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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她,你还真做了不少事情呢……不过,就算你和全以青、全以瓷两个傻瓜联手,骗过厍勒,不让他知道全小雨是他的女儿,那又怎么样?你们真以为你们设计得天衣无缝,厍勒就不会知道,全小雨的身世了吗?啊——我告诉你,孙蒂楠,主人已经知道了……你们死定了!”
等等,东郭祈说什么?孙蒂楠和全以青、全以瓷二人联手,隐瞒厍勒她是他女儿的事实?!全小雨瞪大了眼睛。
不会吧?!就算孙蒂楠会骗她,全以青、全以瓷二人也不会骗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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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就算孙蒂楠会骗她,全以青、全以瓷二人也不会骗她啊!
这时,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每个人都有私心!当某些事情会威胁到自己的利益时,私心便产生了……”
全小雨一回头,看到了那个很久不见的阿翔,他依旧穿着干净的白衬衣,干净得像个王子。浑身笼罩的淡淡忧伤,更让他独特的气质透着一股让人心动的东西——忧郁的王子。要是万千少女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尖叫、会疯狂……
只是为了他!
他怎么进来了?肖家的长老院会议室,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进来的啊。周小智能够进他来,还是因为他是她的助手。这个阿翔……
似乎看出了全小雨的疑惑,阿翔冲她微微一扬唇:“我是东郭祈的助理……”
“啊?”难道,她刚刚看到东郭祈的时候老是感觉有些奇怪,原来是她看到所有人都跟有助理,唯独看到东郭祈是一个人啊!
“小雨,我是你哥哥……”
“啊?”怎么又扯上哥哥了?
“厍勒有很多孩子,我只是其中之一……”
全小雨猛然想了起来,有关厍勒的传言中,其中有一条,可不就是他有很多儿女?而这些所谓的儿女,在他眼底也不过是可以利用的“工具”。
工具,那么阿翔……
“我从小就被培养成了‘间谍’,盗取各种信息,第一时间转交给他……我要是不听话,他就杀了我母亲。”阿翔的嘴角,那笑意是如此悲凉。
“阿翔,对不起,我不知道……”全小雨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一直认为他是某个大家族“捡”的孤儿,才特地培养出来的,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是厍勒的儿子?!居然还被厍勒当成了工具来培养?!
“小雨,我也有私心,我想让我母亲活得好一点,所以我‘欺骗’了很多人……孙蒂楠也有私心,因为他要护住孙家,所以利用你是厍勒跟肖绮的骨肉这一事实,在某些契机下,可以打倒厍勒……而全以青、全以瓷也有私心,因为——”说到这里,阿翔停顿了一下。他看得出来,全小雨与全以青、全以瓷的关系匪浅,可是……
有的事情是事实就是事实,谁敢改变不了。
他说:“他们与我一样,身上留着厍勒的血……”
“什么?!”全以青、全以瓷他俩……全小雨整个人被惊呆了。怎么可能?!他俩不是全叔的儿子吗?他们怎么会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
“没错,就像你想的那样,他们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一句话,飘散在空气里,全小雨似乎看到北极的寒光从那扇洞开的门照射进来,刺骨的寒意侵袭了她的全身。
又似乎,有谁从门外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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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飘散在空气里,全小雨似乎看到北极的寒光从那扇洞开的门照射进来,刺骨的寒意侵袭了她的全身。
又似乎,有谁从门外冲了进来……
“不,小雨姐姐,不要听他们胡说,他们全部是骗子,我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隐隐约约,她听到某个迫切的声音在大喊。
她精神恍惚着,看到有谁抱住了她。可惜……
同父异母的弟弟?!
天啦?!她睡了自家的弟弟?!
她乱\伦了?!
所有的意识,从全小雨的脑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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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窗外的阳光很温暖吧,绿的叶、红的花,还有几只蝶儿飞过。
穿着一身病服的小雨站在被按上了隐形防盗窗的窗户,一直就是好几个小时,呆呆愣愣地盯着窗外的蝴蝶看啊看。
她不知道自那天她昏睡后,时间过去了多久,但相信一定不短吧?她只隐隐约约的记得,似乎看到了一场雪,又看到了一场春暖花开……
好像还有一天,某个人给她过了一个生日……
呵!生日啊……
有很多事情,她都记得不太清楚了。只是恍恍惚惚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可是是什么呢?
