着助理和保镖,嘴角含笑风度翩翩的出现在酒店大堂的门口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争先恐后的从座位上离开,飞快地向他跑过来。把他围在中央,几十个话筒争着抢着绕过保镖的胳膊尽量近的伸到他身边。
无数的闪光灯在脸上闪过,任家宣的脸上依然保持着阳光灿烂的笑容,语气温和地回答他们过于聒噪的问题。
“任家宣先生,请问今天您是自己来的吗?”
“是的。”淡然一笑。
“为什么董言言小姐没来?”
“她在开会,大家都知道她是很忙的。”
“请问那些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请问你和董言言小姐是情人关系吗?”
“请大家稍安勿躁,一会儿你们一个个提问,这些问题我会一一解答。”任家宣脸上带着波澜不惊的微笑,语气平淡的说道。。
酒店的保安过来,帮他按了电梯的门。任家宣带着贴身保镖上了电梯,那些保安随即把记者们拦在门外。
“任家宣的记者会在三楼,请大家到三楼等待。谢谢合作。”
所有人又都飞快地飞奔到三楼,去找自己的位置。
酒店安排得很周到,三楼宴会厅的桌子上放着标牌,只要有请柬的记者都可以对号入座。
浑水摸鱼的小报记者和狗仔都被严格地挡在门外不许进入。
任家宣上了三楼,甩掉了那些对他围追堵截的小报记者。进了三楼的宴会厅,顿时觉得清静了许多。
他带着摄影师和助理,坐在了主席台的位置上,主持人做了简短的介绍以后,示意大家可以提问了。
“我先介绍一下,这位是当年给我拍照的摄影师周立先生。近几天流传的我和董言言董总的艺术照当年都是出自他的手笔,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可以问他。”任家宣淡笑着说道。
台下的闪光灯又是一阵疯狂的闪动。把他潇洒倜傥的笑容定格。
“任家宣先生,请问你和董言言小姐是情人关系吗?请您正面回答我这个问题!”有记者站起来问道。
任家宣依然温和地笑笑:“不是。”
“那你怎么定义你和她之间的关系呢?”
“朋友。”
“你不觉得这样说有些避重就轻吗?”
任家宣笑笑:“我是很真诚的。在工作之外,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那么在工作之内呢?请问您的工作包括跟她上床甚至拍照吗?”
任家宣看着对面咄咄逼人的女子,微皱起眉头,扬起嘴角笑道:“请问你的工作。除了采访还要陪你们总编睡觉吗?”
那名记者一愣,随即言辞干脆地说道:“对不起。我和您不一样。”
任家宣笑笑:“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
琳琳赶紧偷偷给主持人使眼色,主持人赶紧接过话头,请下一位记者提问。
“任家宣先生,据说照片是你们多年之前拍的,请问你是董言言小姐的第一次吗?你和宋明诚先生谁先谁后呢?董言言小姐跟宋明诚先生在一起很长时间,您真的不介意吗?”
任家宣的笑容僵在脸上,旋即慢慢冷笑了。
琳琳一看不好,这是他要发飙的前兆,她赶紧站起来想拦住他,可是还是晚了一步,任家宣翻脸比翻书还快,他猛地站起来,用手指着刚刚发问的那个女记者,声色俱厉地吼道:“你TM是婊子还是婊子养的?是你的嫖客没满足你还是你干爹没满足你?需要你无时无刻的脑补!?几张照片都能让你产生这样的联想,果然在做鸡的人眼睛里所有人都是鸡!贱货!回家问问你妈,让你爸爸嫖了多少次才生出你这个杂种!”
第六百二十七章 放爱一条生路
谁也没有想到一向以阳光俊朗的形象示人的任家宣会突然之间爆粗口,他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那个女记者直接被他骂哭了。
她这么一哭,现场立刻群情激奋,质问声此起彼伏。
“任先生,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你不觉得在公众场合这么骂一个女孩子很过分吗?”
“我骂她是因为她在用言语侮辱我的女人!可是你们骂言言是为了什么?她招你们惹你们了?我只骂了这个女人一句你们就觉得过分!那你们骂言言的时候,你们为难言言的时候,你们肆无忌惮地诋毁言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很过分很无耻?!”任家宣厉声说道:“照片是我们拍的我承认!可是我说了一百遍了那是艺术照,你们但凡不是瞎子长点儿脑子都能看出来!可是你们却为了追求所谓的新闻爆点在这里颠倒黑白,你们的职业道德和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琳琳一看完了:他这副不顾风度的形象明天肯定又要传得街知巷闻了,明天报纸的头版头条就这么出来了!
“家宣,你冷静点儿!不要冲动!今天我们是来解释的,不是来闹事的。”她拉着他的胳膊低声说道。
“解释?跟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猪有什么好解释的?”任家宣重重地把话筒摔到地上,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愤然离场。
如果这些人为难他,他可以忍,可是他受不了别人用这么不堪的话侮辱他的女人!
他们根本就不想知道事实的真相!他们今天纯是来找茬的!
那么他还跟他们废话什么呢?!
他学不会委曲求全,也不会为了所谓的前途去取悦他所恶心的人。
大不了以后歌不唱了!娱乐圈儿不混了!MD以后再也不想见这帮猥琐的畜生!
