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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毅瑾立马扶着她让她坐下来。“兰儿,朕想的跟陈大人不出一二。朕打算让灾民自己去救灾。贴告示过去,凡是主动去救自己家乡的民众,朝廷当与人重赏,救灾期间一切费用朝廷出。想这灾民也不想看着家园被冲毁,定会有很多人主动上前,再者,这样也可以让他们不至于上街乞讨,用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
“呵呵,对啊,这注意好。不过我觉得吧,这样朝廷定然会付出巨资啊,而且他们干活起来动力也不够,”云思兰想了想,见慕毅瑾似乎同意她的说法,等她继续说下去,“我们何不用以工代赈?”
第二天早朝,皇上果真给出了方法。令王文山去给灾民那贴告示,说南城大水,天灾不齐,今天下同心,共同救灾。若有青壮男子着,可保家卫国,与兵共抗灾。凡是报名者,朝廷按其工论赏,包吃包住。若有病痛,都归工伤……至于亲属,若想陪伴,在去十里外将会安营扎寨,亲属居住,定当厚照。若不前往,登记后方可进京……
接着又列出了一系列关于如何开通新道引水减灾的反案,清晰明了。所有大臣为之臣服。
果真,第三日,那通告引起大反响。正如慕毅瑾所估计的一样,灾民几乎所有年轻力壮的报名愿加入抗洪灾,甚至还有女的愿意也加入,这样一来,进京的灾民只剩下三百来人,民众大呼吾皇英明。
“兰儿,你今日为何还不入睡?”慕毅瑾见着云思兰靠在床上仍旧若有所思的样子,放下了手中的书走了过去。
看着来人一脸温柔的微笑,她心里的不安竟然一下子消失了。她正想抱过去,又发现自己的肚子很不方便,只好又靠回去。慕毅瑾似乎看出了她的不满,轻笑着,握着她的手。“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嗯……毅……那个……其实……怎么说呢……就是……”云思兰脑袋里突然蹦出来了太多话,她一下子整理不过来。
“可有想好?”又是很温柔的问着。
“有没有人说你看书的样子很好看?”
慕毅瑾看了看云思兰,笑了起来。“你说过啊。”
好吧,云思兰努力的回想着曾经是否说过。
“没事了?”
“有!那个……祭祖的事……”云思兰终究还是问了出来。因为她等到南城的事结束了慕毅瑾宁愿如此悠闲的看书也不愿说主动出来。
慕毅瑾早已经料到这些事云思兰会打听到,所以也没怎么惊讶。“兰儿可真想当我的皇后?”他没有用“朕”,用的是“我”。
云思兰见慕毅瑾有些严肃的眼神,知道是在很认真的征求她想法。“毅,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吗?”她也很坦诚的看着慕毅瑾,“此生我只爱你一人。愿赴汤蹈火。你若弃我我不恨,你若留我我定当永远伴随你左右。”说完云思兰都有些惊讶,自己竟然说出了这番话,可是她真真实实想说的啊。她知道她真的可能可以回21世纪了,但是她现在想明白了,她走了,慕毅瑾怎么办?也许呆在这儿
慕毅瑾看着她的眼神闪动着微光,有什么正在慕毅瑾内心里流动。微笑,执起她的双手,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回荡在云思兰耳边“兰儿,我愿许你三世红尘伴与左右。”慕毅瑾倾身,吻上了云思兰的额头。云思兰似乎感觉慕毅瑾腰间的玉正滚滚发烫,她不敢动。自己的那块因为怀孕而没有带在身上,只是她没有想到慕毅瑾的玉这个时候会发热。
无心插柳柳成荫
祭祖大典在多日的准备下终于要开始。本来时间是定在云思兰生了之后,但是百官皆说不能再拖延,而那肚子里的孩子却始终不愿意出来。准妈妈云思兰只好顶着肚子穿上为她这个孕妇准备的华服,跟慕毅瑾一起祭祖。当然,不得不提的是,作为准皇后的父母,前将军一家也被皇上大赦,放归老乡。不过临行前云思兰还抱着爹娘猛哭,颇有一副再不能相见之感,但是最为女婿的慕毅瑾因为“公务繁忙”,并没有来送行。云思兰真的很想知道,慕毅瑾除了知道自己的爹长什么样子,可曾见过自己的娘?虽说这时代已婚妇女不能见太多男子……但皇上应该例外吧。
在多方调节后,祭奠活动要云思兰动身的时间并不多,她坐在大轿子里还真的有点太轻松了。
果真,在大街上两边都是不停地喊着万岁千岁的的民众,云思兰总觉得这礼过重,可是她知道既然她选择了当皇后,她就要接受。慕毅瑾从小呆在这种家庭里,自然是面不改色好好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感觉。
祭祖是在灵通寺进行的。灵通寺在浓郁的森林里,安静,空气清新。若是没有来过的人,森林中定是不会发现深处有一所寺庙。可能只会有但闻其钟声,不见其寺庙的感觉。为了来往香客的方便,加上每年皇家都会来的祭祖,所以专门开设了一条大路。当慕毅瑾扶着云思兰站在了寺庙门口的千层楼梯下时,云思兰觉得世界都是黑色的了。
“你想走上去?”慕毅瑾见云思兰手都抖起来了,便知道她想到了什么。
什么叫我想走上去,当然不想。云思兰瞪了眼慕毅瑾。就算他不要我也不会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啊。云思兰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兰儿,这祭祖要的是诚心,所以这之后每一步都要自己走。不过念你身怀龙种,朕今日破例,让你从另一边走上去。”慕毅瑾让开身,云思兰面部成了青色。那不远处竟然还有“残疾人通道”?
