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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情庄严的行了个礼:“欢迎你的归来,同志你辛苦了。”
紫雨没有挺起大好的河山,满怀豪情的对老情说为人民服务,她只是白了老情一眼说:“傻样。”
老情的魂又被勾走了。
于此同时,老豆也夜以继日,殚精竭力,不死不休的为老情输送新鲜血液。
老爷车行热闹起来,人民战争土地改革如火如荼的开展起来,必将把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打倒推翻。老情这个头号的走资派,压迫者,封建君主制的代言人,复辟王朝的走狗心潮彭湃,壮哉,河山。
在老情的示意下,萱姐再次算起了减法。老情这次底气十足,任何人一票挣到200万都可以象老情这样小人得志衣锦还乡沐猴而冠把孔夫子踩在脚下让三清观给他打幡。
老情怡然自得,老情哼起了小调,老情拉着紫雨的手浑身颤抖。
紫雨白了他一眼,老情连忙正襟危坐听萱姐报表。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骄傲使人落后。谚语告诉我们:得意忘形是可怕的。西方哲学家警示我们:表象底下藏着残酷的真理。萱姐的加法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但是萱姐的减法绝对是可怕的。
老情现在脸色惨白,喃喃自语到:“我的200万阿,我还要给娃他妈买件首饰的阿,现在连娃的奶粉都买不起了。”
紫雨躲一旁偷笑,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但是这次老情没有被迷惑,狠狠的用他并不大,也不迷人的眼杀死她,杀死她一百次。
现实真的很残酷。鉴于老情的一贯表现,萱姐在200万中去掉材料费,新添仪器设备费,工人工资,发展预算,以及萱姐,巴比,紫雨,老豆的工资及奖金、分红,剩下只有1111块1毛。
当然这1111块1毛是大家这么多天辛苦后准备去腐败的预算。
到头来老情还是一无所有,当然,老情的固定资产以及合资部分已经快接近千万,这是一个商场神话,老情又创造了一个神话,赢得了一个大大的名头,打下了一片大大的疆土,必将被载入史册流芳百世。
老情趴在酒桌上抱瓶痛哭,强烈谴责萱姐的不道德行为,萱姐不予理会。
老情深深的自责,自己对不起媳妇,对不起孩子,辱没了老豆的名声,对不起他的培养,老豆正在专心的吃豆腐,他的眼里只有豆腐。
巴比在往肚子里倒二锅头,倒完自己手边的又狠狠的盯着老情手上的,老情一咬牙赶紧把手上最后一瓶二锅头倒到嘴里,巴比不屑的切了一声,挥手叫服务员送过来两瓶,掏出10块钱付过酒钱,自斟自饮去了。
老情火往上冒,准备叫酒,摸摸自己干瘪的口袋,忍住了。
紫雨,还是紫雨好,在老情耳边轻轻的说:“情哥,没菜了。”
老情只好裝醉晕过去了,鼻中传来一缕淡淡的丁香花的味道,依稀是紫雨把他扶回去的。
、第十四章南军的冲动
孤独是一种品味,细细的咀嚼,一叶叶全是淡淡的忧愁,却又美的让人心醉。一旦迷上这种滋味,今生都将为他心碎。
老情还是低估了南军的实力。从天使之翼开始加裝到现在仅仅才一个月,南军就有了出人意外的举动。
在这沉寂的一个月里,老情没有从外界听到有关天使之翼的任何情报,南军这点做的相当好,保密就是保胜利,自己手中的底牌,总是要到决定胜负的时候再亮出来的好。
老情当了这么多年兵,深深明白保密的重要性与艰难。但是南军做到了,这是让老情吃惊的第一点。
原本以为自己的设计至少会让南军沉寂三个月左右,但是到现在才一个月,南军就做到了,这是老情吃惊的第二点。
最后一点是老情心中一直隐隐担心的,但是昨晚的一战,让老情的担心变成了现实。
就在昨天晚上那个月黑风高杀人越货的好日子,南军行动了。
最先露面的是游龙组的100辆散骑,他们三两一组的在街道上游弋,渐渐的逼近东关。
在东关从战国以来不间断修复的巍峨城楼上,几条人马正在吸烟放屁。见到南军如此阵势,他们有条不紊的点亮了墙头的汽油桶,拨通了各自老大的电话。
这是南军对东关军赤裸裸的挑衅,虽然这样的活动每天都在进行,但是南军这么大的动作还是第一次,游龙组尽出。
