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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上的东西实在是太摧残人性了。”
“当我懂得这些事情以后,我突然一下子读懂了很多我以前不太懂的东西。比如古代人编写的孝女经,我就十分不明白为什么里面有的女儿,媳妇把自己大腿。乳房上面地肉割了下来,给自己的父母或者公公婆婆治病!”
“但懂了是一回事,也只是心里明白而已。我想找个人说说心里的感受,但没有人和我说这些。一起的女孩她们不会懂这些,她们想的最多的就是衣服包包还有鞋子。朋友不能说。父母不能说……李天。嘿嘿,他也不能说……我心里憋……憋得慌你知道么?”
方平摇摇头道:“是的。有心事最为难的就是你这样子了。”
黄慧嘿嘿笑了起来,声音有一些哽咽:“于是我终于控制不住了,满脑子想着告别自己的处女时代!想了很久,于是我找到了你……”
说到这里,黄慧一下子没了声音,那团温暖柔弱地地感觉又回到了方平的怀里。
黄慧呻吟着,不断地亲吻着方平的下巴,嘴唇,胡子,脸颊,鼻子……每一个地方都是浅尝辄止。但每亲一下都有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直直的冲进方平的心里,最后这些感觉汇合在一起,把方平努力想保持的心一下子狠狠的撩动了!
方平低下了头,狠狠的亲着黄慧,黄慧用尽全身力气紧紧的抱着方平,半点想撒手的想法都没有。
过了好久好久,黄慧轻轻的推开了方平,她直直的看着他:“这里不是地方,我们换一个地方吧!”
方平心里微微犹豫了一下,马上他就牵起了黄慧的手:“黄慧,你就是想找个避风港么?”
黄慧狠狠的甩开方平的手,抽泣着向门口跑去,连手提包也不拿。
方平赶紧跨了两步追上去,在门口把黄慧狠狠的抱起来。
黄慧拼命的挣扎着,方平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挣脱出去。
好久,黄慧大声的哭了起来,声音极其哀怨,极其凄凉。方平听得心都要碎了,他只是紧紧的抱着黄慧,让黄慧有个小小依靠。
灯亮了,黄慧泪眼婆娑的转过身来,她哀怨的对着方平说:“你瞧不起我就算了……”
话还没说完,方平就狠狠吻着她的嘴,两人就这么痴痴的纠缠着,很单纯的痴痴纠缠着。
方平推开了黄慧,大力的抓着黄慧的手,微微笑道:“我可不能实现你的第一夫人梦想哦!”
黄慧也微微一笑,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上,粉红粉红的有如均匀的撒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一般。
两人走出了迪吧,黄慧在方平的耳边使劲的咬了一下:“第一夫人倒是没有想了,不过又开始想LV啊,啊,香奈儿啊……这些你都要给人家买!”
“好贵啊!”
“贵就不买吗?”
“买买买买……唉……”
“你叹什么气?我让你很为难么?”
“有一点点啦!“
“什么?”
“没有了没有了!”
!~!
十八,省人大代表
进去的时候黄慧很害羞,等完事以后这个丫头好像一下子胆子变得很大了,马上把灯打开一一比对自己和李天的身体到底有什么不同。
上次她都不敢看,只知道拿着那根硬硬的东西塞进去,然后弄出一些黏黏的液体以后就算完事了。
经过详细的比对以后,黄慧对方平胯下的那个东西很是不屑一顾,说自己怎么会被这么丑的东西塞进去,还塞过两次。
最感兴趣的是方平胸前的两颗绿豆,她很好奇的是为什么男人既然不用哺乳,为什么在进化的时候还保留了这两个东西呢!
问题很多,方平手足无措的回答着。做完这件事情以后以后若论问题最多,最为奇特的,当属黄慧了。
两人这一夜倒是没有激情四射,只是兴致来了以后才互相亲亲,互相摸摸。
黄慧觉得这种感觉很好,就有如是一对老夫老妻一般的自在洒脱。也许这是一种缘分吧……黄慧甜蜜的笑着,慢慢的沉入梦乡。
醒来的时候方平不在身边,黄慧嘴里嘀咕了一句后到处找他的人。找不到人以后到处找纸条什么的,按照她的理解一般没人都会有一张纸条说什么好聚好散之类的话。
纸条也找不到。
找了许久之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方平这个人好像走得很干净。
门开了,方平端着两笼热气腾腾的烧麦进来,看见黄慧后愣了一下:“起来啦!知道你喜欢吃烧麦,我去排队排了好久才买到,早上去你喜欢吃的那家店子里实在是太难买了!”
