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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关头居然想起了莫绣寻?眼前的“彩叶草”
虽有处子般的清纯笑脸,却有着魔鬼般的心。
“还等什么呢?”她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让他碰触她乳沟间的黑痣,自鸣得意地道:“我觉得我全身上下最迷人的地方,就是这颗黑痣,你觉得呢?”
他手按住她的峰间小痣。她半眯着眼,双唇张开做吸吮的动作,暗示性的爱抚他的下体,她夸张地张开大腿,跨坐在他的上方。
烈赦犹疑的神情滑过,难逃她的“慧眼”,她挪揄道:“你结婚了是吧?”烈赦没有反应,恶魔般的笑容闪烁在她脸上。
“结过婚的男人都是孬种!想上我又没种。”她的四肢缠绕着他。“别说什么爱不爱的,也别说什么对不起老婆,反正你们男人只不过想上床罢了!我会让你有一个永世难忘的夜晚。”她诡诈地说道。“你会忘记你的妻子,只记得我——‘彩叶草’。”
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她已火速地将高傲的双峰蓓蕾强迫他含入双唇间,她的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裤裆,霎时,烈赦已被“彩叶草”翻云覆雨的行为弄得天旋地转,浑然忘我了。
算了!他理直气壮地自忖,他是“股王”啊!原本就可以为所欲为,他控制全天下,当然对女人也能随心所欲,就算是丑妻莫绣寻,也不能奈他何,他不是一直等待这一刻吗?寻找了“彩叶草”那么久,被她吸引的不就是她那娇娆的迷人肉体吗?
当然,看她熟练,利落的动作,就知道她对男人了如指掌,只是她为什么总是散发那么浓郁的处女味道?这迷惑了烈赦。
在最后的一瞬间,“彩叶草”本是娇喘咻咻,激动地埋在烈赦大腿间的脸,在千分之一秒却为之一变,再也没有浓情蜜意,欲仙欲死,有的仅是面目可憎。她生平最憎恨的,就是像他们这种伪君子。
自称为是翩翩君子,霸道,狂妄又不可一世,瞧不起污秽不堪的女人,但是又需要女人的慰藉,他们少不了女人,却又鄙视女人。她要报复这种表里不一的男人,他们绝对该死!她要毁了他,替所有被男人抛弃的女人报仇。
“我们——”她在他腹间邪气的笑。“来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
“水深火热的游戏。”“彩叶草”暧昧地说。
在烈赦不明就里时,“彩叶草”冷不防地将丝袜拿起来,捆绑住他四肢,烈赦动弹不得,但他还是一头雾水。“做什么样?”恐惧在刹那间凌驾了他。
“做什么?”“彩叶草”咿咿啊啊的狂笑起来。“刺激嘛!这样才会让你永远记住背叛妻子的代价。”
她在说什么啊?烈赦看到她铁青的脸,双眸瞪得像铜铃般大,紧抿的双唇,手心握得死紧,一副有怨难伸的样子,不禁心中一凛。
“你到底要做什么?”烈赦直觉大事不妙,看她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神情,似乎变得比阴间的女鬼还可怕。“放开我!放开我……”他开始挣扎了。
“别动嘛!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呢?”她诡异地笑着,面无表情地说。“你不是唯我独尊的男人吗?怎么这时反而像个瘪三似的?”她自在地笑了,下一秒,她不知从何处找出一卷胶带,将做困兽之斗的烈赦嘴巴封住了。
烈赦的大眼霎时仿佛被吓得魂飞魄散,眼球整个向外凸,想发声却又喊不出话。
“哇?”“彩叶草”装做不知其所以然道:“怎么回事?你的眼神怎么由本来的玩乐变成了濒临死亡前的害怕?”她呆呆傻傻地继续道:“也没错,你等会儿所仅有的就只是死亡。”
接下来,她用着要让烈赦万劫不复的死亡口吻道:“我唾弃你,我要报复像你们这种花心的男人,你要跟我上床,门儿都没有!我不会让你得到我的,但是我依然会让你发泄‘精力’,让你享受无上的欢愉,让你一次又一次地向我求饶,直到天亮为止。”
她要做什么?只见她的手不断在他下腹上晃动,烈赦经历了这辈子最痛苦的事,他承受不了地大呼小叫,无奈嘴巴发不出声音,最后还化成无助的呜咽声,她一次又一次地玩弄他,一种对男人最恶毒的处罚。
他几乎快昏死了,他有他的尊严,他咬牙不哭泣。最后她显然累了,但仍骇人地不肯善罢甘休,她居然取出一把美工刀。
“你该杀,该死,不应该让你的妻子独守空闺……”她的眼里散发出血腥,她歇斯底里地狂啸:“你有没有见过满天的棉絮和沾满斑驳血迹的被单?”