东关的老大大军一丝都没有慌乱,吩咐小弟说:“不要轻举妄动,继续侦察南军动向。”
大军对老三吩咐到:“召集兄弟们,不知道南军搞什么鬼。”
老二在大军耳边说:“南军的天威、地刹都没有见到踪影,要小心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另外,南军这次大张旗鼓的慢慢杀过来,仿佛唯恐我们不知,肯定不会贸然进攻,他们估计是来立威的可能更大。”
大军点点头,深以为然。老二脑袋就是好使。
在南关老大处,电话响个不停。首先打过来的当然是西城老大西魔,西魔阴阳怪气的对南关老大说:“老南,你在搞什么阿,有什么好处也不通知我一声,到时候要我帮忙就不好说了吧。”
南关老大哈哈一笑说:“西魔,别那么多废话,正想找你,谁知道你小子又在折腾谁家闺女,打扰了你的雅兴我可得掂量一下自己了。哈哈,兄弟想做场好戏,不知道你想不想过来看看。”
“好说,那就东关城头见。希望我不枉此行。”
“哈哈”
“嘿嘿”
接着是北城老大北辰过来问候南关老大的母亲,说他这么早就搞动作让他晚饭都没有吃好,要是有什么闪失的话一定要对老南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
南关老大笑笑说:“我随时洗干静了等着你,就怕你北辰没那个胆子踏入我南关一步。你北辰真是名副其实,永远是一个臣子,是大军屁股后面的一条狗。”
北辰啪的一下把电话摔了,南关老大笑笑,北辰终究还是嫩了点。
在东关,大军正在听着小弟的汇报:“南军游龙组逼近东关处就聚集到城关大门两边,摆出一个阵形,从关楼上看,那仿佛是个~”
小弟支支吾吾了半天没敢开口。大军眼一瞪,吼道:“说。”
小弟忙道:“南军游龙组车灯大开,从关楼上看下去,分明是个‘死’字。”
大军哈哈大笑,“很好,很好。拉下去掌嘴。”
那个可怜的小弟可能一个星期只能喝粥了。
老三狠狠的说:“这帮泥腿子,我要让他们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老二看了老三一眼说:“三弟,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东西也让你沉不住气,注意涵养。我们东关军是最优秀的。要有武士精神,你一动气就上了南军的当了,这帮东西不能小看,他们狡猾狡猾的。”
老三看了老二一眼,吞了口气说:“小弟们报告天威和地刹已经出现,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干就是了。”
大军开口了:“既然南军的天威组已经出现在我们的城关前,而且后面紧跟的就是地刹,已经核查过了,人数差不多,应该没有什么花样玩弄了,我们也去会会我们的老对头。召集人马,走。”
东关城楼上,大军看着地下的南关老大一副稳操胜卷的样子,不禁心中来气,暗道:他凭什么敢这样大张旗鼓的过来略场子,斗了这么多年,他们个人素质是远胜我的东关军,但是装备一向是极烂的。现代战争拼的是什么,拼的就是装备,打的就是后勤。
我大军一向坐镇东城关,遏制S市东部经济命脉,南军多年来一直想闯出一条东向航海之路都被我无情的抹杀了,这次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想归想,大军口中却是说道:“老南,我们比邻而居这么多年了,谁也没斗过谁。难道你不觉得累吗?不如让你的南军跟了我,以后我们一起吃香喝辣的。钱我多得是,钱也是挣不完的,何不加入我的圈子,一起进退,共荣共辱,鞭跶江湖岂不快哉。”
南关老大哈哈一笑,“好你个大军,有没有新鲜点的,这么多年了连台词都舍不得换一下,只会跟着别人屁股拣屎吃,你有点创造性好不好。我南军虽然穷,骨气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有种就灭了我们,我们南军要是有一个像你的死狗北城军那样喊出‘将军,我们还是降了吧。’的人,我老南就跟你姓。”
整个南军180余条好汉笑的七仰八歪,全然没有一点样子。笑毕,南关老大手一挥,整个南军胯下机车一起轰鸣,仿佛一个炸雷飘过东关城楼。
大军身边的北辰差点没气的从城楼上掉下来。
大军一把扶住北辰,在他耳边细语了几句。北辰点头称是,手一挥,手下两人飘然隐入黑夜中。
大军一阵冷笑,心道这次妙计一定能成。