大脑里就像被橡皮擦擦掉的画纸一样,擦得有些白,还有些隐约可见的痕迹,可是根本看不清楚原来画的是什么东西。
她的记忆,出了问题……
空白,这是她对她记忆的唯一感受。
“你醒了!”当那个温暖的声音传来,小雨转过身来,手工制的意大利式西服、漂亮的五官、精贵的气质,左耳上带着一粒耳钉,望向别人时眼光疏离而冷漠,唯有望向她时,才有了那么一点点温暖,这就是他——孙蒂楠。
这是她醒来时看到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醒来后除了保镖外看到的唯一一个男人。他并不是很爱说话,可是似乎为了唤醒她的记忆,总是不断的和她说这说那,说他们的“过去”。
但因为他实在太不爱说话了,他讲的“过去”不是有些梦幻了,就是有些生硬。她总有怪怪的感觉!
这时,她总会笑他:“就你这语气,你到底是怎么收服你的这些手下的啊?”
他只是亲亲她的小脸,说:“我爱你!”
一开始说得有些生硬,可是经过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终于这三个字被他说得充满了柔情 的味道。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到达不了她的以为。她总觉得,这个充满了“神秘感”的男人很奇怪!
虽然她不知道他奇怪在那里,可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总让她无法“靠近”他。
“嗯!”她顺从的被他牵着手,在床边坐下。
他总是喜欢,将她抱在怀里,下巴压在她的头顶,这样,她就看不到他的神情了。只听到他说:“你身体不是很好,不要老是站着发呆,会累的……我不希望你那么累!”
“嗯!”
“小雨,我们不急。不管你能不能想起来,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只要你好好的在我身边就可以了……明白吗?”
“嗯!”
“还有啊,想起了什么,一定要告诉我或者医生,这样,我们小雨说不定就有可能想起更多的事情了……想起我们曾经的甜蜜时光……”
“嗯!”
……
“那个,”小雨迟疑了一下,抬起头来,她望进了他的眼睛里,“我们真的结婚了吗?”
“你怎么会那么想?小傻瓜……”他点了点她的鼻子,“上次不是把结婚证拿给你看了吗?我们本来就打算先登记后结婚,连婚纱都选好了。都是我不好,要不是临时有事,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儿去婚纱馆等我,结果你就出了事……你这个小傻瓜,还在这里怀疑我。怎么,我这个老公还不让你满意?”
“没有啊,就是觉得……觉得有些奇怪!”
“你啊,就是整天没事胡思乱想,想多了……好了,医生说你身体好了很多了,可以下床活动了。过几天,我们去把没拍的婚纱照拍完吧?我的小雨一定要拍得漂漂亮亮的……”
“嗯!”小雨点着头,心中却有一丝失落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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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拍婚纱照,其实小雨也没能离开这座疗养院。摄影师直接被请了进来,带着一大帮助手。
小雨并不清楚自己得了什么“病”,她只知道似乎很严重的样子,不能多思多想,要不然头就会很痛,像针扎一样。一痛,她就得吃药,吃了药就睡觉。
然后第二天想来,什么也不记得了。
而这座疗养院,其实也只有她这么一个“病人”。
听照顾她的月姐说,这还是孙蒂楠特地为她建设的疗养院,还是几年前建的。她的身体一直不好,孙蒂楠早早的为她做了准备。直到去年,她病发入院。
月姐笑着说:“还好孙先生是个有钱人,要不然,就小姐这娇气病,还真没有几个人养得起来……”
可不,就仅照顾她的这几个人,每个月加起来就是好几万的花费,更不要说前期投入,以及永远为“0”的收入了。
孙蒂楠为她做了很多事情,她也很感动,可是……
小雨知道,不管有多么感动,她就是无法爱上他。唉……难道,她以前为答应嫁给他,也只是因为她太感动了,觉得不回应他不好,所以才……
要是有一天,他知道她嫁给他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感动”,他会不会后悔?在月姐的描述中,他那么好,是不是应该值得更好的人?
