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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绯有些紧张问:“那能毒死人么?”
袁太医看了一眼明白过来,半响才道:“毒不死大人,小孩就难说了,尤其是奶娃儿,大人若吃了,乳汁中必然会有,奶娃娇嫩,承受不起,绯贵人还是赶紧扔掉的好。”
秦绯大惊失色,若非自己谨慎,那两个丫头一来就安排在后院,就算如此还是想作怪,真佩服她们这么大的胆子
毒性大人不惧怕,孩子就躲不过了,这清清楚楚是要想害死她的孩子好狠的心肠
将太医送出锦安宫,秦绯失魂落魄靠在床头,方柔担忧道:“主子,事情我们发现的早,以后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秦绯几乎想哭,她简直想崩溃,真是千防万防,还不知道下一招是什么。
定定神,她深呼吸道:“东西先放这,那两个丫头也留着,等皇上过来我要告诉他,看他怎么裁决,他的好皇后这么恶毒他还能容忍下去吗”
特别备注:顺常在名字为 徐铭月 ,夏常在名字为 夏秋水,前面写的我都忘了,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出来我写错了,真是笨……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委屈谁来解
静静坐在摇篮边,眼泪止不住的流,林霈玉走进来见到的就是这幅情形,看到她的哭他疑惑,又想不到最近有什么事情会让她伤心,迟疑了下上前扶住她的肩温柔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秦绯抬起泪眼,凤眼哭的通红,将手一指案几上,抽抽噎噎道:“前几日皇后送了两个宫婢来伺候我,今日我少了一只钗子去那两个宫婢屋中找寻,却在她们屋内发现这个东西。”
林霈玉沾在手指细看,奇怪道:“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恰好太医过来把平安脉,我一时好奇,就拿出给太医瞧,太医,太医说,说这是商陆草,是有毒的东西”
“商陆草”林霈玉大吃一惊,“她们屋内怎么会有商陆草,谁给她们的?”
秦绯含泪苦笑道:“皇后指来的人,还能有谁给她们,我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为什么,好在这些商陆草已经在沸水中煮过,毒性不大,我一个大人毒不死的,可这东西要想毒死一个奶娃儿不费吹毫之力,我若是吃了掺有商陆草的汤水,再给孩子喂奶,会发生什么,臣妾想都不敢想,若是孩子有什么意外,我真的是不想活了……”断断续续说完,趴在他怀里嚎啕大哭,真的很害怕,真的发现那样的事情,自己会做出什么,想象不到。
林霈玉脸色阴沉,僵着身体扶正她,凝神问道:“你确定是皇后送来的丫头?也许是…其他人想害咱们的孩子,不一定是皇后她。”
像被一盆冰水从头倒下,后背发凉,泪眼朦胧不敢置信看着他薄薄的唇线:“你的意思是皇后不会做这样的事?你就这么相信她?”
皇帝垂下眼轻点头道:“我很小就认识她了,她不会是这样的人……不管怎么说还是查清楚的好。”
秦绯一下挣开他双手,猛的站起,擦干泪大声道:“好好也是,终要查清楚的好,免的到时冤枉了谁才是造孽去,把那两个丫头叫来”
茯苓将那两个丫头叫了进来,两个丫头战战兢兢走了进来,见里面还坐着皇帝,更是吓的腿软,这边还没开口,已经扑通跪下,抖索不已。
秦绯冷笑一声,将那些东西送到她二人面前,恶狠狠道:“这些东西是谁给你们的,你们可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
二人结结巴巴生如蚊蚋不知嘴里念些什么,秦绯实在恨极,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几个巴掌下去,提高声音:“到底是谁给你们这些东西的都跟你们说了什么我查的清清楚楚,你们进了宫就在东阳宫那边伺候,可没伺候过别的主子”
翠兰头垂的几乎要碰到地上,哭道:“没有谁给我们,那些东西是,是我们自己的东西,奴婢们实在不知道主子为何要发这么大火,主子若是心情不好,打骂我们就是,我们真的没有偷主子的钗。”
秦绯恨声道:“好,说的好,看你老实样子,这般伶牙俐齿,怪不得那人会送你过来。”使了眼色,方柔端着热水进来,将那些东西倒进一些碗里,送到她嘴边。
方柔轻声道:“既然你们说你自己的东西,想必也是知道是什么的了,既然你们是清白的,喝下去就可证明自己的清白。”
将碗送的更近些,贵珠的脸霎时惨白,皇后给她们的时候告诉是毒,却没说是什么毒,她们两人大字不识一个,更不清楚这东西有多毒,哪里敢喝,互相偷偷对看着,挤在一起往后缩去。
秦绯眼中扫下她二人的行为,嘴边冷笑更是彻底:“自己的东西为何不敢喝知道是有毒的东西就不敢喝了么?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做奴才的定然也是有苦衷的,做事未必能由着自己心意,我答应你们只要说出是谁给你们的,我可保你们不死。”
贵珠脸上肌肉微动,秦绯看的清楚,蹲下身扶起她的脸和颜悦色道:“是不是东阳宫的主子给你的?你只要点点头就可,我不怪你,你放药的那些东西,我早已倒掉,半点也没吃到,所以你们也不算犯了宫规,我再问你,是还是不是?”
