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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想跟她做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跟其他女人做过的事。”
“一夜情吗?”掠骋赶紧接口道。
“一夜情?”辙穹恍然大悟道:“谢谢你的提醒,是的,就是一夜情,仅此而已。”
“这样我就放心了,毕竟你并没有投入情感。”掠骋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少有的温柔和专情,这让遨炽和辙穹大开眼界,这神情也一丝不苟地完全烙印在烈赦眼里。
“你们不像我。”掠骋又莫名地笑。“我与你们是不同的,在看见‘彩叶草’的刹那间,在她弹奏名曲的那一刻,我的心就被收买了!”
冷不防地,烈赦整个人恍如爆炸了。“住口!我不准任何人动她!她是我的。”他独裁霸道的口吻,震憾了眼前的三个弟弟。
多年以来,烈赦是个怎样的人,弟弟们心照不宣,典型的黑帮大哥就是烈赦的写照,不喜形于色,也不轻易露出狠心无情的流氓脸孔,直到现在。
他想要的东西,他也总面无表情,不肯表现出来。这会儿,他却将情绪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这可犯了黑道的禁忌。
“你的?”掠骋不甘示弱地道:“已婚的男人凭什么说这句话?”他居然露出挑衅的脸,对大哥不在心存尊敬,只有轻蔑。“你真令我瞧不起,自此我不再敬重你了,现在我宣布——”他挑起眉走向烈赦,食指粗蛮地指着烈赦的胸膛。“你是我的头号敌人。”
下一秒,烈赦霍地伸出手掌,将掠骋的手指强而有力地紧紧握在手里,如果烈赦的手是利刃,掠骋的食指可能早已经被切断了,足见烈赦这回是真的豁出去了,这可吓坏了掠骋。
“想不到为了一个舞娘,居然让我们兄弟反目成仇!”烈赦勃然大怒。
“没错。”他们双目怒视。“我会先得到‘彩叶草’的。”掠骋一脸的势在必得。
“休想!”烈赦蛮横的脸色显而易见。“休——想!”
“可怕,没想到你竟露出了想杀人的目光?”掠骋拚命地摇着头。“大哥,你真的变了!不过……”他单刀直入玩味地说道:“我何尝不是呢?”
这两位陷入“彩叶草”情感漩涡的兄弟,不!或许还有另外两位弟弟遨炽和辙穹亦将参与其中。
“彩叶草”,这位魅力无边,如迷雾般的女人,万万没想到会将千鹤家的兄弟带入一场腥风血雨中。
第五章
“彩叶草”究竟何时会再出现?烈赦和掠骋卯足了劲,直到今天才又在同一个地方——“新宿梦幻明星大舞厅”见到她。
一切从实际出发都不一样了。
只有她能够让舞厅沸腾,为之疯狂,男人的目光统统围绕在独树一帜又风骚魅艳的她身上,所有的男人都为她热血澎湃。
她还是沿用“彩叶草”的名字,但今天没有钢琴演奏,只有脱衣舞蹈。她艳光四射,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照耀下,她是淫荡的舞娘,也是纯真的处子,烈赦注意到她了,他炯然的眸子散发着奇异的光彩。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又出现在他眼前了,这些日子他茶不思,饭不想的,都只为了倾城佳人,不过毕竟一切都值得了,他会掌握她,她绝对是属于他的了。但他或许错了,他炯炯有神的目光为之一变,如犀利刀锋般闪烁。他的三个弟弟竟也同时出现在脱衣舞厅里,看样子等会儿有得瞧了!
