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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择手段的美丽躯壳。
该死的女人!
孟季淮的心情突地烦躁起来,他在心里低咒一声,他多希望自己是听错了,多希望裘海芋并没有堕落到成为……
可恶的女人!
孟季淮又咒骂一声,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将公关或是妓女这类的字眼和裘海芋画上等号。
然而事实已摆在他眼前,既然裘海芋不尊重自己,那就休怪他糟蹋她!
从机场到饭店,一路上陈景良不断地与孟季淮说话,孟季淮和裘海芋自然是没有说话的机会。
回到饭店后,他们到了预定的餐厅用晚餐,孟季淮和裘海芋还是没有机会单独说话。
用餐中途,裘海芋打了通电话给白牡丹,告诉她自己签约的对象是孟季淮,问她该怎么办。
白牡丹一听说那位总工程师是孟季淮,不是什么张三、李四、王五之类完全不认识的男人,便说这简直是老天在帮助她。
白牡丹说这证明了她和孟季淮非常有缘,还要她向孟季淮解释一切,并告诉他她还爱着他;只要孟季淮一签下合约,蓝海洋的问题不但解决了,她的感情也有了圆满的归处。
这样一举两得的事,还好白牡丹提醒她,不然她还真的没想到。
回到房间后,裘海芋心想她终于可以向孟季淮解释了,可是她还没开口,他就先开口要她替他整理行李,他自己则到阳台外,忙着将陈景良给他的资料输入手提电脑内做评估。
整理好孟季淮的行李之后,裘海芋走到阳台,开口道:“孟大哥,请你给我五分钟的时间,我有话要和你说。”
孟季淮抬头注视着她,表示愿意听她说。
裘海芋小声地说:“孟大哥,我……我很想你,很高兴再见到你,我今天会在这里当特别助理是有原因的,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哦,什么原因?”孟季淮虽然轻勾起唇角笑着问她,但那淡然的语气却充满了不以为然。
早在六年前,他对裘海芋的印象改观之后,再加上康韵仪陆续给他有关裘海芋的负面消息以及今天的亲眼目睹之后,他根本不会再相信裘海芋说的任何一句话,他只会将它当成是笑话,要不就是别有目的。
而以裘海芋率真有余却聪慧不足的脑袋,根本看不出也听不出孟季淮对她的真正想法及敷衍的态度。
裘海芋认真的向孟季淮叙述着那晚的经过:“陈主委委托我们模特儿经纪公司展示珠宝,珠宝展结束后,我把我所展示的蓝海洋放在梳妆台上,可一转身它就不见了,后来也报了警……”
“不翼而飞?凭空不见?”听完她的叙述之后,孟季淮语气听似讶异的回道,但他心中仍旧不相信她的话,因为她实在说得太离奇了,更让他以为她是在瞎掰,只是他不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真的就凭空不见了!陈主委说我只要让你签下合约,蓝海洋的事情就不跟我追究了。”
孟季淮瞅着她,依旧不以为然的轻扬着唇角,把她说的话当成冷得不能再冷的笑话来听。
“孟大哥,你真的达成你的目标了,你成了人人欣羡的电子新贵,我很替你高兴,我……一直还爱着你。”
她还爱着他?裘海芋说的这句话教孟季淮身体一僵。
裘海芋蹲跪到孟季淮跟前,近到可以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她朝思暮想的男性气息,孤独了六年的心,顿觉温暖了起来。
裘海芋真心地对他说:“我好想你、好想你,康韵仪说她和你变成了情侣,还同居在一起,我的心好痛啊!”
孟季淮也闻到她身上那股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味道,他深吸了一口气,稍稍满足了寂寞空虚的心灵,却也为她的精湛演出而铁青了脸。
难怪她一心想踏进影艺圈,原来她有这么精湛的演技!
看着裘海芋,孟季淮都搞不清楚她是想利用他成名还是想重回他身边,分享他今日的荣华富贵?
不管她想要的是什么,都别想从他身上得到。孟季淮在心里暗暗发誓。
裘海芋抬起深情款款的眼眸望着他,小手也搭上他的手,“孟大哥,我好爱你,已经爱到骨子里去了,你呢?你爱我吗?”
