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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经纬听罢心中一动,且看这吴璋,虽是富户出身,但是却有着文人难以具备的血性,而且看这样子,也是个做事实的人,本事也是有的,随即话头一转。
“这些日子来,我也是东奔西走,也没空联系我们帮子同年,不知当初咱一块逛莳花馆的那群人现在如何了?”刘经纬问道。
这吴璋夹起块嫩羊肉,嚼了一会,似是在思考,待得片刻之后他便回到,“当初我等同年,现在多已经下放,平时跟我有书信来往的也就七八人,混的还不错,其中一人更是考评一等一,被调到了郡府理事,其他的多还是县令判官之类的。”
说完,却是笑吟吟的撇了撇刘经纬,说道,“哪比得上咱们文魁啊,嘿,状元就是状元,果然是不同,那抵报我看了,钦差大人此来有何贵干?”
刘经纬摇摇头,笑而不语,这吴璋别看嘴巴上没把风的,但是却有一丝傲气,不然也不会干出棒打太监的事情来,估计也就他有家世,那太监番子不敢得罪狠了,才把他弄到这镇上当个镇长,若是别人,刘经纬敢断定,小命肯定都保不了。
“行了,收拾东西跟我走,这地方却是委屈你了,如今远山也在我手下做事,做的不错,你也过来帮我吧。”刘经纬给吴璋倒了一杯酒,说道。
“噗!”刘经纬话刚刚说完,那吴璋却是一口酒喷了出来,用根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你确定?你没事找我干嘛,你不怕恶了那群没人根的东西?算了算了,小翠也在这,我可舍不得。”
刘经纬无语,这货还是如此不靠谱,若说第一个理由是担心刘经纬会被太监报复的话,那此刻小翠都出来了,估计那担心太监番子报复是假的,肯定是这厮跟翠翠有情况。
“太监?兄弟我不怕太监,太监见了我转身就跑,我看原因还是在那小翠,得,是嫂夫人吧?”刘经纬问道。
这一聊,也聊了个把时辰,原来这货来到清河镇后也是消沉了一段时间,他家里有钱不假,但是没权,此次被下放到清河,他估计自己的仕途也就完了,因此日日饮酒,不问外事。
有一天,他饮酒过多,一时不慎便跌入了那清河,幸亏得了那采莲女的救助才得以保命,初见这采莲女,这吴璋便经纬天人,通过自己手上权利找到这家的地址之后,便时不时的往她家跑。
这小子有才气,还能吟一首好事,而且脑子也管用,现在已经俘获了美人放心,过段时间就要订婚了,肯定舍不得自己的女人,这不,刚从地理帮人家姑娘拔完草,连裤腿都没顾得放下就见到了刘经纬。
“老爷,老爷!不好了老爷,老爷不好了!”二人聊正欢,却见一老吏酿跄着跑进了酒楼喊道。
那吴璋抬头一看,见是自己的公所的管事,以为又是有人来喊冤,便招招手道,“老唐,你慢点,你老爷我好着呢,什么叫老爷不好了,听完你这话,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有什么话慢慢说。”
那老唐趴在桌子上,一边喘气说道,“翠,翠,小翠,小翠出事……”
还不待这老唐说完,那吴璋已经是风一般的奔出了酒楼,朝着大街上冲出去了。
“老丈,你先别急,这小翠到底怎么了?你且跟我说说。”刘经纬站起来,扶住老唐问道。
那老唐歇息了片刻,气也喘匀了,于是说道,“唉,还不是那老侍郎的儿子,前几次见到了小翠姑娘后便一直纠缠不轻,这次可好,带着人都上去抢了,你们几位是我们老爷的朋友吧,若是得空,还请去帮帮我家老爷,对方对多,肯定是会吃亏的。”
“好的,老丈且坐,我们马上过去。”刘经纬说罢,便带着天狼七人走出了酒楼。
“猴子,去暗影分部问问,这什么老侍郎什么来头,我们先行一步,你随后跟上。”刘经纬甩下一句话,便带着剩下六人追随吴璋的步伐而去。
第一百零一章 奇案风波(上)
待得刘经纬骑上快马朝那吴璋追去的时候,那吴璋已经骑马奔出了老远,都说人具备有潜力,在碰到什么意外事情的时候,潜力就会猛然爆发,渐渐的,刘经纬发现他已经快追不上吴璋了,毕竟他们的马匹已经奔腾了大半个上午,力气已乏。
无奈,几人只好放弃追踪,一路上问着行人而去,还好这什么老侍郎在清溪镇只有一家,倒是不难打听,众人一路前行,那猴子也在半路赶上,并带来了这老侍郎的相关资料。
原来这老侍郎原是先皇在位时的一位兵部侍郎,在三年前就已经致仕还家了,由于以前官至侍郎,回家后也不会太难过,家里田地宅院都有,日子过也是富足,俗话说,富不过三代。
这句话还真是在理,这老爷子去年终究是没有熬过冬天,死掉了。
从此之后,没有了老爷子的约束,这老侍郎一家便开始称王称霸起来,平时压榨乡邻,据说这段时间还跟倭国人勾搭上了,在镇上贩卖特洛苏,端是火了一把。
本来刘经纬还不是很想管闲事,但是这一看到报告上写着特洛苏三个字,他就怒了,龙腾人还没意识到这特洛苏的危害,可刘经纬毕竟是两世为人,这东西说白了就是鸦片!
