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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厅长夫妇互看一眼,说话也不容质疑:“小王,改天把你父母约出来吃顿饭吧,行不行?”
这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一下又让王晨这死心眼的小妞,又开始犯倔:“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先走了。”
一句话把在场各位领导呛的大失面子,副厅长夫妇脸色一沉哼了两声,甩身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嘴唇连动一定是在说她不识抬举。艺术团的团长副团长是做媒人的,这时候也一脸的尴尬。
团长大人苦口婆心的劝:“王晨啊你是怎么回事,副厅长的公子哪点配不上你了,你眼界是不是也太高了,要不你再考虑一下?”
哪知道王晨冷冰冰的话也不说。几天内推掉了数拨来说媒的领导。各种说媒的都吃了鳖,这才知道冷若冰霜的说法真不是假的。偏偏她越是冷若冰霜,犯贱的男人就越多,省里那一帮公子哥儿就追的越勤。
闹到最后居然还有个离异的领导四十来岁,天天在艺术团外面等着,接送王大美女上下班。也是王大美女长的冰肌玉骨,嗓子又好,省电视台的女播音员算漂亮了,跟她一比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能追到她的人脸上大有面子,在人前人后平白高出一头。
几天过后这小妞又死心眼了。主动跟团里打了报告要求调回东官。一大群追她的人都傻了眼,又不能摆明了强迫她,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国色天香的冰霜大美人,又自甘堕落回了东官,平白留下了许多遗憾。还有一些不死心的干脆追到东官,追不到王晨绝不肯罢休。
这天晚上赵大喜约了孔连长,岛山海防大队的大队长指导员吃饭,打算疏通一下僵持的关系。
几份精心准备的厚礼送过去,史大队长一脸尴尬,说了实话:“赵经理,不是我们不给你面子,唉,实在是再过几天我跟指导员就要调走了,你的礼物我不能收。”
赵大喜送出去的礼物也不会再收回来,豁达的笑:“收下吧,就算是跟几位交个朋友。”
史大队长推辞不得,脸色颇有些后悔:“以前是我们不对,有对不住赵经理的地方,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赵大喜自然不会在意,史大队长感动的一塌糊涂,都说人一走茶就凉,惟独赵经理独一份的慷慨,马上就要调走了还送这么重的礼。更证明赵经理是天生豪勇侠义的人,弄的岛山海防几个人满心惭愧连连道歉。赵大喜交下这几个朋友心里欢喜,好吃好喝陪他们吃了顿饭,才看着他们上车走了。
哪知道刚回过头来走了几步,差点跟一个女人撞在一起,赵大喜回头看见一张熟悉的冰霜粉脸,王晨又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
下意识的说她两句:“你又一惊一乍的要干啥?”
王晨本来还兴冲冲的,这时候脸色又冷了起来:“我跟朋友来饭店吃饭,不行吗。”
赵大喜也没放在心上,也无心跟她争辩:“行,你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王警官又把嘴唇咬出了齿痕,陪她来的几个女孩都关切的凑过来问两句,王晨才打起精神进饭店吃饭。
赵大喜这时候哪还有心思理她,当务之急是把岛山海防大队拉拢过来。能把这个大队长的职位抓在手里最好,也等于给自己多留了一条退路。只是第二天跟吴秘书聊起来,才知道王晨又自己申请调回东官了。
第三卷 第二十六章 玩粗暴的
赵大喜心中稍有些错愕:“她不在省警官艺术团好好呆着。调回来干啥?”
吴秘书扶一扶眼镜,笑的很暧昧:“这谁能知道,没准,是心里放不下赵哥你吧。”
赵大喜没好气的笑骂:“放屁,老子又不啥电影明星,还能有这么大的魅力?”
吴秘书也陪着他嘿嘿的笑:“女人的心思谁也说不好,赵哥,要我是你把她约出来吃饭,嘿嘿这么漂亮个冷美人,多少人盯的眼睛都红着呢。”
赵大喜又笑骂他几句,然后打点几份礼物,也该去军区李司令员那里跑一跑了,怎么也要把岛山海防大队先抓到手里,如此一来进可攻退可守,收服了岛山海防,也就等于去了一块心病。
崔大林在江山岛上吃了大亏,进京搬救兵去了,也因此给了赵大喜天赐的良机。这天带好礼物去了趟李司令家,有集团军迟参谋长的引荐又有孔连长领路,在李家客厅里坐了一会,李司令员始终没露面。只有李夫人在客厅陪着闲聊。
一直在李家坐到中午也没见到人,李夫人倒挺随和:“小孔,你陪赵经理在家坐着,我去买菜。”
赵大喜当然知情识趣,诚恳说话:“不麻烦了夫人,这样我就不打扰了,我先走了。”
李夫人当然也不会留他,出了李家的门赵大喜两个人对看一眼,找个没人的地方小声说话。
孔连长稍微有些茫然:“礼物也收下了,人没露面,什么意思?”
