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孔溪今天有任务,所以你的骑射今天由我带教。”
“嗯……嗯?”妈妈呀,好金贵的一个代课老师,还是个皇帝捏。
“怎么,不愿让我来教你?”
周晟启扯起嘴角露出他特有的阴沉笑容,说实话,当皇帝真的没什么好处,你看周晟启,好好一个明朗朗小青年,大好光阴就被你争我夺的宫廷生活给祸害了。
很长时间也没听到邢朵的回答,周晟启抬眼看向邢朵,只见邢朵用一双与其说无限柔情倒不如说是无限同情的目光,呃,正在帮着自己做眼神洗礼。
“做什么?”阴沉的笑容也被敛起,周晟启不喜欢邢朵那目光,因为他没有什么值得让人去同情的地方,他是皇帝。
“没……”撤回目光,同时也收起一颗胡思乱想的心,然后问道:“孔溪有什么任务?”没准,还能探听出孔大美人究竟是干什么的,神神秘秘弄得邢朵还以为孔溪是哪个组织的间谍。
嗯……这么想来倒是有几分道理,孔溪那么漂亮,迷惑人什么的应该没问题,而且知识还那么广博,武功也不弱,难道真的是个粽子?
邢朵兴奋了,等孔溪回来她一定要把他给剥了,看看这粽子里面究竟是个什么馅儿。
“在想什么?”周晟启问,他倒不是真想问这个问题,因着邢朵那一脸**的笑容,他很想扯着她的脸质问她又再想天边哪只小鸟。
“没……”邢朵当然不会说,急忙回问,“你还没告诉我孔溪去执行什么任务呢。”
周晟启轻阖了双目,然后目光如电地睁开,不由吓了邢朵一跳,也怪邢朵心脏太好,就只从桌上蹦了起来,其他什么的心脏病突发啊心肌梗塞啊心血管供血不足啊都没有发生,一条活脱脱的小生命依然傲立在这个活脱脱的世界上。
“你的骑射练到何种地步了?”略显苍白的手从桌上拿回被他蹂躏过的那只茶杯,摩挲着杯沿,一圈圈,一阵阵瓷器受摩擦而振动的声响,竟似不同于这世上任何一种已有的乐器,轻灵彭越,一时间竟也可用动听来形容。
“我也不知道。”
苍白的手指一抖,一滴金黄的茶汁流出杯沿,在杯侧绘出一条蜿蜒龙纹,彷如如它主人一样的象征。
“弓举得起来吗?”周晟启问。
“能举。”邢朵信心百倍,本来不能举来的,后来做梦变男人了,多了块肉,就举起来了。
呃,为啥米感觉所答非所问呢?
“箭搭得上弦吗?”
“搭得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要允许,一定插爆。
……继续所答非所问。
“能射的出去吗?”
“能。”箭都搭弦上了干嘛不射,不过某只精力比另某只充沛,所以射早射晚有待考虑。
( ⊙ o ⊙ )……所答……非所问……
“朵儿进步很快嘛。”周晟启夸赞道,接着笑着说:“那咱们出去,我要试一试你的箭法如何。”
不待邢朵反驳,周晟启已经放下被抖得没有多少茶汤的茶碗,径自向着攻受殿外走去。
时已不早,天边一轮太阳暖暖的,带着冬日独有的温馨味道,只是南国的空气,即使是这应该干燥的冬天也是脱不去的潮湿,因此温馨的同时,也带着丝丝阴冷。
阳光一照,使得本就不爱动的人们更加的意懒心也懒,直想重新爬回床上再睡一回,就例如邢朵,跟个八十岁老太太似的跟在周晟启后面,还不忘一边懒散地半垂眸一边打哈欠,弄得两只眼角全是晶莹的如润泽光,周晟启见此,只是淡淡一笑靥,并未如何理睬。
走入殿前的训练场,场中已由人收拾妥当,箭靶箭簇无不是更新过的,想昨天那箭筒里就剩下一堆翎毛,连箭身都看不清是直的,可见某人独练与金龙陪练是有多大的差距。邢朵倒不在意这些,直不直与她何干,如果这世界上是个雄性就是弯的,那她……
呃,貌似就得考虑百合一下嘞,幸好幸好啊——
周晟启拿起那只邢朵熟悉老了的巨弓,这么些天的磨合,即使是没有入手,邢朵也可从它的光泽形状认出是自己使用的弓,因此周晟启拿过时,她也不甚理会,顺手就接了下来。
接着,周晟启又把一只崭新流光箭簇送到邢朵手里,邢朵这时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接着……
“朵儿,搭箭。”
“嗯?”
