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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吧!处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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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鹤岳拓此刻深情款款地为妻子霄芸梳著头在镜子面前,这对老夫老妻露出了你,我终生不悔的表情。
  “别一直看我,我的头发都白了!我好丑。”霄芸直到现在,即使与丈夫私下相处,仍不敢明目张胆地照镜子。
  “小傻瓜!谁说你丑?”千鹤岳拓深情的眼中只有霄芸,他轻托起她的下颚,真情地告白道:“你永远是我最美丽的新娘!”
  他们的目光纠缠,时空似乎转换了,他们仿佛以回到了新婚之夜。
  但在寂静的夜空中,却有道催魂似的声音,让他们从梦幻中惊醒。只有大儿子烈赦才会如此胆大包天,敢在夜深人静进时找父亲“算帐”。
  “千鹤岳拓,你给我出来!”烈赦狂啸著,大嚷道:“为什么?你凭什么做?凭什么?
  他不断地踹门,目中无人得像要把父亲的房门给踢烂。幸好,三个弟弟急忙将他制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千鹤岳拓神情一凛,放开了妻子走向房门,出其不意地打开门,刹那间,父子俩都有如蓄势待发的猛兽般对峙,随时准备将对方咬得遍体鳞伤,他们身上与生俱来的黑道残暴呼之欲出。
  “哥,”弟弟们眼看不妙,急忙劝道:“快跟父亲道歉,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
  “为什么?”尽管全身汗如雨下、气喘如牛,但是那股被五雷轰顶的打击,深深折腾著烈赦,每个人都可以感受到他那股愤怒的痛。
  烈赦对天咆哮,与父亲卯上了。“你自己娶‘丑妻’,凭什么要你的儿子也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字一句,像把利刃般划过了母亲霄芸的心脏。
  下一秒,千鹤岳拓以迅雷不及耳之速取下了挂在墙上的武士刀,刀锋出鞘,利刃的尖端对准了烈赦的颈项,距离烈赦仅咫尺而已。
  “在黑道,刀不留情!”千鹤岳拓面无表情,简单地说:“这是你第二次轻蔑你母亲,我下令过,只要有人敢说她的不是,我会杀了他!”在岳拓的眼中,已没有对儿子的丝毫怜悯。“我说到做到,就算你是我的儿子,我也是言出必行。”
  “爸……”
  “主人——”众人试图为烈赦求情,纷纷跪了下来。“请息怒,饶了大公子吧!”
  唯独烈赦不肯跪下。
  千鹤岳拓也不为所动,那把刀几乎要划过烈赦的颈子,但是千钧一发间,刀子停住了。
  霄芸不知从哪儿冒出,她卑微地躲至岳拓身边,怯懦地轻轻拉扯丈夫的袖子,虽然还是低著头、一句话也不说,但是母亲关爱儿子的动作一览无遗。
  也唯有霄芸能让岳拓气消、平息怒气。他软化了,以充满威望、跋扈的语气说:“算你好运!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放你一马!”
  大家终于松了口气,紧接著,岳拓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管如何,绣寻已是千鹤家的大媳妇,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你不能不接受。莫绣寻有妇人应有的‘德行’我不会看错人的。”
  在烈赦令人动容、怆然的神情间,无人看了不心悸,他对父亲嗤之以鼻道:“她那么丑,只因为她是处女,我就必须娶她?哈!哈哈!德行?想要用妇德来征服我这‘股王’?”
