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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下来,就瞪了沈若兰一眼,站起来就想走过去,可又看见车上下来的凌云和旁边的小车,迟疑了一下,就快步走进院去。
沈若兰打开了自己的家的门,让凌云和司机进屋,凌云进院一看,院内只有破旧的三间房子,旁边又搭了一个低矮的厨房,进到屋中,一股潮湿的气味扑鼻而来,看样子是经常没有人在家。
还没有坐下的时候,院内就进来了两个人,凌云一看,是刚才聊天的那个妇女和一个五十左右的老汉,沈若兰见到二人,就站在凌云身边轻声道:“大哥,他们就是周老栓和他老婆。”凌云发现沈若兰说话有些颤,就轻轻的抓住她的手道:“若兰,不要怕,有大哥在。”
凌云让司机先在屋内坐着,自己和沈若兰就迎了上去,老汉一见凌云轻握着沈若兰的手,脸色变了变道:“若兰,这位是谁啊?”沈若兰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就看了看凌云。
凌云这时接口道:“你就是借给若兰钱的邻居吧,我是若兰的大哥,今天一是来还钱的,二是来谢谢你们在若兰父亲病重的时候,借钱给若兰让她过了难关。”这是凌云来的时候想好的说辞,如果周家的人答应,那就再好不过了,反正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如果周家不答应,自己也占了理,不怕他们胡搅。
周老栓两口愣了一下,周老栓的老婆忙道:“这,这……钱,我们不要这钱,那是给若兰的聘礼,若兰你可不要毁婚啊。”
凌云直盯着妇女道:“若兰答应过你吗?你把写的礼帖拿来。”
周老栓的老婆被凌云瞪的心里发毛,就心虚的道:“我……我们是口头约定,你……你少管闲事。”
凌云知道若兰从来也没有答应过,就道:“那好,今天我是来还钱的,既然你们不要,那我们就走了。”司机这时也在院内看着,见凌云说走,就向自己的车走去。
凌云拉着沈若兰就向外面走去,周老栓的两口忙去阻拦,凌云道:“我给你们钱,你们又不要,怎么,你们非要扣人逼婚不成。”
周老栓两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话,其实他们要五千块钱是假,想让沈若兰嫁给他儿子是真,他们也不知道凌云的来历,就只得愣在那里,这时沈若兰的家门前已经有几个邻居在那里指指点点了。
突然有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就是周老栓的儿子周怀,他刚才和几个人在村边的杂货铺内打麻将,听人说沈若兰回来了,他就赶快回家了,后面还跟着几个经常一起玩的人。
周怀一见沈若兰就迎了上去,有些色色的笑道:“若兰妹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沈若兰吓的忙躲到了凌云的身后,凌云问道:“你是谁?”
周怀一脸痞样看着这个比自己要小的年轻人反问道:“你又是谁?若兰可是我没过门的媳妇。”
沈若兰带着哭腔的反驳道:“不是,我根本就没有答应。”
周老栓的老婆走到周怀身边道:“儿啊,是这个人要把彩礼钱退了,把若兰带走。”
周怀心中那会愿意,沈若兰可是十里八村数的着的漂亮姑娘,眼见着一块鲜嫩的羔羊肉马上就要进口了,他怎么会容许别人把她抢走。就蔑视的看了一眼比自己略矮的凌云,伸手要抓住凌云的领口道:“你小子,是哪里来的杂……哎哟。”
凌云怎么能会让他抓住领口,就在他的手还没有接触到凌云衣服的时候,凌云就闪电般的抓住了他的手,然后运上内力捏了捏他的手,周怀觉得自己的手好象被火炙了一般,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旁边的几个年轻人忙围住了凌云,但看见周怀痛苦的表情,也都不敢上前一步,正在对峙间,外面进来一个四十多岁,有些发福的中年人道:“先放下人,有什么事好好商量。”沈若兰在凌云背后轻声道:“这就是村长。”
凌云松开手放了周怀道:“我是来替若兰还钱的,他们不要钱,也不让人走。”村长上下打量了凌云几眼,也没有看出凌云的深浅,他也知道周老栓的一家想要沈若兰当媳妇。
本来他是不想出面,想让周怀教训一下这个年轻人,没想到周怀反被那人教训了,他就只好出面了,但现在当着村里人的面,他也不敢蛮不讲理,就问周老栓道:“是这样吗?”