西魔阴阳怪气的在南关老大身后笑道:“嘿嘿,大军又来这一手。北辰这个狗腿子还真是听话,在我手下吃的亏还少阿。”
南关老大不好意思的对西魔说:“这个,本来是想请你来看一场好戏的,可是还没上演就又要麻烦你先热热身。真是的,大军每次事后给北辰的补偿都够他重新组建一只更好的狗腿子军了,可我们却是越打越穷,我也没什么能补偿你的。”
西魔嘿嘿一笑:“是兄弟就别说那么多,这么多年也就你看得起我们这破破烂烂的几条枪。唇亡齿寒的简单道理我西魔还是懂得,再说了,北辰的狗腿军那次不是给我们送东西来的。要不是他们的无偿友情支持,我西魔也没有今天这光景。不知道这次狗腿子们又给我送什么好东西来了。哈啊哈。兄弟们接客了。”
在这关键的时刻,让我们把镜头拉远一点,神经也暂时放松一下,从空中俯瞰一下大局。
S市还是历史悠久的,从战国时候起,就是一个不小的诸侯国,名字也多次见诸于史书,所以在历代的更替交换中都有一席之地。这就导致了S市特殊的格局,城墙特别坚固,城楼特别巍峨,一条深7米,宽15米的护城河紧锁内城。
城也规规矩矩的分成四方,分别是南关,东关,西城,北城,由上述出场的各位老大我们也能略知一二。
内城外5百米开外,有两条雪亮的河水夹城而来,自西向东者为厥水,自南向北者为白云,两河在城东南脚交会而成溳水,溳水绕东关而东奔而去,直入汉江。
所以自来东关就是贸易埠头,商贾林立,更兼扼守东进之路,实在是大富之地。南关却是高炉林立,机器轰鸣,可惜经过国营改私企,下岗再就业,元气大伤,步法是慢上东关太多。西城却是一望无边的平原,大片的田地,星罗棋布地水塘,却是S市地蔬菜供应基地。北城却是斯文人呆的地方,这里的人都号称口碑贼好,心眼活,脑袋转弯转的快。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此话不假,生物的多样性也适合物竞天泽。不知何时起,S市的人物们纷纷物以类聚,互相倾轧了这么多年,隐隐形成这种格局。
南关老大和西魔结成了紧密的工农联盟,大军和北辰也是典型的财子佳人。时也,势也。
闲话休提,且看南关老大大手一挥,遥指大军说:“大军,有胆子下来陪我的天威过上几招吗?”
在旁人看来,这次南军倾巢而出,的确是有些冲动了。任谁都知道,大军的东关军装备精良,保障有力,这一番拼下来,就是南军素质再高,以一当二也是元气大伤,而东关军只要有口气在,大军大笔一挥,签张支票就又撒豆成兵。
南军的灭亡只是早晚的事,之所以能撑这么多年靠的是什么。靠的是运动战,游击战,南军真是打不死的铁汉,只要车毛还在,到附近场子里凑巴凑巴就又是一条汉子,这也是为什么老情选择改车这个有钱途的行业,在南关改车业太发达了,这就是南军,从废铁堆里爬出来的魔怪。
东关军已经太熟悉南军了,每次都是打打跑跑,跑跑停停,只要东关军稍微松懈一点,就要面对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南军,好不容易站下来的场子就又被砸下来。
现在大家打的多了,也就形成了默契,只要东关军缩在东关城楼后面,南军也就止步了,南军也就此机会休整一番,因为要想打过东关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这次,南军冲动了。
面对南关老大的叫嚣,东关老三兴奋不已,自告奋勇对大军说:“老大,难得阿。这只狡猾的耗子终于露出来,竟然敢和我们堂堂正宗东关军正面叫板,让我带弟兄们灭了他们。”
大军看了看满脸横肉的老三没有说话。相貌堂堂,却满脸阴冷的东关老二连忙拉住大军说:“大哥,这不象南军的作风,突如其来一定有诈。要谨慎阿。”
大军摸摸自己的猪鬃头,嗯了一声。
老三急了,一把撕开上衣,拍着满是黑毛的胸脯说:“大哥,老二从来就是个缩头乌龟,我们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一举灭了那帮泥腿子,现在他们全军俱出,还怕他个鸟。要是在让他们跑了,以后一只只的找这些耗子可憋死人了。”
老二并不生气,只是阴阴的说:“这么说老三有必胜的把握?”
老三这猪头哪知是计,忙声应道:“那是当然,只要我下去机车一响,那些耗子还不是望风而逃。”
老二看着大军说:“既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