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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什么,丝语跟恬恬是在溜旱冰的时候认识的。恬恬刚学,滑得不好,丝语就手把手的教她,后来恬恬过生日也请了丝语到我们家,之后我们也就认识了。而且大家都读高中,只不过不同校,后来高二的时候,丝语就转到我们学校来了。她是美术特长生,基础课不是很好,所以就托恬恬来找我帮她补课,也许这样我们呆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家里人还有同学就把我们两个看成一对了吧。我当时倒是觉得无所谓,因为我知道事情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但是我怕这样的误会会给丝语带来麻烦。那段时间我刻意疏远了她。后来她找到我说陈安然,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你没有必要逃。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我跟她说在我的心里她跟恬恬一样。她笑笑说总有一天会不一样的。后来高考报志愿的时候,她跟我报了同一个学校,因为恬恬的原因我们也时不时地见面,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校园里又开始传我跟她是一对儿的说法。那一段时间我一直苦于寻找改善我们之间关系的办法。丝语却主动找到我说了她的想法,她说她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这辈子既然做不成恋人,那么也可以做朋友的。她还说做朋友就要有做朋友的样子,虽然不用让我两肋插刀,但是以后不许再躲着她了,像朋友那样有时间出来谈谈心散散步的也算是正常吧。她的坦然让我觉得自己很狭隘。我对丝语说没问题,我很愿意成为她的朋友。丝语开心地笑了,我的心也终于可以释然了。之后丝语找我帮她做什么,我也尽量的帮助她,我觉得我没有对她的感情作出回应,应该算是一种愧疚吧,我用这种方式来弥补我的愧疚感。”陈安然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
“我不确定丝语是否真的把我当成朋友,但是既然说好了做朋友,我也就没什么借口疏远她,而且我也不想伤她的自尊心,只期待时间可以慢慢淡化这一切。你是不是觉得我铁石心肠?”陈安然无奈的笑了笑。
“我承认爱是一件很挑剔的事情,也是一种微妙的感觉。要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爱才会迸发出来,差一分一毫都不行。苏玥,胜利广场上,你站在那里,感觉就像一个逃到人间的小精灵,灯光照在你身上,也把你照进了我的心里,就再也忘不掉了。”
“那段时间,你无处不在,无论我对你有多冷淡,多么不正眼瞧你一下,你还是执著的伴随着我,陪我上专业课,看我比赛,拉拢我的同学,千方百计地的接近我。每天你都是开开心心的样子,见面就是大大的微笑。有的时候想想,当时我也真够狠心的,怎么就能对那样的你无闻不问呢?看着你像馋猫一样的吃丸子,我会像小孩子一样跟你抢,看着你生气呼呼的样子,我竟然很开心。”陈安然轻笑,似乎一直以来他都在跟一只猫玩耍。
苏玥要发泄自己的情绪,如果不发泄的话,她会憋死得,握紧拳头砸在陈安然的胸口上,说:
“把我当成宠物猫也就算了,你竟然还有虐待倾向,看见我生气,还那么高兴?”
陈安然握住苏玥的小拳头,柔声说道:“苏玥,以后别砸这里了,因为你就住在我这里,砸这里,你也会疼的,对吗?”
苏玥从来都不觉得陈安然是那种会甜言蜜语的人,可是这句话像一股暖流一样,击中了苏玥的心。
她知道自己对他的爱恋也在悄无声息中滋生了,就像花瓣轻落在地上那么自然。
日后想起来,苏玥肯定自己就是那个时候把自己的心弄丢了。
只是朋友
生活还得继续,演绎完校园内那自毁形象的段落,陈安然又要开始他的另一段征程。
学骑小摩托车,顺其自然,陈安然就被拉来当壮丁作陪练,对此陈安然叫苦不迭,苏玥眉毛一挑直接无视,半生不熟的骑着小摩托扬长而去。
害得陈安然只能在后面狂追,就这种技术,出去就是个自杀式,生命可不是开玩笑的。
连日来的坚持不懈,苏玥的小摩托车技术日渐成熟,可以在一转眼之间,就飞离陈安然的视线,这让陈安然也满心的担心,最后忍无可忍,陈安然又来低声下气的找苏玥商讨:“苏玥,小摩托车,骑着玩玩就算了,别成天当成吃饭一样,行吗?”