“搭箭。”
“搭建?”邢朵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双莫名流波把周晟启看得也是一阵迷糊,只听邢朵接语说道:“皇上,你要盖房子吗?”
一片云慢慢飘来,原本阳光万丈的天空下突然多了丝独属于冬天的严寒,周晟启莫名更胜,只是不过一瞬他就反应出邢朵是什么意思,看见没,当皇帝还是有好处的,宫斗久了见过的变态也就多了,见过的变态多了那么对于一些不正常人类也就看得比一般人清透,就比如此时邢朵那句盖房子,叫你能反应出什么意思么?不能绝对不能要是能的话周晟启给你当马骑,前提当然你得先是男银,否则免提,哦不是免谈。
“你不是说你能把箭搭弦上么?”其实不用再问什么周晟启也知道,邢朵或许能搭得上弦,但这箭嘛,不知道适才自己问她能不能射的时候她想到的是什么,总之,与射箭绝对没一毛钱关系。
也不跟邢朵废话,周晟启很少有闲的和不正常人一起装白痴的时间,所以,他迈前两步,反倒转向了邢朵的身后,邢朵一个不查,自己握着弓和箭的手已同时被人握住。
手掌不同于自身的微温,也不同于片云下的浸骨寒凉,那是一只比同自己还要柔润的双手,虽柔润,可也像是一块被送入冷藏的果冻,软软凉凉,邢朵竟不知道,风传武功那么厉害的一只皇上鸟,原来手是比孔大美人还要让人浮想联翩的滑软,如果此时面对的人是一个自制力不强的人,就周晟启那只跟日本小豆腐的手,早就被人吞肚子里去了。
话说,某人自制力强咩?某人自己都不知道。
背侧被暖暖的覆盖,鼻息间尽是周晟启身上凌驾于世的龙涎香气,耳边有什么在丝丝搔挠,邢朵痒痒的只想马上用手将搔痒的东西抓走,可是想要抓走耳边的丝丝缕缕,首先就要把自己的手从控制着自己的那人的禁锢中夺出,然而轻微的挣扎显然起不了任何作用,反倒使得背覆的身体与自己贴靠的更近了些。
耳边忽的被热热所萦绕,丝丝缕缕前倾,不一时到了自己的胸前,与自己那几根不错色的黄毛纠缠,棕黄与玄黑的对比虽然不够强烈,可是经不住云层的偏移,一点点阳光如更漏里流落的金沙,暖人也暖心。
周晟启此时距离邢朵那叫一个近,玩过贴膏药吗,此时的俩人,就是俩紧密贴合的膏药,不知道这膏药是治啥病的,反正肯定不是疯牛病,因为疯牛见了这俩膏药就更疯了。
呃,疯牛病是这个意思咩。
软唇轻靠,邢朵只感耳边一阵一阵尽是比之冬日的空气炎热不知多少倍的气息,心里实是怒极,你他**真是来教骑射的吗?
呼——貌似真是来教骑射的,骑完了当然得射,你懂得。
“躲开,我自己能骑……哦不能射”邢朵终于忍无可忍,轻微的挣扎一瞬变的剧烈。
“我不信。”其实周晟启本来是想说,你没有那东西你怎么射,可见,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脑子里想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残黄料子。
幸好他没说得那么直白,否则他今天回去这辈子就只得小小启那小屁孩一个宝贝金疙瘩啦,因为某人发起飙来保准对方连毛都不剩。
什么毛?你猜呢?
别乱猜,人家说的是胸毛嘞,嘿嘿——
“你放开”
“不放。”说着周晟启围住邢朵的圈制一瞬又缩小了不少,邢朵只感周晟启的下巴都已磕进了自己的颈项里,就更不用去说已经贴到自己脸颊的两片温软。
“你不是说教我骑射的吗?”邢朵愤然,她就知道周晟启不是什么好鸟,只要有他在,不管是什么正经事都得被他变得像现在这样**。
好无耻的一个皇帝他是皇帝吗?
