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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官铎耘站在她面前,黑眸中光亮一闪,“因为我一整天都在盯着你看。”
他的话顿时又让蝶吻的脸蛋,像颗熟透的红苹果,心儿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为什么盯着我看?是我工作不够勤奋?”她抿了抿唇。
“你工作太勤奋,所以才会没留意到橱窗设计师对你可是很感兴趣。”他的语调听不出是喜或怒,就像一潭平静的湖水,激不起一丝涟漪。
他的表情深奥难懂,教人猜不着他的面具下隐藏怎样的情绪。
“是不是我会场监督得不够好,令你很不满意,所以你才会生气?”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官铎耘默不吭声,双手交叉在胸前,黑眸中掠过一抹深沉的光芒。
“你真的在生我的气?”她咬咬唇,觉得自己该死的在乎他的情绪。
他眯起眼睛,仍旧不说话。
官铎耘是天生的领导者,即使保持缄默的时候,也有着一股不怒而威的力量。
“如果我让你觉得工作不认真,我向你道歉,我会把事情做的更好一些。”
“不是你的工作表现不好,我也没有在生你的气。”他走到她面前,低下头,热气吹拂在她的脸庞。
“我在吃你和那位设计师的醋,你没有发觉?”
吃醋?他有没有说错?为什么要吃醋?她和那个橱窗设计师仅止于工作往来。
呃——或许她真有一点和他调情的意味存在,但这也算是给橱窗设计师的“福利”,只要能让他心情舒爽的工作,她这么一点点的小小“牺牲”也是应该的,不是吗?
“你为什么要吃醋?”蝶吻满脸羞赧,心底有股不该有的喜悦急速上扬。
就在此刻,她脑子里的警钟也倏然大作,官铎耘对她的霸道和占有欲已经表达得这么明显,以后她想要脱身,恐怕没那么容易。
是的,如果她够聪明的话,她应该快把SB弄上手,然后早点打包回到纽约去。
但,当官铎耘发现她接近他的真正目的后,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凭他在全球的知名度和影响力,应该可以很容易就把她缉捕到案,活虐逼供一番吧?
蝶吻咬住下唇,命令自己不许考虑官铎耘的想法,因为这并不能改变他们的立场是对立的事实。
是的,德森生技集团和韦赫药业这十多年来一直是对立的,彼此间存在的只有竞争,没有激励。
她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养父的药业公司关门大吉,数百名员工的失业会造成美国药业市场的恐慌。
“你在想什么?”他凝睇着她绝美的容颜,忍不住酸溜溜的补上一句:“看你的表情想得好像很入神,不会是在想着那个橱窗设计师吧?”
“我在想你为什么要吃醋。”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想也不想就回答他。
“不必想的那么费神,你何不干脆问我?”
蝶吻懊悔自己话说的那么快,看他那一脸戏谑的表情,她涨红着脸道:“我没有必要知道。”
“你真的不想知道?”官铎耘故意逗她。
“你根本没有为我吃醋的必要。”是啊,他一定只是在寻她开心而已。
他的黑眸掠过一抹揶揄,低沉好听的男性嗓音让她全身骨头都快酥了。
“你错了,蝴蝶,我喜欢你,而且还不只一点点。”
蝶吻整个人像被电击一样,背脊一凛,错愕的瞪着他好半晌,倏然激烈的摇起头来。
“怎么可能?”
“这是真的。”他似笑非笑的说道。
蝶吻一脸忧心仲仲的望着他。这个男人是真心喜欢她的吗?为什么他会选择她?如果他知道她的“底细”后,还会这么喜欢她吗?
