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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命女天师-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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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小水歪着脑袋欣喜的叫了两声。
“小水你来的正好,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凌嫣点了点它精致的尖喙,沉思了一会儿,压低声音道,“你把这封信交给神逝,越早交给他越好。”
小水飞走后,凌嫣仍旧坐在石椅上沉思。太子为什么还不动手呢?从上次宴会的情形来看,他有着这样重要的飞音和夜舞的把柄,肯定是除之而后快的,如今已过去两个多月,却没有太多的消息。怎么会呢。难道是因为太子本来就一堆麻烦缠身,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么?不,太子绝不是那样有城府的人。
还有那封给神逝的信,小水什么时候会送到?可千万不要错过了时机才好啊。夜舞、飞音、蝶妃,我慕容凌嫣以天师之名起誓,一定会保护你们的!
“慕水儿!慕水儿!”
尖尖细细的嗓音尽量压低了声音喊她。凌嫣转头,是她收买的一个东宫的小太监常德。常德四下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这才一溜小跑到凌嫣身边,悄声道,“情况不对劲儿呀慕水儿。”
“怎么了?”
“现在宫外到处都张贴着一张镜像,而且几乎所有的小孩儿都会唱一首童谣。”常德从袖口掏出一张符纸交给凌嫣。是术师记录镜像专用的符纸,可以记录真实的事件,纸上显现出来的镜像是活动的,可以表现环境的变化和人物的动作。常德又飞快地说,“甚至宫里也出现了!我悄悄溜进了太子爷的暗室,发现了那张镜像!哎呀我得走了,太子爷发现我不在我就死定了!”
常德走后,凌嫣把折得乱七八糟的符纸小心地打开,一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镜像左边是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十三四岁的年纪,手握一根长笛。右边是一个少女,十二三岁,眉目如画,正微微闭着眼睛,嘴角含笑。而他们,他们正幸福的亲吻!少年的手指勾起少女瘦尖的下巴,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画面很美,带着淡淡的清新之感,右下角还写着一首诗:
夜黑黑,心飞飞,
高墙内,爱深深。
舞翩翩,音绵绵,
愿相守,梦长圆。
凌嫣手一松,符纸差点掉落。凌嫣把符纸重新折叠好放进袖里,叹了口气。要面对的事情总该去面对,既然纸已经包不住火,那就彻底燃烧起来吧!
凌嫣回到公主寝宫的时候,雪耳已经起来了,揉了揉仍然有些迷蒙的睡眼,雪耳笑了笑,开口道,“早上好啊凌嫣,怎么起的这么早?”
凌嫣走上前帮她穿戴整齐,待其她侍女都退下后才沉声道,“雪耳,恐怕,要出事了。”
“当——当——当——”
皇宫的戒铭塔里,一个司钟太监正奋力的敲着钟,钟声绵远悠长,整个皇宫都能听见,几位闻声而来的老资历的大臣站在乾坤殿外等候,不时议论两句。
“这集事钟可是有几年没响过了,今儿个发生什么大事了?”
“多半是与城内漫天的镜像有关了。”一个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臣捻须说道,乾坤殿,这可不是处理家事的地方啊,皇上真的单纯因为镜像的事情而召集他们过来么?
几位大臣正商量着,从殿内碎步走出个小黄门,对着阶下高声唱到,“皇上有旨,宣——左宰相石纳言,右宰相林清,司法部尚书何瑞上殿觐见——”
雪耳依旨赶到乾坤殿时,其他人已经到齐了。皇上背对着众人独立于御座旁,琉璃阶下分两列站着十多个人。御座右边是朝中权势熏天的三位大臣,左边是皇子公主。
雪耳行了礼走到左边五皇子逸和八皇子雪沐的中间站好。凌嫣只是个小宫女,当然没资格走到殿中,但雪耳为了让她第一时间知道殿内事情的发展,特地在手臂上布下了一个传音术,凌嫣悄悄潜入了房顶上,这样的距离足够她听清楚了。
凌嫣自那日解除封印,便处处小心。她平日接触的宫女太监都是没有术的潜质的虚民或有潜质却不修术业的白灵,即使遇到修炼术业的,只要凌嫣有心收敛气息,一般的术师也无法察觉出她的灵力波动。此刻在房顶,凌嫣小心为上,还是布置了两道结界。此刻,传音术没有半点动静,凌嫣随手幻化出一条毛毯铺好躺下,头枕着手背望着天空。天空一片澄明的蓝色,棉白的云朵悠闲的漂浮。这样躺着,身子极为惬意舒适,凌嫣的神思不禁有些恍惚。
“啪!”耳边突然传来清脆的碎响,凌嫣叹口气收敛心神,专注于传音术的动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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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风云突变
更新时间2012114 14:53:34  字数:2968

 雪耳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背对着众人的皇上却从袍袖里狠狠甩出一张符纸来,本来轻飘飘的纸此时却如千金重一般“啪”的一声拍在地上。
众人都是神色一凛,目光集中在那张符纸上——正是与常德交给凌嫣的那张一模一样的镜像。
飞音和夜舞都是神色大震,显然之前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而雪耳虽听凌嫣描述过,见了之后仍是脸色发红,忙把目光移开。毕竟是在民风朴素的古代王朝,街头百姓都不会当众做的事情,从小在注重礼仪形象的皇室里长大的众位公主自是更不习惯。
大殿里一片寂静,静得可以听见皇上粗重的喘息声。皇上,显然是气极了的。
“雪耳!”
