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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她会那么虚弱?”琴秀问。
“大概是因为她受不了水系法术吧。好了,殿下公主,微臣也该回去接受惩罚了。”简封边施礼边说。释和琴秀同时点点头,简封离开了。
冰哲把漫雪放到床上,又对婢女说:“照我开的单子抓药,熬好后端上来。”冰哲来到电子桌前写了起来。
“我没事了,再说,反正要死了,还吃什么药,真浪费。”漫雪自嘲似的说:“你也不用假惺惺的了,反正都是骗子了。”
“你闭嘴啊!”冰哲不耐烦的大吼。
“你吼什么吼?反正已经把我抓回来了,而且要死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生什么气啊!”漫雪起身大声说。
“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走了之的后果?是啊,你可以不在乎我的死活,可你也见过释和琴秀了,他们一个15,一个才17,万一他们有什么危险,你能走的安心吗?水系法术是种很厉害的法术,伤人伤己,他们两个是孩子,是皇子,懂吗?”冰哲真的生气了。
“懂啊!”漫雪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要死了,才不会顾及什么,大吼起来:“反正你们皇族的命才算命嘛,我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怎么值得你们去冒险?牺牲我是很划算的,对吧!我不懂什么法术,我只知道,我也是人,我也有生存的权利,我也才17岁,我还不想死,我只想回家,回家。”漫雪的目光如此强硬,却流漏出了一丝让人不易查觉的悲哀。
冰哲望着她,电子的,他退让了,于是坐到了漫雪身边,突然很温柔的说:“我并不想挣什么王位,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对这个帝国毫无兴趣。只是,我想保护我爱的人,只想保护他们,帝国内忧外患,贝克和休矢将军野心勃勃,这些年我一直事事小心,生怕留下什么把柄,我已经很累了,我一直不娶王妃并非向外界传言的那样是到处留情,而是我不想多添一份牵挂,我也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关心释和琴秀以外的人,但要保护他们,我必须坐上这个王位,现在你了解了吗?而且,我也不是什么骗子,为什么不相信我?”
漫雪望着眼前这个充满哀伤气息的男子,竟不知如何是好。从小到大,她在电视中看过无数的宫廷政变,勾心斗角,而如今,自己竟坐在一个未来极可能为王的人的身边,突然间,漫雪看到了自己与这个男人的差距,心中莫名的酸楚。
“殿下,药熬好了。”婢女端进来了一个精致的药碗。
“放下吧!”冰哲说,婢女放下碗施礼离去。冰哲又起身漫雪说:“喝了它吧!”
“啊?我拒绝,我最讨厌吃药了,再说,万一你在药里下毒怎么办?”漫雪一脸我死也不要喝的表情。
“真的这么怕死啊!”冰哲不屑的说。
“是啊!”漫雪被激怒了,却明显的底气不足。冰哲浅笑了起来,说:“既然如此,我来喂你好了。”
“啊?”
还未等漫雪反应过来,冰哲端起药碗自己喝了起来。“喂,药不可以乱喝的。”漫雪大惊,伸手要抢药碗,冰哲却放下碗顺势将她拉到胸前,“你。”漫雪不解,可不等她说完,冰哲就封住了她的唇,药水缓缓的流入漫雪的口中。原来,这就是冰哲所说的“喂”了。
漫雪呆住了,完全尝不到药的苦味,再等她反应过来时,一把推开冰哲,大吼:“干什么你?骗子,不对,你还是个大色狼。”冰哲擦去嘴角的药滓,竟一点不生气而且还笑着说:“现在不必担心药有毒了吧!”
“啊?”
