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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富二看着眼前的一幕,也明白鲍步平这是在敲山震虎呢,看来刚才听到的那项计划是真的了?而且也打算付诸行动了,那自己要不要告诉刘云龙?鲍步平看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之后,说了声:“恩,坐下吧,我也就提醒提醒你罢了,对了,何富二,交代你的事情办好了嘛,沙三少昨天晚上没有收到人,已经有点不高兴了,今天早上就给我打电话问情况呢,说说吧。”
何富二听闻,心里是七上八下的,最后一阵天人交战后,咬着牙说:“副帮主,你交代的事情,属下办事不力,搞砸了,不过并不是没抓到人,而是有一个高手路过,把那女人救走,我门七八个人都打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的看她被救走,还请副帮主原谅弟兄们没完成任务。”
本来心情还算轻松的鲍步平,听到这段话后,“噌”的一下,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阴骛着脸说道:“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连我都不敢得罪的人托我办的事,被你搞砸了?不要否认,你只要说是或不是,理由从来都不是得到我原谅的基础,你跟在我身边过,你知道我是什么人,还有,这个所谓的高手,究竟是你编出来的,还是真实的,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你说,我该信你还不信你呢,恩?”
这下可把刚坐下的两人又给吓得站了起来,这一下何富二总算明白这件事情,不是一种交易,那是明面上的说法,而事实却是这个交代给副帮主办的事,是没有商量的余地,是必须执行的,看这架势,恐怕这所谓的搞砸了,真的会让鲍步平不好交代。
但是话已经出口,如果自己再把刚才说的话更改,那自己真的就完了,以着鲍步平的性格,绝对不容许自己的手下口不对心的捏造虚假事实,更不用说自己的背叛了,最后,何富二只能咬牙坚持的说:“请副帮主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撒谎,我也没有那个胆量骗您,当时那个高手在我们跟不上的速度下,瞬间就把我带去的七八个兄弟打倒在地,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把我留下,甚至让我请他吃夜宵,最后还把我身上原本给弟兄们的活动费也抢走了,您要不信,您可以让当时的弟兄们来当面对质,。”
何富二半真半假的说完后,心里也是害怕,害怕这鲍步平发现自己的说谎,虽然这件事情有些许漏洞,但也就自己消失的那半小时有可能嫌疑,而且自己所说的大部分都是真实的,唯一不同的就是,自己没供出自己已经是刘云龙的卧底的事实。
鲍步平最大的性格特点,就是极端的多疑,当下冷哼一声:“何富二,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撒谎骗我,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的,荣强,交代一下余老,把昨天晚上有参与任务的弟兄们都叫来,然后你们在另一个房间审问,回来再告诉我结果,至于你何富二,好好在这给我待着,我出去一下,派两个人进来守着。”
听到命令之后,许荣强点头回道:“是,老大。”然后深看了两何富二,嘴角噙着冷笑便走了出去,而何富二虽然满脸大汗,但也只能如此的听从安排,也回应称是,而鲍步平也不多停留,安排下去之后,就出了门,坐上自己的车后,说了个地方,便扬长而去。
而余老接到命令之后,便打电话到洪濑镇,让那边安排昨天参加任务的人,开车送到总堂口,至于何富二则只能乖乖的在房间里等待,看着门边上的两个门神,那已经裸露的黑枪别在腰间,让他一直是坐立不安。
一个小时后,何富二看着已经十一点的时钟,始终平静不下来,哪怕对最后的结果有着十之八九的把握,但也难保出什么意外,最后,一声开门的响声把他惊醒,只见鲍步平面色铁青的进了屋后,就走向办公桌旁边,一掌拍下去,嘴里大吼着:“欺人太甚,若你不是仗着你老子,我鲍步平今天就送你去见阎王,哼...等我有了足够的实力,早晚送你去喂鱼。”
看着怒极而吼的鲍步平,何富二赶紧站了起来,再听到他的话,就知道他应该是去见那沙三少,可是看情形,估计是被骂得够呛,否则不至于这么愤怒,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鲍步平闻后,阴沉着脸说:“进来。”
门被推开,许荣强走了进来,对着鲍步平说:“老大,已经询问完了,何富二的确没有说谎,而那些弟兄也的确被打伤,至于伤口是我亲自检验的,确实是被很大的力量所伤,甚至其中一个弟兄现在还在喊着肚子疼,看来他们确实是遇到高手了,而且这个高手还没有下死手,估计是不想弄出人命,否则这些弟兄早就死了。”
听到这些话后,鲍步平的脸色才略微缓和,不过并没有转过身来,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沙三少说,不管事情真假,如果是假的,便要你性命,如果是真的,便断你一臂,算是对你的一种饶恕。”说完,拿起桌上的雪茄点上,狠狠的吸了好几口,而何富二如何不知道是在说他,此时是面色呆滞的站在沙发旁,怎么想也想不通自己会是得到这种结局。
第二十四章 不仁背后的不义
更新时间2012716 11:57:28 字数:3548
对于何富二来说,鲍步平的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劈得他浑身直冒冷汗,想不到自己哪怕是欺骗成功,居然也会受到惩罚,而这惩罚却是沙三少下的,难道他老子真的有那么能耐,能够让鲍步平忌惮到这个份上?还是说这副帮主又要拿自己开涮了?