当下有猴子带路,便径直朝那翠翠家奔去。
待得众人赶到翠翠家时,只见那吴璋已经被人打翻在地,而一群身着黑衣的人,却是死死的抓住一个女子往那轿子中塞去,任凭那女子如何挣扎,那群黑衣人硬是不管。
“助手!郎朗天日,可还有王法!”刘经纬见状,骑着马匹便朝那群人撞去,同时嘴中还不忘大喝一声。
“忒!哪来的管闲事的汉子,敢跟老子讲王法,给我打!让他看看王法管的了谁!”那群人见马撞来,也是纷纷躲闪,待刘经纬众人马匹稍定,一个个便提着棍子冲将上来,作势欲打。
刘经纬什么场面没见过?此刻根本不将这群人放在心上,只是上去扶起那少女和躺在地上的吴璋。
结果根本不用看,也就三两下的功夫,倒在地上的人就变成了那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黑衣人。
“你便是翠翠吧,为何这些人回来找你,你把经过跟我讲讲。”刘经纬见那翠翠已经停止了哭泣,便温言问道。
翠翠闻言,只是不做声,而是朝着那吴璋望去。
吴璋此时已经转醒,见翠翠望着自己,只是轻轻的点点头,示意翠翠将事情讲给刘经纬听。
翠翠见状,便说起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翠翠家原本还算殷实人家,早前便在那清河镇中开了一家当铺,她那老父亲便是那掌柜兼掌眼先生。
约莫是去年夏天的时候,翠翠家的当铺里来了一名穿着华丽的公子,手中带着一副山水画家启明的画来到店子里典当。
翠翠的父亲也是有眼力劲的人,这启明的画作可谓是价值连城,他平时也多有研究,此刻这人拿出来的这幅画经过他反复验看,并请了几个朋友一起掌眼,都确认那画是启明的无疑。
于是那翠翠的父亲便以自己的当铺做抵押,同时补了一千两银子的现钱给他,双方约定,一个星期之后,这个人归还当铺房契,并用两千两银子赎回那幅画。
这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当下双方便在公证人的见证下画押签字。
待得手续办完,翠翠的父亲特地拿出了一个红木箱子小心的将那画卷锁了起来,藏在了暗格之中。
只是一个星期之后,那人便带着两千两银子和房契来赎回字画,原本以为可以大赚一比的翠翠父亲便开心的取出了那个箱子,但是问题也就来了,当翠翠父亲从箱子中拿出画轴,打开之后,只见那画卷上栩栩如生的山水画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白纸一张。
翠翠父亲再三确认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放进箱子的时候他也留了个心眼,在那画轴的轴柄中偷偷的塞了一枚缝衣针,此时缝衣针还在,笔墨却是不见了。
那前来赎画的公子一看,当场便将翠翠父亲扭送到了官府,一番官司打下来,翠翠家肯定是败诉,平白用那店铺和一千两白银买了一副什么都没有的字画。
自此,翠翠的父亲一病不起,整天以泪洗脸,人也日渐消瘦,因为那一千两白银里面有那翠翠父亲向那老侍郎儿子借的六百两白银,如今利滚利下来已经有了三千两了。
后来,有人告诉翠翠父亲,那来当画的公子正是那老侍郎的孙子,估计他们是被那老侍郎一家给坑了。
眼见又到了还钱的日子,这翠翠一家是无论如何也还不清这驴打滚了,因此那老侍郎家就又提出让翠翠抵债,两家账目便可勾销,翠翠父亲如今卧病在床,母亲早就死了,家里的亲戚看见翠翠家如今这个场景谁还敢来帮他?