任家宣冷着俊脸对着外面同样冷冰冰的镜头,在保镖的保护下大力推搡开想往他身边靠近的人群,甩手走人!
他知道他这样惹了众怒的后果是什么,为了不殃及到言言。他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回到自己的家,然后一下午都把自己关在琴房里弹钢琴。
*
而此时工作人员已经把记者会现场的视频传给了董言言,董言言异常冷静地看完了视频,随手点了支烟,一言不发地沉默:刚刚夸完他成熟冷静,他回头就立马不冷静给她看。
他有为她单刀赴会的勇气,却没有为她忍辱负重的度量,可是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说的做的这一切都是在维护她。
他如果不冲动不任性。他就不是任家宣了。
在媒体面前大爆粗口真的很过分,可是面对对方明显的恶意,难道不要还击吗?
她不觉得他做错。只是现在,要怎么收场?
——在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宣称她是他的女人以后!
这个宁愿自毁前途也要孤注一掷的男人,把她也推入了另一个困境,让她怎么办呢?
处理完公事,眼看着外面日影西斜。她决定去他家找他,事已至此,有些话要当面说明白。
一路上董言言的心情格外的平静:什么事情只要做了决定,迈出那一步就是那么简单。
她拿出钥匙打开了他家的门,循着钢琴的声音一路找到了他的琴房:琴房的门虚掩着,他坐在钢琴旁边。神情专注地弹着梁祝,弹了一遍又一遍,她就在一旁听着。听了一遍又一遍。
他冷厉的神色渐渐柔和,琴声也慢慢的平静,终于可以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而她紧锁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在他抬头的时候,终于莞尔一笑。
这一个微笑。瞬间驱散了任家宣心底的那点儿不快。
“弹了一下午钢琴,手腕疼。”他揉着微酸的手腕。轻声说道:“每当我心烦意乱的时候,我就弹钢琴,有的时候能弹上整夜,然后整个手臂都酸疼到麻木。”
董言言伸出手,轻轻地帮他揉着手腕,笑着问他,“还麻吗?”
指尖温热柔滑的触感让他一直酥麻到心里,任家宣含笑看着她笑靥如花,轻轻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董言言的手腕一翻,他的手腕一阵剧痛,情不自禁地啊的一声惨叫!
“好听!”董言言松开他的手,抬眼看着他说道:“你给我捅了这么大篓子,难道就不想给我一个解释吗?”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件事的责任都在我,是我冲动了,可是面对那帮孙子我没有办法不冲动。”任家宣捂着手腕说道:“我知道我今天犯了你的忌讳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只要你能出去就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无赖吗?你在媒体面前说那些话,让我如何自处?”董言言冷着脸说道:“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是她们逼人太甚,我是你的男人,我受不了别人对你有一丝一毫的轻亵。”任家宣说道:“我唯一不该说的就是你是我的女人,说完了我也后悔了,我没有想再次把你推向舆论的风口浪尖,可是——”
“可是我确实是你的女人。”董言言轻声说道:“这一下午我一直在想,如果是我面对那样的刁难,我要怎么回答?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骂人实在是不怎么好看,那我总不能打人吧?”
任家宣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看着她忽然温柔起来的脸色,他居然一时愣住了。
“你……你这是原谅我的意思?”他半信半疑地问她。
董言言笑了,“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如果有人说你不好,我也一样受不了。事情再糟糕也就这样了,那么我们就往最好的方向努力,我已经联系了电视台的记者,在这个周六给我们做一期访谈,既然我们已经当着全国人民耍流氓了,那我们不妨再流氓一次,告诉他们,我们是相爱的!我们又在一起了!”
任家宣不敢相信地看着她,看着她亮闪闪的双眸,看着她倔强的模样,他一把揽过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言言,你真的不怪我了?”
“我怪你什么呢?”董言言抱紧他的腰身,把脸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怪你保护我吗?还是怪你太爱我?”
“我的傻妞儿!”任家宣动情地抱住她,泪水却模糊了双眼,再也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用力的抱紧她,再抱紧她。
*
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任家宣在记者会上爆粗口摔话筒,公然对媒体叫板的新闻迅速传遍了大江南北,传到了同样天气炎热的C市。
彼时,宋明诚跟梁俊博正在某高档会所的泳池里消暑,游过泳之后在空调房里按脚到
水果和香槟是冰镇好的,带着恰到好处的冷气,就连给他们按脚的漂亮妞儿穿着相貌也是恰到好处的清凉怡人。
老板拉着下属来按摩洗脚,已经不是第一次,对此梁俊博感到很无奈。
宋明诚把玩着手里的超大屏幕兼具防水功能的手机,目似暝、意暇甚。
“前几天网上一边倒的骂任家宣,昨天任家宣这么一发飙,今天居然反而有不少为他说话的了。”梁俊博闲闲地说道:“就是有那么一帮人,总是爱唱反调以显示自己与众不同。”
“也不尽然。现场的情形再清楚不过了,任谁都看得出来是媒体在有心给任家宣难堪,而群众的心理是谁弱势就帮谁说话。”宋明诚漫不经心地说道:“无辜的只有你言姐,她这回怕是要被逼上梁山了。”
梁俊博却是不以为然,“能把我言姐逼上梁山的,除了她妈妈,我还没有见过第二个。”
宋明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