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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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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科林并非是虚伪,你说人家一洁癖,得跨越多大的障碍才能与邢朵相靠而坐?虽然说邢朵是躺着科林是坐着,但距离那么近,邢朵那芽孢杆菌保不准就开始打开芽孢释放菌种,这要是落到科林身上一个两个长出一身绿毛来……咳咳,想多了。

总的来说,在外人看来,现在科林和邢朵就是一对儿特登对的老夫老妻,话说那么大岁数,连长啥模样都被褶子堆没了,把个沙皮放俩人中间照样登对。

就在邢朵和科林俩沙皮互相排斥之际,车帘被掀起了一条缝,费尔斯那精干的小脑袋探了进来,向着科林使了个眼色才问道:

“老爷,官爷要对咱们的车辆进行排查,请您移步呐。”费尔斯故意将声音放大了十多倍,一听便知说话的对象是个七老八十半条腿进棺材的老货,这一做作,使得外面那所谓的官爷更信实了几分。

科林当然不能移步,老的都掉渣了,走一步摇两下,这要是一个不稳渣掉多了咋办,因此,科林哑着声音尽显苍老地说道:

“官爷恕罪,老朽年迈,恐怕下不去这马车,还是请您直接上来搜查吧。”说白了就是你要查你就查,反正老儿就是不下车,你能怎么地吧。

官差大人当然不能怎么地,这样刁钻的路人他们可是见多了的,也不废话,挥手便有几个官阶低一等的官兵过来准备排查马车,但那队官兵刚踏上马车就又退了下去,因为有人拦住了他们。

拦住官兵的人不是想就此放过科林和邢朵一行,而是他看出这辆马车以及这列车队的不同来,因为,若是普通人家的车队,不会如此齐整。

疑惑升腾,这人准备亲自上车来探查,同时找上自己同来的兄弟,也一同上了马车,兄弟恰巧三人,当其中一人那秀气的小白脸落入邢朵的眼睛,邢朵那俩无聊的小眼睛立即爆射出色眯眯的光芒,如果此时可以动作可以说话可以有表情,邢朵一定非常激动的开始飙泪。

“易南产,我想死你啦~~”邢朵在心中嘶声呐喊,无奈易南产只是稍带着看了邢朵一眼便去打量科林。

奶奶的,竟然敢忽视你们当家夫人诶?当家夫人?为啥子自己会说是他们的当家夫人?诶……应该和霍犬那厮脱不去必然关系吧,只不过此时自己这样子……唉——霍宇堂,你可要耐得住寂寞呀,要等着某回去娶你呀。

邢朵在心中发了一阵感慨,回过神来却发现一双眼正定定地打量着自己,因为极近,所以邢朵一时没有看清那人是谁,当那人确定似的直起身后,邢朵才看清那人是谁,看清之后邢朵却更乐了。

易南生,是易南生,有易南生,还有易南产,那易南寿呢?

这几天邢朵很怀旧,因为她又想起不知道哪个鸟人云过的一句话,叫说曹操曹操到,不过这句话不适合邢朵,因为她不想贬低了曹操在她心中的地位,因此也就换句话来表达她此时的境遇,哪句话呢?就是邢朵是个乌鸦嘴,说易南寿,易南寿就真的出现了,而且还是出现在易南生那脑袋的旁边。

见自己的俩哥哥都对着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太太发呆,易南产也回来凑热闹,跟着俩哥哥打量起邢朵来。

邢朵此时打扮是个年逾七十的老太,但因为看人的眼睛太过明亮,不由得就让适才只看了一眼的易南生起疑,因此一经起疑,就再也挪不开目光,他觉得,那目光有些熟悉,似在哪里见到过,可是因为这张脸的混淆,使得他一时想不起这双眼是属于何人的。

科林见势不妙,越加向邢朵靠过去,阻断三兄弟的盯视道:

“三位官爷,这是老朽的内人,三年前瘫痪在床,就再也没起来过……”说着,科林还特会演戏地抹了把眼睛,明明干涩的双目在手抹过的那一刻竟掉下几滴泪来,也不知是用了啥牌子的催泪弹。易氏兄弟被科林所装扮的老人的“伉俪情深”所感动,都有些动容地替老人在心中叹息,一时竟都不去看邢朵。

只这一刻,科林靠着邢朵的那只手重重在邢朵腰间按了一下,邢朵眼前一黑,便什么也看不见了,眼皮重的像是灌了铅泥,似是困倦,但耳中却偏偏能听到周遭所发生的一切。

那易氏三兄弟被科林忽悠得根本无暇邢朵,不一会儿便认定科林不是他们所要找寻的那个逃离本国的受质皇子,迅速下了马车,马车在他们走后又缓缓驶动起来。

邢朵心中一阵绝望,这三个没脑子的,自己用眼睛对他们示意了那么久,竟然连一个看出自己是谁的都没有,还亏了那些个日日夜夜的相处。

呃,貌似和这三只是没怎么相处,因为通常情况下都是邢朵对着这姓易的三只流口水,三只却像看着怪物一样离邢朵远远的,然后和邢朵亲密相处的霍宇堂就会出来帮邢朵擦口水,如果此时要是出现的不是这三只,而是霍宇堂那只……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呢。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十九章一箭之仇

第十九章一箭之仇

邢朵今天运气不错,想什么来什么,她正想着霍宇堂,就听马车外一个熟悉沉稳男声低喝道:

“停下”