因此这一幕就活生生的发生在了刘经纬面前。
刘经纬听罢,也感觉棘手,这事情蹊跷的很,他意识到,这件事情翠翠家是中了老侍郎一家的算计是没错的,但是关键是在那副画上面,于是便问翠翠道,“翠翠,那画可曾在家中保存?”
翠翠闻言点点头,“家道中落全因此画而起,因此家父说,这幅画是他这辈子的心结,死也要带到棺材里,等到了阴曹地府,好找阎王爷讨个说法。”
“可否将画取来,让我等看看?”刘经纬再次问道。
这次翠翠还是望了望吴璋,其实吴璋跟这翠翠来往也不久,根本不清楚翠翠家还有这事情,见刘经纬在场,心中也有了底气,顿时站起身来说道,“你且去将画拿来,今日刘公子当面,定要还你家清白!”
过不多时,一名瘦骨嶙峋的老头便在翠翠的搀扶下走到了人群当中,他手中抱着一个掉了漆皮的木头箱子,上面一把大锁将箱子锁的死死的,他似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将那箱子视为珍宝。
“父亲,这位是吴璋吴老爷,是我们镇上的新镇长,那位,那位……”
“哦,这位是刘公子,从洛都来的,伯父,我是吴璋,是清溪镇的镇长,听说了你家的事情,特地来帮你们了了这桩公案。”吴璋见到心上人尴尬,便主动上前说道。
那老头此时已经精气神全无,只是听说了那句了解案子的话语后,眼中闪现出一丝希冀,机械的将手中木箱递给了吴璋,悠悠的说了句,“老爷且看,小老儿感觉时日无多,若是能断就断了,断不了这案子,小老头便去那阴司找阎罗王告状,死也要得个清白啊!”
待那吴璋接过木箱,就要查验的时候,刘经纬却一把拍了过去,“且慢!鬼眼,你带着徐贲跟这群人回去一趟,带那一干人员前来过堂,吴镇长今日要在这过堂问案,猴子,你再跑一趟,去给我找几个算账先生来,有些帐是要好好算一算了。”
第一百零二章 奇案风波(下)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那鬼眼和徐贲二人才在一群身着黑衣的家丁包围之下姗姗来迟。
你道为何如此阵仗?穿过人群,明显可以看到哪鬼眼和徐贲手上一人抓着一个中年人,而那群家丁则是步步警惕,表现的是忠心耿耿,原来那鬼眼和徐贲二人是强行将那老侍郎家的两个当家人给绑了来的。
待得众人到齐,刘经纬便故意退到了吴璋身后,手持一把用布匹包裹的长剑,做护卫状。
那吴璋知道这是刘经纬让他出头露脸争面子,当下便给;刘经纬投去了感激的眼神,刘经纬微笑,不以为意。
“吴镇长是吧,不知将我们兄弟两绑来做什么,你个芝麻绿豆官,做事可考虑过后果?”还不待吴璋说话,那被绑来的一名中年汉子便叫嚣起来。
吴璋只是不理,端坐在一张权且当做是案桌的长条椅子后面,从地上拿起一块石头就拍到了那“案桌”上。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吴璋官威一摆,按例问道。
只见此话一出,那被绑来的两人和周围一众跟随前来的家丁顿时便乐了,随及而来的便是一阵哄笑。
“我说,你摆谱也不找个好点的地方,你们县令见了老子都要恭恭敬敬的,你一个小小镇长还给老子摆谱?老子直接跟你说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小娘皮我是要定了,识相的你乖乖回家,若是不识相,且看我不将你那镇公所给你砸了。”
此人端的是嚣张无比,也难怪他行事如此放肆,在他的印象,他一出生家中便是为官,从小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敢骑到他身上撒野?
再反观刘经纬,只见他双目微闭,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关心,立马进入了入定状态,这是他对吴璋的一个考验,虽说在清溪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