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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牌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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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修什么?”
  “心理学。”说得很像一回事。
  因为她每天都在家,跟那个喜欢要她的人谍对谍,所以她努力研读心理学,以便攻破他的心防,反将他一军,到时候她要在他头上插旗子,仰天长笑。
  “干么笑得这么乐?”
  “不破,你来了?”班梓一见他,不用他开口,很自然地为他调好了酒。
  “看来你是愈来愈适应了。”才进酒吧,便看见她与人哈啦得极为自然,也不再发生头痛、耳鸣的症状。
  嗯,不知道这是好现象还是没进步。
  “是啊,医生那坏蛋不愿意帮助我加快恢复记忆,我只好靠这些熟客们,在一来一往的对话中找出些许蛛丝马迹喽。”可惜,她好像适应了这种对话,心里无波不动啊。
  她开始怀疑,她的恢复记忆之路遥遥无期了。
  但无所谓,她很满意眼前的生活,每天和医生斗嘴,和他笑闹,尽管只在一方天地里,也就够了。
  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你现在还叫他医生?”
  “叫习惯了。”她脸皮薄嘛,“就算要叫他的名字,也要等到我想起一切再叫呀。”
  “你很想赶紧恢复记忆?”
  “他比较急。”说到他,天就黑了大半,她叹了口气,翻了翻白眼,“我无所谓,反正现在这样也满不错的,把他当个小白脸养还满过瘾的,至于过去,到底想不想得起来,其实也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否相爱。”
  说真的,她猜他真正的职业绝对不是医生,而路不绝究竟是以何为生,对她而言真的不重要。
  她只知道有他在身边,她每天都过得充实又快乐。
  “……你还是很爱他呢。”向来面无表情的扑克脸竟难得地漾着笑意。
  班梓赶紧闭上眼。
  “你在干么?”
  “你一笑起来就跟你哥超像的,我怕我会在不知不觉中移情别恋。”说着,她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牵引着邻近的人闻声跟着一起笑。
  “胡说八道。”路不破有些困窘。
  “厚,跟你哥一样,老是说我胡说八道,老是否定我,都不怕我翻脸喔?”说得好像她天天在胡言乱语似的,啐。
  路不破只是笑着,没有回答。
  “赶紧去找一个适合你的女孩吧。”
  班梓突来一语,让他惊愕地抬眼。
  “你懂的。”也许是天生缺爱吧,所以她对爱情很敏感,尽管他把爱意藏得很深,但她还是发现了。
  要是他真不喜欢她,他不会因为李姐一通电话就赶过来,一见她哭,就坏心地逗她。这一点跟他哥真的好像啊,真不愧是兄弟。
  路不破下意识地想要否认,但此时店门被人打开,传出了雨声。
  “下雨了?”班梓瞪着窗外,发现雨势不小,“我要回去了。”
  赶紧把半围裙取下,她准备随时走人。
  “阿梓,你疯了,你要跑去哪?”发现不对劲的李淑儿冲了过来。
  “下雨了。”她口气很急。
  “那又怎样?”又不是下火雨!
  “医生会不舒服,我要赶快回家。”
  李淑儿翻了翻自眼,踅回,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把伞。“不准再淋到雨,再给我生病试试看。”
  “就知道李姐对我最好了。”她声音甜软地撒娇了下。
  “去去去!”
  她飞车回到家,冲进屋子里,正好看见路不绝艰难地从床上爬起。
  “医生。”班梓快步冲过去将他推倒,跑进浴室里拧了条热毛巾,喊着,“哪里痛?”
  “……你想谋杀亲夫啊?”他托着头侧躺,闲闲问着,“上班不上班,突然回家把我推倒,害我以为你想对我干么咧。”
  “人家是要帮你热敷啦!”既然不舒服,干么还爬起来?好好躺着就好了咩,“外头在下雨,我想你一定不舒服。”
  “就因为这样,你特地跑回来?”听她说下雨,他的脸色突地微沉。“有没有淋到雨?”
  “没有,我有撑伞……哎呀,那不重要啦,我担心你啊。”她上班前便觉得他有异状,果不其然,上班后没多久就开始下雨了。
  雨一下,他肯定浑身不舒服。
  想到他连起身都困难,要她怎么有心情继续工作?
  路不绝闻言,笑得瞳眸熠亮。“那么,你想怎么做?”
