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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关阿二不屑的说:“哼,伪君子的说辞。”
新近阿三显然不愿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有什么意思吗,他更关心自己的将来,或许是没有期望没有将来的将来。
新近阿三说:“你到底是怎么计划的,我们再不出去就断粮了,而且那人也快来看了。”
南关阿二胸有成竹的说:“来了更好,我就是要她现在来,你翻翻屋主的电话,把那个女人叫过来。”
新近阿三头都大了,差点骂出来,疯女人,却还是很诚恳的问道:“这个,这个是为啥呢?”
南关阿二说:“小时候,曾今有一次我上自习课的时候正在看所谓的闲书,这时候突然发现老师走过来了,要是马上把书收起来的话肯定是欲盖弥彰,要是不收的话一定会被他发现,那么那本书肯定不保,而我又特别喜欢那本书。要是你你会怎么办?”
新近阿三仿佛不愿回忆那段往事,摇摇头老老实实的说:“他敢,就是他收了我也能要回来。”想必新近阿三从小就不是一个让人安心的主。
南关阿二一愣,却不是因为新近阿三的话,只是觉得自己怎么会回忆起那段尘封的往事,从未对旁人提起的事情就那样随意的对这个男人提起,为什么?南关阿二盯着新近阿三看了半天。
新近阿三莫名其妙,挠挠头说:“好了,我想不出来,你这个聪明人赶紧说吧,老盯着我看什么,难道我又流鼻血了,不对啊,没流啊。你都躲到门外去了,我怎么流鼻血啊。”
南关阿二气急,心想你流鼻血管我什么事,却还是不理会他的疯言乱语,自顾自的说:“我当时灵机一动,马上从桌子上拿了课本站起来,走到那个老师面前问他一个很难的但是又是重点的问题。就这样我成功的保住了我的书,而且得到了老师的夸奖,说我学习的很用心。
从此我就知道了,遇到险境不能一味退缩,要看准形式主动出击,往往还能获得出其不意的效果。”
新近阿三毕竟不是笨人,这个比方一打他就明白了,应声道:“所以你是想把这个女人反倒先约出来,到时候见机行事,也比这样提心掉胆的好,是不是这样。”
南关阿二难得的欣赏的看着新近阿三说:“不错,如果向你说的那样,这个女人一定很爱财,而且不是那种看不清形势的人吧,或许,我们的希望就在她身上。对了,你有没有钱?”
南关阿二突然想到了这个关键的问题,也难怪她这样的大人物从来就不会考虑这种小问题。
新近阿三瘪瘪嘴,从底裤里掏出一叠热烘烘的票子说,“我是一分没有,屋里就找到这些。我可没有藏私啊。票票都交出来了!”
、第五十二章粉红娘娘(中)
诳也,非诳也,实其所诳。少阴,太阴,太阳。
新近阿三看看电话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南关阿二凑到他身边说:“真笨,你看那个来电显示最多的那个号一定就是了。”
新近阿三赶紧往旁边闪闪,却还是蹭到南关阿二的身子,这个女人是不是从来不把自己当女人看啊,不知道她现在这样子会害死人的啊。
新近阿三心里嘀咕道,却是故意说:“你怎么知道那个就一定是我们要找的女人的号码,要是错了可就死定了。”
南关阿二点着新近阿三的头说:“常识,常识你懂不懂。真是笨死了。出去别说你是我手下,脸都被你丢尽了。”
新近阿三可是一句都没有听到,眼中全是大海啊你波涛汹涌玉兔啊你眼睛红红。受不了的新近阿三连忙回过头去,手指点到回拨键上。
嘟嘟嘟的声音,接通了,一个又甜又腻的女人声音传来:“死鬼啊,怎么今天才想到找我。洗干净了乖乖的等着哦,老时间见。”
维多利亚会所的主题演出又将开始了,粉红娘娘匆匆的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坐在梳妆台前有些失神。
海盗船长走过来,那只大大的铁钩在粉红娘娘胸前撩拨了一下,奸笑着说:“娘娘要上场了,还在这想哪家的富公子小白脸啊。要不要我今晚陪你啊。”
粉红娘娘推开那只铁钩,顺手拧了一下那只还在自己屁股上不老实的毛茸茸的爪子说:“滚一边去,老娘烦着呢。小心你那只铁钩,不要勾到自己蛋上去。”
海盗船长连忙说:“娘娘别生气,我这不是看你在这有心事吗,这才逗你开心的。要不我晚上给你好好的揉揉脚按按腰好让你放松放松,你不是总说最近累的有些疼吗。”
粉红娘娘嘻嘻一笑,捏着海盗船长的下巴说:“就是你最好了,我记下了,下次给你免费哦。但是昨晚上的钱你还是要给的噢,乖,别生气,亲个,下次一定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海盗船长跟着粉红娘娘的屁股往前台走去,心里一阵暗骂:这个老骚货,一点都不念旧情,什么都算的清清楚楚。妈的我也真是贱,怎么就被她迷得晕头转向的,再也不理这狐狸精了。
可是粉红娘娘突然停下来,对着海盗船长嫣然一笑,伸出手来。海盗船长受宠若惊,连忙赶上去,一手扶着粉红娘娘的芊芊玉手,一手老实不客气的放到粉红娘娘屁股上游走起来,浑然忘了自己刚才想过什么,真是有够贱的。
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满走廊都是他们的浪声笑语,粉红娘娘又迎来了她新一天的演出生涯。
舞台,灯光,音响师,其实,她是一个演员!