“皇上……”云思兰腿有点软,全身重量更是多分担点了给扶着自己的慕毅瑾。慕毅瑾见状想笑,可是因为在场人多,他只好憋着。“爱妃,朕会和你一同走那。”
云思兰这才有了点安慰,由皇帝亲自扶着进入了灵通寺。
庙堂之上,香烟袅袅。云思兰很喜欢寺庙里的檀香味,淡淡的,只觉得身心都能放松下来。两边都是皇亲国戚。云思兰认识的不认识的她也没精神去观察,因为慕毅瑾松开了她的手,如月没有资格进来,所以她只能一个人站着。这么多人面前,她没有慕毅瑾会觉得很没有安全感,而且她总觉得今天总有人盯着她,让她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慕毅瑾接住白常递过来的香,一步步往前走,离她越来越远,她很想跟着过去,或者呼唤他带上自己,那种危险感觉她真的越来越浓烈。
慕毅瑾一心上着香,根本看不到身后不远处云思兰逐渐有些苍白的脸色。 但是他也觉得周围有着不寻常的气息,可是在这种时候。他是断不能停下来的。拜完转身,瞧见了云思兰有些不好的脸色,心一凉。也不顾旁边主管这祭祖礼节的老官,径直走到了云思兰面前握住她的手,“兰儿,可还好?”
感受到了她迫切需要的温暖,她终于放下心来,回握住,“别走”,她知道她这是乱礼节,可是她真的害怕慕毅瑾离开自己,今天她是最强烈的一次感觉不对劲。
慕毅瑾也紧握着她的手,不顾周围的议论声带着她来到祖宗牌位面前,与云思兰一同跪了下来,这时其他的所有人也一起跪了下来。
看着慕毅瑾严肃的样子,又看着上面一个个都是他爹爹爷爷大老爷等等牌位,云思兰心里一紧,接了香,暗自对着这些祖先们发誓,将来她若能陪伴在,慕毅瑾身边,定会做一个好妻子的形象,让他累的时候能有所依靠,他孤独的时候有她陪着,他艰难的时候她陪同共同面对,他伤心时她会一步不离的陪伴着。督促监督他做个皇帝。将自己所知道的有利的治国之道告诉他。帮他抚育下一代,不骄纵,不奢侈,不浮夸……盈盈的烛光下,慕毅瑾的嘴唇紧抿着看着云思兰对他再次微笑,这一笑,牵动他内心的最深处。
慕毅瑾最终还是要离开云思兰下,他需要单独去见清远大师,而他只能在外面来回的走着。这地方其他皇亲国戚还不能进来,她作为皇后才有权进来。
房屋门口有一颗老树,上面都是浓郁的树叶,明明就不是盛夏,却能如盛夏时的枝条般繁茂。她踢着脚下掉落的树叶,一片,两片,将他们都踢在了前面的楼梯边。
“沙沙沙——”旁边的树林里突然传来树叶摩擦的声音。云思兰一顿,立即警惕的看着树林那边,安静了,或许只是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她不安的往后靠,想走到门那去,毕竟里面的人是她最为相信的人,靠他越近,她越安心。可是她还没迈开步子,森林的树叶再次沙沙作响。这次声音更加急促,云思兰手指紧抓着裙边,她犹豫着要不要喊慕毅瑾,毕竟这树叶声太不自然了。可是如果打扰了慕毅瑾出来,而森林那什么也没有怎么办?她只好站在原地不动,仔细的观察者森林那看不清楚的树影摇动着。树叶的摩擦声越来越急促,云思兰终于吓得脸苍白,大喊着“毅——”
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过来,可是却带着些力道与慌忙,四周也突然风声煞起,树叶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呼啸而过,她只觉得自己被一个巨大冲力撞的要摔倒,然后抬眸的一瞬间,她看到对面正有好几条箭射过来。她条件反射的转身想要挡在抱着自己的慕毅瑾身前,可是慕毅瑾紧紧地把他护在怀里让她不能动弹。
“啊——”一声惨叫穿透了整个森林。
云思兰眼神越来越涣散,她看到慕毅瑾抱着她两人被一条箭射中,穿过了他的身体,然后是云思兰自己的,慕毅瑾面色有着狰狞,现在就算是松手云思兰也离不开了。他们两个一同相拥滚下了楼梯,云思兰最后一个感觉是玉碎的声音,还有不知是谁的眼泪在两人脸上胡乱的流着,他们闭上了双眼。