雪耳皱眉,出列站在殿中央。
皇上转过身,两道锐利的目光盯着那镜像,声音阴沉得仿佛一团浓重的墨汁,“告诉朕,那镜像上显示了什么。”
雪耳心里叫苦,逼迫自己把目光重新投到画上,尽量不去注意相吻的两人,只盯着那几行字,在心里盘算了一阵才说道,“回父皇,这画上画了,画了……画了一位少年和一位少女,两人、两人两情相悦,右下角还有一首童谣。”
“念!”
雪耳又将童谣念了一遍,皇上沉默的看着雪耳。雪耳缩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绞着手帕,正心慌得想要跪下,皇上却挥手让她回列了。
皇上阴沉的目光扫过底下众人的表情,冷冷的哼了一声,“林爱卿,你饱读诗书,十岁便有‘天才少年’之称,你的品学朕再了解不过。林爱卿,帮朕解解这首童谣吧?”
右宰相林清依旨出列,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太子。太子虽然面无表情,狭小的眼睛里却泛着兴奋的精光,见林清的目光投过来,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皇上发现了两人的目光交流,眉皱得更紧了。
林清得到太子许可,心中有数,清咳了一声,“皇上,微臣以为这不过是首简劣的表达爱情的童谣,但若深究,臣倒是也看出点意思来。只是,微臣不敢讲。”
皇上的目光更阴沉了,嘴上却是笑出声来,“嗬嗬,讲!朕恕你无罪。”
“是,微臣以为,这童谣中隐藏了两个名字,而且将这两个人的身份、关系也一一言明。”
皇上的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挥挥手让林清退下,左手指着太子,“铭心,你是林爱卿的弟子,你就继续林爱卿的话吧。”
太子淡淡的扫了一眼童谣,尽量抑制住激动的心情,仿佛犹豫了很久一样缓缓说道,“回父皇的话,儿臣觉得这两个名字……这两个名字就是九皇弟与十一皇妹的表字,飞音、夜舞。高墙内指皇宫,而关系……”
“愚蠢!愚蠢至极!”皇上愤怒的声音打断了太子的话,底下众人忙齐齐跪下。
“皇上息怒!”
皇上的胸口因为愤怒明显得起伏着,他紧紧的皱着眉,因生气而眯起来的眼睛也不知是在看太子还是太子身后的飞音和夜舞。逸静静的跪着,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三皇子洛,洛的眼里有一丝笑意闪过。逸微不可闻的冷哼一声,重新看着地面。看父皇的意思,并不想惩办飞音和夜舞。相反,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镜像上,林清、何瑞,好像都是太子拉拢的重臣呢。太子之前的事情还没有淡出父皇的视线,又急着给自己添新的麻烦。嗬,太子,太子!
