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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省长也吓了一跳猛的站了起来,赵大喜心里好笑也该来电话了,老子替国家挽回了不下几千亿的经济损失,千辛万苦打退了高盛为首海外基金群的恶意炒作,生生为国家造就了一个欣欣向荣的A股市场,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在于省长的连声催促下站了起来,站起来的同时整一整衣服领子。
心里面冷笑三声任他段书记骂娘也好骂爹也罢,省委常委老子一定要进,老子不过躲在办公室里翻了几天书,就让人当成软柿子捏来捏去的。不给这位段书记提个醒敲一敲警钟,他还真把老子当成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了。片刻之后接起内线电话,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首长好。
闻训赶到的段书记和于省长并肩站在一起,脸上不无惊诧表情,怎么也想不通赵大喜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能让总理亲自打内线电话找他。段书记脸色接连几个变化,一个眼色把接电话的秘书找过去。
秘书仍是一头的热汗,小声嘀咕出四个字:“嘉奖电话。”
段书记和于省长对看一眼同时小吃一惊,省委自解放后成立以来,还没有听说过有谁接到过总理亲自打来的嘉奖电话。想想都觉得头皮快炸掉了,段书记心里面突然有一种微妙的感觉,总理的嘉奖电话都打来了,再不让赵大喜当省委常委,可就有点跟上面唱反调的意思了。
赵大喜那边电话打完了,有反应快的赶紧赔笑:“恭喜您了,赵省长助理。”
赵大喜无所谓的摆一摆手,看到段书记的时候又露出欣然笑意,几步走到段书记身边。
大黑脸露出诚恳笑意:“段书记,我可能要请几天假了,首长点名要见我。”
段书记阴沉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为和气:“去吧,路上小心,我在家里等你的好消息。”
赵大喜呵呵一笑又谦虚了两句,才挺直腰杆跟段书记错身而过,段书记脸色又从和气转为深沉,僵在当场陷入深沉的思考。心里又产生了一种微妙的错觉,赵大喜也不过是差在资历太浅,长则几年短则一年半载,只要被此人捞到了最缺的资历,弄不好此人日后成就还在自己之上。
段书记脸色也在不停的变化,片刻之后沉吟着说话:“老于,省长助理进省委常委,兄弟省份有没有这个先例?”
于省长听到一呆,苦思冥想过后眼睛亮了起来:“有,省长助理当省委常委,河南是有这个先例的。”
段书记脸色仍十分沉吟微一点头,背身抄着胳膊一边想着事情,慢慢走回自己的办公室里去了。于省长看着段书记背影,头皮也几乎要炸掉了,也知道自己跟赵大喜认识的时间还是太短了,此人赵土匪的绰号果然不是白叫的,他为了挤进省委常委会,居然敢给段书记脸色看,还有什么事情他不敢做。
于省长身上刚出了一身的热汗,又突然接到赵大喜的电话:“老于,今天晚上广府饭店,不见不散。”
于省长赶紧答应一声,凭空打个哆嗦精神振奋起来,想到他跟赵大喜关系十分不错,日后此人要是受了重用,只要肯念一念旧情,他于某人也自然是前途无量。想了一阵于省长连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
这天晚上在广府饭店,包间里气氛稍微有点诡异,太安静了。
诡异的气氛中,于省长先笑了出来:“来来来,我祝你一路顺风。”
赵大喜哈哈一笑端起酒杯,冲着政协王主席笑一笑:“老王,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王主席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赶紧开个玩笑:“哈,我这两天是感冒了。”
