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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断天下硕鼠命,草民愿将此一身,成就龙腾之盛世!”
皇帝心中也曾有过几个预想,在这个年代,读书人无非就是考取功名,光耀门楣,再就是位极人臣,一步步的往上爬,无外乎名和权两个字。
当刘经纬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皇帝心中也激起一股豪气,猛的一拍桌子,说道,“刘经纬,你且听着,你有县令之才,我便委你县令之职,你若能平定一郡,那么便止步太守,如若你能助朕平定天下,封王拜相朕也毫不吝啬!”
皇帝说完,换了一口气,说道,“可若是有哪一天,朕若发现你所做违背了你所说,那么,朕将用手中九尺青锋,斩你头颅,你可明白!”
“草民,定不负皇上所望!”
第十七章 科考
刘经纬从皇宫出来已经是酉时过半,刘经纬现在是身心疲惫,帝王心术啊,上辈子他可是孤家寡人一个,甚至很少和人有什么交际,今天这一番君前奏对,让他透支了心力。
出了皇宫门,走在冷清的大厅上,他才发现,现在他居然无处可去,摇摇头,还是去陇右会所吧,现在他是囊中羞涩,从黄家赚来的二百来两银子,凭借他的性格,在就收拾灾民了。
陇右会馆,考前两天,举子们正在进行的最后的努力,死读书已经是没用,那些经典子集他们从孩童开始就已经死死的印在了脑子里,现在他们需要的是切磋交流,因此也是文会不断。
陇右会馆的举子们现在进行着就是诗文的切磋,科考考试考策论,时局,诗词,军事四门,此时举子们有的抱头沉思,有的埋头苦想,有的低声吟诵。有的则志得意满。
“六公子回来了,刘公子回来了!诸位老爷们,刘公子回来了!”门外,小二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支会的气氛,顿时就有人忍不住说道。
“甚是莽撞。我刚有一丝灵感,却被你这厮打断了!”
“真是有辱斯文,不知轻重,可知两日后便要大比,若是坏了我等大事你可吃罪得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似乎几天后大比,自己若是榜上无名,都要怪罪这小二一样,那小二见状,一拍大腿说道,“得,算我没说,诸位老爷继续。”
“慢着,你刚才说是谁回来了?”那小二刚转身,谁知从举子中分出一人,拉住小二问道。
“是刘公子,前阵子帮你们这帮举子老爷挽回面子的刘公子。也是奉命前去赈灾的刘钦差。”那小二本就受了窝囊气,于是也要死不活地说道。
“你这厮,怎么不说是刘公子!”
“真真有辱斯文,却是耽误大事!”
“刘公子可是我们陇右的带头人,你还在这墨迹!”
“诸君,我们一起去迎接刘公子!”
“呼啦”一声,又是在众人的抱怨声,还在庭院中吟诗作赋的众举人老爷一阵风的离开了庭院,只留那小二在那莫名其妙。
刘经纬让小二安排了一间房,虽然说在皇宫中透支了精力,但是他身体素质在那里,也不觉得困,准备上楼先洗漱一下,再去找人问问科考要考什么,自己也好有准备。
他在准备上楼呢,突然发新,迎面刮起一阵冷风,之间陇右会馆中的举子毫无形象的朝门口跑来。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每次来这拢右会馆都会碰到点事情。”刘经纬心中暗想,摇摇头,往边上站了站,想让出一条路,等他们先过去。
“在这,在这,快快!”为首一人见到刘经纬。立刻伸手指到,眼中冒出一阵阵亮光。
“对对,是他是他。”
叽叽喳喳的声音中,刘经纬被围住了。
“请问刘公子,你此次赈灾碰到了什么困难,您是如何克服的?”
“刘公子,那赈灾八策您是如何想出来的,有什么深层意义么?”