“都起来吧。林爱卿,这首童谣,你帮朕抄一份下来。”皇上闭着眼睛,似是疲累极了。
“臣遵旨。”
小太监端了笔墨纸砚来,在桌上把宣纸铺开,又磨好了墨,林清微微挽起右手的袖口,提笔就要写。
“林大人稍等。”一个微微有些低哑显然正处于变声期的男声响起,竟是八皇子雪沐。他迈出一小步,不顾林清疑惑的目光,对皇上说道,“父皇,儿臣听闻右宰相大人用左手也会写字呢,而且写得颇为大气流畅,既然要写字,不如就请林大人用左手写吧。”
林清手中的笔尖一抖,一滴墨化在纸上,瞬间晕染开来,而林清的脸色比弄花的宣纸更差。
皇上怪异的看着神色自若的雪沐,轻轻吐出两个字,“准了。”
凌嫣无声的笑了,这可真是一场好戏,看来之前是虚惊一场了。
十二月天气寒冷,大殿上阴风阵阵,而右宰相林清的额头却冒着大颗大颗的汗珠,他死死盯着那首童谣,手抖得仿佛得了中风病,半天下不了笔。他如何能下笔啊,那首童谣正是他为了讨好太子亲手写上去的,用左手写的!他本以为跟着太子是站对了队,没想到啊,没想到!他转头看了一眼面色从容的八皇子,长长的叹了口气,轻轻把笔搁在砚台边,撩袍跪下,语气如死水再无半点波澜,“皇上,臣、臣老了,无法再为皇上效鞍前马后之劳,臣……臣请乞骸骨!”
皇上无声的扬起唇角,挥手叫了小太监把桌子撤下,又叫了殿前侍卫,“右宰相林清,为虚渺王朝尽心尽力,今年高身弱,朕体恤臣下,特准林清还乡之请,收回王都府邸,赐……”
林清的官帽被侍卫摘下,他一头近白的长发披散着,颇有些狼狈和沧桑。他知道,皇上这样处理已经给足了他面子,虽然当众摘帽,但只要摘的不是项上人头,他这样一个年迈的老人,一个仕途已达巅峰的老臣,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太子爷啊,有这样的对手,您保重吧。
林清叩谢了皇恩,又最后看了一眼他无比熟悉的乾坤殿和悲愤夹杂的太子,转身蹒跚着离开了。逸面无表情的看着林清离去的背影,倒是洛叹了一声。林清做宰相整整四十年,三十二年前,万平元年,先皇驾崩时,林清和石纳言同时被任命为顾命大臣,辅佐新皇朝政。一时间他二人权倾朝野。直到皇上二十岁临朝,他们的权利才逐步回归皇上手中。
林清与石纳言相比,名利心要重很多,权利被收走时心中很是不甘。所以他才会在皇上依旧健在时就急急选择了太子阵营,并且为太子出谋划策,帮助太子巩固地位,同时打压其他的皇子。他过激的表现触怒了皇上,当今皇上才四十九岁,对权利的控制欲也处在一个鼎盛时期,而且他对皇子间的党争十分反感,这也是太子羽铭心稳坐太子位三十一年的原因之一。任何一个皇子都知道,如果斗争的太明显,只会得来皇上的反感。偏偏太子没有这个觉悟,越是敏感时期活动越是频繁。
逸收回目光,淡淡的瞥了一眼呆立的太子,除掉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自己露出破绽,引起父皇的嫌恶。
本来是要惩办飞音和夜舞,却罢免了当朝宰相,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雪耳大吃一惊。她疑惑的看着起了推波助澜作用的雪沐,而雪沐则是一脸的轻松与平静,仿佛刚刚一句话就导致一位宰相告老还乡的人不是他一样。这件事一定是他们事先就商量好的,但是为什么不告诉她,害得她一直为飞音和夜舞担心。
太子怔怔的看着林清消失的背影,愤恨的目光射向雪沐,使劲的握住了拳克制心中的冲动,太子收回目光,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向皇上禀道,“父皇英明,儿臣钦佩不已,只是这镜像该如何处理?”
皇上的目光淡然的扫过太子,那目光竟包含了一种说不清是惋惜还是痛心的复杂情绪。他走到御座前疲惫的坐下,左手抵着头,闭上眼睛道,“何爱卿,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
何瑞顿时心里一个激灵,知道事情不妙。何瑞是个三十五岁的中年人,正是一个男人的黄金时期,在这个年龄成为司法部尚书的人历朝历代也是少有,所以他深得皇上赏识。而他被太子拉拢纯属无奈。他的女儿年方十五,貌美如花。被太子看中强娶进府内作了小妾。本该仇视太子的何瑞为了女儿的幸福也不得不做了**。
何瑞站出列,轻轻的捡起那张符纸,仔细的端详了一阵,摇了摇头,“启禀皇上,恕臣愚昧,臣实在看不出镜像上的男女有何特别。而且,仅凭一符镜像也不能做任何定论,依臣之拙见,下令把城内的镜像清理干净,把张贴符纸的人打个几十大板,就让此事过去吧。”
雪耳顿时松了口气,可是转念一想又疑惑顿生,这个何瑞不是太子的人吗?怎么会说出这样帮助飞音和夜舞解围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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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小舞有事,所以没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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