众人屏气看贵珠,林霈玉也是紧紧看着地上的宫婢,过了许久,贵珠的手捏了又松,松了又紧,终于几不可闻的点点头。
秦绯提在心口的一块巨石瞬间掉下,站起身无力道:“带下去。”
屋内的人散去,秦绯静静看着林霈玉的眼:“皇上可还有什么想问我的?”
林霈玉揉着太阳穴疲累道:“将皇后喊来,她这样我实在失望,做了这般的事我若饶她,还有什么脸面对你,面对我们的孩子。”
秦绯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默然不语,心知他这会心底肯定很难受,只是碍于脸面不好表现出来罢了。
两人默默相坐,秦绯心中憋着一把火,这口恶气她怎么也吃不下去,林霈玉刚才那副不相信她话的样子更让她委屈难受,为皇后辩解更是让她反胃
他相信有人想要害她们母子,却不相信那个人是皇后,若不是那个丫头咬不住终于点头,她今天说的话他是不是打死也不会信?越想越不甘心
皇后姗姗来迟,身上穿戴整齐,身前身后八人提着宫灯,二人提着熏香铜炉,身后长长裙摆宫婢托在手中,饶是半夜出行,皇后的阵仗半分也没减。
脸上的妆容却已卸去,就要安寝的模样,略带苍白的面容在烛火下显的五官寡淡,少了平日里尖锐的张扬。
进了锦安宫对着林霈玉行了礼,不慌不忙坐下身笑道:“这么晚了是有什么急事么?本宫都已睡下了。”秦绯是贵人,皇后进来她只得站起身立在一边。
林霈玉盯着她含笑的脸,脸色阴沉似窗外恶寒的天气,伸过手将那剩下的半包商陆草推到她面前,沉声道:“认识这个吗?”
皇后不明就里道:“这是什么?”说罢伸指点上送进嘴里,轻挑眉失笑道,“我还以为是吃的东西,什么味道也没有,妹妹能告诉我是什么吗?”
秦绯看她表情自然的询问,心里恨不得上前抓破她虚伪的脸,抿抿唇僵硬道:“昨天之前我也不知道,我的饮食里还有这些东西,今日太医告诉我,是商陆草,有毒,在皇后娘娘送给我的两个宫婢屋内搜到的。”
皇后睁大眼不敢置信道:“绯贵人的意思是有人要害你们母子,谁跟天借了胆子敢害皇子?天啊,居然还有这样残忍的人皇上这事可要好好查个清楚,这种心黑之人怎么能留他在世上。”
林霈玉扫了她一眼转眼看向烛台,低声道:“投毒的宫婢原是你宫中的宫婢,那两个宫婢刚才招认是皇后娘娘给她们的,让她们这般做。”
话刚说完,皇后猛然站起,失声道:“皇上真是糊涂,这样的话也信,我是什么人您还不清楚么,这么残忍的事情我这么会做。”说到激动处她忍不住哭泣道:“臣妾身子已损,不能为皇上开枝散叶,已让臣妾日夜痛苦不已,绯贵人生下皇子,我不知道有多高兴,怎么会去害她你非要这样待我么,阿玉”
秦绯一惊,最后喊的那声阿玉,分明是林霈玉的幼时的乳名,那是她从不知道的事情,林霈玉跟皇后的过往秦绯从来不知,这声亲昵的阿玉将她比的如同外人一般,这二人之间有着她怎么也穿插不进去的过往,远远的隔离在外。
更没想到她竟然会这般坦然说出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更让她猜不到的会拿这事在林霈玉面前哭诉,转过头去看林霈玉,果然他满眼满脸都是歉疚,看向皇后的眼神早没那么严厉,那件事是林霈玉对皇后永久的歉疚,更是压断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眼歉意看向秦绯,对上秦绯怔然委屈的眼,蹙眉低声道:“我看这事不像那两个宫婢说的那么简单,明日再问个清楚罢,皇后身子单薄,天气恶寒,早点回去休息。”
秦绯听他说完,像有一把石子堵在她嗓子口,僵着脖子无力再开口,眼眶发热垂下眼泪水硬生生咽下,再多说话,皇后反而会给倒打一耙,说她诬陷,说她意在后位。
牙咬的死紧,使劲吞咽着,死命将那些委屈伤心恨意吞下。