“刘公子,听说您与信阳王府的灵儿郡主走的很近,请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深夜,亥时末,刘经纬穿着一身破衣烂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没有想到,现在他的名声已经传播的如此之广,自己在士子当中树立了那么高大的形象,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科举考的是策论,时局,诗词,军事四门,策论应该是治国方略,时局应该是现在龙腾国的实事,诗词显而易见,,军事不用多说。”刘经纬喝了口水,坐在桌子前静静得分析着这龙腾国的科考科目。
刘经纬是庆幸的,起码这个时代没有什么经史子集,也没有什么八股作文,比自己生前历史中的科考,明显要实际的多,也实用的多,这让他对龙腾国也多了一丝好感。
时间只剩两天,刘经纬在皇帝的压力下不得不努力学习,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而努力。
时间过的很快,这两天刘经纬足不出户,头悬梁,锥刺骨,一切都为了更快的熟悉考场而努力着。
二百二十九年八月二十日,龙腾国大比。
刘经纬通宵未睡,前世他没有参加过那举国瞩目的高考,现在有机会参加龙腾国四年一次的大比,心中也是颇为紧张,这一点并不能因为他前世是特种兵而有所改变。
早早的洗漱完毕,刘经纬施施然朝着陇右会馆大厅走去,由于不懂规矩,他只有跟着陇右学子一起去参加科考,以免出现问题。
本以为自己来这大厅已经是够早的了,没想到当他走进大厅一看,只见一个个陇右学子都顶着个黑眼圈在那三五一堆的说着什么。
此时的刘经纬才觉得自己心中平衡了一些,看来紧张的不紧紧是自己。
寅时初,陇右大厅开始热闹起来,吆喝声,咒骂声,呼喊声不绝于耳。
刘经纬跟着一众举子慢慢的朝外走着,突然,刘经纬发现自己跟别人比似乎少了点什么,在他仔细观察下,他发现了问题所在,也正是这个发现,让他后背不由得的惊出一身冷汗。
别人双手空空也就罢了,而刘经纬两手也是空空如也,他发现他居然没有考箱!
按理说,考箱里面应该有笔墨纸砚,毛巾被褥,一应点心等等,刘经纬手中统统都没有!
这跟考试不带笔有什么区别?
“刘叔叔,刘叔叔!这里!这里!”突兀的,一声倍感亲切的声音在刘经纬耳中响起。
“小刘子!这边!这边!”
刘经纬眼前一亮,只见灵儿和萌萌在一群护卫的保护之下正买马路边上朝他使劲的挥手,刘经纬凭借前世的身法,在众举子中来回穿梭,好容易在人群中杀到了二人面前,还没等他说话,两人边叽叽喳喳的闹腾了起来。
“刘叔叔,这是考箱,里面备有上好的笔墨纸砚和铺盖蜡烛,都是我从宫里拿的,你放心用!”
萌萌一一为刘经纬介绍道。
刘经纬心中一热,“还是自己家的姑娘念着自己”,他心中想到。
“小刘子,这是食盒,里面有我亲自制作的糕点,饿了你就吃点,可不准乱扔哟!”
就在刘经纬感慨的时候,灵儿的声音适时的响起,刘经纬前世是个孤儿,何曾受过如此礼遇?眼圈顿时一红,将二女拥入怀中,感慨无比,或者这就是家的温馨吧!
第十八章 屁股撅起来!抬高!
刘经纬从来没被爆过菊花,可是今天,他却将第一次交给了大兵。
科考第一关不是考试, 而是搜身,刘经纬很幸运,他的考箱是皇帝准备的,那考箱上面“大内御制”四个大字让那些大头兵们看着都战战兢兢,随便翻了一下就让他进去了,可是搜身这一关是必须过的。
刘经纬脱掉长袍,内衣,袜子,鞋子,跟众人一样赤身裸体的站在一条长廊内。
“往后转,把手扶到栏杆上,屁股撅起来!”负责搜查的军官严声命令道。
众人都是各地才子,哪里受过如此待遇?大部分都转过身去的同时,还有一小部分却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真是有辱斯文,我们都是各地举子,岂能凭你们这般侮辱?”一个声音响起,刘经纬感觉这个声音很是耳熟,于是转头望去,原来是那邺城举子王子师,上次在陇右会馆还跟他对对子来着。
