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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情绪的一记眼神中。
只是一个失神,周晟启的身体已经完全覆就上来,将邢朵整个圈揽进他无尽宽广的胸膛。
“朵儿……”他竟是发出一声似是哀求的呼唤,紧接着脖上的伤口瞬即沦陷在一阵麻痒之中。
似乎那里的血已经干涸,然而渴血的人依旧不依不饶,脖子被微凉的手掌托起,手掌缓缓上移,直至插入轻挽发髻的发丝间,手掌单指伸展,束发的淡色飘带就被轻巧挑开,满头如瀑青丝如同九天云锦从天而落,丝丝晶莹丝丝清透,透骨清凉撩拨地将它打开的人一阵潮热袭来,本如玄宇的双眸越加深邃而不可测。
骤然,周晟启的吻仿若夏季雷雨一般无法预知的砸落,一瞬占满邢朵内心的,除却恐慌竟没有一丝多余的感受。推拒的双手如同中了梦靥的咒语,越是想要毕其功于一役,越是无法将身体的力量集中到同一手掌,结果只有愈推拒两人的距离却是愈近。
“周晟启你给我停下”邢朵此一时忘记所有该守的尊卑之礼,更是将营救凌秀儿和周晟骞的忌讳撇到脑后。
“停下?”周晟启真的停下了,但从他的反问可以知道,从此种种,无论邢朵再说什么,他都不会有任何停顿。
如被火灼的雨点重又降落在邢朵的脖颈上,颈侧绽放出一朵朵妖艳花色,比之适才那被咬的伤口还要惨烈。
湿滑的舌仿佛留恋一般,与那些妖艳花色久久纠缠,不舍轻移,插入发丝的手指顺从黑瀑滑落的方向,一寸寸抚摸轻揉,好似只有那般才可表达它的主人此时心中的焦急与炽热。
濡热的软舌顺着颈侧缓舔轻移,直到那双柔润性感的两片唇边才悄然停下,试探地,轻若薄纱的一吻,随即加深,舌尖敲击着贝齿,邢朵感受到已经闯入门关的软舌,一时不知道是该顺从地打开贝门还是继续坚守自己的阵地。
周晟启似乎并不急于深入,而只是将湿软的灵舌化作软刷,抵着口中那已见松动唇齿,缓动慢舔,如同是在对待最为珍惜的收藏品,加重了一点力道都害怕它在自己的手中破碎消失般,还真是极尽了轻柔。
虽然未曾沦陷,但意志和呼吸已经不再单单属于自己,下一刻呼吸之际,软舌顺势而入,一时之间什么轻柔珍藏,在周晟启身上,邢朵就只看到了攻城掠池与抢夺占有。
疯狂的扫荡如若是无边无际,本来抚在自己发丝之间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由头顶移动到了腰间,今天穿的本是极难脱掉的金丝软甲,而且经由霍宇堂之手,还系了一个很难解开的旋扣,可是周晟启只在后背一点一拉,软甲就仿似着了魔一样,瞬息落地,紧接着一件件冬衣如同根本没穿过一般,不消一刻,邢朵身上已是空无一物。
惊然回神,却发现殿内难得透进的一丝冷风正侵袭着自己毫无遮拦的身体,一时羞愧有之,窘迫更甚,转而羞窘转为恼怒,一双含羞带怒的美目瞪着正为自己解衣服解的欢畅淋漓的周晟启。
“停、停下……”邢朵喘息着命令。
然而周晟启根本就似未听见一般,顺着解好的地方,唇边的吻一寸寸下移,直至邢朵裸露在外的一切都经由他洗礼过,他才又转回邢朵微有些浮肿的双唇。
很快,邢朵又一次沦陷在一个绵长而深远的湿吻之中,本来抵在周晟启胸前的双手此时却无所适从地不知该放在哪里,只好沿着身体两侧缓缓滑落,中途似是感受到了材质精良的桌布,一把抓住以期能够稳住自己渐渐摇曳无所依靠的神智。
桌布凉凉地将它的温度从一角传递给身体正值升温的邢朵,突然胸前石榴果一痛,邢朵反射性地向着产生痛楚的地方看去,却见是周晟启鬼魅一般的身影不知何时又移动到了自己的胸前,此时正含着邢朵绛红色宝石一般的一朵花蕾轻磨舔弄,不由抓着桌布的手紧紧攥起,不察,用的力大了些,牵动桌布,桌布猛然从桌面上被扯下,连同上面摆放的羹汤馐馔,一阵噼里啪啦,两人险些就被洒溅的汤汁给淹死。
早就退到门外的足球队听到这一突然的响动,一时慌乱起来,想起曾经自家皇上被她们主子一个锅贴抡走那次,她们现在还真可谓是进退维谷,竟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守好本分躲在外面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响动当然不会仅仅惊起殿外的众宫女,周晟启也被这一骤响停止了动作。身形一顿,紧接着一双挂了血丝的眼睛就向邢朵扫来。
邢朵眨巴了一下自家那小眼睛,双唇微抿,有些无措于自己此时的情景,但依然试着用不怎么传神的眼睛向周晟启传递着她的解释。
我不是故意的。