而这次可不比被赶下位的那次,如果连鲍步平都如此惧怕的沙老板,那帮主哪怕这次知道以后来救自己,恐怕也是无能为力,难道真的没救了吗?何富二已经被吓得瘫坐在地上,一阵迷茫和颓废,看着眼前的鲍步平,如果快溺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草般,如狗一样双腿并用的向他爬去,抓住他的腿,一脸惊吓过度的说道:“副帮主救我,我不想失去一只手,我一家老小还靠我养活,如果我失去一只手,帮里我会留下我这么个残废的人吗?救我,求求你救我,副帮主。”
说到最后,何富二甚至带着哭声哀求着,虽然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也得分时间,分人看待,这种明显是那沙三少因为不满鲍步平办事不利,但却又不可能随便的对他喊打喊杀,为了挽回点面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替死鬼了,而当时接手这项任务的人,自然而然的成为最理想的对象。
鲍步平其实也心中很是忿恨,不过他这种寡情薄性之辈,自然不是替这个已经没有什么作用的何富二生气,而是为了这个沙三少如此驳自己的脸面而愤怒,可不是,出来混的,特别是掌管一方的老大,哪个不是视脸面如性命之辈,如果沙三少不是仗着有个令他忌惮无比的老子,早就没了性命,可谁让人家投了好胎,做了这享威享福的沙家三少爷,就是福建省最大的那“长虹帮”估计想得罪这个沙老板,都得好好掂量掂量。
为了不使还在旁边的许荣强寒了心,毕竟接下来有个大计划还需要他参与,如果自己就这么摔着冷脸的离开,恐怕会让他不能全心全意的帮自己干好那件事情,那可是关乎到自己能否一统“忠平帮”,结束这将近一年之久的三国鼎立之势,但这一切的关键也全都系在于灵灵这个女人上,所以他才会这样着急于这件事情上。
当下转过身来,看着抱着自己腿的何富二,假意般的叹了口气说道:“何富二,我也不愿意对你使用这个酷刑,这沙三少倒没什么,可他老子是连咱们整个忠平帮也得罪不起啊,况且他是指明了你一定要受到惩罚,甚至还必须让我把砍下的手,和拍下的照片,在今天之内一定要送过去,否则就要对我们忠平帮不客气,有些事不是你能知道的,知道了对你和你的家人是没好处的,你就任命吧,哎,我这也是没办法。”说完,就往门外走去。
何富二听到鲍步平这样的解释,知道已经不可逆转,自己这断臂已经成了不可改变事实了,随着鲍步平的起脚,双手无力的松开,阵阵无力的又瘫坐在地上,等鲍步平早到门口时,背对着许荣强说道:“荣强,备点止血药,然后就动手吧,动手后记得照下相,然后和断臂送到沙三少的别墅,然后赶紧送他去医院,记着,何富二并没有做什么背信弃义的事情,别在关二爷面前执行,事后给他十万块的安慰费。”这次就真的没有再出声的离开了堂口。
而许荣强则一阵沉默,虽然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但同是给人卖命,看到办事的弟兄却是这般下场,他也问自己,将来是不是会比他还凄惨?沉寂了一会以后,对着外面喊道:“余老,你安排一下吧,照老大说的做。”说完也转身出去,留下两名看手的人员和瘫坐在地的何富二。
余老应是,便叫来手下弟兄开始安排,十分钟过后,动手的房间、相机、止血药等全都准备好了,就通知许荣强,等到这堂主大人到来之后,便见到何富二已经在场,并且跪在动手的案桌旁边,因为怕他挣扎,就用绳索事先绑好,怕他叫喊得太大声,甚至咬了舌头都不知道,连堵嘴的东西都塞上了,而旁边还有两名弟兄在身边站立,以防止意外发生。