烈赦受了无数的折磨和苦难,最后,他昏倒了,在他不省人事时,黎明也来临了。
莫绣寻吓醒了。
她汗流浃背,好像被强雨淋成落汤鸡般,她整个身子从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坐起来,面对眼前的大镜子。
浑浑噩噩间,她看到的还是脸上的胎记如影随形地跟着她醒来。
她身上仍穿着极保守的粗布睡衣,跟往常一般,烈赦也是彻夜未归,她则坐在镜子前睡着了。
但她觉得今天有些不一样了,因为她梦见与烈赦在一家豪华的宾馆内,正在做……
刹那间,她的脸躁红了。
她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变态的事?光想就令她觉得又羞又愧,天啊!她一定疯了,烈赦可是连正眼也没瞧过她一眼呢!她赶紧将脸埋在手掌里,接着她目光一闪,脸色倏地苍白如枯槁,满腹疑惑升起,她颤抖地瞧着自己的双手。
某种奇特的腥味,浓郁得让她皱眉,她的手上为何沾满血迹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告诉她?
早餐的时刻到了,烈赦并没有回家。
弟弟们直觉大事不妙,大哥昨夜……以往,他们兄弟都不敢不回家,如今即将面对的还有父母严苛的责备神情,他们该如何是好?
没想到莫绣寻却主动替烈赦圆了谎。
“烈赦提早出门了,他说公司有急事。”她还是穿着深色的洋装,给人保守端庄的感觉。
“是这样吗?”岳拓的疑问很深,但是面对总是郁郁寡欢的大媳妇绣寻,也不方便再问些什么。
早餐在沉闷的气氛下结束了,三个弟弟彼此不发一言,但心中都有有股很深的骚动与不安。
大哥为什么还不回家?秘书说他没去公司,早上的股市也没见到他现身,像大哥,他从不会在他最爱的股市中缺席,他的专用行动电话也没人接……一连串的讯息,让他们觉得烈赦似乎危机重重。
烈赦怎会无故消失了?虽然昨夜三个弟弟与烈赦为了“彩叶草”闹得很不愉快,但是无论如何,烈赦永远是他们的大哥,他可不能有个万一。
直到黄昏,还是没有烈赦的消息,掠骋下令弟兄们全面封锁消息,不准让父母亲知晓。然后他、遨炽和辙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出家门去寻找大哥。为的是不惊动整个千鹤家族。
以他们果断、深思熟虑的能力,他们遍寻舞厅附近的豪华宾馆,不消多久便轻而易举地找到了烈赦。
烈赦已经被绑在床上一天一夜了。初见烈赦的刹那,弟弟们噤若寒蝉,吓得心惊肉跳,他们不由得异口同声地呼喊:“我的天!”
烈赦正处在万丈深渊,濒临死亡。
以旋风般的速度,他们立即找电话叫了救护车。
当烈赦醒来时,身为医生的遨炽正在看护他,而盘旋在他脑海里的,是那冷血魔女“彩叶草”。
在烈赦的眼中,只有清一色的白浊和血迹斑斑的那一幕,幸好都已成了过去。只是伤害真挥得掉吗?烈赦至今仍面色发白,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大哥醒了?真是太好了!遨炽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向烈赦一五一十的解释伤势。
“你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几乎快二十四小时,手腕被美工刀割伤,还好是小伤口,但是也流了不少血,幸好发现得早。”
辙穹看着大哥,再也憋不住满腔的疑问,忍不住问道:“大哥,昨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知道我们发现你时的模样吗?你像只被千刀万剐,奄奄一息的猪!”
烈赦只是冷峻异常,闷不吭声。
也许见烈赦历劫后平安归来,放下心的辙穹,索性调侃起大哥来了。“你不说,我看现场大概也能略知一二。”他嬉笑道:“我猜你被‘彩叶草’绑在床上,像任人宰割的羔羊,锐利的小刀在棉被上戳出无数个小洞,棉絮飞天,你手腕上的鲜血无情流也,染满整个被单,更严重的是她折腾你最重要的部位,一次又一次,让你快虚脱了……最后你几乎想一死了之。”
辙穹其实只是自个儿幻想电影的情节,兀自说得天花乱坠,却也惹得大家快笑掉大牙。“各位觉得我说得准不准啊?”他还好玩地向在场的哥哥们鞠躬。
掠骋也抓住机会,好好地损损大哥,灭灭烈赦的威风,他挪揄道:“大哥,你太不中用了,自古以来,只有男人绑女人,你怎会落得让女人绑你的下场?真是逊毙了!”