今天,“彩叶草”似乎也与以往不同,在灯红酒绿,天旋地转的阴暗空间下,一待天亮,她竟草草结束了脱衣表演,不露痕迹地直接闯到后台。
她又要逃走了?烈赦的心一悸,心脏倏地紧缩。下一秒——几乎在同一时间,他们四兄弟都一起往后台冲,为的是抓住“彩叶草”。
今夜是幸运日吗?她并没有逃,甚至大大方方地坐在长脚椅上,跷起一双美腿,她身上几近裸体,只覆着一件蕾丝晨褛。
“干么?”她举止轻浮,说话离经叛道,透着不同凡响的魅惑。“你们一个个面色铁青,气喘如牛地冲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真是个坏的可以的女人!对男人不屑一顾,她的傲气令男人恨得咬牙切齿,但也爱入心坎,一种极端冲突的感觉,就如同她的味道:是处女又是浪女。
“‘彩叶草’,口气别这么冲啊!”经理一旁缓缓地巴结道:“我知道你现在是秀场的大红人,但他们也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啊!没有他们,就不会有舞厅和秀场,那你又怎会有机会大放异彩呢?”经理放下身段,低着头在“彩叶草”耳际喃喃道。
她那恍如维纳斯的身材,令所有男人欲火攻心。以往,他们都是在晕暗的灯光下目睹佳人的狂野,如今在清亮的日光灯下,“彩叶草”可是不着寸缕地被一览无遗。
她的面容——不讳言,其实跟莫绣寻长得很相像。
当然,也有不尽相同的,毕竟脸上有无胎记就有很大差异,还有打扮穿着莫绣寻永远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让人都不想多看一眼,对她的印象自然有限。两人的神态可说有着天壤之别,一个总是畏首畏尾,可怜兮兮,无助焦虑,委曲求全的传统女人,永远怕被责备,怕被批判,而眼前的“彩叶草”则是狂妄,前卫,胆大包天,不怕死,以及露骨的坦白,她直言不要男人,只要肉欲。
但是她的身上,却出乎意外地散发出大家闺秀以及对音乐素养极高的气质,这同样出自莫绣寻身上的味道,都不应该出现在一名浪荡女人身上。
她的目光颐指气使,充满不屑,却偏偏带着勾引,诱惑,坦荡的气息,赤裸大胆地直视四位公子的腹部,接着却又嗤之以鼻地嘲弄:“你们满足不了我的,跟上百个男人上过床的我不屑跟你们玩,你们都太懦弱了!”她说完便淫荡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烈赦还来不及说什么,“彩叶草”的目光便由下移到上方,美丽有神的大眼珠直视烈赦城府甚深的眼瞳。
她的眼睛会说话,也令男人俯首称臣,她不疾不徐地说道:“放心,我明白你们找我想要什么。”她故意放低身子,双峰忽隐忽现,乳沟间露骨出明显可见的黑痣。她搔首弄姿地道:“我会给你们的。”
她语无伦次,说着即使是豪放的人听了都觉得为变态的话:“我对性毫无禁忌,像个野兽,一个不够看,四个一起来好了。”
言行放荡不羁,毫无节制的“彩叶草”,真的付诸行动了。下一刻,她自顾自地转身,摇摇屁股道:“走吧!找一家宾馆去……不对,不对——”她淫荡地回首,半睨着他们,大声地道:“四个男人嘛,那非要一张超大的床……那我就要求总统套房喔!”
她任意甩着那头散乱的秀发,迫不及待地道:“快啊!我们走吧!”
“够了!”气势汹汹的烈赦,一脸令人不寒而栗的表情,这出其不意地叫喊,几乎让每个人正襟危坐。
烈赦的眼中除了占有,还有为之气结的表情。可惜“彩叶草”依然故我,她饶富兴味地对烈赦道:“怎么?不喜欢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刹那间,她晶莹剔透的双眼,立即被疼痛的神色取代,她哇哇大叫,感觉骨头好像要散开了。“放开我!痛死我了!放开我……”
烈赦居然抓狂般的将“彩叶草”的手臂握得死紧,这女人还真是凶悍,只见她声嘶力竭地吼道:“你别想管我!”她不甘示弱,另外一只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挥拍过去,正巧击中千鹤烈赦的面颊。
毫不留情的一耳光,让烈赦的脸换上一张震惊的表情,这是千鹤烈赦这辈子第一次挨女人的打。
他是威震八方的“股王”,竟有女人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而且还是个不知羞耻的妓女!
三个弟弟敏锐地退避三舍,想不到大哥居然为了一个污秽不堪的女人,屡次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这真让他们大开眼界了。
烈赦面不改色,手心的力量不由得减弱了,他的手触碰到她送给他的“记号”,整个人几乎抓狂了!
