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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乱挠地儿,抓瞎了眼。
于灵灵美丽的脸上,挂着格外明亮的眼睛,铿锵有力道:“对,不能因他人所为扰自己所想,信念就是要不被外在因素所动摇,才能给予自己无限的动力,这位先生,感谢你今天晚上的搭救,更感谢你愿意为孩子们出一份力,对了,你姓甚名谁?我总不能先生先生的一直这么见外吧。”说完就面带激动的笑容等着回话。
作为一个老处男,虽然缺乏泡妞经验,但在妞面前可不能表露出来,更不能让在后面满头陀的何头头面前失了“高手”的风范,露出小黄牙,微微一笑:“我叫刘云龙,我记得幼儿园还得两个月才开学吧,我给你留个号码,有需要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电话号码是13XXXXXXXXX,记下了就走吧,我送你上车。”
听着口袋里手机响了几声就挂断,也没去理它,知道是于灵灵拨打的,说完就领着她往巷子口走去,留下一哎呦声直喊的混混。到了马路边上,招手来了辆的士,送她上车时,于灵灵往里面挪了挪,看到刘云龙反而关了车门,疑惑的问道:“刘大哥你怎么不上车?”
还没办完事儿的刘云龙怎么会回去呢,对于灵灵说了句:“你先回去吧,我这跑步还没结束呢,十几二十分钟的就到了,司机,路上慢点。”说完,往后退了两步,摇着手说了句拜拜,看着缓缓而疾的的士上了路,便再往巷子走去。
何头头本来看着眼前的男女交换完手机号码后,心里还犯嘀咕:这小子泡妞果然很有前途。最后见两人走出了巷子口,本来以为不会再回来了,认了栽的何头头,招呼着弟兄站起来,你扶我,我拽你的三两步走出巷子,心想回去还不知怎么交差呢,哪知刚到巷子口,刚才那人王又折了回来,几个兄弟看到后,腿肚子一软,又摔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惨白的。
刘云龙往回走时,看到流氓们一阵摔倒在地,也纳闷自己刚才下手没那么重呀,怎么才几步路又躺下了,到了跟前儿冲何头陀刚打算问问,谁想何头头就哭丧着脸嚎道:“这位大哥,你人也打了,事儿也问了,再打下去,你难道想要了我们的命不成。”
看着他们的样子,刘云龙一阵无语,自己长地很普通嘛,对着何头陀喊了声你过来,就不再吱声儿,所有人除了何头陀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嫌自己多什么嘴以外,都松了口气,庆幸自己不用再挨打。
走到这人王的面前,何头陀的拳头是捏了好几回,最后还是放开了五指,估摸着十个自己上去也不够揍的,想想还是算了,大不了回去找上面报销医药费去,索性放开了性子,顶着脑包一脸悲壮而去,刘云龙看着这有意思的一面,呵呵一笑:“想什么呢,真要揍你,我也不能在这外面啊,跟我走两步,问点事儿而已,让你的弟兄都先回去吧。”
何头陀一听,可不是,当下也不说什么,回头说了声:“你们先走着,我一会就跟上。”弟兄们一听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菊花残两腚伤的事情,争先站了起来在路人奇怪的眼神中往来的方向走去。
刘云龙带着何头陀走了几步,随便的找了个有树的地方坐下,看着他满头包在来往人路看得尴尬的样子,略显歉意道:“何老哥,刚才出手重了些,不好意思,其实我喊你过来,就想问你,这种可能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你觉得好过嘛?我不是神父,也没想感化你,以我刚才的身手,你觉得我真想要你的命,你有几成把握活得下来?”
听着刘云龙的话语,何头陀楞了许久,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给刘云龙,顺便给他点上,然后给自己也点了火,狠吸了几口以后才一脸颓废的说道:“这位兄弟,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刚才你要真出手重点,我们弟兄几个也早没命了,看得出来你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托声大,老哥姓何,叫富二,差个代字就差人几辈子,没办法,父母给的命,排行老二,自己也不争气,都三十一二的人了,还干着狗舔鞋子的事儿,正是因为走歪了道儿,才落个现在有家没家的日子。”
何头陀说完这段话,再嘬几口烟,继续说道:“正经人家谁愿意整着种歪门邪道的事儿,年轻时候不懂事儿,被人坑吸了白面,虽然我后来被强戒了,但是留下了档案,找个工作不是人嫌我,就是我嫌它,于是在这种自我放逐中,人,堕落了,思想也肮脏了,嗨,说这些干嘛,兄弟直说吧,不用拐弯抹角的。”
看着这个中年男子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中的后悔和那一丝渴望被拯救的希冀,刘云龙直感这个社会人人都有段辛酸泪史,特别是走入阴暗界面的人,不管自愿或不自愿,没人天生喜欢当坏人。
抽了口烟,望着何富二,刘云龙深邃的眼神如同能看清他的内心说:“我知道你不甘心于现在如此的堕落,也明白你不甘心自己的无能为力,你觉得,凭借我刚才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如果我现在承诺将来送你一场富贵,而代价就是你做我的卧底,你敢干嘛,放心,我不是警察,警察还没你让我看得起,也不会灭你口,我只问你一次,做还是不做?”