“不要在叫我骗子了,很难听,更不要叫我什么大色狼,小心被砍脑袋。”冰哲这才不满起来。漫雪看看屋内的婢女,竟没一个露出惊讶之色。
“难道你对每个女孩子都这样吗?”最终漫雪得出了结论。
“还好啦,难道你还想要吗?”冰哲笑嘻嘻的说。
“混蛋。”漫雪满面通红。
“殿下,简封大人求见。”这时侍从进屋报道。
“知道了。”冰哲马上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又看看漫雪,笑着说:“乖乖的,我不会让你死的。”说完转身离去
“什么啊。”漫雪终于松了一口气倒在了床上,面部发烧,想到今天两次被吻,心嘭嘭的跳个不停,却在心中期盼‘要是泽就好了。’又不禁伤感起来‘也许,再过不久,我的灵魂就可以见到你们了。爸爸,妈妈,铃子,还有泽。’
“你还想说什么?”冰哲问。
“应该是问,殿下有何打算?是牺牲王位来保全一个陌生人,亦或者牺牲一个陌生人来巩固王位?”简封开门见山的说。冰哲望着他,目光凌厉。
“我才想知道你在干什么呢?一向以机智和冷静著称的你,居然会为了一个陌生人干出那些傻事。”
“是啊,第一眼见到她就被她的眼神征服,想帮助她。不止我们,殿下不也是吗?”简封镇定的说。
“是吗?第一眼?一向高傲又自负的你,居然也会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乱来。”冰哲讥讽道。
“彼此彼此吧,一向冷漠又孤傲的殿下不也在关心一个陌生人吗?”简封笑着说。冰这一脸不悦的说:“我打算救她,说吧,我知道你一定已经想到办法,不然也不会在此时找我了。”
“殿下高见,您作为此次的主祭祀,所以这场祭奠到底是会成为您的踏脚石还是墓地,就看这场戏怎么演了。”
“什么意思?”
“殿下,亲征吧。”简封施礼说。冰哲一愣,笑着说:“明白了,还有一天时间,足够了,简封。”
“是,微臣这就去办。”简封微笑着边说边退去。
“尹漫雪吗?你是我的,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冰哲笑着坐在了电子桌前。
漫雪思前想后,怎么也睡不着。她很怕,她不想死,虽然后果很严重,虽然答应过她不会逃,虽然冰哲答应过不会让她死,但她并不觉得冰哲是认真的。她觉得自己还很年轻,对生的渴望让她顾不了那么多了,于是漫雪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刚走出房门只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问:“漫雪小姐如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不必亲自来做的。”漫雪一下子愣住了,一时不知所措,但马上又一副痛苦的样子,捂住肚子,说:“我我想上厕所。”
“啊?”
“我我是说我肚子痛,可能吃坏肚子了。”漫雪连忙解释。
“是嘛,那让我引您去吧,如果服侍不周,殿下会怪罪的。”侍女说。
“好也好。”漫雪牵强的笑着,只得跟侍女走,却在心中说:‘真当我是傻瓜吗?什么服侍,明明是监视嘛,是怕我逃走吧,不过猜的很对。’漫雪叹了口气‘怎么办?把她打晕吧我那有那力气,再说说不定她是武林高手呢哎咦呵呵。’
“不对啊,等等。”漫雪突然说。
“怎么了小姐?”侍女问。
“我的我的东西不见了。”漫雪紧张的说。“很重要的。”
“会不会是忘在屋里了?”
“怎么会?我随身带着的,那那可是殿下送的,这下完了。”漫雪含着泪说。
“是嘛小姐记得在哪不见的吗?”侍女见此可不敢怠慢,连忙帮忙寻找。“小姐真的确认带在身上了吗?会不会忘带了小小姐。”侍女突然发现漫雪不见了,这次到她惊慌失措了,连忙四下寻找。
‘呵呵,尹漫雪,你越来越会说谎了,不对,因该是你演技真棒才对,可以考中央戏剧学院了。’漫雪见侍女走远,才从花从中走出:‘可,这么多门,哪个才是出口?’
