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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喜回过头来看到一辆省厅的警车,还有几个高级警官簇拥着一个方面大耳的男人往这边走,跟徐燕对看一眼停下脚步。
几个人打个照面,有人赶紧给介绍一下:“这位是葛书记,这位是赵会长还有这位,新华社的徐记者。”
赵大喜恍然大捂看着这位方面孔的老兄,好一条大汉人长的五大三粗,方面大耳长的挺精神。虽说年纪已经不轻了英武气息还是扑面而来,心里恍然这位应该就是新来的葛书记了吧。打个照面之后,葛书记的表现却更过分,跳过赵大喜直接去跟徐记者握手。
话倒是说的挺客气:“徐记者,久仰大名……今天的事情我作为政法委书记,跟你道歉,这是我们警方的失职。”
徐燕下意识的跟他握了个手,周围气氛却突然尴尬无比,赵大喜也惊奇到睁大眼睛,怎也想不到第一次见面,这位葛书记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居然无视了他赵某人的存在,这可就更加离谱了吧。
周围一帮警察也心惊肉跳偷看他脸色,谁还不知道赵大喜的火暴脾气,葛书记这样不留情面也确实太过分了。赵大喜错愕过后,深深的盯着葛振声方面孔看了几眼,才扯上徐燕扬长而去,心里大骂去你奶奶个爪的,你一个小小的省政法委书记敢在老子面前摆谱,你特么脑子进水了吧。
上车之后徐燕也挺错愕:“这位葛书记什么意思?”
赵大喜开着车,咧嘴冷笑:“装孙子呗。”
徐燕回过神来脸上也露出愤慨表情:“这人真是够无聊的,大老远的跑来不会就是为了摆谱的吧……这人怎么想的啊,他在你面前摆一摆谱他就高人一等了?”
赵大喜咧嘴又是一声冷笑:“随他去吧。”
徐燕又发了几句牢骚也跟着叹了口气,突然一阵软弱慢慢靠到他怀里,赵大喜赶紧抽出一只手来拍拍她香肩,安慰两句。
徐记者有点依赖的依偎过来,倒有点软弱了:“大喜,我看这个葛振声来者不善,咱别跟他斗了吧。”
赵大喜也默默的叹一口气,心说天地良心老子真是斗累了,斗烦了,真不想斗了,偏偏一进官场深似海想不斗也难。这一回又来了个葛振声,根据他这么多年官场争斗的经验,心知肚明就算他有心息事宁人,恐怕人家也未必肯答应。
回家之后摸着下巴琢磨一阵,又冷笑三声来嘛,这年头爱装孙子的人多了,也不见得每个都能落个好下场。
第十一卷 第三十九章 清算旧帐
这天晚上粤商总会任爱远任老板,领着几个人登门拜访。
说起白天的事情,任老板也是一脸愤慨:“会长,他不给您面子就是不给我们面子,您一句话咱们弄一弄他!”
其他几个粤商总会的核心成员,也纷纷出声附和,赞同给葛振声一点脸色看看。
赵大喜当然也不会蠢到完全信任这几位,也就含糊过去:“这事跟你们没关系,都稳着点吧。”
任爱远被他安抚几句,情绪仍有些激动:“这也太过分了,他是欺负咱们粤商总会人都死绝了吧!”
赵大喜看他情绪这么激动心里也有点暖意,赶紧安抚他两句免的他太冲动了,在人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落到葛振声耳朵里可就不太妙了。葛振声可能动不了他赵大喜,要动一个任爱远倒还不难。
送走了任老板,家里林海草先笑着说话:“任总这人倒挺热心。”
赵大喜听到热心这个字眼突然心理警觉,经历的事情多了也由不得他不警惕,起码在他接触的热心人里面,就没一个好东西。
这时正在整理背包的徐燕,撇嘴说话:“古有明训,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赵大喜心里又是一凉,想想这位任老板的反应确实过激了,也太反常了。
林海草私底下对徐记者的见解也是很佩服的,脸上露出吃惊表情:“任总不会有什么坏心吧,他可是你在粤商总会里的左右手。”
赵大喜闻言咧嘴一笑置之:“左右手……呵,我又不是螃蟹哪来那么多手。”
两女听他说的有趣都忍不住笑,被他三两句话糊弄过去,赵大喜性格绝对不肯把这些烦心的事情带回家里,当然不肯让家里娇妻替他担心。总要开几句玩笑岔开话题,免的她们两个人晚上担心到睡不好觉。
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他当然也不会随便去怀疑自己的副手,也不过是多了个心眼防人一手,暗中观察任志远的表现。
把这层担心说给安心洁听,安心洁反应倒挺直接:“这好办,这几天我多接近他,试一试他就知道了。”
赵大喜想到她对付男人的本事,也就放心了:“可以试一试他但是不要做的太明显了,也不要让老任脸上太难堪了。”
安心洁又听到失笑出声:“你这个人呐对朋友就是太仗义了,人家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糊弄你的!”
