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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她那光儿裸的白腿上,一道伤口正在往下淌着鲜血,而伤口附近白嫩的皮儿肉下,鼓起了一个可怖的包!
他骂了一声粗话,挥起手来就冲杏花白儿嫩的腿上扫了一巴掌,噼啪噼啪噼啪,不由分说,一连扫了几巴掌后,她那白白个嫩嫩的腿上,便被打出了一片红印子!
同时,从那被击打的伤口处,掉出一条面目可憎的蚂蝗来!
杏花一看那条收缩着变长又变短的肉个乎乎的东西,就吓得瑟瑟发抖,胳膊抱在胸前,几乎是哭着又躲又叫。
万载龙随手拣起块石头,将那条钻进杏花皮肤里喝血的东西,扔到一块烫人的大石头上,哐哐几下,打得它血肉模糊,成了肉酱。
然后,不等杏花反应过来,他又突然趴下去,嘴嘬住她腿上的伤口处,用力吸吮起来!
一股又麻又酥又疼又儿痒的电流,从他的嘴传到她的伤口,杏花第一次知道,被男人吮吸,竟然是这样好受的滋味。慌乱中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又是一声哼唧,这次却没叫出大声。
万载龙将嘴里吸出的一口混合着血的唾沫啐到一边,又趴下去吸了几口,这才捧起一捧河水漱了漱口,看着杏花的腿,说,“没事了,脏血被吸出来,不会感染伤口,杏花嫂子,你这腿上怎么这么多伤啊?怎么弄的?”
说着,他就认真打量起半躺在地上正瑟瑟抖着的这具女体来。
第3章 村妇杏花
这一看,他的眼睛就一下子扫到了几c女人轻易不让看到的地方,白白的两座高峰,顶端带着红色的硬果,上面还凝聚着晶亮的水珠,,小肚子下面的腿虽然紧并在一起,但是还是遮掩不住那丛有些凌乱的草。/
小伙子此时这才意识到,这燥热的夏日河套边,他们孤儿男寡女的,正互相一丝也不挂滴坦诚相见哪!
也难怪年轻的杏花嫂子会羞成这样了,瞧她那一脸红晕,不是杏花倒成了桃花了。
万载龙这一心乱,年轻的身体就有了某种反应,一股热流奔窜在他的肚子以下,而他正跪在杏花嫂子的身前,那肚子下的某样东西,就突然生动活泼地跳动了起来。
它这一跳倒好,正好跳到了杏花的光腿上。
这突如其来的肌肤接触,让两人的眼不约而同地就冲接触的那个地方看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万载龙跪在地上的腿间某物,正如出鞘的剑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好似准备跨进鸭绿江了,那架势,触目惊心,威武雄壮。
杏花又是羞得轻叫了一声,同时身体蜷缩起来,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全身更是抖得如筛糠般不敢看他了。
万载龙倒是没象她这样慌乱,而是非常贪婪地继续看向她丰满诱人的裸儿体。
水蜜的桃一样的双胸,掩也掩不住,春光从她遮挡着的胳膊处泄露出来,白白的,象才出锅的鲜嫩的馒头,让人看了就想抓起来,闻,嗅,咬上一口,不断地咂摸。
两条光光的腿扭曲在一起的,象尾部能分开的美人鱼,皮肤细腻光滑,在风吹日晒的庄稼地里还能葆有这么细嫩的肌肤,真是神奇。
那腿上是一道一道青紫的伤痕,被蚂蝗钻过的伤口处还残留着一些鲜血,衬托着雪白的肌肤,楚楚可怜。
腿中间,是一簇蜷曲深色的草,那么神秘,让人看了热血沸腾。
万载龙咕咚,咽了口唾沫,喉嘎声粗地低声叫了一声,“杏花嫂子,你真美。”
说着,不由分说,身体粗儿野地扑倒下去,一下子就覆盖到了她的身上!
杏花惊叫了一声,手从脸上拿下来,推拒着他,慌乱地扭动着,说,“载龙,你,你要干啥?”