周老栓道:“是,可是我们已经让他不用还钱了,只要……”。他觉得再说也没有什么道理,就用求助的眼光看着村长,村长见他连话都说不好,就在心底暗骂了一句:“笨蛋”。他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得问道:“那钱你们带来了吗?”
凌云拉开手中的提包,拿出了一匝钱道:“都在这里,把你们的欠条拿过来。”周怀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刚才凌云的功夫他已经领教了,也就没敢作声,村长对着周老栓道:“有钱你们还讲什么,去拿欠条吧。”
凌云接过欠条撕了以后,就把钱递给周老栓道:“里面有六千块钱,另外的一千就算是利息了,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骚扰若兰。”村长见凌云这么年轻,却很轻松的拿出了这么多钱,更是猜不透他的来历。
凌云见周老栓点好了钱,就牵着沈若兰的手走出了家门,这次没有人阻拦,门外的人也都自动的闪出了一条道。
上了车,司机开车就离开了周村,沈若兰经过了刚才的事,仿佛就像是做了一场梦,自己背了两年的沉重包袱,在一瞬间就被甩掉了,心中感到无比的轻松。在小车的颠簸下,她靠着凌云的肩膀就沉沉的睡去,凌云害怕她着凉,就把自己的衣服的搭在她身上,搭好衣服却发现她熟睡的脸上露出了自己从未见过的美丽笑容。
第二十三章竞争对手的出现
自从沈若兰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凌云就发现沈若兰明显的要开朗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一天天的多了起来,叶晴也诧异她的变化,不止一次的问沈若兰,由于凌云嘱咐过沈若兰,让她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所以每次沈若兰都是笑而不答。
寒假很快就到了,沈若兰没有回家,叶晴在家里也闷的慌,就来包子店每天和沈若兰一起复习功课,学累的时候就聊聊天,偶尔凌云闲暇的时候,还会带二人去逛逛街,给她们买点衣服之类的。
并且叶晴和凌云也领着沈若兰去过叶家,韩秀云知道沈若兰是孤儿时,就安排凌云和叶晴要好好的照顾若兰,只是沈若兰和凌云谁也没有说那次到周庄还钱的事,所以叶家的人都不知道这件事。
春节也越来越近了,现在小县城的人都在家准备过年了,凌云却发现一件异常的事情,就是对面有两家空着的房子,一天时间都租出去了,而且还日夜加班收拾房子,按常理说现在也不是开业的时候,马上就要过年了,有什么生意赶的这么紧非要今年开业。
更奇怪的是,没过两天,又有两家房子出租了出去,而且还是日夜打扫房子,凌云就向经常来的几个熟客口中打听消息,打听的消息让凌云大吃一惊,原来四家开的全部都是早餐店,并且还都是以包子为主。
而后面的理由却是让他啼笑皆非,原来这四家店开业的时候都找算命先生看过,算命先生对他们说开店明年不好,要么今年,要么后年,因为明年是农历狗年,肉包子打狗是一去不回,大不吉利。前几天四家学做早点的都刚回来,所以才都赶着在年前开业。
结果紧赶慢赶,四家都赶到了大年二十八那一天,原因还是算命先生算的,从二十五到二十七都不是好日子,二十九就要过年了开业是不可能的。当然这也不能怪算命先生,他自己就一本黄历,肯定推算不出两个结果来。
四家包子店同一天开业的场面是壮观的,庆祝开业的鞭炮就放了将近半个小时,原因是四家分开放的,谁也不愿意和别家的炮一起放,这让旁边一家结婚的很郁闷,新媳妇到家的炮都放了两盘了,愣是没有一个人出来接,原来他们的炮声都被开业的压住了,一直没人听见。
凌云心中却轻松不起来,包子店的生意由一家,一天之内变成了五家,看来东康的人跟风还不是一般的猛,凌云想了想,自己开业已经四个月了,这四家估计在看了自己第一个月的经营后,就开始准备做早餐生意,然后到外面培训了三个月,回来刚好这时候开店。
凌云看他们做的还是品牌生意,开的都是国内名牌包子的连锁店,自己正对面的那家是广东的九龙包子连锁店,他北边隔了两家就是狗不理东康连锁店,自己的南边开了一家东北一篓油包子连锁店,北边隔了四、五家正是自己最熟悉的得胜楼东康分店,四家的店最远的也就是距自己不足八十米,但那个牌子说起来都比自己的响亮。