赵大喜嘿嘿的冷笑两声:“我看他是闲言碎语听的多了,怕我赵某人污了他一身的清白,你们这位李司令员也忒没主见……又是个没劲的人。”
孔连长思考过后深一点头,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本来都已经约好了在家里见面,估计是风声传到军区里来了,让李司令员不得不考虑影响,临阵又退缩了。赵大喜也不恼怒反倒轻松了,既然这位李司令员也是个懦弱之人,他也就再没什么好顾虑的。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司令员如此胆小怕事,也难怪堂堂一个大军区会乱成这样。
这天等到新上任的岛山海防大队长一到任,就在临海组织人手,买了烟买了酒带了各种海货鲜货,泥匠瓦匠一大帮人,扯着“军民鱼水情”的大横幅。敲锣打鼓进了岛山海防大队驻地,以临海镇政府的名义来慰军。新上任的大队长不敢怠慢,营门大开把人请进营区。
就在大队部拉开桌子摆上酒菜,聊了一阵知道这位新上任的大队长姓武,叫武佳军是东北人,年纪三十八九没到四十,一看就知道是从基层爬起来的也没什么背景,人还算挺正派的样子。
赵大喜有意拉拢他,心里一动随口问道:“武大队是满族人吧。”
武中校有些错愕,不自觉的点头:“赵经理怎么知道的,我确实是满族人。”
赵大喜呵呵一笑端酒杯敬酒:“喝酒喝酒,我是从你的姓氏上猜出来的,武佳氏,武聂氏都是满族八旗的姓,这在当年可都是亲王贝勒……武大队祖上应该是正黄旗的吧,哈哈,这要是退回多少年去,弄不好咱们见了武大队还得叫一声王爷。”
四周围一票海防的军官,连临海镇政府的干部都听到傻眼了,哪知道一个小小的姓氏还有这么多学问。
武大队被恭维的兴致高涨:“赵经理真是个有见识的人,佩服!”
赵大喜哈哈一笑心说老子就怕你一身正气。你既然爱听马屁那就好办多了,吃完酒菜谈到正事。赵大喜自然又是一脸诚恳,岛上条件太艰苦了,极力主张给战士们翻新一下营房,再建几间军官宿舍。
武大队有些为难还想推辞:“我才刚来第一天,赵经理,我看这事还是缓一缓吧。”
赵大喜哪会容他推辞,正色说话:“武大队,这可是临海镇政府一片好意,我瓦匠木匠连建材都带来了,你总不能让我再回去吧?”
武大队稍有些犹豫,下面几个军官早就意动了,小声说几句好话岛上的营房确实该翻修了,打了几次报告都没人理会,地方政府一片好意再推辞就没意思了。赵大喜笑呵呵的冷眼旁观,一眼就看中一个姓黄的中队长,极力帮他说着好话。武大队也不好太过坚持,推辞了一阵还是答应了。
赵大喜看看手表现在是下午一点,起身同时打个招呼:“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武大队,麻烦您给派几个人吧,还有一批水泥得赶紧运来。”
果然那黄中队长主动请命:“我带一个排去帮忙。”
武大队想想也没什么问题,也就点头答应了,赵大喜哈哈一笑跟这几位打个招呼,抬头出了营区上船走人。在船上稍等了一会,黄中队长就带着一个排的海防战士赶到了,再见面的时候对视哈哈一笑,赵大喜跟这人气味相投,轻易也就拉拢过来。船到临海安排人把水泥运走。他自己领着黄中队长几个手下四处转一转。
这一转就转到了东官市区,又在皇宫酒吧里喝了顿酒,找了几个漂亮妹子陪到晚上。
三五天后赵大喜另有高招,让临海镇妇女主任组织临海妇女,进岛山大队营房帮忙洗衣服去,洗了一天的衣服还带了一些脏衣服回来。从此以后岛山大队每到休假日,就有不少的干部战士出入临海,从临海再去东官市玩,黄中队长的一中队跑的最勤,武大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默许了。