  “帮你热敷啊,我看了一些书,上头写说热敷可以让气血循环好一点,而你一碰到下雨天会不舒服,那是因为骨头的密度……”
  “够了,你转行啦?调酒师不干,准备攻读医学院了吗?”
  “厚,我是真的担心你欸,你还跟我打哈哈。”不要忘了,热毛巾除了可以热敷,还可以当凶器!
  “与其照本宣科,倒不如……过来。”他拉起被子一角。
  “干么?”班梓呆呆的走过去。
  路不绝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你说呢?”
  瞪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昂藏身体,她发现两人贴近的几乎没有空隙。
  这个动作实在是很暧昧,难道说、难道说,他想要。
  “人的体温也是一种热源,用你来敷我可以敷全身,效果绝对比热毛巾好。”淡淡一句话,杀光她的绮思。
  “真真真、真的吗?”
  “好多了。”他舒服地低吟,双手在她的腰际交扣,让她与他更加贴覆,熨烫着他每一寸难忍的痛。
  “那就好。”可恶,为何每次有邪念的人都是她?
  难道她真的欲求不满?
  扁起嘴,把脸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听见极为均匀的心跳缓缓加速,就连体温也在慢速加温中,还有……
  意识到某一点,班梓想要抬起头,然而后脑勺却传来一股压力,硬是不让她看见他的脸。
  “医生。”她轻哺着。
  “嗯。”
  “你介意被霸王硬上弓吗?”
  “嗄?”
  来不及反应,班梓已经挣脱他的钳制,双腿很不雅地跨坐在他身上,俏颜含羞带怯地看着他,仿佛正思忖着要如何料理他这一道菜。
  他内敛、沉稳,身体却很明显有反应,不管他为何说不出口,但既然他闪避,就由她来主导吧,反正她如狼似虎,恨不得把他吃干抹净。
  只是,从何下手咧?
  “我闻到了一种味道。”路不绝笑得玩世不恭。
  “嗄?”她身上的吗?
  “阴谋的味道。”他执起她的手亲吻着。
  “什么、什么意思?。”俏脸染上绯红,很显然地听错,且小小脑袋也搞错意思了。
  “小色女,”他轻佻呢喃着,“你肖想我很久了吧,说什么要帮我热敷,天晓得你是想敷哪里呢?”
  “你你你。”她投降了、不行了,她是单细胞生物,玩不起这么煽情的游戏,就当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让她快快退场吧。
  “别想走,把我勾起了,还打算假装没发生过?”察觉她逃跑的意图,路不绝一手扣得她不得动弹,轻轻拾起她一绺发丝。“来吧,我这辈子没被霸王硬上弓过,你就来开发我吧。”
  他很乐意供应肉体任她蹂躏,粗暴一点也无所谓。
  “不要。”没兴致了。
  “来嘛,蹂躏我,快,我好久没被人蹂躏过了。”他松开手,将被强暴的恐惧模仿得惟妙惟肖,可那口吻根本就像怕她不愿下手。
  “谁蹂躏过你?”班梓眯起眼,凑近他。
  “还会有谁?除了你,我岂会让人轻易碰触我的身体?”他可是守身如玉啊。
  “……是受伤不能使坏吧。”她知道他有一身伤,但不知道伤得有多彻底,不知道影不影响她的幸福?
  “要不要试试?”这样轻视男人的勇猛,简直就是把他的面子丢到地上践踏,要他怎么吞得下这口气。
  “怎么试?”
  没蹂躏过人,还真不知道要从哪下手,不过,一定都要先脱衣服,最好是粗鲁一点,痛快地撕裂他的衣服,以彰显她的天威无边。
  见她揪着他的衣领,路不绝装羞地反揪住她的手。“不要脱啦,会让你倒足胃口。不脱衣服,一样可以蹂躏的,乖,用点智慧。”
  “你以为我是外貌协会的吗?”去他个智慧,她这辈子就最缺这一样,否则怎会跟他纠缠不清?
  “你不是吗?”他佯装讶异。
  班梓笑着,咬牙切齿的那种。
  “我如果是外貌协会,就找不破了,干么找你?”以外貌而论,相较之下他是有瑕疵的,但她不在意,因为她要的是一种感觉,而那种感觉非他不可。
  “你想找不破?”浓眉之间蹙成一座小山。
  “我曾考虑!”怎样?怕了吧?