时光回到十几分钟以前,新近阿三听到电话里的声音,腻的差点没握住话筒,盯着南关阿二,摇头表示不敢说话。
南关阿二急了,什么男人,怎么都是关键时刻变软蛋。狠狠的盯着新近阿三,一把掐在他的腰上。
真绝,新近阿三就觉得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慌忙照着南关阿二刚才交代的话说道:“不好意思啊,小姐,我们是医生的朋友,他被人请去出诊了,放心不下你,所以托我们转交一样东西给你。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和我们见个面。”
电话那头沉默了,新近阿三急的指着话筒猛对南关阿二使眼色。南关阿二一根手指放在嘴边,示意新近阿三不要急,等,那只手却还是掐在新近阿三腰上。
新近阿三不知是怎么回事,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
终于,那头说话了,“好吧,那就见面再谈,我要到凌晨2点才有空,你们在哪等?”
新近阿三连忙说:“那好。维多利亚会所知道吗。我们就在那等你。”
电话那头咦了一声,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句简单的“到时候见”就把电话挂了。
新近阿三挂上电话,擦擦冷汗说:“好了,你赶快松开我吧,怎么浑身不是滋味,你搞的什么把戏。”
南关阿二嘿嘿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能够让你不再那么容易流鼻血罢了。”
新近阿三猛的想到一样传说中的东西“三阴绝户手”,心头大骇,连忙往自己下身摸去,还好,还能感觉到。
南关阿二哈哈一笑,拍拍新近阿三说:“小子很有见识吗,以后小心点。”
新近阿三呆了,这是个什么女人,怎么才一转眼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真是太可怕了,要是这是真的话,那刚才自己表现稍有差池岂不是一辈子做不了男人,这可比杀了他要痛苦多了。
人往往是这样,死亡其实并不是最可怕的东西,就连新近阿三这样没有希望和将来,在鬼门关走过多少次的人也有怕的东西。
新近阿三还有些不适应,还有些不相信,这和刚才那个妖艳与纯真并举诱惑到极点诱惑到想犯罪想做种马的女人还是一个人吗?
刚才她的脸红,她的心事流露难道都是假的,难道都是骗自己的?
新近阿三糊涂了,不甘心了,伸出手去抓住了南关阿二,颤抖的问:“如果你刚才在我腰上多抓一会会怎么样?告诉我。”
南关阿二冷冷的说:“把你的脏手拿开,记住,以后永远不要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否则你会生不如死。”
新近阿三一呆,感到房间温度骤然下降,不自禁的放开南关阿二,喃喃的说:“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却见到冰冷的南关阿二眼中仿佛闪过一道亮光,新近阿三心中意乱,上前去紧紧的抱住南关阿二说:“我知道,我知道了。没有人能够再伤害你,除非跨过我的尸体。”
刚才仅仅看上一眼南关阿二就会鼻血狂流的新近阿三现在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没有阻隔的贴在她身上,用力的抱紧,却竟然没有刚才那样的不良反映,只怕一松手就会永远失去她一样,仿佛都能听到她的骨头在响,新近阿三想把她揉碎了放进自己的心房。
南关阿二没有任何动作,轻轻的说:“走出这扇门,你就是南关阿三,我就是南关阿二。你只不过是我的手下。”
说完,南关阿二手肘轻撞,就那样轻飘飘的从新近阿三怀里脱出,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新近阿三只来得及伸出手,却没有抓住,只是在她的腰间,飘落下,一叶,黑纱。
新近阿三能看到她轻轻颤抖的肩头,慢慢的,新近阿三坐倒在地上,捡起那片黑纱,仰起头轻轻的覆在脸上,口鼻中全是那让人怀念的幽幽清香,但是,一切似乎已经过去。
新近阿三小心翼翼的把黑纱用防水纸袋包好,温柔的放进心窝处,那甜蜜的表情让人心碎。
新近阿三挺胸迈步走出房间,笔直的站在南关阿二面前,说道:“南关阿二,我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没?”
