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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王朝-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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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紫对笑的背后说:是真地
幻紫对笑的背后说:记住明天到俺办公室找俺
幻紫对笑的背后说:88
笑的背后对幻紫说:88是啥意思哈?我说,你别走啊,俺还没跟你讲完捏!
第二场。
幻紫对笑的背后:你好,今天怎么又在啊?
笑的背后对幻紫:俺今天让只蚂蚁咬了,工伤,在床上躺着呢,动不了。俺要死了,来跟领导告个别。
幻紫对笑的背后:还真的似的。安心走吧!对了,上次忘记问你,你的名字挺不错的,怎么取的?
笑的背后对幻紫:这是俺们乡下的先生给俺取的。俺真名叫金富贵。
幻紫对笑的背后:哈哈,好名字!
笑的背后对幻紫:你这娃娃有脑筋,有见识,是个大大的好人。俺刚来城市好多人说俺名字俗气,这些人就一个字:瞎说!俺这名字在俺那旮旯算好的,俺们那清一色叫狗蛋、猫蛋。
幻紫对笑的背后:呵呵,你这人!
笑的背后对幻紫:姑娘啊,俺听说这里电影院今晚又放那什么《铁打泥可好》?俺兄弟说可好看了,先是一群人抢一张票子,然后一小伙就抢到了,他上船后就勾搭上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婆娘,两人后来还生了个孩子。
幻紫对笑的背后:《铁打泥可好》?哈哈,《铁达尼克号!》
笑的背后对幻紫:哦,对对,是这个名,要不怎么说俺乡下人没文化呢。姑娘你要有空陪俺去看吧。俺怕找不到地儿!
幻紫对笑的背后:这算约我吗?
笑的背后对幻紫:俺给你出门票钱!俺今天从工头那里领了50块,够花了!
幻紫对笑的背后:行!难得民工同志这么大方,俺就应允你了。
笑的背后对幻紫:那敢情好!那俺咋找你捏?
幻紫对笑的背后:晚上六点,你在步行街头的肯德鸡门口等我。
笑的背后对幻紫:中,俺这就去鸡窝等你。俺先去买两个窝头,晚上给你当夜宵!
幻紫对笑的背后:啧啧,真体贴。你知道怎么认我吗?
笑的背后对幻紫:俺逮人就问,你是幻紫那丫头吗?
幻紫对笑的背后:那你就问到明天去吧,笨蛋!我穿紫裙子,背淡紫的包。
笑的背后对幻紫:那成,俺还是上次那身行头吧!俺估摸着领带就不打了,那玩意勒的脖子生疼。
幻紫对笑的背后:呵呵,随便你,反正你到时候要是太离谱,我转身就走。
笑的背后对幻紫:俺知道。那俺下了,俺先去跟工头请假!
第三场。
幻紫对笑的背后:厉害啊!骗人连眼睛都不眨。
笑的背后对幻紫:呀,姑娘,你咋来啦?俺昨天晚上表现咋样?
幻紫对笑的背后:还俺俺,有你这种带眼镜拿手机穿名牌的民工吗?
笑的背后对幻紫:您误会俺了。俺真是民工。俺那眼镜是垃圾堆里拣的,就一副镜架,没镜片的。俺那手机,你发现没?特大,俺还凑近对着它说了好几次话。
幻紫对笑的背后:那又怎么样?
笑的背后对幻紫:那是地摊上买的,其实是个水壶,俺在喝水呢。
幻紫对笑的背后:啊?!
笑的背后对幻紫:还有那名牌裤子,俺只是偷了个商标贴上的,其实就是上次13块买的那条!
幻紫对笑的背后:恩,编,接着编!好嘴啊,死的说成活的。
笑的背后对幻紫:你要这么说就没劲了,俺现在比豆鹅还冤啊。俺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一条:老实!
幻紫对笑的背后:得了吧得了吧。我被你气死了。
笑的背后对幻紫:瞧你说的。周瑜才被气死,你哪能呢。
幻紫对笑的背后:我有时很怀疑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笑的背后对幻紫:说什么呢!谁傻啦?俺小时候数学考过二十多分的,在俺那乡下也算是半个秀才了!
幻紫对笑的背后:失敬啊!还是个高才生。
笑的背后对幻紫:过奖过奖。俺知道俺昨天晚上表现不好,不该和乞丐抢地上那一毛钱。可那确实是俺掉的,谁知道那孙子动作这么快呢?
幻紫对笑的背后:哼!
笑的背后对幻紫:不说昨天了,我们说明天。明天陪俺去逍遥津公园坐坐咋样?