苍天啊,劈死他吧。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八十八掌找魂儿
第八十八掌找魂儿
苍天当然不会劈死它千挑万选的一代“明君”,反而连最后一层云也就此散开,暖暖的阳光重新回到大地,朗照世间万物,包括形如暧昧的俩人。
邢朵真后悔没有好好和孔溪学习武功,导致现在对着这么大一只色狼束手无策,只能忍受着他对自己毛手毛脚,还美其名曰地在那里叫嚣着什么“此乃锻炼邢朵之意志”。
他母后的,锻炼意志也不带这么炼的,等会如钢的意志没练成,自个儿先焚身了,邢朵保准周晟启会拿一句美其名曰的“yu火焚身”来搪塞自己,到时候,还练箭学骑射呢,恐怕就得改为练贱学骑乘了。
“周晟启,你到底想不想教我射箭?”语气冷冷淡淡,邢朵双眼望天,这一炷香都烧完了,自己和他废话了不少,熊猫差点一急出来继续烧香,可是自己呢,不仅手里的箭没射出去,就连弦都还没搭上。
“我不正在教?”周晟启那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邢朵真想回身给他一巴掌,拍死他,只可惜,她现在连转身的余地也被封死了。
“我眼睛挺好。”能看清你教没教邢朵愤愤说。
“嗯……”周晟启沉吟着,稍向前倾了倾脑袋,然后下巴在邢朵颈侧里重重磕了两下,看着邢朵的眼睛说道:“是挺好。”
哈?挺好?什么挺好?邢朵现在只知道,她的手拎着那张一人来高的长弓,手臂都快断了不说,还要受着周晟启肉体与灵魂的折磨。
邢朵刚想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拿着弓的那只手却被抬起,一看,原来是周晟启终于想起邢朵那只快要断了的手臂。托着巨弓的手被缓缓抬起,一瞬之间,邢朵竟从头侧那双黑眸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精芒,目光如电,虽然只是感受到它的锋芒,却已经激起心中的一层层波澜。
只是一霎的变化,周晟启已经将邢朵握着长弓的手举起与视线齐平,然后搭上那只花翎羽箭,只听风过未留痕,空中竟不见一点羽翼的影子,邢朵本就惊讶周晟启突然间的动作,此时更是双眼如炬一眨不眨,可是即使,她也不知那只箭是何时从自己面前这只弓上搭弦射出,只是当她省神时,那只箭已牢牢地被钉在箭靶的红心,不偏不倚,邢朵甚是怀疑眼前所有的真实性。
“那、那只箭是你射的?”邢朵口中抑制不住地惊叹。
周晟启单侧唇角勾起,露出一缕无尽邪魅的笑容,然而眼底,似有一朵朵妖丽的花蕾正在悄然绽开,连同那时常红润的下眼眶,也似清透地消了颜色,白皙透彻。
“真的是你射的?”好箭法啊,幸好自己刚才没挣脱她独自跑了,这要是他全力不放过自己,一箭射过来俩邢朵也得给串一串画个同心圆。
“想不想学?”周晟启是谁,他当然不会明白地给邢朵答案,可是这句话,已无疑那只箭的来由。
人家皇上都昭示天下了,那只箭就是他那只软绵绵的爪射的,你是想跟着学呢还是想让他教呢,反正,周晟启那阴测测的笑已经表明了,今天邢朵要是敢驳了他的意,你就等着被串一串画同心圆吧。
冬天的冰山,反而比春日时要来的暖和许多,这是邢朵跟着周晟启学了一天的骑射后,最大的感想。
虽一直说着是学习骑射,可是邢朵连最基本的射箭还没学会,更何谈马上驰骋。即使不想承认,这也是无法泯没的事实。
“好,我跟你学”
孔大美人的骑射功夫当然也不差,可是顾及邢朵的体力,孔溪总是会不觉间放慢了进度来适应她,可是他不知道,严师出高徒,虽然他很有可能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孔溪不严厉,周晟启就严厉了吗?邢朵当然不会大冷天地脑袋还挨蚊子咬,严厉不严厉其实不是重点,重点是教的东西不同,周晟启传授给邢朵的,并没有孔溪多,可是,却是淋漓尽致的,无论是箭法还是射箭时心理意志等,都是孔溪那种瞻前顾后考虑周全而无法做到的洒脱。
周晟启虽然一颗心并不在教邢朵骑射上,可是他从来就是一个不计后果的人,所以,一些结果,同他来讲,往往也就是淡言而过,并不深入追究,只要,不去违背他的占有。
一天下来,邢朵除了腰酸背痛还是腰酸背痛,就跟被某某某XX了十几二十回似的。
揉揉酸痛的肩膀和腰侧,邢朵开口问周晟启:
“你明天还来吗?”
“怎么,舍不得我了?”周晟启那吐冰雹的嘴不知什么时候也开始下酸雨了,腐蚀的邢朵一颗小心脏直抖毛。
“你这辈子不来我也不会舍不得你。”
邢朵保证,她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因为她刚一回想思量就后悔了,人家好歹是皇帝吧,你不阿谀逢迎也得抱着他马屁股使劲儿拍吧,说个不舍又有啥的,也不能丢二两肉。
“是吗?”看吧,冰块眼睛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