黄慧哼了一声:“去买东西了啊!”
方平把烧麦往桌子上放:“是啊。去地还是很早地。但排队地时间太长了!”
黄慧猛地一下从背后抱住方平。她地声音有些哽咽:“我刚才到处在找你留下来地纸条!”
“纸条?什么纸条?”
方平不解地问道。他不太明白黄慧在说什么。
黄慧从方平背后撑起身来:“没什么没什么。你当我睡迷糊了好吧!”
说完。黄慧坐在桌子边,很没形象地一下筷子夹了一个烧麦以后,整个儿的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去了。
“呜呜……好烫……呜呜……”
黄慧大口大口的吹着气,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子吃烧麦,她觉得有浓浓的黑胡椒粉的烧麦这样子烫很舒服。
两人风卷残云一般地很快把两个小蒸笼里面的烧麦吃完了,吃完以后黄慧才惊叫起来:“哎呀。我今天没刷牙就吃早餐了!哎呀哎呀,要是被我妈妈知道了不知道要怎么说我呢!”
黄慧嘴上说着怕妈妈说,手却长长的伸了出来撒娇着说:“我要你抱着我去刷牙洗脸洗澡澡……”
柔情似水,方平怎么能拒绝?
刚刚把黄慧抱起来,黄慧就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说:“我重不重啊!”
“重!”
“哎哟!”某个口是心非的男人被重重的咬了一下耳朵!
“我重不重啊!”
“重!”
“哎哟!”
两人就这么嘻嘻哈哈的玩耍着,到快上班的点了才急急忙忙的认真起来,用最快地速度穿好了衣服准备出门。
到了机关大院,黄慧一下子忸怩起来,非不让方平和自己一起进去。
于是黄慧先走方平后面接着进去……幸好谢东来还没有来。不然要是看见方平迟到了他可不介意多说方平两句的。
过了一会儿,谢东来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伸手递了一个文件袋给方平:“方平。要是你有时间地话,你下午把这个送到检察院传达室那里一下吧!我下午有个会,实在是来不及!”
方平把文件接了过来,点头说:“放心吧谢处长,我下午下班之前肯定把文件送到检察院传达室里面去。”
谢东来点点头,然后再急匆匆的小跑着走出去了。
谢东来刚出去,黄慧就哼了一声:“其实今天没什么重要的会,我估计就是他想使唤你罢了!”
方平微微一笑:“怎么说他也是上级,我和他有什么好争的呢?”
黄慧摇了摇头:“官场上的事情我自己经历的不多。但市场也听见我爸爸说一些。我是懒得和谢东来争,你都成副处长了还一点都不争,那以后你怎么上位呢?”
方平放好文件以后坐了下来:“上位?谁说我要上位呢?”
黄慧哼了一声:“你这样子,还真的是不适合在官场里面混呢!也许,去哪所学校里面做一个讲师教授什么的,倒是很适合你的!”
方平点点头道:“你说地对,我曾经也想过像你说的这样,去做一个教师好了!但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很想考公务员。于是莫名其妙的来到了组织部!”
黄慧翻了翻白眼:“那你的意思是,也很莫名其妙的遇到了一个叫黄慧的人么?”
两人玩笑了一会儿,方平拿起档案袋说要先送过去。
黄慧微微有些脸红的拉住了他:“不要嘛,你等下下午了去送好了!我行动有些不方便,你中午帮我打一份饭来好不好?”
美人相求,当然可以了!
方平等黄慧把饭吃完了以后,满足了她的诸如洗碗,要吃零食……等等要求以后,黄慧才在下午快上班的时候心满意足地把方平放出来。让他拿上文件袋后去检察院。
检察院门口有如闹市一般。聚集了好多人都堵在大门口,远远的就听见几个长长凄凉的哭泣声响起。
难道上次的事情上面还没处理?