孟季淮的手因她的碰触而微微发麻,他回视着她,不可置否的,她精湛的演技牵动了他的神经,她那深情款款的眼眸撼动了他的灵魂。
第6章(2)
见孟季淮不语,裘海芋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心痛的眨了眨眼,泪水也不争气的泛上眼眶。
裘海芋哽咽地问:“你不回答是不是表示你已经不爱我?你真当我们之间只是一场家教之恋,你离开之后,家教之恋也跟着结束了?”
一见她泪眼迷蒙的模样,孟季淮忍不住地低吼一声:“该死!你不能这样胡乱指控我,这一切是你自己的选择……”
“我选择了,可你还是不要我,事实不就摆在眼前吗?”裘海芋打断他的话说道。
裘海芋放开孟季淮的手站起身,泪水也在此时淌下,她缓缓地退至门边,“我会用另一个方法去偿还蓝海洋。”
裘海芋转身要开门,孟季淮及时压住门,“想签约,就不准走!”
裘海芋抬起一双泪眼看着他,“你会为我签约吗?”
“那得等做完评估。我做事一向有我的原则,尽管这里是我的国家,若条件不够,我也不会签。”他行事自有原则,绝不可能为任何人破例。
“那等你评估完,我再来找你。”
“你得留下。”
裘海芋不明白地问:“我留下来做什么?”
“留下来做你该做的事。”
“我该做什么事?”
孟季淮朝裘海芋邪魅一笑,接着拉她入怀,吻住了她,展开一场如火如荼的激情热吻……
离别六年之后,深深的思念和爱恨情仇的情绪,让他们饥渴的相互需索着,也挑起了两人对彼此最深的渴望。
孟季淮抱起裘海芋,走向床,双双躺下,他不会也不想辜负陈景良的安排,他会尽情且尽兴的要她。
他想过也说过,只要和裘海芋再度相遇,他不会拒绝她的,更何况连裘海芋都不尊重她自己了,他又何必在乎会糟蹋她了呢?
孟季淮的吻再度落下,裘海芋柔媚地回应,他的吻不再只是落在她的唇上,还有额上、眼上、鼻尖、耳畔、颈项,逐渐往下……
裘海芋不禁娇吟出声:“孟大哥……”
六年前,他们相恋的那段时间里,裘海芋对男女之间的事虽然青涩,但在孟季淮面前,却也从未矜持过,倒是苦了孟季淮得极力控制住自己。
此刻,孟季淮如脱缰野马、饥饿猛兽,裘海芋自然是招架不住,只能任由因他而起的情欲焚烧着自己。
她的娇声呢哝让孟季淮的欲火更炽,他离开了她的唇,看着她迷蒙的眼道:“我要你。”
他会开口问裘海芋,是因为他这几年虽然在感情上采放任的态度,但绝对不会强要女人;光是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就够他应付不完了。
他要她?真的吗?
裘海芋不可思议的回望着他,伸手抚着他的脸问:“你真的要我吗?”
如果孟季淮愿意要她,以她过去对他的了解,那他应该对自己并不是那么无情,否则他就不会要她了。
“当然是真的。”话说的同时,他已动手解开她的衣服。
裘海芋虽然感到羞怯,却也毫不犹豫地点头,伸手替他解衣服。
得到她的首肯,他的吻再度落下,在她娇媚的顺应配合之下,他肆无忌惮、毫不克制的要了她……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她竟然还是个处子!
但,她是处子又如何呢?
她陪男人吃饭、跳舞、夜游,跟交际花并没什么两样,她能保持住那片薄薄的童贞,只能更加证明她愚弄男人的手法高超;或许没有一双玉臂千人枕,恐怕也是半点朱唇万人尝了!孟季淮愤恨地想着。
激情过后,孟季淮半趴在裘海芋的身上,她带给他的满足是前所未有的,但他却没开口给初尝云雨的她任何柔情的抚慰。
裘海芋心中有些微的失落感,可想到他们有了关系,她应该很有机会挽回他,到时候她再跟康韵仪说对不起,而她绝不会残忍地要康韵仪当她的伴娘。
一想到此,裘海芋认为她得先把六年前机场那件事向他解释清楚。
“孟大哥,你出国那天……”
孟季淮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海芋,我不想再提起前尘旧事。”
“可是我想问你,你为什么……”
“海芋,过去的事,真的不要再提了。”
裘海芋想解释自己那天为什么会迟到,想问他为什么把戒指丢了;可是孟季淮却生怕她提起往事会乱了他的心。
此刻孟季淮心里只想着裘海芋或许没有一双玉臂千人枕,恐怕也是半点朱唇万人尝,但她的反应却是青涩的。
以他对女人的敏感,他几乎可以确定裘海芋身上的味道清新如昔,没染上其他男人的味道。
而这却与他知道的事实大相迳庭,他正在为究竟该相信事实,还是该相信自己的感觉而犹豫着;因此,他不想裘海芋用过去的事来扰乱他的思绪。
“可人家想知道……”
“我再说一次,过去的事真的不要再提。你跟着我的这段时间,只要做好你该做的事就好。”他冷冷地说。
“那之后呢?”她忧虑地问。
“之后?”见她面露忧郁,孟季淮反而笑问着她:“你知道我现在和韵仪在一起,可能还会结婚,你认为之后要怎么样?”