“宫总裁——”
“我说过私底下的时候,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他浓眉紧皱,仿佛已提醒得不耐烦了。
“好。”她轻蹙着秀眉,一脸困窘不安的模样,“铎耘,我不会在上班时间逾越工作的分寸和原则,对任何人都一样。”
她话中之意再清楚不过,她坚守工作上的原则,无意与任何男人纠缠不清。
官铎耘笑而不答,一张俊脸却愈靠愈近,性感的薄唇几乎快贴上她的额头。
她不安的瞪着他的双唇,突然觉得好紧张,每当官铎耘接近她时,所有羞涩雀跃的情绪会一古脑儿的冲上脑门,流窜到四肢百骸。
“你当然不能和其他男人来往,至于我——很抱歉,目前的控制权不在你手上。”他提醒她,笑容像个正在提出交换条件的恶魔。
“亲爱的蝴蝶,发球权现在我手上才对。”
“不对,我根本从没发过球给你。”她像个稚气的小女孩,拚命地摇晃着头,“我们只是主雇关系而已,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你在说谎,我不相信这是你心里真正的想法。”官铎耘勾唇一笑,性感的笑容像是恶魔的诱惑,勾得她春心荡漾。
“我、我才没有说谎!”她面红耳赤,整张小脸都因困窘而涨红,“再说,你根本没有追求过我啊!没有鲜花、没有爱的小卡,也没有甜言蜜语,你说喜欢我,这根本毫无逻辑。”
听完她的质疑,官铎耘深锁的眉头顿时开朗,唇边的笑容更深,“也对,我差点忘了,你也是个普通女孩,也需要鲜花和卡片,还有男友无微不至的呵护和关怀,对吗?”
“而且,我理想中的恋爱方式是循序渐进的,一见钟情式的感情会让我缺乏对爱情的浪漫想像。”她朝他频频点头。
“是吗?我以为像我们这种学生化理工的人不兴那一套。”他徐徐的说道,热烫呼息吹拂过她的耳际。
“才不是呢!男人和女人注重的层面本来就不一样,就像每个人左右脑发达的状况也不相同,左脑发达的人注重科学,右脑发达的人就喜欢艺术和创作。”
“所以你的结论是,雌性动物天生就是喜欢享受被追逐的感觉?”
“半对半不对,人类和动物还是有很大的不同,起码基因和染色体就有很大的出入。”
“人类的天性中有很多原始的部分,即使历经文明的洗礼也无法抹除,例如像是冲动的情绪和迷恋某人的感觉。”
“哦?例如呢?”
“例如天性、本能和直觉。”
“我不懂,你可以说得更明确一点吗?”她发觉自己竟然和他瞎扯扯出兴致来。
“不懂?不如我直接用行动来让你明白。”话甫落,蝶吻甚至还搞不懂他的意思之前,那性感的薄唇就像一块烙过火的铁块般,炙热的印在她的红唇上。
热如烙铁的双唇反覆在她的娇嫩来回磨蹭,时而细柔吮吻,时而轻磨慢啃,品尝她生涩青嫩的吻技,害得她全身僵硬,脑中一片空白。
啊!他居然趁着她说话暂歇的空档亲吻她,这不是热恋中的爱侣才会做的举动!?
她轻吟一声,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欢愉的感觉冲刷着她的感官,一股想要回应的冲动,让她的双臂情不自禁缠住他的颈项。
迎合他的热情,是此刻冷蝶吻唯一想做的事。
在举行商品联展的前一晚,会场的展出事宜都已筹备完毕,官铎耘为了对参加联展的厂商致意,特地选在联展的酒店大厅举行餐叙。
这场餐叙是德森生化集团的心意,也为明天正式登场的联展暖身,冷蝶吻身为官铎耘的贴身秘书,自然得陪他出席这种公事化的社交场合。
蝶吻并没有和官铎耘一起进入会场,大约在餐叙开始后半小时,她才搭计程车抵达。
一进到会场,她那修长的身材、绝美的脸蛋,立刻引起在场所有人的侧目,他们老早就听说官铎耘的身边,来了个绝艳无比的混血美女秘书。
一堆见色心喜的男人即刻迎了上去,他们虽然让蝶吻有些烦,但是为了官铎耘的面子,她也不得不和他们周旋,说些好听的场面话。
正当蝶吻不知如何摆脱他们时,官铎耘已经走了过来,沉声说道:
“很抱歉,我有事要跟我的秘书交代,可否先将我的秘书还给我?”