赵大喜也知道这确实是他性格里最大的缺陷,被她数落两句也就不说话了。
安心洁看他有点尴尬了,也就轻轻放过了他改说别的:“纪琳后天过生日,你要不要哄哄她?”
赵大喜先是一喜随即露出为难表情:“后天恐怕不行我要去,呃,上海。”
想想还是掏出支票本写张支票给她,塞到她手里:“你替我买份礼物给她吧,这次我就不带她出去了。”
安心洁对男人的经验何等丰富,马上就嗅出味道来了,把支票收好又忍不住送他一个大有深意的眼色。
说话也是别有用心:“她是你的秘书,你去上海不带她,想干嘛?”
赵大喜也只能含糊过去:“有点私事。”
安心洁又呵呵笑了两声也就算了,想想没别的事情了也就起身告辞了。
赵大喜心里又是一虚,追着她招呼一声:“不要怕花钱,替我买份名贵点的礼物给她。”
安心洁又咯咯娇笑了两声,才婀娜多姿的扭着走了,赵大喜看着她柔美背影想起纪琳,心里也有点不忍又没办法。再不去上海会一会梁婉,就怕惹翻了梁大小姐从此不让他进梁家的门。
临去上海之前这天晚上,又接到了卓婷的电话:“婉妹的意思是,想把她大哥的坟迁回上海。”
赵大喜手里拿着电话心里一阵酸楚,赶紧点头答应了:“行,我马上办。”
梁新城身上贴着通缉重犯的标签也这么多年了,到今天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就算大张旗鼓的回乡风光大葬,估计也没人会管吧,谁还能记得当年上海滩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粱大少,应该不多了。第二天上午打起精神,带人请了灵山上的道士,大队人马按照风俗郑重其事,把梁新城骨灰用专机运到上海。
在机场跟卓婷会合,去找墓地。
跟卓婷两个人走在墓地陵园冷清的水泥路上,两个人久没见面难免要聊上几句家常。
卓婷柔声说了几句话,隐有点担心:“婉妹这两天晚上做梦都说胡话,说什么新城给她托梦了,说是想家了,吓的我都直出冷汗。”
赵大喜也生生打个寒噤,心里又一阵酸楚挺不是滋味,也知道对梁婉来说,这种内心深处的创伤这辈子也很难治愈了。外人看来梁大小姐家财万贯,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哪知道她人前风光人后其实也挺惨。
卓婷也是见识很卓绝的女人,说了一阵梁婉又皱眉头:“我倒是不担心她,我更担心你,我这两天也一直在后悔,新城身上毕竟还是有通缉令的,我怕这事被你的仇家知道了要翻旧帐,会给你惹上**烦!”
赵大喜这时倒觉得了然无趣:“不想惹都惹了,我无所谓。”
卓婷虽然担心也就算了,也知道他性格重情重义,绝不会害怕去惹这种麻烦。
挑好了墓地回到家里,刚一进门梁婉就情绪失控哭倒在他怀里,赵大喜心里百感交集赶紧哄她两句。在上海住了几天重新给梁新城治了回丧,把梁家还在世的亲戚朋友都请回来出殡,都办妥当了又在上海住了几天。
几天过后风平浪静,倒没有敢管闲事的人,卓婷也就安心下来拿出大姐姐的体贴,哄一哄梁婉开心。赵大喜当然心知肚明这个事情没完,这件事情落到葛振声和吴家风耳朵里,当然不会错过这种扳倒他的天赐良机,恐怕葛振声的电话早就打到北京去了,只等着吴家风一声令下,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
在卓婷梁婉面前他当然绝不肯说,男人嘛,总要把这种事情一肩都扛下来。
这天晚上赵大喜站在梁家院子里,接起电话。
电话里面田中勤已经在叫苦不迭:“你搞什么,新城兄葬在赵家村不是挺好的,没事你迁的什么坟,现在好了你这不是摆明了告诉人家,你跟当年的梁氏集团案脱不了干系……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失误?”
