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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绵绵做得到,一定在所不辞。”他对她的好,她无以回报,但如果是他的请求,她会尽一切的力气去完成。
“嗯……”他深深望进她清澈的眸子,“能不能让我……提早吃掉你呢?”
“吃?”她侧着头,不懂他口中所谓的“吃”是什么意思,于是她很为难的皱起眉,“我……可以吃吗?”
“当然。”她当然可以吃了,只是吃的方法要由他决定罢了。
“会疼吗?”她怕疼,但是对象如果是他,她又不能拒绝。
“我技术很好,不会弄疼你的。”他嘿嘿的笑着。眼前这只小羔羊一点都不经事,他只要张开狼口就能吃掉她了。
她想了一下,最后只好勉为其难的点头。
“那……就请非哥哥吃掉我吧!”虽然她真的不懂他要怎么吃掉她。
“嘿嘿……”他一阵狼笑。
下一刻,狼爪伸出了——
小绵羊再也无路可逃了。
第八章
他所谓的吃掉她,是——
“非哥哥,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棠绵绵细细的声音里带着疑惑,自床幔里传了出来。
“不脱你的衣服,要怎么吃到你的肉呢?”伏义非以略微低沉粗喘的声音回应着她。
“喔!”她傻愣愣的应了一声。
没多久,从床幔里丢出一件裙子。
“非哥哥,那你为什么又要脱掉我的裙子呢?”这次,她的声音带着娇羞。
“不脱掉你的裙子,就不能吃掉你的全部了。”他的呼吸也愈来愈深沉。
“喔!”她疑惑的轻答。
须臾——
“非哥哥,那你为什么……”她倏然住口,羞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因为他接下来的动作,是直接褪去她唯一蔽身的亵衣。
“因为你好可口。”他的双手忍不住托住那软绵绵的胸脯,集中在中间的地带。
就像一座雪白无瑕的雪山,高高的拢起在他的面前。
她羞得无法说出一句话来,只感受到他的大掌在她的胸前,亵玩着她最私密的胸脯。
少了亵衣遮挡的胸脯,两团软绵如同牛奶馒头般娇嫩,尤其还点缀着樱花般的莓果,可口得救他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沫。
“我饿了。”双眸映入这幕诱人的画面,教他贪婪的忍不住含住粉嫩的蓓蕾。
她轻咬着唇瓣,傻愣愣的望着他。
他口中所谓的吃,竟然是含住她最敏感的蓓果,令她不由自主的起了全身的战栗。
含住莓果之后,他的大掌放肆的往她的腰际移下,探入她的腿心之间。
她忍不住阖紧双腿,以害怕的眸光望着他。
“非哥哥……为什么……你要……”她的声音愈来愈小,字句也愈来愈模糊,变成了不连串的单字,接下来又变成声声的娇吟。
大掌侵略了她最私密的地带,拨弄着她最敏感的娇蕊,耳里听着她口中逸出的呻吟。
长指愈穿进她身体的深处,他的指尖就愈感受到女人最柔软的部位。
难怪男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不但多情似水,连身体也如同水做般的妖娆。
他撤出在她体内的指尖,以唇吸吮着她最湿润的地方,享受着那甜美多汁的花蜜。
“非哥哥……”她不由自主的扭动腰,企图消灭下腹的火焰。
然而他的勾引却只是让她不断的沉沦堕落,逐渐的被欲望吞噬,理智就这样化为一滩泡沫。
她妖娆的身子不停的扭动,似乎在配合他的动作。