血丝减少,周晟启从凳子上直起身,顺带着也把剥光了啥也不剩的邢朵也弄起来,然后将其横抱起来,向着寝殿方向三步化作一步,未几,邢朵已被周晟启不怎么温柔地甩到了那张某人精心准备的床上。
然后,周晟启开始脱衣服,邢朵看着他脱衣服……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二十六章穿脱
第一百二十六章穿脱
脱着脱着,周晟启侧头看邢朵,从头到脚,一丝不漏地看,邢朵此时可是啥米也没穿,这可怎么得了,熟透的虾子算什么,人家螃蟹听到了能愿意嘛。
“起来。”这么关键的时刻,周晟启竟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只是眼中波光流转,一瞬不瞬盯着邢朵,仿佛是自己一眨眼,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就会逃跑般。
⊙﹏⊙b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拼命地把自己衣服扒扒扒,然后压在邢朵身上就不起了吗?为啥子还本末倒置地要邢朵起来。
“你是朕的妃子,所以……”周晟启故意慢下身来,嘴角牵起一丝邪恶笑容,明明自个儿忍的都快变忍者神龟了,还非得装坚挺,只听坚挺的周晟启拖了半天尾音才接着说道:“你应该侍候朕脱衣服。”
嗯,周晟启说得不错,这衣服是该邢朵脱只是……你父皇的,我啥时候同意当你妃子了?还妃子呢,你就不怕叫习惯了长痱子?
邢朵别头不动,对着周晟启做无视状,然后靠近床里的一只手开始不老实地动起来,慢慢挪动,挪动向靠近墙边的被衾。
耳边劲风掠过,向着被衾猛爬的手瞬间被握住,接着周晟启那也同自己一样一丝不挂的身体就压了下来。呃,他刚刚不是还在脱衣服咩,咋这快捏。
手被猛地抓紧,邢朵一双眼惊恐地瞪着眼前这脱衣服不是一般快的皇上,嗯他该改称号叫黄上了,除了黄他啥也米有。
“朵妃,你今天是逃不出朕的手心了。”周晟启说,除却适才的黄上,邢朵觉得周晟启应该再弄个小名儿叫周神奇,嗯,太神奇了,他叫自己什么?朵妃朵妃之后他又说了啥?呃……邢朵终于知道,看人呐,真就他XX地不能光看外表,特别是男人,平时和在床上完全就是俩样子,平常生活中他们是个人,一跃到得床上,他们……连兽都不如。
看着周晟启那色眯眯的嘴脸,若不是他长得太好看,邢朵真想因为他这一句话爬床边猛吐几口白沫,不惜加俩泡泡。
邢朵这边才把周晟启那句重口味的消化了,那边周晟启又开始拿着邢朵那两团当面团揉,而且揉什么形状是什么形状,直揉得邢朵怀疑那是不是她自己的,否则为啥自己有种不真实的飘起来的感觉。
“朵儿……”冰痞子不吐冰雹,这回转行吞樱桃了。一声浸满欲望的唤取,周晟启含住红樱顶端,轻轻齿咬,一阵阵酥麻不可控制地就向下面之处狂涌,什么叫蚀魂消骨,恐怕也不过如此吧,逐渐升温的双手紧紧覆在邢朵如绸缎一般的后背上,缓缓滑动,随之他的齿咬,竟似有了节奏一般,直接在邢朵的下面处体现为一波无法平息的涌动旋律。
突然,殿外红木门猛然被敲响,一个尖细的声音随之急切响起。
“皇上,北疆报急,众臣工都在宣德殿内等候议事。”
太监唤了一遍,周晟启只是有一瞬的停息便又将口中罂粟一般诱惑十足的樱粒齿咬,仿佛就此殆尽一般,邢朵不可抑制地从喉间泄露一丝轻喘,听在周晟启耳里,无异于世上最有效的*药,不觉齿咬的力度又将加大,弄得身下的人好不容易平复的喘息又开始急促,而且不时还流落几声压抑的轻吟。
“皇上,俄亚皇帝驾崩,所以要求交回他们的三皇子以做探视,如果再不解决恐怕将有……”小太监的声音一声声竟带上了哭腔,似乎是想到战火燎原后民不聊生的一幕,眼中竟真真有了泪水。
虽然思绪已在蚀魂消骨间所剩无几,但邢朵还是因着那哀痛不已的声音恢复了些许神智,急急阻止周晟启越加紧靠的身体,下面都可以感觉到灼热而挺立着的正抵在自己的穴口等候第一轮狂烈的进攻。
“周晟启”邢朵拼尽了所能集中起的所有力量向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周晟启吼道:“我不想背负骂名”
呃,这算是为了几千万黎民着想反衬母仪之风吧。那个,母仪之风?妈**,滚你个母仪之风,没听到邢朵说的是“我不想背负骂名”吗?她完全是从自己的千秋万代考虑的,而别人的生与死,水与火,她才……也就想着了一点点吧。
周晟启彻底被这一声吼镇住,前探的身形一顿,一双被欲望淹没的眼睛缓缓变得清明,似乎理智正在占着上风位。邢朵轻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没事吼一吼的,也不是啥坏事。
“朵儿……”欲望尽显,**,难道吼一次还不够?