赵大喜听着电话里田中勤数落他,倒仍还能保持心平气和:“现在还有什么人,会记得当年的梁氏集团案?”
田中勤有点气急败坏了:“废话,你说呢,你嫂子说这两天最高检里面,有人在重新调阅梁氏集团案的全部卷宗!”
赵大喜早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仍还挺平静:“你放心,这事牵连不到你身上。”
田中勤被他这么一说也沉默了,沉默一阵又开口说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是怕受牵连,但是……要是如果因为一个死人把咱们都栽了,也太不值了。”
赵大喜仍是态度沉稳,嘱咐他两句:“你稳着点吧,静观其变。”
田中勤打这个电话也不过是发一发牢骚,平静下来又说了几句气话也就算了。
赵大喜放下电话在院子里站了一阵,听到身后轻盈的脚步声响起,片刻之后有人从身后把他抱紧。
耳边传来卓婷特有的柔美声音:“谁的电话?”
赵大喜打起精神岔开话题:“海草的……把她哄睡了?”
卓婷嫣然一笑有点依赖的,把下巴搁到他肩膀上:“睡了,唉,我有时候看她和若兰玩在一起,会觉得她比若兰大不了多少,呵呵,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总有一些异想天开的想法。”
赵大喜想起来梁婉的心性,也不自觉的露出温柔笑意,倒是觉得这个评语挺准确,梁大小姐确实越活越孩子气了。
反手握上卓婷纤手,态度诚恳说声谢谢:“卓婷,真要谢谢你哄了她这么多年。”
卓婷自然不会放在心上,还顺口开玩笑:“谢我干嘛,我也没吃亏呀,我年轻时候在香港做啤酒小姐的时候做梦也想不到,我有一天也会有花不完的钱,呵呵,看在这么多钱的份上我也认了。”
赵大喜听到忍不住笑,卓婷也就是这么个性格总有一点坏心,她的坏确实让人着迷的坏,让男人疯狂的坏。两个人在院子里轻怜蜜爱一阵,兴致到了手牵着手回卧室,难免要携手登床慰藉相思之苦。
脱光了衣服,卓大美女站在床边对着镜子,纤手轻拍自己挺翘雪白的香臀。
又皱眉犯愁了:“我是不是喝太多咖啡了?”
赵大喜被她对着镜子自怨自艾的诱人表演,弄到血脉喷张伸身过去,也做怪的在她香臀上轻捏几下。
试过绝佳弹性之后,也放肆的轻笑出声:“最好再多一点肉,手感才好。”
卓婷是很懂得情趣的人,当然要趁机娇声不依:“男人都是口是心非,你少哄我,你明明就是嫌弃我屁股大!”
赵大喜心里大乐嘿嘿笑了两声,手上也就不规矩起来,动手动脚的纠缠一阵又享受到卓大美女久违的风情。
第十一卷 第四十章 消散无形
在上海住了几天又到杭州,老丈人徐伯均家里,吃过了晚饭跟张汉和老徐坐着闲聊起来。
徐伯均说话态度也很凝重:“大喜呀,我听说有人要重查当年的梁氏集团案,怎么搞的?”
赵大喜在老丈人面前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把梁新城迁坟的事情有一句说一句,连张汉也听到脸色微变,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徐伯均是不知内情的人,说的反倒挺轻松:“梁新城当年也算是叱咤上海滩的风云人物,我看这个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说的越是轻松容易,赵大喜和张汉心里就越是苦涩,有苦说不出来。老徐不知道当年的内情他当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赵张两人却是有苦自己知。陪老徐坐了一阵从徐家出来,赵大喜本来还担心大哥张汉会骂他,为了一个死人又闹到满城风雨,也没想到张汉半句牢骚没发。
还摸着下巴苦思冥想:“葛振声,这个人我好象见过。”
赵大喜心里顿时暖意四起,大哥毕竟是大哥,紧要关头也还是大哥张汉,才会毫无保留的站到他这一边,绝无半句话的怨言。张汉还在摸着下巴苦思冥想,赵大喜也不敢说话打扰他思路。
张汉想了一阵,终于想出一点门道来了:“开车,去我办公室。”
赵大喜不敢怠慢赶紧开车,进到办公室张汉把抽屉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出一张旧照片,眯着眼睛看了一阵。
张汉才把一张照片递过来:“是不是他?”
赵大喜看一眼照片也觉得有点错愕,居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