‘向迷宫一样。’漫雪心想。
“殿下应该睡下了,我们也该找点吃的了。”一男子的声音传来。
“是啊。”
漫雪急忙躲了起来,直到人走远了她才出现,长嘘了口气。
“你是哪个宫殿的?”森格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漫雪这次真的傻眼了。“喂,问你话呢。”森格再次说。漫雪有些颤抖着不敢回头,心想:‘不可以认输,不可以就这样死掉啊,尹漫雪。’
“你”森格终于发现不对了,不禁握住了刀柄,向前走去。‘不可以被抓,不可以死。’漫雪目光坚定的想,趁森格不备用力撞去,森格愣了一下,被漫雪硬生生的撞开跑掉了。
“可恶。”森格连忙去追。
“不可以死,不可以,可谁来救救我!”漫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和恐惧感,终于跑到了一个没人把守的院子,并闯进一间屋子躲了起来。电子不见人追来,这才松了口气向屋内望去,屋内很黑,但却可以看出是间卧室,并且是间相当华丽的卧室。借着月光,漫雪向前走去,发现床上竟躺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她千方百计想要逃离的人——王子冰哲。
“糟了,逃来逃去还是回到了起点吗?”漫雪心想,刚刚悬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转身要再逃,却停下了。她缓缓的转过身,望着熟睡的冰哲,突然很好奇他睡着的样子,不由的走上了前,望着他紧缩眉头的样子,轻声问:“你是王子嘛,还有什么事能让你难过的?并且,你又不用死。”漫雪叹了口气,坐在了床边,又叹了口气,伸出手想帮他扶平眉头,手却瞬间被抓住,并被冰哲反手拿住,压在身下。
“谁?”冰哲冷冷的问。漫雪被吓住了,一时无语,冰哲愣了一下,喃喃的说:“漫雪?”漫雪依旧无言。
这时屋外传来了骚动,接着是森格的声音:“殿下,森格有事要禀。”
“说吧。”
“侍女来禀,那位女子逃走了。”森格说。
冰哲看看漫雪,用种极为复杂的目光望着她,问:“你,要逃走?为什么?”
“我我”漫雪竟不敢再正视冰哲的目光。
“她在我这,是来找我的,叫大家不要再找。”冰哲对森格说。
“是殿下。”不久,屋外就再没动静了。
冰哲再次望着漫雪,问:“为什么要逃?不是答应过不会逃了吗?”
“我”漫雪流出了泪水,轻声说:“对不起,我我还不想死,不想死!”冰哲有些惊讶,望着她惊魂未定的样子,有些悲哀,问:“真的那么不相信我吗?”漫雪无言,闭上了眼,就像在等待死神的宣判一般,冰哲也沉默了。
出征吧,女神!
第四章
出征吧,女神!
冰哲望着漫雪,两人都只是沉默。漫雪依旧不敢看他,许久,冰哲打破了沉默,似在喃呢,又似在对漫雪说:“真的那么不相信我吗?我真的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冰哲心中浮起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紧锁眉头。漫雪再也忍不住了,盯着他大声道:“我真的好怕,我不想死我要回家,我要爸爸妈妈我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最后一句话漫雪几乎是吼出来的。冰哲望着她悲伤的问:“你还不明白吗?你回不去了,只有我才可以保护你。”漫雪用力摇摇头,刚要反驳,冰哲再次吻了她
漫雪惊呆了,她想挣扎才发现手一直都被冰哲嵌住的,她根本无力反抗。恐惧、孤独通通爬上心头,漫雪不停的颤抖着,流着眼泪,冰哲发觉了,木纳的松开了她的手。漫雪用力推开冰哲,冰哲悲伤的望着漫雪,漫雪向后退去,大哭起来说:“我不喜欢你的,不喜欢我只喜欢泽求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喜欢这里,不喜欢”
冰哲点点头,坐在了一边,突然失笑,漫雪惊讶的望着他。冰哲轻轻的说:“这是你逃跑的惩罚,只此一次,下次再逃跑的话,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啊?惩罚?”漫雪疑惑的问。冰哲没有回答她,而是冲屋外大声说:“森格还在吗?”
“是的,殿下。”不久屋外便传来了森格的声音。
“把她带回去吧,告诉侍女不可以再大意了。”
“是。”
漫雪迷惑的望着冰哲,“还不走吗?”冰哲问。漫雪吓了一跳,什么话也说不出了,跳下床跑了出去。冰哲望着她的背影,又说:“等等。”
漫雪停下了,却没看他,只听见冰哲说:“相信我,只此一次,之后就送你回家。好了,你可以走了。”漫雪依旧没有回头,而是打开门走了出去。‘还是不相信我吗?可恶。’冰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我该相信你吗?要怎么相信你?只是惩罚?太可恶了,我都要死了,还戏弄我,要我怎么相信你?’漫雪在心中说,心隐隐作痛。
接下来的一天,漫雪过的浑浑噩噩的,接受什么神圣的洗礼,梳洗打扮,总之是漫雪讨厌的事,加上一想到明天就要被杀死,漫雪难过的一点东西也吃不下,搞的自己虚脱无力。这样的一天,对于漫雪来说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又经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到这里来第五天,也许就是她的忌日,如漫雪所料,冰哲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