她靠近他怀里,“我想把你从韵仪身边抢回来,然后和你结婚,我会乖乖的在家相夫教子。”
孟季淮一听,笑痕更深了。
这就是他要吐的一口气!
他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再度出现在裘海芋面前,那就是他出人头地的时候,也是裘海芋为了明星梦而付出代价的时候。
因此,他才没有拒绝康韵仪对自己的投怀送抱,他知道可以透过康韵仪掌握裘海芋的情况。
见到孟季淮露出笑容,总看不透人心的裘海芋,天真地以为他默许自己把他从康韵仪身边抢回来,于是她高兴的吻上他的唇。
而这一吻引发了另一波激情……
第7章(1)
接下来的日子,孟季淮和裘海芋形影不离的,他们跑遍全台的科学园区做评估,孟季淮还得研究政府的法令和税制,裘海芋这个特别助理,其实是帮不上他任何的忙,甚至连资料都会弄错,总是越帮越忙。
可他就是喜欢有她在身边,一如往昔一般,连他们之间曾有过的感觉与相处模式,彷佛都找了回来。
这晚,他们在新竹的饭店过夜,这家饭店位于新竹一家大型游乐区的隔壁,从饭店房间的窗户看出去,不但可以看到正在运作的游乐设施,还隐隐约约可以听见有人尖声惊叫的声音。
“一群人在自虐,有什么好看的?”孟季淮看裘海芋站在窗边看着游乐区的方向足足有十几分钟,忍不住地道。
裘海芋转身看向他,“好像很好玩耶!我只去儿童乐园玩过,一点都不刺激。”顿了下,她继续说:“那是和你一起去的,你记得吗?你还不愿意陪我去玩云霄飞车,是我硬拉着你上去的;下来之后,你的脸色都变了,好好玩喔!”
“我脸色不变才怪!”孟季淮沉着脸,“会去玩那些设施的人,都有自虐倾向,说什么是刺激,简直是跟自己过不去!”
孟季淮的反应让裘海芋不禁想笑。
裘海芋缓缓走到孟季淮身边落座,双手勾上他的脖子撒着娇,“孟大哥,人家想去玩,你陪人家去。”
“不去。”他语气坚决地拒绝。
“你不会是怕了吧?那很刺激、很好玩的。”她继续撒着娇。
“我会怕?我只是觉得无聊!”他反驳。
“哪会无聊,你一定是害怕。”她故意用话激他。
孟季淮真的并不是害怕,而是觉得玩那些游乐设施是件和自己过意不去的事。
“那有什么好玩的?那个什么咖啡杯,只会把人转得晕头转向、肠胃翻搅;那个什么荡秋千,把自己抛到高空中去转来转去,搞得手脚发麻;还有一堆挑战你胆量的玩意,无非是大圈、小圈地转,要不就是高高低低地晃,简直是自虐,无聊透顶!”
想想孟季淮的话,还挺有道理的,裘海芋自然不好太坚持,于是,她想出另一个拐他出去玩的点子。
“那……我们去闯鬼屋。”她向他提议。
“鬼屋?”他摇摇了头,“更无聊。”
“去冒险嘛!好不好?”
孟季淮冷嗤一声,“那不叫冒险,那也是自虐!”
“这也自虐那也自虐,不然我们去走走,好不好?”
“走走?”他犹豫着。
见他考虑起她的提议,裘海芋赶紧指着阳台外的天空说:“你看夕阳多美啊,沐浴在夕阳下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