南关阿二点点头,还是没有看新近阿三一眼,站起来,往外走去。
新近阿三赶上前,打开门。风带着黑夜的味道吹进来,有些凉了啊,南关阿二还是迈步出门。
新近阿三掩好门,上前搀住似乎穿不惯这种红色高跟鞋的南关阿二,两人象一对恋人一般向维多利亚会所走去。
谁也想不到,南关阿二竟然穿成这样和一个男人公然走在大街上。
那个男人很温柔,很爱惜怀中的女子,尽力帮她挡着风,但是两人之间,总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这样一对普通的男女在S市是不会引起人注意的。
或许他们一个很帅一个很美,但是他们是向维多利亚会所走去,所以这很正常。
维多利亚会所是个怎样的地方,在那里你可以找到最美的女人,最美的男人,也可以找到你最需要的东西,不仅仅是生理上的,那样太低俗,维多利亚会所就不会那样出名了。
但是,该有的那里一样都不缺,只要你有钱。所以那里也是各路神仙大显神通的地方,出现任何人都不会让人觉得稀奇。
可是,南关阿二和新近阿三不知道的是,那里也有粉红娘娘,而且,让人想不到的是,那个猥琐的中年人医生经常怜惜的,就是那个在维多利亚会所声明远播的红粉娘娘。
真是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故事,让这样的一朵交际花能和这样的猥琐男产生这样经常的联系,难道仅仅只是因为钱吗?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太把粉红娘娘看的荏低贱了些,太看不起那些为博粉红娘娘红颜一笑而一掷千金和玩弄手腕的高人们了吧。
或许事实也就是如此,只不过当那些所谓的高人手握生杀予夺权利的时候才是高人,在某些方面,还是不要神话他们的好。历史的教训文化的沉淀让人们越来越能看清这些,只不过不说而已,而说出来的,就太不自觉了。
这些都是各怀心事的南关阿二和新近阿三所想不到的,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都让他们有些错乱有些应接不暇有些不适应自己的新身份,真不知道,在他们依偎走去的前方,等待他们的,到底是什么。
、第五十三章粉红娘娘(下)
生命的叫喊是从和爱欲的斗争中发生的,毋庸置疑,快乐原则在同性力的斗争中,是作为一种指南来为‘本我’服务的。——弗洛伊德
我用我的黑暗,照亮了无尽的光明。或许,这就是南关阿二的指南。
在维多利亚会所的慢摇吧,新近阿三一脸疑问的对南关阿二说:“刚才我们都没有问那个女人如何相见,只知道在凌晨两点的维多利亚会所,可是对方是谁?是个怎样的女人都不知道,这里地方又这么大,我还以为是个小酒吧,想不到豪华到这种地步,还有这么多层,这可如何是好?”
新近阿三急的不行,但是南关阿二却没有理会他,只是平静的说:“用你的眼睛,用你的心。我南军中没有你这样的笨蛋,镇定点,猪啊,人都被你引过来了。”
新近阿三一脸苦笑,暗道:也不知道是谁在不停的招蜂引蝶,才这一回儿就来了三个小白脸四个猪头三五个中年人六个老伯,还都是冲着你来的,要不是我用眼睛杀死他们一千遍,你早就不知道被勾到哪去了。还说我把人引过来了,要是有一个人是来看我的也不错,除了刚才那个小妞盯了我半天还被她大爷抱走了我可是没人理会的。
可是新近阿三哪敢说出这些,只是老老实实的问:“你是不是真的知道啊,你不会不知道装知道吧。你要真这么神那我以后跟你姓了。”
南关阿二白了他一眼,说了句:“你本来就已经跟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