幻紫对笑的背后:不去!除非你跟我坦白交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笑的背后对幻紫:俺是民工!
幻紫对笑的背后:我下了!
笑的背后对幻紫:别,别,俺说实话还不行吗?
幻紫对笑的背后:你说。
笑的背后对幻紫:俺 不是民工,俺其实只是民工的同事,包工头的下属。
幻紫对笑的背后:哦,包工头的下属~~~~嘿,我又被你绕进去了!你这个家伙!
笑的背后对幻紫:好孩子,明天陪俺去吧?
幻紫对笑的背后:我想想……。
笑的背后对幻紫:想好没?
幻紫对笑的背后:要我去也行。你先拿束玫瑰来!
笑的背后对幻紫:吓死俺了,还以为你要俺给你1块钱呢。不就是玫瑰吗?俺这里多的是,俺家乡更多,随风摇摆,白花花一片。
幻紫对笑的背后:你说的是狗尾巴花吧?
笑的背后对幻紫:咳咳……俺答应你的条件,顺便问问,俺能享受牵牵小手搂搂小腰的待遇不?
幻紫对笑的背后:找打是不是?想什么呢?
笑的背后对幻紫:俺先准备去了,回见!
………………………………………。
待续


树先生
这是我在教师节时写的一篇文章,最近完善了,所以发上来,想让大家一起看看,感受些悲凉。
至于小说,我会加快进度,最近工作繁忙,而且同时在写另外一部长篇,所以更新慢了点。算来再有4~5章,〈王朝〉就要结束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
最初构思这个故事是9月10号教师节,因为那天看到很多文章都是赞颂老师的专业,赞颂老师的幽默,赞颂老师的勤奋。
而我却突然想起要写这样一个人物。
或许这么多的悲剧不会同时发生在一个人身上,但是我绝对相信,很多山里民办老师的生活中,依稀会有树先生的影子。
他们的思想境界并不出众,大部分人只把教书当成一种谋生手段;他们的专业水平没有城里老师高,他们可能往往会把多音字读错;他们生活艰难,拖欠的工资总是让他们度日维艰;他们可能纠缠于蝇头小利,把教师的翩翩风度遗忘殆尽………
但他们仍然站在讲台上,给那些或许并不会有大出息的孩子们传授着文化,把蒙昧一点点的从乡村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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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以前有个小学老师,叫树先生!
树先生五十有五,长的颇为矮壮,皮肤黝黑,与山里老农无异,只是一副眼镜衬托出他与众不同的身份。
他是邻近三村的小学代课教师,三十年前从外地进来,就再没出去过。
平心而论,树先生教书并不好,那副老花眼里总是透着迷茫的光,缺两颗牙的嘴巴读出来的音符,大多已经变音。他看着“十”,读成“四”,把貉读成骆。他教算术的时候,要把算盘带着,数字一大,他就迷糊了,要拿出算盘开始打,那个古老的算盘噼里啪啦的声音,传的远远的,村里躺着晒太阳的老头老太们听了,都点头夸奖,“树先生顶有学问!”夸完,教室里又传出一阵“四”“十”的发音,在二十几张奶声奶气的嘴巴里形成合声,仿佛是对这些夸奖的注脚!
他教的孩子很少能考上县城初中的,一般会了几个字,读完小学,也就去种田上山了,村里人也不当他教的差,还叫他先生,树先生。
树先生的工钱很低,维持生活的费用,基本上是村里给一部分,乡里给一部分,自己再种几分田保证点口粮。占大头的是乡里发的,却又经常拖欠,有一年他拿着6个多月的白条去要,被乡里赶了出来,还让乡政府的狗咬了一口。他被乡里的干部吓了几句,也就不敢再去,只领村里的一点钱,日子越发拮据。
树先生听说是有过媳妇的,不过跟山外来的货郎跑了,再没回来,留给他一个十三岁的孩子,非常聪明,在树先生这个“明师”的教导下,居然考上了县里的重点中学,这很让树先生自豪,可惜暑假过完还没开学,小孩得了急性阑尾炎,等跑了几十里山路送到乡医院的时候已经断气了。
树先生那以后一下老了好多,变的沉闷起来,见了人只点点头,整天顾自忙碌在地里和教室里。到了夜晚,就点盏小油灯批改作业,灯油钱是他自己出的,村里不会给他报销。油灯用的是非常小的灯心,这样耗油少。他戴着老花镜,凑在油灯前,一页页的批改,一边嘟哝着四和十。昏黄的灯光外面,是一望无尽的沉沉大山和呼啸而过的夜风。
一个人的屋子是冷清的,闲暇时树先生开始学着拉二胡,从开始的噪音到后来的渐渐为人所喜爱,又渐渐在方圆百里出名。他无师自通,一曲凤求凰拉的回肠荡气,如凄如述,附近村里有人结婚,都要叫他。树先生一下变的很是风光,不过他依然没什么笑容,沉闷的低头拉着二胡,拉完喝一碗主人递过来的酒,点点头示意一下就走了。
老人说,树先生心死了!