军民鱼水情嘛,地方政府一片好意,当大队长的也不好拦着。赵大喜乐见其成用不着三两个月,岛山大队一切动向尽在掌握。再有人想动用岛山海防大队来对付他赵某人,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他赵大喜真心想拉拢的人,还没有拉拢不成的。
眼看着半个月后,刚过五一劳动节,周天庆紧急打来电话,说是崔大林回来了。赵大喜咧嘴冷笑等他回来就会发现,情况已经变了,北山安海东口三县十八乡现在是铁板一块,当晚岛山大队来人报信,说是矿业总公司的勘探船仍旧不死心。明天要进北山执行勘探任务,通过军区要求北山大队派船护航。
赵大喜冷笑三声夜里派人出海布置一切,又跟黄中队长互通消息,嘱他明天一定小心应付。第二天清晨大型勘探船缓缓开进北山海面,看来这回崔大林下了血本,不光有海防的快艇还有一艘军舰护航,主炮位连防雨布都掀掉了,亮银色的主炮正对前方,看这架势谁敢拦着就开炮打谁,这是打算亮开阵势,跟暴力抗法的赵大喜也玩一回粗暴的。
哪知道一艘勘探船一艘军舰。两条海防快艇差不多七点多的时候,刚开进临海海面就突然开不动了,检查了一阵说是螺旋桨被大片的鱼网缠住了。甲板上崔大林暴跳如雷,把赵大喜祖宗八代都骂了一遍。骂了一阵也不会有效果,无奈只能停船派人下水,折腾到下午两点才算把大片的鱼网都剪开了。
哪知道鱼网底下似乎挂着什么东西,还挺沉的,两条快艇无奈挂上缆绳拉扯了一阵,鱼网突然松了两颗大个的铁球,飘飘忽忽从海底浮了上来,大铁球四面都是棱角浮出海面,溅起一阵水花还翻滚了几下。
军舰甲板上的水兵看到这两个锈迹斑斑的大铁球,突然吓的魂飞魄散,大叫一声:“快倒车,有水雷!”
一时间警报乱响船上的人炸了锅,不等吩咐拼命满舵倒车,军舰舰长吓的脸都白了,勘探船的船长也吓的脸色发绿,再不管崔经理还在甲板上大声的喝骂,只当是看耍猴了。军舰上的人跟快艇上的人在无线电里商量了几句,很快军舰快艇一起调头,全速离开北山海面,爱谁谁,谁的命令也不听,这不是护航这是玩命。
最后只剩下一条孤零零的勘探船,崔大林脸色阴沉还在嘴硬:“开船,我敢保证这两颗不是水雷,绝对炸不了,这是赵大喜玩的花招!”
周围船长船员不干了,纷纷围过来大声反驳:“这不是水雷这是什么,这是鱼网从海底拖上来的,你没看都生锈了吗……说不定是抗战时期遗留在海里的。”
船长脸色惨白沉吟一阵,终于还是怕了:“满舵倒车,注意不要再缠上鱼网。”
一阵慌乱过后海面上重新恢复平静,只剩下两颗锈迹般般的大铁球还在海面上浮上浮下。
消息传到东官市政府,郑佩也吓了一跳:“北山海底下怎么会有水雷?”
来汇报情况的张汉无奈摊手:“这谁能知道,抗战时期埋下的吧。也可能是随着海流漂过来的,说不清楚。”
郑佩想了一阵也觉得有点道理,也就甩手不去管了,郑家老爷子明天到东官,他才没空理这些破事。
消息传到苏书记耳朵里也吓了一跳:“北山海底下哪来的水雷,还有多少?”
田中勤也只能无奈摊手:“不清楚,军区已经派了扫雷舰艇,正在清查。”
同一时间江山岛上,张汉也有些惊疑不定:“大喜,你是哪弄的水雷?”
赵大喜冷笑三声,旁边李副总忍不住笑了:“啥水雷,找镇里的铁匠打出来的两个铁球。”
话音未落远处海面上突然两声惊天巨响,应该是扫雷舰把水雷引爆了,这两颗玩意的威力实在惊人,这一炸连江山岛都跟着摇晃了一会。除了赵大喜之外,李副总和张汉也都惊的脸上再没半点血色。
第三卷 第二十七章 反咬一口
海面上两声震天巨响过后。胆小的吓的一屁坐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赵大喜站在岛上高处,手搭凉棚看了几眼,心里夸奖这日本制造的家伙确实质量过硬,都在海水里泡了五十几年的水雷还炸的这么响。
张汉脸色转白,忍不住说他两句:“大喜你真是太莽撞了,这要是炸了军舰……还好当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