听完刘云龙一口气说完这一段话,何富二盯着眼前这个认真无比的男子,心中一阵天人交战,转过过身去把剩下的半支香烟慢慢抽完,刘云龙也不逼他,慢慢的等着,毕竟相信一个不明白任何底细的男人,并且帮他干这种要命的事情,需要博命的勇气。
虽然中国枪支管理非常严格,但走私一直是从古至今未曾灭绝,武功再高,一枪撂倒,就是最真实的写照,他也不敢轻易相信跟着眼前的男人,替他卖命,是否将来能够飞黄腾达,再怎么说,烂枝头也好过随便让人践踏的花草,何富带着犹豫说道:“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刘云龙只说了一句:“这就是保证。”看着周边暂时没人,州力流转经脉行于右手手掌,轻轻拍向坐椅旁边的一颗树木上,一声轻微的震动过后,抽离的手掌下,一个入木三分的手印,赫然于眼前,让何富二一阵眼睛直突突,嘴里倒吸着凉气,看着眼前的男子,惊为天人,难道真的有传说的内功高手?否则,寻常人哪有这般本事。
这是一次赌博,也是一次性命的投资,眼前的男子如果仅现于刚才所表现出来的实力,那自己按照他所说的的做,一旦将来被发现,卧底的命运是悲惨的,他所表现的肯定不止这些,当然,如果这个男人真有能力和背景,也不会找自己这种小人物,这是明于心而不宣之口的事实,可如果将来眼前的男人有飞跃性的大发展,那么他所说的,送自己一场富贵,那绝不是一件难事,赌还是不赌?
一根半烟的时间是多久?最多也就五六分钟的事情而已,刘云龙还是等得起的,最后,迎来了最终的决定,何富二一脸决断的说道:“兄弟,我何富二这辈子最大的一次赌注就压在你身上,还望你将来不负今天所说的承诺。”
刘云龙其实也是一次赌博,赌的就是小人物的不甘人下,赌的就是误入歧途的人那一份挣扎的光明,抓鱼如果连握住鱼的力气都没有,只会白惹一身腥臊,当下只回了一句:“天地可鉴。”
何富二也不矫情,为表真诚,就先把“忠平帮”的底子交代得一清二楚:“忠平帮,由曲司起建于2010年2月,地址设立在南安市新华街的“忠平健身中心”,历经两年多的打拼,掌管以新华街为中心的附近一市六镇,一市为南安市,六镇为:洪濑镇、康美镇、省新镇、英都镇、官桥镇和霞美镇。现有两主五堂三部,正主为曲司,副主为鲍步平,五堂分别为:长老堂、执法堂、忠刀堂、忠义堂、忠守堂,三部为:后勤部、财务部、人才部,总人数为近九百人,说到这正副帮主是共过患难,但因二人性格差异日渐偏差太大共不了富贵,从当初五十人,才两年就发展到现在这个规模,也是靠这二人一外一内的配合才站住了角。”
一口气说那么多的何富二,咽了几口唾沫,咂巴了几下嘴继续说到:“可惜两人现在因为性格不和,终于在今年的上半年彻底爆发,正帮主曲司为人忠义,眼里不揉沙砾,说一不二,从来都是把钱财视之粪土,视手下弟兄为己命,经常自掏腰包接济弟兄,不论是谁,那都是有酒一起喝,有肉大家吃,与其他帮派对战时,一手好刀法的他,永远都是冲杀在第一人,当真是一英雄好汉,令人心悦诚服,手底下的弟兄也甘于卖命给他,所以五堂中忠义堂的三百五十人皆为他的部署,控制着英都镇、官桥镇两镇。”。
听到何富二说起这个曲帮主时,是越说越激动,眼中一股俨然崇拜的神色毫不吝啬的绽放开来,刺得刘云龙眼睛生疼声疼的,一副手舞足蹈的样子,如同真人在前,说得他也想认识认识这位好汉的风采,为自己将来的庞大势力奠定一名大好人才。
第十章 阳关道和独木桥
更新时间2012711 18:07:07 字数:3216
如果说这曲帮主走的四面宽广的阳关大道,就算终点遥远,不容易到达,但是一步一个脚印,胜在脚踏实地,哪怕摔倒也有重新爬起来的机会,那这鲍副帮主行的便是如同钢丝般的独臂木桥,随时都有可能坠入深渊,就因为是捷径,所以经不住诱惑的人,冒险就是代价。