  他的目光闪现了誓不两立的光芒。“父亲大人,恕孩儿难以从命,我不像你那么认命,愿娶丑妻。”
  他再一次明目张胆地侮辱了母亲霄芸,摆明不把父亲放在眼里。抛下众人,断然离去。
  烈赦那股誓死不从的神情,让岳拓不由得噤口。而霄芸呢?对儿子感到既无奈又心疼,也挥不去自己终生背负丑陋面貌的阴影。
  莫绣寻躲在房内一角,专心倾听大厅传来纷纷扰扰的声音。
  她不是个无心的女人,她的外貌让她不断压抑自己的感情、淹没她丰富的七情六欲,而今她再也藏不住了。
  面对丈夫对她的“指控”,她的泪水像汪洋大海般地流下双颊,一发不可收拾。她的丈夫嫌弃她,在洞房花烛夜,压根儿不见踪影。
  就因为她这张脸吗?幸好房内没有开灯,这就是莫家坚持以中国古礼嫁女儿的用意吧!只有红亮亮的蜡烛烧得透红,也因为恍如处在黑暗中、朦胧不清的世界里她才敢面对镜子。
  镜子映照出一张怎样的脸呢?一块几乎遮住半边脸的黑色胎记。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镜子前,整夜无眠,等到著丈夫烈赦归来。
  鸡啼声响起,开始了莫绣寻在千鹤家的第一天。
  她是大媳妇,也是大少奶奶,只是丈夫烈赦仍不见踪影。
  有人来叫门了,是两个女仆。不愧是豪门世家,莫绣寻根本不用动手,就有人主动将她服侍得好好的,为她穿衣、为她打扮、上妆,只是仍遮不住她红肿的眼睛和明显的胎记。这是一个扯不去、丢不掉的记号。
  不管昨夜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过去的所有纷纷扰扰,甚至包括眼前这令人退避三舍的胎记,女仆已被训练得毫无反应。
  这些千鹤家的女仆是很懂得对“丑陋”视而不见的,或是她们只会窃窃私语吧,又或者在背地里会嘲笑著大少奶奶的长相,饶舌地谈论怪不得新婚夜烈赦少爷无法接受的事实,才会闹得全家鸡飞狗跳的八卦。
  “用餐了!少奶奶,请!”女仆们打理完毕,摆出请的手势。
  在离去前,莫绣寻不忘回首凝望新婚寝房一眼,空荡荡的,甚至连那张进口羽毛大床也是冰冰冷冷的。
  惆怅折腾著她的心,丈夫一夜未归,只因她长得丑。
  千鹤家的家规规定所有家族成员都到时,才能开动用餐。而今天,在家族的成员中多了一位莫绣寻,却也少了大公子烈赦的踪影,属于他的那副碗筷正静静地躺在餐桌上。
  此刻,三个弟弟总算看到了大嫂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他们佯装对她视而不见,心照不宣地开始同情起大哥惨痛的遭遇。唯独岳拓不这么认为,他看见妻子霄芸对媳妇绣寻嘘寒问暖,从霄芸的神情中,他知道她是充满歉意与愧疚,毕竟烈赦千不该、万不该在昨夜和今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于父亲和母亲的接受,三个弟弟狻不以为然,但是碍于父亲的威权,他们也只得屈服,一一自我介绍。
  “大嫂好!”他们一致对莫绣寻行大礼,表达尊敬,但是骨子里却对嫂子充满敌意,怀疑著这样不堪入目的长相,怎配做千鹤家的媳妇?
  尽管父亲再三的要求儿子们娶妻要娶德,对方是要清白的处女,可如今被迫娶了个丑妻,大哥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他们决定站在大哥烈赦这一边,同情并帮助烈赦对抗这个传统但不入流的千鹤家家规——娶处女为妻。
  绣寻对小叔们露出和煦如春风的笑脸,表情显得知书达礼,看来十分善解人意。
  “掠骋、遨炽、辙穹、你们好!虽然我年纪比你们小,但论辈分,以后是你们的嫂嫂,无论如何,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三个弟弟并未抬头看大嫂眼,只要想起她那张脸上的胎记,越让他们恶心得想吐。
  也因此,他们并未看那一半璨笑如花的脸蛋。其实若除去那胎记,莫绣寻倒是个举世无双的大美人,只是常人总先看到那胎记,下意识就逃之夭夭、避之如蛇蝎。
  三兄弟虽然可感受到嫂子的热诚,却同时默契十足地在心底嫌恶不已。
  “绣寻”岳拓终于说话了。“欢迎你成为千鹤家的一员。”岳拓柔柔地望著妻子霄芸,接著解释道:“我和霄芸一直很遗憾没生女儿,你虽然是媳妇,但是我们会把你当亲生女儿般疼爱,你放心吧!”
  “是的。”好不容易,霄芸才肯在大场合开口说话。“我虽是婆婆,但是绝不会亏待你的。”
  也许是“丑女惜丑主的怜惜之情”,一如众人所想的,霄芸绣寻相处融洽,似可预期。
  “把烈赦的碗筷拿走,从今后,我不再承认他是我儿子。”岳拓毫不迟疑地下令。
  措手不及的命令让掠骋、遨炽、辙穹心惊肉跳,心底怨起他们的老爸是那么冷血。
  他们也不服气。难道莫绣寻就因长相丑陋便能轻而易举地收买了二老的心?