苏玥也知道陈安然担心自己,本来也没什么长性的她,看看陈安然的小可怜扮相,戏谑着说道:“陈安然,你现在用你最大的音量大吼三声我是猪,我就答应你。”扔掉呆愣的陈安然,苏月继续畅游她的小摩托车之旅。
苏玥对小摩托车的热度终于冷下来了,可以说苏玥终于正常了,陈安然悬在半空的心终于可以着陆了。
两个人又恢复了以往,在校园内散散步,聊聊天,时而追追打打,笑笑闹闹。
傍晚,二人牵着手,闲逛校园,不知不觉来到了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爱琴湖,早已退去了冬季的萧索,换上一件件生机盎然的外衣,棵棵杨柳低垂,柔枝随风摇摆,像是一场盛宴的群舞,摇曳多姿,绰约生情。
一阵风掠过湖面,掀起层层涟漪,风吹起衣襟,此情此景,如倒放的胶片,一掠而现。
“陈安然,我一直都想知道,那天晚上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害得我闹笑话。”苏玥嘟起嘴,似在诉说自己的委屈。
陈安然微笑着抬手捏捏苏玥小巧的下巴,“想不想听听那天的来龙去脉?”
苏玥乖巧的点头,虽然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策划的,但是她的确很在意陈安然眼里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陈安然露出好看的笑,将回忆娓娓道来:“ 当天丁婉茹来找我的时候,她跟我说你最近抽风,就算是陪你玩也好,让我无论如何都要答应跟你的约'奇。书'会,还说她故意让你穿得很少,如果不想看到你冻死在湖边,就可以当作她没来找过我。我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去了湖边,因为我心中有疑问。我站在树后远远的看着你,你当时蹦蹦跳跳的,而且还诅咒说做鬼也不会放过我的,我可不想厉鬼缠身。”说到这里,陈安然轻笑,“那晚啊,你还真是嚣张,没见过几个人能把话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当时我本想转身走人,但是,苏玥,我真的好奇你到底要干什么,从一开始就好奇。你就那么站着,一句话不说,冻得牙齿都打颤了也不走,后来我猜测你也许是冷的说不出话来,可是又不像,你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期待的样子,好象在等待什么,但是肯定不是在等我表态,因为你的话说得死死的,即使我再说什么你也会把所有的路都给堵死。那个时候我不禁猜测,也许你在等待一个台阶, 就像我的室友们见网友,想走但是又苦于没有理由,只能提前找人编排一下时间,约好了电话一到就走人的戏路。我当时很想笑,你不会也在等待丁婉茹的电话吧。于是我就试着打你的电话,果然,你接到电话后,兴奋得差点没跳起来,劈头盖脸说了一顿之后,就像一只轻巧的猫闪身走人了。苏玥,那个时候看着你的背影,突然感觉你很可爱,但是更多的是不解。”
陈安然如皓月般的眼睛闪着皎洁的光,探究着对上苏玥的眼睛,苏玥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张,心想原来他真的怀疑过自己的动机,片刻镇定下来后,“你有什么不解的啊?你美得让我心动,所以我就奋起直追咯。”苏玥干笑两声,但是底气有些不足。
“你还真奇怪啊,被人追,是件多么骄傲的事情,一般人早就被击晕了,你竟然还能想东想西。陈安然,你通常都是这么疑神疑鬼吗?”苏玥打算先发制人,尽可能快的打消他的疑虑,她不想让他知道一切,她不知道当他知道了一切之后他会怎么样?他们的感情又将何去何从?如果告诉他,摒弃了动机她现在真的喜欢上了他,他会信吗?苏玥不想冒这个险,没想到自己的爱竟然不由自主到如此的自私。
陈安然轻拥着她,用自己的下巴来回摩挲着她的头发,声音朦朦胧胧的,“苏玥,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了。无论怎样,让我们放弃那些曾经执著过的,去好好的爱对方,其实有的时候爱也是需要谅解的,对吗?”
陈安然的话仿佛是圣音,抚平了苏玥一直以来惴惴不安的心绪,她安静的窝在他的怀里,心里默想:陈安然,让我们没有欺骗,从这一刻开始吧。
回寝室后,苏玥还沉浸在自己的乌云散尽终见日的喜悦中,看到寝室人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也觉得挺过分的,这么长时间都没跟大家好好聊天呢。
“姐妹们,五一我准备兑现对大家的诺言了,九寨沟双飞五日游”,苏玥兴奋得宣布着。
丁婉茹抬头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自顾自的看书了。
“怎么了?大家都不积极啊?我也知道开学以来忽略了大家,可是这次我是真心的。怎么样?”苏玥讨好的征求意见。
“哎,”丁婉茹叹气,“你谈恋爱都快谈疯了。晓晓要出国了,已经在办理退学手续呢,小慢在跟封建旧势力抗衡,估计都没时间陪你玩了。”
“怎么回事?”苏玥不解,“我怎么都没听说啊?”