何富二所描述的鲍步平,为人阴险狡诈,从来是只问结果,不管过程,心狠手辣那都是小菜一碟,不择手段那也是常干的事情,就算是自己的手下亲信,也是在掌握了绝对把柄,才能“有幸”当上,对待普通帮众打骂那是家常便饭,丝毫不顾及他人想法,不念兄弟情谊,刘云龙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种得志的阴险小人怎么会有人愿意替他卖命,其实很简单,出来混的人,最怕祸及家人,从这点上出发,鲍步平就有很多手段让这些手下乖乖听话。
说到这位鲍副帮主,何头陀的样子实在是咬牙切齿,经过刘云龙多嘴一问,他才说了出来:“这位副帮主,手段可好得狠呐,黄、赌、毒、走私等断子绝孙的事没有一样不沾的,所以他带领的也是帮里最富有的一支,而我之所以答应帮你,是因为一年前我目不识人的投靠了他,原本不知道此人的真面目的时候,我一心一意的帮他干了很多缺心缺肺的事情。”
说到这,何富二脸上一阵惭愧,几声叹气后,继续说道:“谁想一次交易白面的时候,被人黑吃了黑,害他损失了十来万,可这种事情轮到谁头上也都是没办法的事情,再说了,十来万对他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小钱,但谁也没想到,他居然抓住这事不放,甚至暗中警告我,我家里人什么情况他都知道,要想无事,最好认命,最后当着所有弟兄的面要拿我开刀,后来还是曲帮主帮我说情,才苟活一命,但也从此落了个当瘪三的命。”
刘云龙听完,心想,这等寡情薄义的人,真要让他飞黄腾达了,这天,还真就瞎了眼,或许,老天爷是想借自己的手除掉他也说不定,耳边则继续传来:“其实后来我也明白了,他这是卸磨杀驴呢,把身边信不过又没有出错的伪亲信逐一排除,这半年多来,像我这样被排挤出来的弟兄,也有十好几个,每一个犯都是屁大点儿的错误,要嘛就真打杀了,要嘛也就跟我一样被放逐在外围苟延残喘,对了,于灵灵的那件事就是沙老板委托的这副帮主。”
其实刘云龙在何富二说曲帮主为人时,也纳闷儿这等光明磊落的汉子怎么会做这种生儿子没屁眼儿的事呢,感情这正负帮主之间已经貌合神离了,只是名义上一家子而已,就冲这种连幼儿园都敢去打砸的废柴看来,刘云龙已经把他列入必杀名单里,他可不想将来有更多无辜的人被残害,听完对这副帮主的介绍,眼神略过杀机问道:“那这五堂呢,那三部倒是容易明白。”
听到他问的话,何富二连忙继续说:“三部早已经被架空,都算着自己的帐,而这五堂中的长老堂都是当年打拼地盘仅存下来的几人占据,带着忠守堂近两百人两不想帮的中立着,有时做做和事佬,不致两方火拼得太厉害,在霞美镇和南安市区靠着经营娱乐场所维持生计,也算能自给自足,至于忠义堂那都是曲帮主的老部署把持着,只沾黄、赌,加一些健身俱乐部的的财路,经济还算过得去,而且因为都是过命的交情,所以副帮主几次拉拢都不了了之,而忠刀堂最早的一批人要嘛死的死,要不就被副帮主利用手段被迫被拉下位,最后换上自己人,成了他带领的一支,人数也是三百五十人左右,洪濑镇、康美镇、省新镇都是势力范围。
叹了口气,何富二继续说道:“至于执法堂也就是个受气包,不说也罢,忠守堂都是几个长老们自己带出来的人手,南安市区作为大本营,根据帮规,只能是忠守堂人才可以驻守,人数为一半,可现在谁会遵守,这种三国鼎立的局面就是忠平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