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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吸引我的人就是莫绣寻。”
他忿恨地接着说:“你以为性就是爱吗只要上床就是爱吗?你错得离谱,我爱绣寻,不仅是她的身体,还包括她的心、她的所有。”
这男人脸上瞬间散发出爱的光彩,让“彩叶草”一瞬也不瞬地注视他,她深深被震憾了。
“这才是至高无上的爱。”烈赦强悍地瞪着“彩叶草”。对她下了驱逐令:“我爱绣寻的全部,但是不包括你,识相的话就给我滚!”他咆哮:“滚!滚出绣寻的身体。”
他发出不可一世的残酷叫嚷:“离开绣寻,永远!”
“爱?”“彩叶草”跋扈、不怕死地面对烈赦嗤道:“那是谎言,全是谎言!”
她吆喝道:“绣寻不相信爱,她不会相信你爱她,所以她才要依附我,成为妓女去玩弄、报复男人……”她的眼睛瞪得比牛还大,接着唾弃地说:“爱只是无知、可笑!
哼!反正我是不会离开绣寻的。“
烈赦轻嗤一声,杀人的目光呼之欲出。“那我会让你彻底明白,你得不到我的,也诱惑不了我。”
他居高临下地宣布:“我爱莫绣寻、我爱莫绣寻、我爱……”
“住口!”没想到“彩叶草”狂烈得几乎要疯了。“住口!住口……”她像个疯子,狂乱地随意抓起桌上的水果刀,让烈赦大惊失色。“彩叶草”用刀锋指向自己的脸颊。
“哼!”她嗤之以鼻,知道烈赦爱绣寻后,“彩叶草”似乎深受致命的打击。
“我不相信你爱绣寻,我不相信!”她好玩地正面对着镜子。“你知道绣寻胎记是假的吧!如果绣寻取下胎记,她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呢!”刀锋在镜面前反射着金光闪闪。
“迷恋上她的肉体不为过,但如果我真的在她的面颊上划上一刀呢?”她手上尖锐的刀锋离绣寻粉颊只有咫尺而已。“我要毁了她的容貌,永远在她脸上留下疤痕,这样她就是个名副其实的丑女人了,届时我不相信你还会爱她。”
他们彼此对峙着。“彩叶草”咿咿啊啊的好笑个不停,不断挑衅着他。
她万万没想到,烈赦居然会露出笑容,无所谓地说道:“那你划吧!”
“你——”“彩叶草”处在惊天动地的错愕中,惶然地说不出任何话。
烈赦潇洒地回过头,面对墙壁说道:“就算今天莫绣寻真是个丑八怪,我终生还是只爱她一人。”
“你……”这是个怎样痴情的男人?那不能置信。
他笃定地下令:“动手吧!毁了莫绣寻的容貌吧!”
“彩叶草”震慑了,可怕的目光注视着烈赦的背脊,手上的刀不停地颤抖。烈赦端视着冰冷墙壁上白得几乎光亮的颜色,他何其希望绣寻能够脱离那封闭的自我,活出真实的自己。
许久、许久后,“彩叶草”仍僵立在原地。
烈赦的目光锐利如一把刀,犀利透彻地说道:“其实真正渴望爱的人是‘彩叶草’,并非绣寻。就算你的肉体得到满足,你仍是孤独的。”
出其不意地,烈赦听到了金属的铿锵声,“彩叶草”手中的刀子掉落在地上。
这是第一次,烈赦听到她伤心欲绝的声音。
“你真的爱她?你真的爱绣寻……若她真的成了丑八怪,你还是爱她……”“彩叶草”无法置信,但是这却是不容改变、最残酷的事实,她情何以堪?