某人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再来一次狮吼功,却见周晟启嘴角牵着一弯弧度,不似从前的邪恶,而更多的是……安慰?
邢朵对着那安慰的笑容研究半天,最终无果,摇摇头,她承认自己无知自己笨自己反应慢自己神经粗……自己看不懂,看不懂他究竟在笑什么,看不懂究竟为什么那笑容里会带上安慰。
深邃的眼神紧紧盯着邢朵,直至邢朵以为周晟启化为石雕时,他才放软了他的身体在邢朵身上,下面依旧坚挺,似乎是即将离弦的箭一般。
邢朵想,周晟启箭射得那么好,不知道他的这个“箭”和那个箭比起来会怎么样,是更好呢还是稍微逊色呢……呃,我什么都没想我什么都没想……邢朵开始自我催眠中……
周晟启将身下的邢朵紧紧搂在他的怀中,感受到比同自己要软糯不知多少倍的身体在自己的身下,他竟在此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即使是当初得到岑长倩的那一刻,也不如这一刻这样幸福且知足。
幸福……他竟然感受到了幸福……
门外小太监不厌其烦地催促个没完,搂着邢朵直直等到了身上异常的潮热全部消逝,周晟启才放开邢朵,从床上翻坐而起,拿过之前胡乱脱下去的衣服,开始穿衣服。
只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邢朵就历经了周晟启脱衣服与穿衣服的全过程,可以说,周晟启脱衣服的速度比穿衣服慢多了,撇撇嘴,如果可以,邢朵不惜建议他应该多锻炼锻炼脱衣服。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二十七章换人
第一百二十七章换人
穿好衣服,周晟启又检视了一番才向殿门处走去,可是走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重又转回床头,令邢朵疑惑不已。
“你咋还不走?”再不走科林他老爹魂魄都找来了。
周晟启唇边勾起幸福弧线,可他的眼中并无笑意,而且下眼眶又红了,呃,貌似是自己刚刚所问的那句话触动了他的怒神经。
邢朵张口,刚想改正她那多嘴的错误,却见周晟启那长满头发的脑袋已经离自己不到一寸远,呃,长满头发?那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呢?先不管意识到周晟启靠近这一点,邢朵急忙想要仰头躲开他因为靠的太近而纠缠着自己的气息。
但……一切已经晚了,两唇相贴,一个绵长的离别吻足足持续了一刻钟,直至外面那个小太监实在等不及了开始砸门,周晟启才意犹未尽地擦擦嘴,然后……走人。
邢朵也擦擦嘴,不过不是意犹未尽,而完全是那有着偶尔洁癖的坏习惯。
等殿外在周晟启走后恢复一片寂静后,邢朵才揉着自己被啃咬得有些灼痛的脖子坐起来,可是刚起了一半,就僵住了,是因为被突来的一道火红身影所惊彻。
妈妈呀,今天这是怎么了,刚刚送走了一头狮子,这老虎又爬进来了,而且还是一只在风尘场所里打磨过的妖老虎,骨子里都透着一种魅惑。
机械地将头转向身侧,眼里是无法克制的感情流露,当然,这感情除了恐惧之外还真找不到别的啥情绪。
“蜜……”刚想唤来人,却见来人正以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眼神看着自己,哦不,是看着邢朵的脖子,更精准地说,是邢朵脖子上那些被齿咬过的红印子。
不过,哀莫大于心死?话说,你个死人妖,又不是你被强X,而且,自己不还没被强X咩,你心死个毛啊。
完全不理会邢朵眼中的疑问与掩盖在疑问下的尴尬,亓官蜜蜜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