赵大喜也不以为意招呼服务员,王主席身体不舒服别喝酒了,给他换瓶苹果醋饮料过来吧。老王硬着头皮接过一杯苹果醋,喝到嘴里滋味可想而知。于省长两只眼皮又不停的狂跳,终于见识到赵土匪的威名之下,张狂跋扈的本性。他敢给段书记脸色看,自然敢让王主席喝醋。
老王也不过是说了几句张汉的闲话就喝上醋了,这才知道什么叫恩威并济,赵大喜冲所有人发出了清晰的信号,进了北山派的门就是北山派的人。想当叛徒的没有酒喝,只有醋吃。
赵大喜心里面也是有苦自己知,要不是北山派内部已经出现松动的信号,他又何必把场面闹的这么难堪。不发一发脾气耍一耍威风,他也稳不住北山派阵脚,是时候发一发脾气使一使性子,让老王这班人清醒点了。也该通过这么雷霆万钧的手段,给王主席泼一泼冷水,让他知道北山派的门,可不是那么好出的。
王主席喝着苹果醋,脸上还在笑:“呵,这东西也不怎么难喝嘛。”
赵大喜耍尽威风也就算了,也不好让老王脸上太难看,和和气气吃完了饭,才各自打个招呼回家睡觉。
先送走了王主席站到门外,张汉面色阴沉,说话态度总还算和气:“这个老王,也不想想他当年是怎么爬起来的,是该给他浇浇冷水。”
这话也是有意说给于省长听的,于省长上任也不过几个月时间,根基还浅的很,这时候双腿也忍不住抖了几下。被赵大喜兄弟警告过后,才想起来传言中那些跟赵张两人做对的人,死的有多惨,最近的陈基就是现成的例子。王主席要轮权势还不如陈基,也真难怪要乖乖喝醋。
这天晚上于省长回到家里,脱下外套才发现背后衬衫全湿透了,沾在身上十分难受。
第十卷 第一章 精诚所至
这天晚上于省长在家里开了一瓶好酒,喝几口小酒在心里面盘算了一阵,还是决定亲自出面提一提,让赵大喜进省委常委的事情。喝了几杯酒跟夫人聊起来,真坐上这个省长的位置才知道身不由己。
于夫人想法倒比他简单多了,小声抱怨:“我告诉你可别犯糊涂,发改委老陈的儿子刚进了北山集团,起薪就两万还给了一套市区的房子。女儿明年大学可就毕业了,我不管,咱们女儿必须进北山集团,省内排名前三的好单位,多少人想挤都挤不进去!”
于省长听到默然一阵,心里一宽也就认命了,也知道除了跟北山派同穿一条裤子他别无选择。赵大喜这一狂稳住了北山派军心,也一下惊醒了不少人,似乎这才想起来赵大喜是什么人,第二天早晨再到省委上班的时候,一大帮人守在停车场等着跟赵省长助理打招呼。连王秘书也水涨船高,凭空高了别人一头。
等了一早晨也没等到人,这才想起来赵大喜去北京面见首长去了。
赵大喜人在刚走段书记就组织开常委会,会上于省长正式提出来,推荐大喜同志进省委常委的事情。于省长话一说完张汉先挺直腰杆拍手叫好,弄到黄副书记脸色难堪,想起来跟赵大喜的豪赌脸色转白,也知道赵大喜兄弟不会放过他。到举手表决的时候绝对多数票通过。
黄副书记脸色有点发黑了,他身居高位背后有人,赵大喜兄弟想动他也不容易,偏偏当天打赌的事情有很多人都亲耳听见了。省委上下更是早就传开了,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看,都想看看他会不会愿赌服输,真去赵大喜侄媳妇坟前磕三十个响头。到这时候他才知道,中了恶人的奸计。
要真是跪下来磕几个响头,他黄副书记威信扫地,不磕这几个响头又落下个言而无信的骂名,同样威信扫地。省委这么多同僚部下虽然嘴上不说,背后一定是笑话他黄某人,笑话到嘴都歪了。好在赵大喜人不在省委,还留给他几天时间想个对策,总要想个万全之策出来。
刚一散会黄副书记就匆忙走人,回家之后想把安心洁找来,哪知道安科长手机关机又没去省委上班。黄明宪脸色更加惨淡知道这无情无意的女人,关键时刻是靠不住的,这是想置身事外了。
赵大喜这会正在飞机上看杂志,身边王秘书还是第一次坐头等舱,坐了一阵反倒有点不自在。
王秘书左右扭了一阵,才忍不住小声说话:“领导,您打算怎么处置黄副书记?”