  “那你去找他好了。”路不绝双手一摊,再潇洒不过。
  “吃醋了?”班梓笑嘻嘻地贴近。
  “哼。”他转开脸,“要蹂躏就快一点,我等到火都快灭了。”
  “是吗?”他火热热的反应,她可是一清二楚呢。
  黑眸瞪着她。“知道正热着,就快快服用吧,给个痛快行不行?”
  “你闭嘴啦,被你搞到不想蹂躏了。”真吵耶。
  “我什么都还没做,不要说我搞!”
  “……”她生气了,看来非得对他粗暴一点,来个下马威。
  吻?免了。调情?省了。前戏……不会,那就别啰唆了,直接进入重头戏吧。
  路不绝眯起黑眸,感觉她柔润的躯体正一点一滴地吞没他,放肆地将他收藏到最底,直抵那湿灼的深处,令他忍遏不住地轻哼了声。
  “怕了吧?”班梓气喘吁吁,娇颜布满春意。
  “好怕,可不可以让我再怕一点?”他咬着被子装出被迫害的痛苦样。
  “……等我一下。”她有点不太适应,现在动不了。
  “这种事怎么能等?拿出一点魄力行不行?”他嘴上抱怨着,双手已潜入她衣衫底下,挑战她柔嫩的浑圆。
  “啊……”这浑蛋!说好是她踩躏他的耶。
  “谁教你技不如人?”那就不能怪他反客为主啊,“喏,把衣服脱了。”
  他是挺想为她服务的,但她现在饰演加害者,所以他不方便主动。
  “你不脱,却要我脱?”
  “你要强暴我,当然是你脱啊。”算了,她不动手,他来。妙手三两下扒光她碍眼的衣物,他的目光胶着在那挺立的甜美蓓蕾上。
  “不要看啦!”不要害她力不从心,她已经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在蹂躏谁了?
  光是被看着,她便觉得浑身透着一股热和电,深沉地折磨着她。
  “大不了我的也分你看嘛,公平了吧。”路不绝大方扯开衣领,进开两三颗钮扣,让她清楚看见密布在他胸膛上的粗细伤痕。
  班梓忍不住俯身轻挲着他的胸膛,那些痛仿佛经由指尖传进她的大脑,叫她陪着一起痛。
  那伤痕,不像是车祸造成的,比较像是爆炸所致……
  “你可不可以专心一点?”他又抱怨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要伤春悲秋也要等完事之后吧,知不知道他憋得很痛苦?
  指尖捻揉着她的粉色蓓蕾,他转而以唇柔情膜拜,忍受她催人欲狂的呻吟,等待着她的适应,等待着更多的潮湿免除她的不适。
  “你在干么?”强烈的刺激迫得她几乎要尖叫。
  “我在教你怎么蹂躏我。”他粗嗄道。
  他真的被她蹂躏得好惨,几乎快要弃械投降了!
  这凝脂般的肌肤蹂躏着他的指尖,那醉人的娇吟蹂躏着他的心,那热情微颤回应的酥胸,更是深深地蹂躏他不得满足的情欲。
  不行,他真的不行了……
  大手扣着她的腰,好让她的身子再往下沉一点,再包裹他多一点,充实的触感让两人同时逸出低吟。
  不让身上的伤痕牵引着她的思绪,路不绝反被动为主动,引导她感受他欲罢不能的脉动,他望之欲狂的渴望。
  “你可以再粗暴一点、再粗暴一点、再粗暴一点、再……”闷哼了声,他随即起身将她反制在下,“啧,看来你没有当女暴君的慧根。学着点,下次才会比较上手。”
  话落,在退出的瞬间再猛然迎入,深刻地刻凿着属于他的天地,将他的火热镌镂在她体内每一寸。
  班梓不自觉地轻吟出声,那似苦似喜的快意席卷着她,几乎将她吞没,只能紧搂着他,好让自己免于被灭顶的痛苦,岂料这动作反而使他更加强悍无情地攻城略地。
  烙铁般的印记在她体内横行霸道,强而有力地律动着令人疯狂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盈满她的深处,反复热情交缠,至昼方休。
  门铃响起,路不绝想起身开门,然而他的手被人当枕头,想抽又舍不得,就怕惊醒她。
  但门铃声像是催命似的狂响。
  叹口气,他万般小心地移动那张酣甜的睡脸,套了条长裤往外走。
  “你是来讨债的啊?”门开,他一脸不爽地说着。
  韩学儒看着他。“你还在睡啊?”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中午了耶。
  “你管我?”他要狂睡个三天三夜也是他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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