“本来大家还想跟你说,可你成天幸福的都找不到北了,都不想打扰你。”丁婉茹无奈的摇摇头。
苏玥想想开学的时候,的确何春晓和李沙漫都蔫蔫的,当时也没想到大家身上会发生变故。
“晓晓,你不是最讨厌出国吗?怎么也要走?”急急的问一旁趴在床铺上看书的何春晓。
何春晓一脸的沮丧,“没办法,我爸妈都要过去了,总不能剩我一个人在这里吧?可是我真的舍不得这里,舍不得你们。”说完,就开始轻声哭了起来。
“晓晓,别伤心了,我们还都是好朋友。”丁婉茹说完,也觉得自己的说辞很苍白。
“晓晓,别哭了,你还好,你们家的大方向都是一致的,你看看我有多惨,就知道自己有多么幸福。”李沙漫用听不出悲喜的语调说着。
“小漫,你又是怎么回事?”苏玥想自己真的是错过了许多。
“哎,我爸妈太势利,这多亏不是古代,要不然,我都得去和亲。”李沙漫一说到自己的父母就开始义愤填膺,“你说顾浩宇不就是家里条件不好点吗?我爸妈也用得着那样吗?气死我了,满眼铜锈的商人,我要揭竿而起,我要起义,我要为自己争取幸福。”李沙漫越说越激动。
“这样啊,如果大家没有时间旅游,那么这周我们一起出去吃顿饭吧,就当是送别了。”苏玥想弥补这一段时间的空缺。
大家一致表明要去第一次集体吃饭的地方,好聚好散,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吧。
不良少年
周五,苏玥向陈安然告假说是周六晚上寝室集体活动,他大男生一个就不要掺合了。
陈安然揉揉苏玥的头发,很贴心的说:“去吧,这段时间你都没怎么跟你的室友们相处,如果不放你,怕她们要怪罪我了,我可不想得罪她们。”陈安然像突然想起什么来,说道:“对了,
下周开始我估计得着手我的毕业设计了,到时候就不能天天陪着你了,你一个人要乖乖的。”
苏玥本来以前很烦陈安然每天跟着她,渐渐适应后,突然陈安然不能陪她了,她反而觉得心里空空的。
“苏玥,我会尽量提前赶出来的,以后就能天天都陪着你了。”陈安然宠腻的拉起苏玥的手。
苏玥偎依在他怀里,感觉很踏实。
陈安然拥着她,顺势又拍了拍她的背,说:“下周五,我的好兄弟林子谦回国,他约我们聚一聚,我都好久没见过那个小子了,到时候你别到处乱跑,等我电话。”
苏玥噢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这个林子谦,她还是有印象的,以前陈安然曾经跟她提过,一说起这个好兄弟,陈安然的表情,用苏玥的话就是:与回忆初恋情人无异。
他们两个小的时候是邻居,林子谦小的时候身体很弱,父母又都是各奔事业的人,只能留在外公外婆这里。其实是他外公强行把他留下的。从子谦的妈妈火速决定结婚开始,他外公跟他爸爸之间就呈现出势不两立的架势,原因倒是无从知晓。一提到子谦的爸爸,他外公就吹胡子瞪眼,总说:什么大林小林,他林子谦就是我林家的人,想领走,那就跳窗户吧。他外公很宠他,总喜欢趴在地上,让他当马骑,开心的连皱纹都浅了。但喜欢归喜欢,可瞅着他成天跟病秧子似的,就很来气,便送他去学散打,可是他偏不好好学,偷偷的跑去玩乒乓球,无心插柳柳成荫,之后竟然在全国选拔赛中崭露头角。正常来说,这是好事,可他外公非说体育是条苦路子,与其锻炼四肢,还不如锻炼头脑,就这样他又回归学业。
有过散打基础再加上也到了调皮的年龄,那时的林子谦就是他们那条街的一霸,被他欺负的人从街头遍布至街尾。有胆大的孩子去告状,如果告到他外婆那里呢,林子谦顶多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