疑惑着、犹疑着,小雨在化妆师和摄影师的“操控”下,和孙蒂楠照了一组的看似唯美的婚纱照。
照片里,她的眼神呆呆的,看不出痛苦,也看不出幸福。总之,她就像一只漂亮的娃娃,被别人“操控”着。
摄影师的名字叫Lily,因为在法国留过学,是个十分具有浪漫色彩的人。他拍照手段极好,最能捕别人幸福的瞬间,因此他拍婚纱照还是满出名的。要不然,孙蒂楠也不会请了他!
当他拿着洗出的照片时,看似幸福的画面,却让他有种违和感。他和他的妻子菊叶说,今天拍了一组很奇怪的婚纱照……
“怎么奇怪了?”
“说不出来,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这个女孩……”菊叶想了一下,用了一个词,“她‘生病’了吗?”她怎么觉得,女孩有点痴呆症的感觉?
“据说,‘病’得很重……不过,她老公好像很爱她,对她特别好……”
菊叶没有再说话,只是那种奇怪的感觉记在了心头,如一撩丝烟,飘飘渺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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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看着自己的婚纱照,眼神更呆了。空荡荡的脑袋里感觉,她好像做了一件极其无趣的事情?
这婚纱照,最终被孙蒂楠坐主,订到了她床头对面的墙上,据说是增加她对“甜蜜回忆”的印象,说不定可以有助于她想起过去的事情。
有关于她那天去拍婚纱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孙蒂楠没有说,别人也说得隐隐约约。好像提他在生意上得罪了什么人,有人想抓她威胁他,结果就出了事。
而这个人,叫什么来着?
全以青、全以瓷?
兄弟俩?
对于这兄弟俩,小雨很好奇,她总想知道他们的一切,可是又不好意思问。只能在听到有人谈论到二人的时候,赶紧竖起耳朵,尽量听得多一点。
不过,他们都说得很少,而且全是负面新闻,不是说这对二胞胎大逆不道,迷\奸了他们的姐姐?!就是他俩为非作歹、心狠手辣,强抢肖家,和他们那个该死的生父厍勒一模一样,冷血无情……
还好,厍勒被他们家少爷枪杀了,要不然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呢。
还有就是,如果不是他俩想要绑架她,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全以青、全以瓷绑架过她?小雨努力地回忆着,他们绑架她时的样子,可是想了半天,尽是一片空白。
不知道是不是小雨的错觉,在努力“回忆”某些事情的时候,会头痛;而在“回忆”某些事情时,却又不会头痛?
渐渐的,她发现,她回忆那对双胞胎的样子时,会头痛;回忆是不是他们绑架她的时候,不会头痛。回忆孙蒂楠所说的“幸福的过去”时,不会头痛;回忆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人或事时,会头痛,而且痛得无法呼吸。
一种隐隐地猜测在心里隐隐生根,就要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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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令她头痛的是真的“回忆”,而不头痛的则是他编造的“回忆”,那么……
小雨不敢再想下去,这简直就是一个遮天盖日的“阴谋”,会让她毁于一旦。
再望向孙蒂楠时,她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怀疑,只是她掩饰得很好,没有让他看出来罢了。 她开始根据他编造的回忆,做着反方向的推测——如果,全以青、全以瓷是她的亲人;而孙蒂楠才是她的敌人……
“啊……好痛……”她一声惨叫,在他怀里抱头痛喊。因为来得太突然,让他毫无准备,她滚落到了地上。
“小雨……”他惊慌不已,赶紧强搂住她,倒了一粒药, 了她的嘴里。
小雨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做出一副有所舒解的动作,实则将药吐进了自己的领子里,并咬住领子,狠狠地将痛意压了下去。
这是小雨第一次怀疑他、第一次不吃药、第一次强迫自己压下痛意……
几分钟后,她“睡”着了。
这时,一直照顾她的月姐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向温柔细语的她,此时一本正经,像汇报工作一样,向孙蒂楠汇报着小雨最近的活动。
小雨的心一提。月姐竟然是孙蒂楠派来监视她的?!原来是他的人啊,难道月姐老帮她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