  一定是一般人的怜悯心态,他们兄弟可是不同情的。
  “除非,”原来,岳拓接下来还有但是。“他回来!你们转告他,他现在已经结婚了,怎么可以不做个榜样?”他睨了三个儿子一眼,寓意深长地道:“我相信你们知道他在哪儿,告诉他,我再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在外放荡,如果届时他还不回来,我就连他的生活费都取消。”
  岳拓犀利的目光一闪,立即让儿子们噤若寒蝉。“也莫怪我会把他从‘股王’的位置拉下来。”岳拓使出撒手锏。这摆明了是对烈赦最恶毒的报复,烈赦视金融界的股票为他的生命。
  他与一般喜欢流连在温柔乡中的男人不一样,他不爱儿女私情,独独偏爱“股王”
  这称号,如今父亲这般要胁,真的是欲置烈赦于死地。
  “他是我生的,是我的财产,他没有权力说‘不’。”岳拓坚硬如石的面容,表达出与儿子玉石俱焚的决心。“我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岳拓以指尖指向另外三个儿子。“去警告他,现在就看他的抉择了!”
  三个兄弟脸色瞬间铁青。
  “不,别这样,”刚嫁入千鹤家的绣寻想制止,毕竟事事为人著想的她,不希望带给丈夫太大的压力。但是公公一副理所当然的独裁模样,让绣寻又不得不选择闭嘴。
  早餐就在空气凝窒的情况下结束了,岳拓和霄芸起身,拉著莫绣寻往大厅走。
  霄芸疼惜地摸著媳妇的手、呵护她的模样,让身为媳妇的绣寻感动不已,想到公婆都在替她说话,她感到一股温暖。
  虽然丈夫烈赦避不见面,但是她做个让人刮目相看的千鹤家少奶奶。
  她脸上坚毅的神情如此明显,她很小的时候,就常常对自己说,也许她的面貌不及他人,但她拥有内在美,她会做到让人打从内心佩服得五体投地。
  “想要用拿掉‘股王’位子的手段逼迫我回家?”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办公室内断断续续地响起,烈赦忿恨得摔起电话。
  接著,就连家具也不放过,办公室内一片狼藉;办公室外一阵静悄悄。
  “总裁发疯了?”每个员工面面相觑,一旦有人问起,大伙儿立刻做出噤声的动作。
  暴躁的烈赦,有一部分的确遗传了黑道的基因,他有黑道弟兄的烈性子,强争、狠斗、硬干、吃软不吃硬,即使父亲威胁他,他好绝不妥协。
  过了好久,神情骇人的烈赦才又执起电话。
  “哥!”辙穹在电话彼端大吼:“哥!这是你吗?你向来不动气的,那个丑女人就让你乱了方寸吗?”
  遨炽抢过电话。“大哥,你拿家具乱发泄有何用?现在不是动粗的时候——”
  掠骋不等到遨炽讲完就抢过了电话,但是他还来不及对烈赦说话,就听到烈赦对著话筒大喊:“回去告诉父亲,我、绝、对、不、回、家、见、丑、女!”
  说完,电话像轰雷声被挂断了。无奈的三个弟弟,只得乖乖回家向父亲禀告。
  岳拓当然暴跳如雷,但是在三兄弟心底,依然选择站在大哥这边。
  岳拓并没有让绣寻知道烈赦不肯回家的事,毕竟做公公的,也不想让刚过门的媳妇难堪。
  而绣寻真的就乖乖待在千鹤家等丈夫回来。她以为只要一星期后,就能见到烈赦了。
  绣寻在每天入睡前,总是会刻意打扮一番,希冀的是丈夫归来与她圆房。其实她根本还没睡过大床,因为她想要的是跟丈夫一起就寝,而不是独眠。
  她日日夜夜坐在镜子前,期待丈夫的归来。只是伴著她的,仍只有镜中的自己。
  那胎记也日日夜夜缠绕著她。
  七天后,乐观地相信烈赦会在今天回来,发现公公岳拓完全站在她这一方,而他命令烈赦今天归来。只要他回来,她总会让他了解“娶妻娶德”的道理,她会让他不后悔娶了她,只要烈赦给她机会。
  她欣喜的出现在大厅,但早餐、午餐、晚餐的时刻都过了,依旧不见烈赦的踪影。
  直到夜深了,她黯然神伤,开始有股想哭的冲动,但是在大家面前,她佯装不当一回事,而所有人也装疯卖傻地过了一天。
  岳拓莫测高深的眼神,让大家疑惑他竟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儿子烈赦,今天是他对儿子下最后通牒的一天,可是他却迟迟没有动作,为什么?
  岳拓其实也不想把儿子逼得太紧,他希望烈赦能自己想通他已结婚、娶莫绣寻为妻的事实,所以他当初也只是想吓吓烈赦。
  也许是烈赦让他想起了从前,想当年他甫看到新娘子霄芸的那一刻,哎!
  知子莫若父,是将心比心吧!
  一天拖过一天,时光无情流逝,半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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