“你真热情。”那丰沛的甜液止了他口中的渴,然而身体里的火焰却是不断的高涨。
于是他离开那桃花水源,黑眸内有着深沉的光芒。
她充沛的热情早已宣泄整个腿心,暗示着他,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你想要了吗?”他的大手在她滑腻的大腿上不断的游移着。
“嗯!”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含羞的点着头。
她全身上下无比的燥热,只能不安的扭动身子。
见她似乎准备好一切,他用双手扣住她的腰,想要进攻她最美丽的最后一道防线。
“绵绵,我想要你了。”他低头望着她娇俏的小脸,眼里有着无比的欲望。
“我好热……”她微噘着小嘴,风情万种的看着他。
一见到她这副表情,他忍不住将她的大腿分开。
昂然擎天的熟铁早已耀武扬威,那粗大的圆端对准柔软的花心,正等待下一步的掠取。
他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对准了花芯之后,窄臀往前一刺——
热铁一没入那紧窒的花甬之内,她的全身立刻起了一阵战栗,小脸顿时皱成包子般,因为疼痛,双手的指甲陷入了他的手臂之中。
“好疼哪……”她喊着,眸里盈出了水泪。
“绵绵,忍忍。”他也略微痛苦的拢眉,没入一半的热铁因为她的花甬太过窄小,而有些进退两难。
她疼得指头全都卷了起来,隐忍着他所给予的疼痛。
然而他的动作虽然霸道,却又带着一丝的温柔,似乎抚慰着她的全身上下。
如水流般的酥麻感,正一点一滴的钻入她的体内,随着他的动作愈来愈大,痛楚已被酸麻给取代。
她不断的发出呻吟,那种甜美又诱人的声音,勾引着他全身神经。
他的动作因为她的低吟而有些失控,开始在她的体内冲剌,令她头昏眼花,只能随着他摇摆着身子。
热铁蹭着她的花甬,引起她全身的战栗,配合他的摆动,主动的摆弄着双腿间的火热。
他在她的体内不断的抽撤,似乎就像打通了他全身的穴道,那淋漓尽致的快感集中在他的胯间。
她发出的呻吟,无比的矫美,腿间的疼痛已被快感取代,她紧紧的拥着他的肩膀,只需要他更深的埋进她的体内之中。
“非哥哥……”她的声音愈来愈拔尖,眉间皱起略感痛苦的褶痕。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他没入她体内的热铁也胀到一个程度,抽撤的速度也愈来愈快。
直到她低叫一声,身子因高潮而抽搐,紧窒的花甬更是将他的热铁绞得更紧。
没多久,也传来他粗喘的声音,热气在她的脸上喷洒着。
最后一刻,他低吼一声,将浓稠的爱液,注满了她整个花壶里。
伏义非与棠绵绵发生了“夫妻之实”后,他对筹备婚礼一事显得更加的积极。
他不但要让大家知道他要娶亲一事,更要那些一直欺负她的人明白,以后她就是他的妻子,由他来保护她,没有人可以再出手欺她一丝一毫。
今日,裁缝师傅送来整套全新的新嫁服,小婢正帮棠绵绵试衣,为她穿戴上大红色特制的嫁裳。
绫缎上以金线绣着气势恢宏的凤凰,虽然她的个子娇小,但还是撑起凤凰展翅的美丽。
小婢还在她的脸上扑了胭脂,让她透过铜镜,似乎变了另外一个姑娘。
看着镜中的自己,棠绵绵几乎都快认不出自己来了。
原本似娃儿般的苹果小脸,此时绽放着美丽的光芒,不要说旁人移不开目光,就连她自己都看傻了眼。
原来她也有风情万种的一面……
“伏夫人,你真的奸漂亮。”一旁的小婢嘴甜的赞叹着。
这样的夸奖令她红了小脸,眼光都不知道要移到哪儿去了,“是、是吗?”