好在他们开业的时候,出来吃早点的人已经不是太多了,凌云就准备今天卖完明天就不开门了,一直到年后初六再开门,他的包子还是早早的卖完了,估计买早点的都被四家齐出的阵势吓怕了,还是过几天适应了再去尝尝鲜。
凌云知道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要尽快了解他们,所以关门以前,他就让沈若兰把四家的包子分别买几块钱的拿回来。由于种类比较多,沈若兰足足跑了两趟才买全。凌云这时候才把工资发给四个女工,并给她们说了上班的时间。
等女工们把工资都收起来后,凌云道:“各位大嫂,今天我还有一个任务要交给大家。”一向心直口快的张嫂道:“凌兄弟,有事你就说吧。”凌云指了指堆在饭桌上的包子道:“我们六个今天就来品尝这些包子,如果吃到比咱们做的味道好的就挑出来。”
四个女工一听任务不仅简单而且实惠,就喜笑颜开的和凌云、沈若兰二人坐在饭桌前吃了起来,包子都吃完之后,大家都觉得除了那个东北包子还算可以之外,其他的味道都不如凌云配的包子味道。
四个女工走了之后,凌云就回到自己的屋内慢慢的思索着,今天的这个结果让他放心了不少,他知道并不是自己做的要比这些名牌的包子好吃,而是这几家分店自己没有学好包子的做法。他的包子口味和得胜楼的口味相仿,而这家得胜楼分店的包子做的和总店的简直是天壤之别。不过自己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那几家的牌子都比自己要知名的多。
到了下午,凌云就带着沈若兰上街去置办年货了,沈若兰知道凌云对今天四家开业的事心中有些烦闷,就故意讲一些自己班上的笑话给凌云听,凌云知道她是有意让自己开心,就也抛开自己生意上的烦心事,给若兰也讲些自己遇到的趣事,到了傍晚的时候,两人就一路欢声笑语的满载而归。
过年的几天内,凌云除了初一带着沈若兰去叶家拜年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在房间内思考着自己如何对付其他四家的竞争。沈若兰知道他心中有事,也就没有打扰他,只是每天默默的把饭做好,不过叶晴这几天倒是常来玩,沈若兰也并不觉得闷。
几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凌云还是没有想到太好的办法,他一度想过放弃,自己再另找一个生意做,反正在这四个月内除了给沈若兰还债的六千块钱,他还挣了将近五万块钱,本钱是不用发愁了,但他不甘心,想来想去还是先看看再说,毕竟现在还不能预测以后的事。
初六那天,凌云按着自己的计划照常开业,其他的四家也是在这一天开的门,开业的第一个月四家谁都没有特殊的动作,不过的凌云的营业额却直线下降,每天来吃包子的人并没有因为开店的增多而增加,反倒是把凌云以前的熟客拉走了不少,这一个月凌云只赚了六千块钱。不过其他的四家更惨,最多的才赚了两千块钱,少的那一家赚了八百块钱。
到了第二个月,那个九龙包子连锁店的就开始降价了,他的包子卖到一块钱五个,凌云知道恶性竞争开始了,他虽然这个月只挣了四千块钱,比上个月还少两千,这时他反倒冷静下来,并没有跟风降价,他看其他三家的反应和他一样也都没有降。
到了第三个月刚开始的时候,一天傍晚,旁边东北一篓油包子店的老板来找他,让他明天下午到附近的一家叫“祥瑞食府”的饭店吃饭,并且还说除了九龙包子连锁店的老板,其他两家的老板也都在那里,凌云就知道一定是几家想聚在一起商量对策,就点头答应了。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对面几家包子店的招牌在夜色的笼罩下已经模糊不清了,凌云在阳台上静静的想着办法,这时,沈若兰拿着凌云的外套走进阳台道:“凌大哥,穿上吧,阳台上冷。”凌云突然问道:“若兰,你说如果两家卖一样的东西,有一家降价了,那另一家该怎么办?”
沈若兰想了想道:“那另一家也只有降价了。”凌云喃喃的道:“降价,两家时都要降,那三家呢?四家呢?”他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又想到了明天的聚会,欣喜若狂的搂着旁边的沈若兰道:“谢谢你了,若兰,我终于想到办法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