刘经纬顿时摇摇头, 转身扶住栏杆,将屁股撅了起来,“这帮蠢蛋,这大比可是龙腾国第一盛事,岂能因为你们几个人嚷嚷就能改变规矩?”,刘经纬心中想到。
“嘶!”刘经纬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只见他身后一名大兵拿着一根圆棒棒使劲朝着那里一插,刘经纬下意识的夹紧一下双腿,但那木棍已然抽了出去。
一时间各种狼嚎传遍整个走廊,那负责查验的军官也没有管王子师他们几个抗议的人,只是指挥着士兵将众人的衣物检查过一遍后就挥手让刘经纬他们进了考场。
“科考重地,闲人离场!”待刘经纬他们这一批人查验完毕后,那将军大手一挥,便有几个兵丁开始驱逐那几个不愿意接受检查之人,是的,他没有强求,他是严格按照考场纪律来的,甚至没有跟他们哪怕多说过一个字。
这下那几人蔫了,“唰”的一下全都转过身去,“大人,大人,我先来,我先来!”王子师是带头的,但是这时候撅起个屁股却又叫的欢快无比,那白花花的臀肉时不时还晃动两下。
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刘经纬抱着考箱,随着号牌的指引找到了自己答题的考房,说是房,其实不对,仅仅是三面墙隔起来的一个类似死胡同的地方,里面一桌一椅一烛台,一个用石头砌起来的实心床铺,一个恭桶,仅此而已。
龙腾科考考四门,每天一门,由于今天是考试第一天,搜检,祭天等一连串活动占用了很长时间,现在几乎将近午时,刘经纬也只好拿出那小郡主给他准备的糕点吃了起来。
“头试考诗词,考完后切记收好试卷,待最后一科考完将试卷统一上交,期间考场纪律望诸位遵守,发卷!”三通鼓响,监考官一声令下,自有一群兵丁带着考卷下去分发,这些兵丁也是经过经过严格塞选的,可以说扁担大的一字都不认识,所以绝对的安全。
“今岁匈奴叩关,又兼水灾祸及东莱,此多事之秋,且以此二事为题,二选其一,任意赋诗一首。”刘经纬单手接过试卷,粗略的瞟了一眼。
这科考所考之四科,刘经纬唯一不怕的便是这诗词,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刘经纬索性不去想,直接剽窃就成,还免得伤脑筋。
刘经纬刚要下笔随书一首,却有心念一转,他想到了刚刚穿越的时候,你如山丘般的死尸,想到了那几个大兵淳朴的脸庞,不由的心中一热,端正姿势,沉心静气,饱研浓墨,手握毫笔。
“和戎诏下三五年,将军不战空临边。朱门沉沉按歌舞,厩马肥死弓断弦。戍楼刁斗催落月,三十从军今白发。笛里谁知壮士心,沙头空照征人骨。中原干戈古亦闻,岂有逆胡传子孙!遗民忍死望恢复,几处今宵垂泪痕”
一首陆游的关山月,与龙腾国现在的国情是如此的贴切,整个朝堂万马齐喑,毫无生气,不说开疆拓土,连最基本的对外防御都显得那么的无力,洛都一派歌舞升平,而出了邺城,一直往西北而行的陇右却连年遭受战火之苦,刘经纬的身份,也是最适合说这件事的。
那一首关山月在那瘦金体的书法下透着一丝丝的杀气,虽然这辈子刘经纬是个书生,但骨子里的铁血却是从未消散。
不知为何,刘经纬写下这首诗便觉得心情极度郁闷,索性待墨水干后,收起考卷往旁边一丢,铺好铺盖倒头便睡。
“那举子,速速起来作答,切勿遗憾终身!”
迷迷糊糊中,刘经纬刚要睡下,却听见一衰老的声音的朝他喊来。
刘经纬顿时有些不耐烦,挥挥手道,“老丈自去,题已答完。”
“嘿,你这人,端的有趣,且拿你试卷过来。”那老人气度涵养很足,架子也不大,只是微笑的说道。
刘经纬忽然心中一惊,来到这个世界后,刘经纬都能吃好睡香,警惕性也随之下降了,在大比期间还能在这考场转悠的,能是普通人?
想完,他“噗通”一声从床上跳下,拿着试卷递了过去,“先生无怪,刚才不是有意顶撞先生,这是考卷,请您过目。”
那老人身穿一身蟒袍,龙首赫然于胸,四肢龙爪大张,仿佛要择人而噬。
“哼!毛毛躁躁,如何成事!若是不改,你定然后悔终身!”那老人拿着试卷,只一眼,脸色便变得铁青!
刘经纬乍一听此言,感觉背脊骨就开始发凉,“莫不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