“当然当然,我们才不好意思,官总裁请便。”他们一看是官铎耘本人,马上堆出一脸笑意,寒喧两句后就走人。
“你有事找我?”他们的离去让蝶吻吁出一口气,笑靥如花的问道。
“没事不能找你?”官铎耘的口吻有丝冷冽,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我没有这个意思……”蝶吻垂下首,轻声解释,虽然她也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那一脸歉然的表情,让官铎耘的火气消弭不少。
当冷蝶吻走入大厅时,他以为她第一个想找的人会是他。
但她还来不及走到大厅中央,就被一些虎豹豺狼给包围住了,最教人无法忍受的是,那些男人的目光像是在盯着一块肥肉,个个垂涎三尺。
“你有事吩咐我?”见他沉默不语,蝶吻再次轻声询问。
“你进我的办公室去,拿出一份我们和各家总经销厂商的往来名单。”
“好,我马上就去。”蝶吻微微颔首,转身直奔大厅西侧的办公室。
她一离开,角落里一个臃肿、矮墩墩的身躯也跟着走出去。
蝶吻穿过中庭花园,很快就来到了官铎耘的私人办公室。
掏出私人IC卡,由于没打算久留,所以她没将大门反锁起来,只开了壁上的一盏小夜灯,即使是在半黑暗当中,她也熟知合约档案的摆放位置。
“找到了。”在一阵摸索之后,蝶吻找到了那份合约。
正当她转过身子,想要离去时,一个肥胖的巨大身影挡在她的面前。
“你……你是谁?”心神甫定,透过室内微弱的光线,她一眼就认出他是耀文工业制剂的总经理许文华。
前阵子在展览中心讨论联展细节,耀文制剂就是派他做代表,那时他常藉着讨论公事之便,有意无意的轻触她的身子和脸庞,要不是为了维持工作团队的和谐,她老早就跑去厕所吐个痛快。
“是许经理,你有什么事?”蝶吻怏然不悦的板起面孔,“这里是我们官总裁的私人办公室,请你别擅自进来。”
“别这样对我嘛!我会来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吗?”油光满面的肥脸朝她不断凑近,“我很喜欢你,我很有钱,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冷蝶吻屏住呼吸,瞠大双眸,除了他身上的气息很难闻之外,他那副脑满肠肥的模样令她隐隐作呕。
就凭他,想要包养她?他以为他是谁!?
蝶吻的唇畔漾出一抹冷笑。
“许总,你误会了,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
“你这女孩子真是倔,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要在这个社会上求生存,是件很困难的事?”
“你太小看现代女性了,现在的女人可不怕苦,不怕难。”蝶吻巧笑嫣然的把话说完后,掠过他的身边。
孰料,许总竟然抓住她的粉臂,不让她走出办公室。
“你要做什么?”她脸色一变。
“冷小姐,不用这么不给面子吧?你都跟过官大总裁了,留点甜点给我尝尝又怎样?”许文华的肥手滑上她的纤腰,身子一弓,倏然将她整个人压到办公桌上,令她动弹不得。
“你、你不要乱来,你再不放我起来,我要尖叫了——”他那对因色欲而布满血丝的双眼,当场震慑住冷蝶吻。
这样的情景、这样的眼神,让她想起十四岁那年,她继父差点对她做出的丑陋兽行,十几年前的阴霾在这一瞬间又笼罩上她的心头。
“你叫了也是白叫,所有的人都在大厅里,不会有人听得到!”许文华伸出禄山之爪,毫不怜惜的一把撕开她黑色丝缎礼服。
“不要——”惊惧之色涌上她的双眸,她想推开他,却又不敌他的气力。
“乖,听话点,我不会亏待你的。”他的肥手抚上她光洁修长的大腿,正当他想一逞兽欲时,一股巨大的力道袭上他的背部,他被一双巨掌拖离冷蝶吻的娇躯。
许文华内心一惊,一对冷得不能再冷的黑眸,正透露着刀刃般冷冽的光芒,澄视着他。
“官……官……官总裁……”许文华一见到官铎耘铁青着脸,站在他的身后,差点被吓得屁滚尿流。
“放开她。”简短的三个字,冷冽得像是从地狱传来的。
许文华脸色苍白,连忙放开冷蝶吻,她慌忙半坐起身于,发现自己的上衣早在方才的挣扎中,被那个混蛋给撕毁大半。
“官总裁……我、我不是故意的啊……是这个骚蹄子勾引我的,要不然我会这样吗——啊——”
他话还没说完,一记又快又准的右勾拳,狠狠的朝他的左睑飞过来——
“哎唷!”许文华的肥脸被一枚飞拳给击中,力道之大几乎可以把他的牙给打断。
“妈的,你敢再说一句,我立刻扭断你的脖子!”愤怒让官铎耘连眼珠子都泛红。
“对不起,官总裁,我、我不敢了啦……”许文华心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