“真好,绣寻有你,再也不需要我了,她会有爱,也懂得爱人……
你们相爱……“”彩叶草“显得无比孤寂、落寞。”绣寻再也没有‘绝望的恋情’,所有的阴霾已远离她了,她会是最快乐的女人。“她失神地喃喃自语:”绣寻会要我走的,我……留下来有何用?我只一条路可走。“她必须这么做——离开绣寻的身体。
她失神地说:“我……要离开她——”
“彩叶草”要走了?烈赦缓缓地回过头来,只见“彩叶草”哭丧着脸道:“绣寻,我再也不会来了,永远……”
她说永远?下一秒,只见绣寻向后倾倒,烈赦叫嚷,一个箭步上前抱住她。
象征绝望恋情的“彩叶草”,自此终于离开了莫绣寻的身体。
第十章
烈赦度过一个五味杂陈、浑浑噩噩的夜晚。从这一夜开始,他真心企盼“彩叶草”
会永远消失在绣寻的身体里。
他把绣寻紧紧抱在怀里,两人一起躺在被单下,烈赦向上天祷告,为绣寻,也为自己祈福,他坚毅的神情,也笃定了自己与绣寻迎接未来的决心。
当黎明来临时,怀中的可人儿终于有些动静了。她醒过来,首当其冲地见到了她的丈夫,他正守候着她。莫名其妙的,她感觉到无限的清爽,似乎卸下了心中所有的负担。
“你喜欢一直偷看我睡觉。”她吸吸小鼻子,迷人心魂的嘴巴正泛着微笑。
“因为,”他老实地说道:“怕你逃开啊!”他亲昵地摸摸她的脸颊。
“逃开?”绣寻一头雾水。“我……昨夜又怎么了?”
“没什么。”烈赦轻松地一语带过。“我们聊天,后来你大概太累了,睡着了。”
“是这样吗?”她还是如坠五里雾中。“那……我们昨夜谈到哪儿了?”
“谈到……”烈赦咧嘴笑着。“那都不重要了。”
“一点也没错。”她的眼神透露出无限感激。“我一直告诉自己,我碰到了奇迹,你对我与以往截然不同,如果这是梦,我愿意永远不要醒过来。”
他再次以绝对坚决的口气道:“这不是梦,我是活生生的,对你也是真心的。”
“你为什么会改变这么多?是什么力量让你接纳了我?”不知为何,她不再害怕问这个藏在她心底许久的疑问。
“如你所言,改变我们的力量是什么?”他毫无顾忌地说道:“看我的眼睛。”他要求。“有人说人可以欺骗自己,也可以欺骗别人,但是这之中最无法骗人的,那就是眼神。”
他的眼神正闪烁着眼什么?散发着什么?她望进他心灵深处,似看见什么?只有一个字:爱。
他在对她说,他正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她的心被他的眼神捕捉了。
“人最大的惩罚是悔恨。”烈赦的眼神柔情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我有一句话,后悔一直没有早点告诉你,希望现在说还不太迟。”
“什么话?”她专注地望着他,神情仿佛在看天神般的崇敬,她伸出双手,修长的五指插入他浓密的发中,不各为何,她很喜欢支他做这个动作。
“就是——”他低下身子,整张脸埋进她的粉肩,清晰且一丝不苟地道出三个字:“我爱你。”
一如他的眼神,她狂喜得有如天崩地裂。
“我爱你。”他又道。“我爱你、我爱你……”他一直不断地说,有如永不止息的爱之语。
她激动得泪水潸潸不止。
“我确实是无心肝的男人,在遇见你以前,我从来不知道爱为何物,我不解风情,更把女人当作生孩子的工具,甚至连‘家’的观念也没有。”他向她坦白。“但自从你走入我的生命中,我便不再缺爱了,我知道你渴望一个家,让我们共同来建立吧!我会成为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也会变得——滥情喔!他眼中绽放爱的光芒。”但是只对你一人。“
她也发出天籁般的笑声,一如他告诉她的,她也说:“我爱你、我爱你……”
只要有心,任何事永远不会太迟,这是他们共同感悟。绣寻闭上眼睛,接受烈赦的热吻,感觉寒冬已经过去,春天就要来临。
当他们再回到千鹤家时,整个千鹤府几乎是全家总动员的迎接他们。看着他们如此亲密无间,做父母的岳拓和霄芸,喜悦自不在话下。
烈赦私下对父亲感触甚深地说道:“父亲大人,其实我只是为了跟您赌气才一直不承认,没想到我和您一样,无情无爱的我们却败给了自己的妻子,我爱绣寻。”
父亲露出难得的笑容,拥抱自己的大儿子,一切尽在不言中。烈赦的三个弟弟,知道大嫂绣寻已经“旧创痊愈”了,心中自然都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他们热切地拥抱绣寻。
但烈赦在一旁吃醋地提醒道:“嘿!别对你们的嫂子太亲热,这是逾矩的行为。”
辙穹在一旁吃笑:“奇怪,大哥何时变得如此小心眼!这真是你吗?”烈赦顿时脸红脖子粗。逮着好不容易能嘲弄大哥的机会,大家哈哈笑个不停。
烈赦并不在意绣寻脸上的胎记,他就如同一个好男人般,懂得爱妻、取悦妻子。
他对绣寻好得没话说,很多时候就连弟弟们——虽同是男人——也会吃嫂子的醋呢!