那她这样的打扮,非哥哥会喜欢吗?棠绵绵敛下双睫,咬着唇,羞怯的想着。
当她正在房里试着嫁衣时,门外来了两名不速之客——是于婉儿与于巧儿。
伏义非为了棠绵绵,硬是将她们留在庄里,目的就是要让她们亲眼看着棠绵绵与他快快乐乐成亲的画面,让他们这家爱计较的人目睹着傻人也有傻福。
他打从心里决定,以后要让她过好日子,好好保护她,不再让她受到外人的欺负。
没办法,棠绵绵真的太过于懦弱、胆小了。
但是她的优点却是不会怨天尤人,遇到最困苦的时候依然咬牙忍过。
如今能够苦尽甘来,也是因为她傻人有傻福。
但是傻人总是有坏人喜欢来欺负,两个扮演坏女人角儿的姊妹档,大方的踏进她的厢房内。
姊妹俩一见到棠绵绵一身的红,不知是嫉妒得刺眼,还是大红色的喜服像鲜血般红了她们的眼眶,脸上都布满难看的表情。
“没想到你倒是很幸运,捞了一个夫人位置坐了。”于巧儿用着鼻孔出气,语气酸不溜丢的。
“是啊!还真是麻雀变凤凰,身价不如以往了。”于婉儿冷笑一声,“你可得意了,所以现在就摆架子给我们瞧了?”
棠绵绵天生好脾气,再加上长久受到两位姊姊的欺陵,一时之间显得有些畏缩,只能颤着双肩,轻摇着头。
“姊姊,我……并没有对你们摆架子。”她很委屈,于是声音就像蚊蚋般的小。
“哼!”于巧儿不悦的往她的面前一站,“没有摆架子?那为什么这几天要见你一面,就得通报好几个人?若今天不是我们亲自来找你,还不能见到你。”
“是哪!人一旦身分改变了,架子就更大,眼睛也长在头顶上啰!”于婉儿就是看她不顺眼,每一次见到就忍不住口出恶言。
棠绵绵低下头,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并没有这么想。”
“哼!”于巧儿冷冷的哼着,不得不承认今日见到棠绵绵,发现她打扮起来与以往不同。
而且最令她嫉妒的是,棠绵绵的眉宇间溢满着幸福,好像天底下最幸运的事情都被她给占尽了。
“你以为嫁人了,就可以这么目无中人吗?”于婉儿上前,恶狠狠的瞪着她。
“我没有这个意思。”棠绵绵无奈的低声回答,“不知道姊姊找我有何事?”
“哼哼!”于巧儿轻哼一声,“还不是你那个爱赌的爹,昨晚又带着我娘去赌了一把,结果把你的聘金输了将近一半……”
爹又去赌了?棠绵绵一听,脸色黯淡了一半。
“我娘说,既然你都嫁个钱庄的掌柜,想必再跟他要个几千两,也不是问题吧!”于婉儿不知羞耻为何物,也将她当成钱庄般提领。
“怎、怎么可以!”棠绵绵铁青着脸,她应该想到她们亲自上门,肯定没有好事,“非哥哥已经将聘金付清了,爹怎么还可以跟非哥哥讨取?”
“怎地?跟你要个几千两就在碎碎念。”于婉儿冷嗤一声,“你也不想想你爹把你养得这么大,如今回馈一些会少了你的肉吗?”
“干嘛跟她说这么多!”于巧儿上前一把揪住她的手腕,“瞧,她现在可好命了,还穿金戴银的。”
说完,便拉着她的手,拚命的想要拔去她腕上镶着翡翠的金环。
“不、不要……”棠绵绵摇头,想要护着手上的饰品。“这是非哥哥送我的,你们不可以……”
一旁的于婉儿瞧见,也上前帮着自己的妹子,想要抢夺棠绵绵身上的饰品。
“哼!”于婉儿一边帮着妹子,一边忍不住抱怨,“原本以为嫁给沈飞可以穿金戴银,但他见我们家境没落,根本打从心底看不起我们!”
若不是她还有几分姿色,好色的沈飞根本不会答应娶她,只是这一嫁却没有让她过着好日子,反倒像个小奴婢般的待在他的身边,连大声吭气也会出事。
所以她一来到金宝庄,见到这小妮子竟然让伏义非捧在手心疼着,这口气像是鱼刺般,梗得她喉头不舒服。
“姊姊们,我求求你们,不要抢我的东西……”棠绵绵极力反抗,与她们用力纠缠。
无奈她一人的力气怎可抵得过两个人,于是手腕的金环被拔个精光,还被于巧儿用力往后一推。
她一时脚步不稳,腰便结结实实的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