万载龙一边急切地亲摸着她那软弹的胸,一边粗儿鲁地撑分着她的腿,说,“好嫂子,让我亲亲你,好不好,你太美了,我,胀得难受。”
杏花被之前的惊吓给弄得本来就全身绵软,现在又被他搓揉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一边带着哭腔挣扎着,一边躲闪着他的进攻,说,“载龙,你,你别这样,我,我不是你们榴花嫂子那样的女人,不要,啊,不要啊。”
万载龙此时就是个被点上火的炮筒子,不爆炸根本就憋不住,他一边压住她强行入侵着,一边说,“我知道,我知道您跟榴花嫂子不一样,我还看不上她那样的呢,杏花嫂子,你,你就别乱动了,你越动我越想,,来吧,没人知道的,,恩,啊,嫂子,,舒服死了,,”
说着,他的身体已经强行嵌入了杏花的两腿间,腰部霸道地挺了几下,粗吟一声,两物紧密相交,彻底达成了自己的意愿…
杏花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极力反抗着,可是她那温润的身子已经说明了一切,,她是需要他的。
她嘤嘤地哭了,半推半就的,依从了这突然而至的被自家男人之外的男人的侵犯。
她心里苦,她的生活里没有男人的体贴和疼爱,她很空虚,她抱着复杂的心态接受了这种来自男人的热情与需要。
身下的沙子滚烫,两个人的上半身却隐没在河边灌木棵子阴凉的影子里。
中午的太阳火热地炙烤着他们在沙地上不断纠缠的身体,汗水,亮晶晶地在万载龙古铜色的光背上滑落下去。
杏花细嫩的手抚摩在他的背上,她白白的腿纠缠在他的腰上,空气里,是动人的粗儿喘声和细吟声。
她本来想表示挣扎和抗拒的,可是这突然地侵犯是她从来没体验过的充盈与满足,她被动地挺起了自己的腰臀,,
她意识迷乱地呢喃着,“载龙,别这样,啊别,嫂子要,不要,,”
无论她说什么,都只能促使万载龙埋头流汗地猛干,,
不知道过了多久,载龙才从那具要命的身子上翻下来,仰躺在大太阳底下,满足地大口喘气。
杏花瘫软在他身边,蜷抱着自己的身体,腿还在簌簌地抖着,那个地方水亮亮一片,,她却羞惭地继续啜泣起来。
万载龙从她身边坐起来,说,“嫂子,您别哭了,等我从城里回来,给您送去二百块钱……我今天身上带了钱,可是,是要去城里帮麦良哥处理事情的,所以现在不能给你。”
杏花从地上坐起来,将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上,哭着说,“我不要你的钱,这事,既然已经做过了,我就不怪你,我,我从来没象刚才这么好受过……他,只知道骂我打我,他从来没把我当个好婆娘看,既然这样,今天我就彻底给他戴上顶王八帽子,也不妄我整天挨的他这份打。”
说着,她就哭着将身上的伤痕指给载龙看,说,“你看看,这些伤,都是他昨天晚上给我弄出来的,他整天怀疑我跟榴花一样,喜欢跟男人胡来,载龙,你相信吗,嫂子我刚才是头一次跟他以外的男人来这种事的……刚才我心里难受,自己来泡泡澡散散心,却没想到伤口招来了蚂蝗。”
万载龙听杏花这样说,同情地说,“胡大来这人就是个赌徒酒徒,嫂子你这么好的女人,当时咋就跟了他了呢。”
杏花又哭了,说,“还不是我哥,他跟胡大来一起赌钱,输了,就把我输给他当老婆了,我娘死的早,我爹是个酒鬼,从小就我哥做我的主……”
万载龙又安抚了杏花一顿,看看时间不早了,估计谷生也该跟榴花“办完事”了,担心耽误了自己头一遭进城,就跟她说,“嫂子您放心吧,等我从城里回来后,想办法治治胡大来,让他以后再不敢打你了,现在,我得先走了,谷生还在那边等着我哪。”
杏花说,“好,你快去吧,看看外面没人,给我打个暗号,我也该穿上衣服回去了,一会儿外面歇完晌的人就多了。”
万载龙说好,然后就起身过那边去找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拎起被他扔在河边小水洼里苟延残喘的鱼,回头冲杏花一笑,大步往河套外面走去了。
杏花看着他那挺拔魁梧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