情人眼中出西施,就如同深爱的两人并不会在意对方的丑陋,若在乎的话,那根本是意图模糊焦点。事实是一旦没有了爱,无论如何,总是会嫌弃对方的容貌。
不过,这次反而是绣寻深觉对不起烈赦。
“让你在半推半就之下娶了个丑妻……虽说夫妻是一辈子的事,但我不希望你带我出门时,永远感到丢人现眼!”她这么对烈赦抱歉地说。
“什么话?”烈赦笑着,直言不讳道:“你是怕我将来变心吗?”
绣寻的目光闪烁不定,可怜的她,就是如此缺乏安全感的女人,摆脱不掉不堪的童年阴影。
烈赦柔情蜜意地将她拥在怀里,他看穿了她的恐惧,干笑道:“容我再次提醒你,我不是你父亲,你也不是你母亲,我们是不相同的。”
他们一起眺望窗外,刚好望见了岳拓带着霄芸在庭院里散步,两人都有一把年纪了,但还真有闲情逸致呢!
“你看,这就是千鹤家不变的传统,就算是老夫老妻了,还是一样恩爱。”
绣寻傻笑。“我是怕自己疑心病太重,猜忌心又深,以后整天疑神疑鬼。”
“那你就需要我来帮你去除疑虑了。”他轻点她的小鼻尖。“放心吧!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证明。”
她豁达道出心中之语:“有你的爱,我死而无憾!”
“你——”烈赦还来不及说什么,绣寻已用食指捂住烈赦的厚唇,禁止他再说任何话。
“先听我说。”绣寻无奈,但也坚决地说。“就是因为你太爱我,才让我省悟到必须作一些改变。”她咬住下唇,豁出去地道。“遨炽对我说,我脸上的胎记可以用美容科技去除,我想征求你的意见,如果你允许的话……”
他打断她的话,以浑厚浑实的声音道:“那你就去做吧!”
她双眸散发光芒,拚命地点头。“谢谢你!”
躺在手术台上的绣寻,因为麻醉而推动了意识。昏迷中,她绝对不晓得这是何等轻而易举的手术。
遨炽只是做了个小动作,将绣寻脸上的胎记撕了下来。
烈赦的步伐悄悄地走入,身后还跟着掠骋和辙穹。
绣寻永远不晓得他们的谈话。
掠骋就像发掘明星的星探般注视绣寻,赞美迭迭,又色迷迷地道:“她可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足以媲美世上任何一位影视红星。”他感叹无比。“当她还是‘彩叶草’、面对我们四个兄弟时,为什么还是选择大哥呢?”他唏嘘不已。“害我错失良机……”
“嗯!”烈赦眼眸散发阴翳,恶狠狠地瞪着掠观。“你在说什么啊?”你扬起粗眉,蛮横地说:“你想讨打吗?”
这句话让掠骋一颗心七上八下。“不敢!不敢!只是一时被绣寻迷得意乱情迷。”
“难道这不是实话吗?”辙穹故意在一旁煽风点火。“当时如果真有万一,那可就铸成大错了!这就成了现代人说的‘不伦’。”
烈赦的脸色很难看。
“或许,”遨炽赶紧插话“灭火”。“不管是‘彩叶草’或是莫绣寻,她们其实是一体的,也就是说,她们心底深处都认定千鹤烈赦是她们唯一的男人。”
“无论如何,这终将是个谜。”
烈赦有些无解的哀伤。“就如同绣寻始终不知道脸上的胎记是从何而来的。”
“很简单的道理,一个母亲不要自己的女儿与她的命运相同,就为女儿贴上了一个丑面具——胎记。”辙穹联想道。
“但是做母亲的并不知道,女儿的命运不见得与母亲相同啊!因为……”掠骋露出笑脸。“人有希望啊!无论处在多糟糕的情况,最能支持人类的就是希望。”
“还有爱!”遨炽下了结论。“爱不是能创造奇迹吗?”
“爱和希望……”烈赦目光遥远,语重心长地道:“救了绣寻,也让她重生了。”
烈赦气宇轩昂地走出手术室,临走时,他认真地说道:“要让绣寻完全新生、遗忘过去,还有一件事没做到,我现在得赶快去办。”
“什么事?”三个弟弟好奇不已。
“我在衣柜角落找到许多‘彩叶草’的暴露衣服,我现在可要赶快把它们放火烧了,让‘彩叶草’永永远远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