“彩叶草”倏地抽出身子,揉揉发紫的手臂,她停止了叫喊,面容为之一变,正经道:“真是凶!这样吧,今天我选择你,好不好?”她以哄小孩的口吻说:“下次再换你们喔!”她的眼珠子煽情地对其他弟弟绕啊绕的,在她根本还来不及把话说完,下一秒她又继续呼天抢地时,因为烈赦已出其不意地把她整个人扛抱起来,她的腰抵着他的粗肩,让她的呼吸沉重,痛得哀嚎。
“可恶,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不怕死地用力击打着这位堂堂“股王”的背脊。
“你这龌龊的女人,眼前还敢明目张胆地‘要’我的弟弟们?”烈赦面露凶光,双眸发出“股王”蛮横的命令。
“为什么只能跟你?我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喜爱享受鱼水之欢。”“彩叶草”
的脸缩在烈赦的腰际间,却还无分寸地对三个弟弟大抛媚眼,她阴沉的脸,写着对性欲的索求无度。“看样子,今天没办法和他们共度良宵了,但是还有明天喔!别忘了我……”
她的话消失在夜空中,因为千鹤烈赦已经粗暴地将她扛抱出门。但他的弟弟们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的,尤其是掠骋,他手插着腰,忿忿不平地站在烈赦面前拦下他。
“她凭什么一定要跟你走?”
两个男人对立着,遨炽和辙穹则站在一旁,虽闷不吭声,但也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烈赦目光一闪,传统武士争权夺利,互抢女人的凛然神情表露无遗,掠骋也是一脸不服输的模样。
这是一场你争我夺的战争,黑道的箴言是——逆我者死。
倏地,讥讽刺耳的嘲笑声随之响起。“彩叶草”真是目中无人,她说着极具毁灭性的话语,让这四位公子大梦初醒。
“我喜欢看你们兄弟为了我起内讧,好有趣,好好玩喔!”她娓娓道出一段幸灾乐祸的话,脸上带着一副天寒地冻的神情,在散乱秀发的遮掩下,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别抢了!别为了我争得你死我活。”她的语气不一会儿又变得哀怨动人,让男人不由得心起涟漪,不自觉倒抽一口气。
“既然你们要一对一的话,老实说,现在我看你们老大比较顺眼,我决定今夜伴着他。”她竟然选择跟千鹤烈赦?真令人匪夷所思。
掠骋无话可说,因为“彩叶草”又单刀直入地说:“当然,我向来喜新厌旧,你们就等明天吧!我不会忘记你们的,放心吧!”
说着,她不忘赐给他们一个飞吻,娇艳欲滴的唇张得大大的。“各位,明天见喽!”
她让大家的心几乎都酥软了,很快的,她识相地紧闭那诱人的朱唇,不再说话,任千鹤烈赦这狂妄的男人带她离开。
烈赦异常高深诡谲的脸,变得让人摸不着边际。
他看不清自己吗?曾经,他狂傲地笃定,他这一生不碰污秽的女人,一如妓女……
如今他也破戒了?他竟会带一名应召女郎进入宾馆!
淫荡的女人不是最龌龊的吗?但是他却不能自己,为什么?难道堂堂“股王”任由“彩叶草”摆布了?他不是向来不受制于任何人?烈赦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如“彩叶草”所愿,她真的处在最豪华、最上等的套房里,如果说这是总统套房,一点也不为过。
她真的钓到了一个最富有的男人,她被丢到一张巨大又柔软的床上,放浪形骸的“彩叶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玉臂一张,环住烈赦的脖子,整个人贴向烈赦,拉他一起倒向床上。
“你——”他摆出盛气凌人的架式。“我不受你摆布。”
“是吗?”她大声地嚷叫着。“我知道,我是你的小猫咪,而你,是要被吃掉的老鼠。”她嬉笑得不怀好意。
虽然刚遇见她时,他确实觉得自己像老鼠般被她控制了,而今他感觉她已完全看透他,真的把他当成一只老鼠,而她就是那只张牙舞爪的猫。
猫吃老鼠是食物链,而他注定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柔软的酥胸正好贴着他厚实的胸膛,她呻吟着立即本能地上下摆动,甚至不怀好意地抓住烈赦的大手掌,向前主动提出邀请,要他触碰她双峰上的蓓蕾,像猴急的狂风骤雨,片刻不能等。出乎意外的,烈赦却推开了她,为什么?他也说不出所以然。
烈赦只是莫明其妙的,注视这名妓女的容颜时,他的脑海中竟闪过他最鄙视的妻子——还是处子的莫绣寻。
千鹤家传统的包袱使他结婚了。结婚,微不足道的两个字,还是主宰了他这一刻。
这是怎么回事?他一向最不屑家里的丑妻,是因为这脱衣舞娘身上的处女味道,唤起了他对丑妻模糊的记忆吗?为何他在这紧要关头居然想起了莫绣寻?眼前的“彩叶草”
虽有处子般的清纯笑脸,却有着魔鬼般的心。
“还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