又过了两年,树先生突然振奋起来,因为乡里传来消息,这年民办教师转正有三个名额。当了30年的民办教师,树先生做梦都在想着转正。
树先生开始提着烟酒去跑,这点不用人教,他懂,现在没有东西就办不成事。提着东西跑了乡里好几趟,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后,管转正的副乡长喝的醉醺醺的,拍拍他的肩膀,“老树啊,这次肯定有你!”
树先生很高兴,连连鞠躬道谢。这天晚上他破例的去村里的小杂货店买了半斤最便宜的烧酒,庆祝一番。晚上喝醉了,就对着家里那张陈旧的合家福照片哭,“英啊,你咋就跑了呢?老树我要当公办教师了,我可以养活你了啊,你咋就跑了呢?”又对着孩子的像哭,“伢儿呀,爹要转正了,爹能给你买新书包了,伢儿呀,爹没保住你,爹对不起你啊!”树先生又哭又笑,象个孩子!
树先生真的得到了转正名额,过两个礼拜就可以办手续了。树先生高兴的差点发狂,他逢人就说自己要转正了,马上就是公办教师了,他还四处说副乡长的好话,说没有他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树先生是文化人,懂得知恩图报。
但是树先生实在是命运多劫,得到转正的消息还不到一个星期,他就出事了。
那天是星期四,他象往常一样给孩子上课,到下午第二堂课的时候,天色突然变黑了,看起来马上就要下雨。树先生急急忙忙的布置学生自修,自己飞快的跑回家去收晒在谷场的稻谷。山里的雨来的是很急很凶的,他不收的话,接下去的日子要饿肚子的。
树先生运气不好。
他刚离开学校,县里的检查组由乡领导陪着来检查了。
一群孩子吵闹着在教室里嬉戏,还有几个淘气的在外面爬树,爬的高高的,对着下面的人做鬼脸!讲台边有两个孩子打架,哭的淅沥哗啦。
县里领导很生气的对乡里的干部说,“这样的老师,玩忽职守,只会误人子弟!让他回家吧!”
于是树先生被辞退了,他连民办老师都当不了了。
树先生在乡领导面前跪下,他小声的哀求着,说着他从没说过的好话。他想继续当老师,他当了30年了。
但树先生还是被辞退了,乡领导没有县领导官大,他们违抗不了。
树先生成了农民,其实他本来也是农民,农活一样没少干。只是现在他不用买灯油了,乡村的夜晚是不用灯的。树先生静静的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良久,叹口气,摸索着开始拉他的二胡。那天村民们都听到了凤求凰,一样的曲调,但今天的分外悲凉,凄婉悱恻,催人泪下。
(二)
学校停了几天,又突然开了,又来了个新老师,是山外来的,城市里的大学生,思想过硬自愿来援助山区的,才20几岁,长的眉清目秀。他姓束,山里人分不清楚“树”和“束”,为了把他和树先生区别开来,于是村民又叫他小树老师。
小树老师教的比树先生好多了。他的普通话很准,数学算的又快又对,而且还会说洋文。他住在村里新盖的一间瓦房里,那是县里特意来人给他盖的,政府要照顾这些下凡的“文曲星”。
树先生孑然一人,孤零零的生活着,偶尔得空想去学校看看,在门外转了又转,却终于没有进去。
小束老师是个很好的人,他给孩子们上课,教他们踢足球,还让他们听他带来的收音机,孩子们很喜欢他,渐渐的也就把树先生忘了。见面依然叫树先生,但是那已只是个招呼,不再有实质性的内容,里面曾经包含的畏惧和尊敬已经消失了。
……………………………。
日子慢慢的又过去一年,有一天,树先生赶集的时候,从镇上的市集里拣到一个人贩子丢下的孩子。那孩子患了癫痫病,时常间歇性发作,已经卖不出价钱,所以人贩子就把他扔了。小家伙六、七岁,面黄肌瘦,一双眼睛乌溜溜的,透露着对人世的陌生和恐惧,树先生遇见他的时候他已经饿了好些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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