林霈玉站起身搂住她柔声哄道:“我定会让人查清此事,秦绯你照顾孩子这么辛苦,就不要再操心了。”用力拥了拥她,他坚定道:“相信我,我定会查出主谋”
秦绯抬起眼,面无表情看着他,相信他?他相信过她吗??她凭什么要相信他
垂下头声音极低:“喂奶的时辰到了,我去看看孩子醒没醒。”
皇后在旁道:“绯贵人亲自照顾孩子人会老的快的,本宫想不如找个乳母,妹妹也省的这么辛苦。”
秦绯倏地抬眼,眼神如剑,冷笑道:“做母亲的快乐皇后自然是无法体会到的,这世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照顾自己的孩子呢,就算辛苦,我也觉得快乐。”
皇后脸色一白,秦绯那句无法体会做母亲的快乐狠狠扎在她心口,白着脸勉强笑道:“本宫也不打扰你们母子相处了。”转开眼幽幽看着林霈玉,“皇上也要在这亲自照顾皇子么?您可是万金之躯的啊。”
不等林霈玉开口,秦绯头也不回冷冷道:“皇后一人夜里多寂寞,我有孩子陪着,您可什么都没有,皇上还是多陪陪皇后吧。”掀开帘子去了暖阁,留下二人站在方厅。
孩子果然已经醒了,方柔抱在怀中来回走着哼唱,来不及擦去刚才黑暗中流下的泪,接过孩子解开衣襟喂奶。
方柔在旁道:“小皇子刚才尿了,我已经换过尿布了,主子喂饱奶就行。”
秦绯点点头,一边喂奶一边蹭着上了床,将孩子换了位置搂在怀里自己也半躺下,外面太监叫起驾的声音传来,闭上眼忍不住又想哭。
皇后绘声绘色的神情,林霈玉犹豫反复的脸一边边刺激着她,谁来帮帮她?谁能救救她们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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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果然小产
商陆的事情秦绯已不想追究,查来查去实在没什么好查的,没有意义。她痛恨皇帝的软弱,只要林霈玉那晚一句话,皇后必然会收到责罚,从而收敛,可他偏偏那么相信他的皇后
皇后一反常态执意要查,秦绯冷冷一晒,贼喊捉贼,玩的哪出把戏,做给皇帝看么?她要查就让她查好了。
林霈玉督促皇后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秦绯看他严厉的脸色嘴里像含了一把黄连,满嘴的苦涩说不出口,她能怎么办?
他一心相信皇后不可能做那样的事,认定指使人投毒的一定另有其人,那个人必须要揪出来还皇后清白,更要让绯贵人安心。
更蹊跷的事是当晚夜里后院关着的两个丫头突然咬舌自尽,无声无息的,早上茯苓去送早饭才发现两人身子都已冰凉,早已死透了。
死无对证,她秦绯还能再说什么,又能说些什么,他一意孤行相信那个毒妇人的话,坚持要查,呵,到最后也不知道皇后拉出谁来,这么倒霉给她背黑锅。
手里做的肚兜还剩几针就完,夏常在一早就过来来带孩子,她风寒初好就急急过来了,也不管孩子还年幼,带了许多点心小吃要给孩子吃,佑璃一哭,立刻抱起佑璃,有模有样的呢喃哄着。
孩子的名字秦绯自己取的,也没多大特殊的含义,只是随心想到,写于纸上觉得甚好,林佑璃,林霈玉见她高兴,也就随她去了,加之他也觉得名字不错,便定了下来。
佑璃有一双与他父亲如出一辙的琉璃眼,深到极处的蓝黑色,很美丽的眼睛,希望老天能保佑她的孩子,不让他受到伤害。
“呀,姐姐你看,他在对我笑呢。”夏秋水高兴道,拈了勺子舀上热水,小心吹凉给佑璃喂下,“喝点水,小宝贝。”
秦绯浅浅笑道:“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