谁知犹有余悸的烈赦,顿时身子僵硬无比,直视弟弟们捧腹大笑的神情,他孱弱无比地说道:“辙穹,你说得一点他没错!”
半晌后,病房内安静无声,每个人沉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天啊!真是惊世骇俗!”他们感叹世事难料,语重心长地道:“大哥,我们曾经看你待大嫂无情,就私下咒你将来有一天也会栽在女人手里,没想到才一天就应验了……”他们嗫嚅着再也说不下去了。如果这是背叛绣寻所引来的“惩罚”,那可真是现世报呢!快得令人咋舌。
烈赦撇下平日不可一世的样貌,一五一十地道出昨夜的梦魇。
“‘彩叶草’那妓女让我几乎不见天日。”烈赦想起来仍眼皮直跳。“她真是个彻底的大变态!”
“吓死人了。”辙穹几乎不敢相信。“在她风情万种的外表下,竟是名副其实的变态狂!”
“以医学的眼光来看,显而易见的,”遨炽摸摸自己的眼镜框,以他的博学多闻小心分析道:“她不只是个变态狂,可能还是色情狂,施虐狂,三种合并而成的病症。”
这可让每个人震惊得无法置信。只是区区一个煽情好色的女人,还弹得一手好钢琴,谁知竟然在她体内蕴藏着这么多无法理解的基因?
“你们为何这么诧异?”遨炽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现代人,哪一个不是变态?
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不表于外的现代人心理。所以不是每个人都想要病态,也不是每个人都想要犯罪。“他文诌诌地解释。
“话虽如此,我还是无法接受。”辙穹摆摆手道:“我无法接受跟我发生一夜情的女人是个变态狂!万一……”他斜睨大哥一眼。“命丧黄泉就完了!”他起身覆上大外套,神清气爽地道:“我决定退出这场战争,‘彩叶草’就拱手让给你们了!”
“是吗?”掠骋兴高采烈地道:“真是太好了,少了一个敌人。”他大咧咧地说道:“老实说,我是一点也不怕被‘彩叶草’欺侮,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有被虐待的倾向。”
他的眼光强悍地直视大哥。“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弃正点的‘彩叶草’。”
烈赦的眼神仍是深不可测。
遨炽对大哥老实说道:“警告你,这两个星期你必须躺在床上别下床,为了你的后半辈子,你最好照我的话做。否则终生不能人道,就不要怪我了!”
两星期不能下床?“彩叶草”带给烈赦的惩罚未免太大了。
遨炽小心翼翼地再次为烈赦做了一次彻底检查。“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我会请护士照顾你的,如果你有什么问题,护士会call我的,到时我会赶过来。”他如释重负地说。
“我要先回家了。”
“等会儿!”掠骋叫住了三弟,他挑明道:“你没表明你的‘态度’!”
“我的态度?”沉默一会儿,遨炽摆明道:“我是医生,我深深明白跟变态狂女人不用长久,只要一夜很可能就会造成我们男人终生不举,‘彩叶草’对我们男人而言,是最不能冒险的致命女人,碰不得的,我可不愿年纪轻轻就阳痿。”他莞尔笑着:“你们要玩继续玩,我不奉陪。”
“是这样吗?”掠骋依然一副不怕死的样子。“人最伟大的地方,就是突破‘极限’,极限就是刺激的开端,而虐待则是极限的最终。”他贼笑着。“就算是引狼入室,我照单奉陪。”他神经兮兮地叫嚣着。
“那你要小心,千万别在禁忌中玩出人命来。”遨炽好意地警告,他也不忘顺便看看烈赦,话中有意的“提醒”。
一语双关的话,烈赦岂会不懂?但是他岔开了话题。“你为什么要这么早回去?晚餐的时间都还没到呢!现在我躺在床上不能动,无聊得要死,陪我聊聊天吧!”
“不了!”出乎意外的,遨炽的拒绝让大家张口结舌,愕然相向。“虽然受伤的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