许荣强进来之后,看着都准备好了,就走到案桌前,对着跪在地上的何富二说到:“兄弟,别怪我狠,都是被人操纵命运的人,要恨就恨那沙三少吧,你想留右手还是左手,自己决定吧,十秒钟的时间,决定好了想留下哪边,就往哪边点头。”
何富二听到后,便想站起来挣扎,这种有准备的可比那手术台上昏迷的患者,恐惧大太多了,何况还是自己眼睁睁的看着,旁边站立的两名弟兄赶紧上前又给按了回去,而何富二则瞪大着眼睛,被堵着的嘴则“唔、唔..”的呜咽着,等到十秒过后,看到何富二还没有决定,许荣强便说:“何富二,我最后再一次问你,你到底要留下那只手,再不决定,我可随意挑了。”
直到这最后关头的一问,何富二才死了信,额头冒着大汗,颤抖的脑袋往自己的右手点了点,见到何富二有了决定,许荣强也不拖延他的精神痛苦,当下说到:“好,那就砍了左手,来人,刀。”说完便右手一伸,旁边的手下连忙递上一把明晃晃的开山刀。
只见刀口还有些发热,还抹一层油,油上面还撒着一些粉末,发热的刀口和油,是为了让刀砍下去更容易,而药粉是为了起到最早的止血作用,不过当然不够,旁边的人早就备好了最好的止血药剂。
这许荣强示意一声,何富二便被身边的两名壮汉解开绳索,用力的摁在案桌上,虽然明知道已经无法改变,但恐惧却是有增无减,却只能无言的挣扎,等一切准备好了后,许荣强大喝一声:“得罪了,兄弟,忍着点儿。”说完,便一运力,往手臂的衔接处用力砍下。
只听见一声长长的“唔”声,手臂应声而下,鲜血喷薄而出,旁边马上有人按下照相机,随即就有人快速前去上药,然后三五个人赶紧抬着何富二出门,送往医院,至于地上砍下的手臂,许荣强随便安排了个人,把和拍下的照片,一同送往沙三少的住处。
这个时间也正好巧了,正好赶上于灵灵和赵宛容出门吃饭的时候,本来两人看着红绿灯,已经走过一的半马路的时候,一辆猛冲直撞的面包车,在右拐道上,狠狠的打着方向盘,轮胎和滚烫的地面,瞬间摩擦出阵阵烧胶的味道,甚至还吓了她两人和其他行人一跳。
因为这里面包车差些就撞上他们了,还好赵宛容作为曾经经常冲杀在第一线的女警察,反映是特别迅速的拉过身边的于灵灵往后退,才避免了惨剧的发生,接着,快速追上一下对着正在拐角而减速的面包车面前,直挺挺的站立着。
司机这时才赶忙停下,头伸出窗外对着赵宛容吼道:“喂,你这娘们儿想死啊。”说完,突然发现这个拦路的女人,不是一般的漂亮,心里边一阵亵渎,而本来只是想告诫一番的赵宛容,这下可算起了火,想你这司机这么开车,还真当别人的命不是命了,居然还敢这么大声说话。
赵宛容移步走到司机的面前,拿出身上携带的警察证件,漂亮的脸蛋上,公事公办的样子说道:“警察,现在我有权怀疑你打算肇事行凶,请靠边停车,然后把身份证、驾驶证和行驶证都交给我看看,恩?怎么回事,你们几个是什么人,这个受伤的人是谁?”本来还算公式化的赵宛容,突然看见里面坐几个人,而其中一名已经因为疼痛而满脸大汗,甚至脸色有点惨白的男子,出于警察的警觉和天职,她有必要问一问,到最后,已经渐渐严词厉色。
这一下这个面包司机终于傻眼了,没想到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居然还是名警察,俗话说,民不与官斗,那是因为一般人根本斗不过,而作为混道上的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