辗转红尘,谁执起了我的双手,许我三世沉浮。
三生不放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褥,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机器的滴滴声……窗外小孩的嬉闹声……病床上的一个头包纱布的女人轻轻拉起盖在身上的被褥,摸了摸自己胸前,停住了手,停了好一会才放下手,□的双脚直接踏在了冰冷瓷砖上,似乎并没注意脚边的鞋子。
“你也真是的,孩子睡了一天了,随时都有可能醒来,你说你跑出去买什么烟,要醒来了没人照顾怎么办……”
“我就走了五分钟这不是回来了吗……老婆,别生气,我以后不敢了。”
“谁是你老婆,我告诉你在孩子醒来之前别跟我提复婚的事,你以前那些风流事我还没好好找你。还有,你怎么又如买烟,不是戒烟了吗?跟你说过多少次抽烟……”
“不好意思,请不要在医院内大声喧哗好吗?会吵到其他病人的。”
病房内站在窗户边的女人默默的看着窗外的天空,有些刺眼,可又舍不得离开。草坪上有嬉闹着的小孩,也有坐在健身的穿着条文病服装健身的老人……同样条文着装的女人脸上透露着忧愁,眼里仿佛是无尽的空洞,什么也看不到。
病房的门在门外对话结束后轻轻地被打开,一个衣着素雅的妇人探了头进来,在看到窗边那有些清瘦的身影是惊讶着瞪大眼,顿了下才反映过来,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醒……醒了,咱们的念银醒了。老头子……醒了……”妇人激动的话有些说不清楚,也顾不上身后的人,立马跑到窗边,一把抱住那个一直不言一脸忧愁得女孩。
“孩子,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妇人拍着女孩的背,手有些颤抖。
门口站着的男人在看到窗边的一景后,难得露出了一副安慰的表情。“让孩子在床上坐着吧,看她,鞋子都没穿。感冒了可不好。”
被叫做念银的女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脚,愣了愣,苦笑了下。他们怎么会知道,她似乎几辈子都没穿过那种拖鞋了。瓷砖传来的刺骨的寒冷她不是没有感觉到,只是这寒冷远远不及心上那块伤口。梦,再也没有了。
“哎呀,怎么拖鞋也不穿,冻病了可不好。”妇人将女孩推上了床,摸了摸她的脚,皱着眉塞进了被褥。
男人在一边看了半会,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明是自己的女儿,如今却看起来十分陌生。不仅一言不发,还没了以前的热腾,眼睛空洞的就像……就像魂不在了。想到这里,男人内心里吓了一跳。有些不安的坐在了窗边。“孩子,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阙念银看了看有些不安的父亲,自知他心里顾及了什么。虽然很不想说话,更不想笑出来,最后还是扯出了一丝微笑,点点头,“爹”。
男人愣了愣,算是接受了这“特别的”称呼。
“你是问的什么问题!”妇人皱眉有些不满的推了推男人。“孩子,你这次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把头撞了下,昏睡了一天了。幸亏有个人突然来接住了你,才没有受更大的伤。医生说你的头部有轻微的脑震荡,但是应该不会很影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阙念银点点头,说“甚好,我头不疼。”她现在除了满脑子的那世回忆让她煎熬,其他一切都好,都好。
妇人终是感觉到了阙念银的反常,但又说不出哪里的不对劲。叫来了医生,检查了一遍也说什么都好了可以出院了。可看着仍然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