赵大喜支着下巴看着杂志,态度也挺随和:“他是省委副书记,我不过是个省长助理,我哪有资格处置他,这话以后不要说了。”
王秘书把嘴一闭也就不说话了,看着身边和和气气的赵省长助理,想到他这两天极其嚣张的连番举动,赵省长助理这人狠起来六亲不认,随和起来又让人如沐春风,很难想象在同一个人身上,居然会出现这么强烈的巨大落差。他说半个月内要当上省委常委,这还不到三天就美梦成真,天底下这么厉害的人倒也少见。
赵大喜想的倒比较简单,下飞机后把王秘书送去天鹅酒店,自己换一身衣服去见首长。半小时后被老首长苏和领着去见总理。
总理第一句话说的倒挺和气:“股市,是我的一块心病。”
赵大喜视线逐渐模糊起来,差点没忍住就哭出来了,费尽千辛万苦总算换来了一次嘉奖,谁敢说他赵大喜不爱国,良心都是被狗吃了。回了苏和的办公室还在大口喘息,才没让自己哭出来。苏和起码也拿他当了半个儿子,说话自然是很关切,跟田中勤三个人关起门来闲聊几句。
老苏也委婉提了一句:“我跟中勤这几天商量着,想把你调来北京工作,现在征求你的意见。”
赵大喜心里倒抽一口凉气,脸上同时露出为难表情:“首长,我来北京工作资历好象浅了点吧。”
苏和对他的了解当然很深刻,也知道他绝不肯答应,把赵大喜调来北京就象是把一条升龙给困到浅滩上了。以赵大喜的聪明才智来说,他是死也不肯答应的。在地方上他可以混的风声水起,到了北京难免施展不开。老苏想想也就算了,把老部下中午留下来吃顿饭,也把雷永强叫来见了个面。
跟老雷见面之后又是一阵寒暄,自然聊到最近出台的股改方案。
在苏和面前,老雷说话也得打起精神:“第一批解禁名单就快公布了,预计将会对市场造成不小的冲击。但是我跟马教授的意见是一致的,眼下投资者热情很高,我们有信心把影响降到最低程度,尽量通过市场渠道消化掉。”
苏和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了,难免夸奖他几句,老苏自从揽下了股改大权,整个人心气也高涨了起来。赵雷两人心里面倒有点汗颜,总不能告诉老领导,这一批解禁的名单里面,有超过三分之一的企业是广东的,早被他们两个人通过各种手段,里应外合仗着职务便利,以百亿人民币不到的超低价,吃下了其中市值近千亿人民币的非流通股权。
这些非流通的大宗股权在别人手里就是一钱不值的废纸,有不少人觉得解禁遥遥无期,宁愿以十分之一或者更低的价格转让给北山投资。哪知道赵雷两人里应外合,一旦这市值千亿的非流通股短时间内真的解禁了,拿到二级市场上一旦套现了,那可就是十倍的利润。
这又是赵雷两人瞒着老苏犯下的杀头大罪,赵大喜的想法是他犯过的杀头大罪都加起来,足够把他枪毙十回了,债多了不压身虱子多了不咬人,再多上一件也无所谓。放着手里有权不去捞钱,怎么对的起这些年来浪费的那么多些脑细胞。
跟老首长在饭桌上闲聊了一阵,才跟老雷坐进车里。
雷永强一坐进车里,就有点慌了:“纸是包不住火的,我有点慌,我觉得这个事情早晚要败露。”
赵大喜苦口婆心的跟他打气:“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咱们要是不拿这个钱,任由这笔钱投放二级市场上,会是什么结果?”
雷永强脸色马上就苦涩起来:“那就是脱缰的野马了,这六万个亿一批一批的解禁,很可能造成A股长达十年的萧条……也很可能会长达二十年,三十年,都说不好。负责主持股改的苏副总理,还要背上无能的千古骂名。”
赵大喜这才拍他肩膀:“所以说,这个钱必须落在咱们手里,再通过北山投资一点一点的去消化,才不至于酿成大祸,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这些钱让北山投资这样的专业机构来管理,总比放任自流要强上百倍吧?”
雷永强被他说到频频点头,笑的更苦:“反正我说不过你,你口才好,能把死人都说活了。”
赵大喜哈哈一笑送他回股改办公室,见了专家组里面手握实权的马教授几个人,出门之后抓起电话打给小董。准备好贵重礼物不要怕花钱,去马教授这几位家里面送一送,跟人客气一点说几句好话,送房子还是送钱你自己做主。忙到腿都有点酸痛了,想想该办的事情都差不多办完了,才回天鹅酒店跟王秘书会合。
人坐到房间里面揉着发酸的小腿,门口王秘书走进来,还冲着他连使几个眼色。
赵大喜正觉得有点茫然的时候,耳边传来安心洁的轻笑声:“呵,要找你还真难。”
赵大喜看到她清丽脸蛋小吃一惊,随即反应过来这女人根本就是一路从广州跟来北京的,弄不好还坐的同一班飞机,不然她绝不可能来的这么快。心里大骂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翻脸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