重新将自己没入了温而热的河水中,在水里爱惜地抚摩着刚才被他冲撞的几乎散了架的身体。
这个结婚两年的不幸的女人,第一次领略了什么叫真正的男子汉雄风,什么叫男人给予女人的享受……
第4章 制伏犇牛
万载龙走到老桥下面时,远远就看到千谷生正坐在桥头上冲着水里扔石头,水面上已经飘起了几条小鱼的尸体。 //
千谷生在外面当兵,枪法练得出神入化,他和载龙自小的弹弓就打得极准,在他们的瞄准下被锁定的鸟,就没有不中弹掉下来的时候。
在部队里混了近两年,实在憋得不行,就撒谎请了几天事假,回乡探亲,昨天晚上到家,今天上午就接到他哥千麦良打来的电话,同母异父的老哥在电话里哭着说,“谷生啊,本来哥知道你要回来,是想请你来城里喝上顿的,一年多没见你了,哥想你想得难受哇……可是,哥这心情,实在是糟透了……”
听了老哥的话后,千谷生一肚子火气,对来找他的载龙一说,俩人一时兴起,准备进城帮麦良哥出口恶气去。
万载龙将桥墩下锁着的摩托车推到桥上,谷生嘿嘿乐着说,“你小子刚才钻进河套里干啥去了?弄得时间比我都长,说,是不是也碰上谁家的小媳妇了?嘿嘿。”
万载龙知道杏花和榴花虽然是亲妯娌俩,但是两人的性格行事作风截然不同,所以他刚才跟杏花的事,不想让谷生知道,就说,“去你的,以为都象你一样招小媳妇喜欢啊?哈哈,万载龙我可不象你,老少通吃,我一般只喜欢啃嫩滴。”
谷生捣他一拳,接过摩托车去,说:“你就给我装吧,哪儿那么多嫩的让你啃啊?榴花那样的,就不嫩了?一戳一股子水儿,这种小媳妇比大姑娘家家的嫩得多了去了呢,哈哈。”
说着,两人重新上了摩托车,轰轰轰地继续往铄阳城的方向飚去。
刚走出几十里地,还没拐上省道,就见一溜五辆高级小车,从前方黑压压急驶过来,远远望着,就有种贵气压顶的气势。
千谷生靠了一声,说,“它妈的,这架势比我们首长出巡的范儿差不了多少!唉,我说载龙啊,人就得有钱啊,象咱们这种穷乡僻攘长出来的孩子,到了外面,背后没钱撑着,为人处事的底气也不足啊,所以,以后,咱必须得有钱!有钱!不能象我哥那样在城市里给人当烂泥巴踩来踩去!”
正说着,却突然听到哞哞一串牛叫声,打从旁边的荒地里就喧腾了过来。
两人忙扭头一看,额滴那个乖乖来!
眼瞅着两头大黄牛各自身上套拉着一具两米长一米宽的铁耙子,冲着这边公路就疯犇了过来!
豪华的车队在急驰,疯狂的奔牛在狂飚,一场血案眼瞅着就要在他们渺小的摩托车身边上演,驾车的千谷生绝望地惊叫起来。
如果两头暴牛毫无畏惧地撞上车队,那肯定就是牛伤车翻顺便捎带着他俩给陪葬了!
在这千钧一发、生死存亡、牛傻人呆之际,一个人影倏地从千谷生的破野狼摩托车上窜了出去,随着一声能震破人耳膜的呼哨声响过,万载龙以鹞子翻身的姿势,飞跨到了惊牛的背上,两手死命地攥住了套在牛头上的缰绳,硬生生将牛身冲向车队的方向摆偏了三十度!
随着他独特的呼哨声响过,那两头乱奔的牛一瞬间象被施了魔法,呆立数秒钟的同时,牛身朝着偏离车队的方向窜出了十米远,这才安静地停了下来。
随着两头牛疯跑过来的一个老汉一看牛被制住了、并没有跟汽车惨撞到一起,当场就腿一软,坐在地上喜极而泣地号哭起来。
而那一溜五辆小车,也在乱了队形差点自我相撞的情况下,发出刺耳的声音停了下来。
千谷生感觉一股尿意强烈地袭击了他的膀胱。
他从破野狼上下来,颤着嗓音儿说,“娘来,兄弟啊,没想到你一吼伏牛的本事,还在啊?”
说着,他就站到路边,先掏出家伙来痛快地放起了水。
车上同时下来了一群人,全是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光鲜族,大家七嘴八舌围拢在其中一辆豪华车边,点头哈腰地询问着车内的人有没有伤到。
瞬间制伏住惊牛的万载龙已经从牛身上跳下来,走去跌坐在地上的老汉身边,说,“大爷,别哭了,牛没事了,快赶回去干活去吧,别堵了交通。”
老汉从地上爬起来,握着他的手,涕泪横流地说,“小伙子,谢谢你,谢谢你了,今天要是没有你,我这俩牛可就毁了呀,唉,这俩畜生,跟着我好几年了,今天这样突然犯倔的情况,这还是头一遭。”
万载龙还要说什么,那辆车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