方平本来可以从二门进去。他好奇的走到大门口处……果然,那个中年妇女在检察院门口一声一声大声的哭着,周围聚集了不少的路人,几个大妈已经被那个中年妇女说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那个省人大代表肖爱国还如同木桩一样的站在那里,眼睛犀利的盯着检察院地大门。也许是偶然,在他炯炯有神地注视下,检察院大门口一个人影都没有出现。
方平好奇的看了一会儿,好像是这个女人地女儿受了什么冤屈,下面的全部遮盖的有如铁桶一般,只好在老人的帮助下把事情捅到上面来。
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江城市公安局这里受理了这个案子,但是到了检察院这边却停了下来。
而且一停就是一个多月,心急的中年妇女再次找上了黑脸的肖爱国,跑到检察院这里来哭诉来了。
方平也觉得很不可思议,看样子检察院到现在都没有给一个明确的说法,居然任由这中年妇女在门口闹了这么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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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工作组再次成立
从二门处把档案袋送进传达室里面去,走出来时上次坐方平旁边慈眉善目的老黄正一脸微笑的看着方平。
方平马上打了一个招呼:“老黄,大门外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这么长时间都紧紧的围着,检察院也不招人疏通一下。”
老黄苦笑着说:“哪里是这么好疏通的哦!悄悄的告诉你吧,这件事情牵涉到了上面一个很有实权的人物,没办法呀!”
说话间,方平的手机响了起来。
方平接起来嗯嗯啊啊了两句,把电话挂了。
老黄一脸神秘的对方平说:“嘿嘿,是不是你们谢处长让你留在检察院等着开会啊!”
方平道:“啊,你知道啊!”
老黄嘿嘿一笑:“告诉你吧,我们上次去桃源镇的工作组要重新组一下。然后省公安厅的于厅长亲自带队,再去桃源镇查一个刑事案件!”
方平皱了皱眉头,疑惑的指了指检察院外面那帮人说:“难道,和那个事情有关么?”
老黄点点头,带着方平往会议室方向走去。
去会议室的路上,老黄给方平讲了讲这个外面哭闹着的中年妇女详细的情况。
原来那中年妇女有一个女儿。在晚上出去参加了个舞会后。坐出租车回家地路上。被两个警察强行地带到了附近地派出所。而在一个女警察和三个男警察地刑讯逼供下。她被迫承认了诬陷自己地一系列荒唐事件。尔后。她居然在派出所内被三个男警察奸污。回去后。这个才参加工作地女老师。因为精神上地刺激和身体上地迫害。把自己关在家里。再也不肯出门。
老黄说完。方平震惊地看着他:编故事吧。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在派出所内把一个女孩子奸污。还有一个女警察在旁边帮忙?
老黄见方平不信。嘿嘿笑着拍了拍他地肩膀:“小方啊。我刚出来工作地时候也是像你这样以为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呢!其实呢。阴影只是在我们看不见地地方而已。”
开会地时候省公安厅地于副厅长人看上去很和蔼。但老黄悄悄地告诉方平。这个人是公安厅里面地一把剑。每次都是在最关键地时候才出现地。
方平心里暗暗地想到。看来这次那个中年妇女可以稍稍安心了。那个年轻地女教师也有可能洗涮掉身上地耻辱了。
方平把心中地想法说给老黄听。老黄轻轻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方平看老黄的样子不太认可自己说的话,心里想想也是,剑怎么使用也要看握剑地人。如果压力传导到副厅长的上面去了,这个事情也不一定能彻底地查清楚。于副厅长讲完话以后。所有人都大力的拍起巴掌起来。
然后,于副厅长带着一行十几个人往检察院的大门口走过去。老黄洒笑着小声对方平说:“要去安慰人心了。顺便表一下决心给社会上的人来看!”
铁门刚一打开,那哭得嗓子都哑了的中年妇女就要往里面冲。几个保安连忙把她拦住了,于副厅长很是威严的喝了一声:“先把她放开!”
肖爱国走到于副厅长面前来,一直古板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你来了,我至少放心了一半!”
于副厅长紧紧的握着肖爱国的手呵呵笑道:“看来我以前的工作还不能令人大满意啊!”
寒喧完毕,于副厅长对着中年妇女说了一些安慰地话,肖爱国也在旁边对她详细地介绍了一下于副厅长的身份和以前做过地一些事情。
中年妇女一下子嚎啕大哭起来:“我滴儿啊,妈终于看见了一丝希望了啊!”
回去的时候肖爱国在前面于副厅长的车上,中年妇女跟着上了方平他们所在的大巴车。
方平见那个女人蛮可怜的,估计她也没吃中饭。就给她在检察院的旁边买了一瓶矿泉水喝一碗热干面。
中年妇女感激的看了方平一眼。轻轻的把方平手里的东西推开:“同志,我不饿!我只求还我女儿一个清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