听到这声断喝,马车又向前行了几步才完全刹住,吱吱嘎嘎的声音一时之间占据了邢朵的所有听觉,直至所有吱吱嘎嘎都已停止,马车的车帘才又被从外掀开。

邢朵看不到来人是谁,但有预感告诉她,那是霍宇堂。

“宇堂,易氏兄弟已经检查过了,应该没有疑问。”这声音……是凌玄铭。

俩人穿一条裤子,从轩朝穿到北疆,然后又从北疆穿到轩朝金州,邢朵觉得,为了让征战的日子不寂寞,她还是不要插足凌玄铭和霍宇堂的感情的好。

凌玄铭在马车外截住霍宇堂,而霍宇堂刚探进来的一个头被这一截顿了顿,在看到科林那张老而麻木的褶子脸时,首先想到的就是邢朵曾给他讲过的一个狗的品种——沙皮。

嗯……俩人真有夫妻默契,想法都是粘一块的。

想到邢朵,霍宇堂心中一阵酸楚袭来,连同搜查的例行公事,也被这股突来的情绪掩埋地一干二净,双目又深深看了易容的科林许久,觉得并没什么异常之处,霍宇堂便就此收回了一双探查的目光,视线收回之时撇过沉醉在黑暗之中的邢朵,瞳孔猛地一缩,他仔细去看那满脸皱纹的老太,一时却迷惘于自己刚刚的瞳孔收缩。

兴趣缺泛地下了马车,科林被再度放行,赶车的车夫似急于摆脱此时的压抑气氛,挥开马鞭驾着四马拉着的马车便向着俄亚之境冲奔而去。

霍宇堂下了马车,神思一时无法从适才想起邢朵的悲哀中回转过来,本来就是个血气方刚的真男儿,因此有什么情绪都表现在脸上,此情被凌玄铭看到,自是知道霍宇堂为何会表现出这般模样,虽想好言好语相劝,但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得压抑地陷入两人营造出来的沉默之中。

想起邢朵与自己相处的种种细节,从最开始她和自己同凌玄铭一起玩闹玉满堂,到得后来自己救她于昆南宫宴,再到芳洲的共处与回轩朝的一路幸福,即使是遇到危难如在龙湖山庄,看似呆呆的她,竟会挺身救自己于水火,她的味道,她的身体,即使是头顶那软软的稚发,他都可以记得一清二楚。

稚发?霍宇堂本来悲痛的脸上瞬即流泻出惊怔,是的,稚发,他终于知道适才见到那老妇人他为何会潜意识地收紧瞳孔,因为那稚发,那发黄的稚发,虽然已经被白发遮掩处理过,但头顶那黄黄软软的新发,只有她,才可以长出那么……呃,是难看吧,总之,不好看,但很具有标志性。

想到这,霍宇堂猛然转身,召集身侧所有兵甲,沉喝道:

“将适才那列车队追回来,如若追不回,就提头来见我”

“宇堂,你这是……”凌玄铭不解于霍宇堂突来的冲动。

“朵儿,是朵儿,那车上的老妇人是朵儿……”霍宇堂有些激动,激动地险些就软到在凌玄铭的怀抱里,你说要是真软倒了,凌玄铭可咋办?

估计凌玄铭此后再推辞凌紫离为他安排的政治婚姻可就有托词了。

面对如此激动的霍宇堂,凌玄铭只是低叹一声,若有所失地道:

“宇堂,我知道你想念朵儿,可是……”顿了一顿,凌玄铭终还是说出令人感怀的话语:“可是逝者已矣,无论你怎么不相信,但这是事实,宇堂……忘了吧。”

“那车上的老妇人是朵儿,一定是,易南生,把我的马牵过来”简单无视凌玄铭的谆谆教诲,霍宇堂急唤过来适才对马车进行例行检查的易南生,夺过他手中的马缰飞身上马,重重挥了下马鞭,马匹吃痛便向着适才邢朵和科林所在的车队方向追去。

凌玄铭无奈摇头,对于霍宇堂的无视,他已经习惯了,只是想到逝去的妹妹,心中也是一阵酸楚,但顾及到此时突然失心一般的霍宇堂,他也只好打理起心中的悲哀,也要了匹马向着霍宇堂追去,这霍宇堂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下半辈子可怎么活呀。

呃,毕竟是友谊情深,不要乱遐想,不过可以瞎想。

霍宇堂的反应并不慢,只从易容成老妇人的头发即可判断那人的身份,即使是无比亲密的人,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有所决断也是很难得的,只是,这份难得在遇到俄亚边境守卫之时,却宣告破碎。

科林适才命马夫逃也似的驶进俄亚边境,为的就是防范霍宇堂有所察觉,他虽然对自己的易容术很是自信,但是他不知道霍宇堂对邢朵究竟了解到了什么地步,虽只是那么一眼,他心中也是揣着惴惴。

当知道霍宇堂策马追来的时候,科林麻木的脸上些微地显现出稍许的劫后余生的庆幸,不过也为邢朵在她的那些男人心中的地位又有了新的认识,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既能发现其中的蹊跷,这女人还真是深入人心呐。

因为适才做戏的原因,此时科林离邢朵极近,就近将邢朵身上大大小小的穴位都解开,没等邢朵发火科林就先声夺人道:

“没有和你的霍侯爷相见是不是很气恼?”科林语调平缓气定神闲,但说出的话着实气人,邢朵身体被从束缚中释放出来,因此想也没想就朝着科林甩去一巴掌。

然而,她这边冷不防,那边科林动作却也极是迅速,一掌扣住邢朵扇过来的小嫩手,顺势将另一只手也扣在邢朵身体两侧。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相信经此一役,这些个男人会更在乎你,你说是吗?”如果按照邢朵所看过的小片片,说出这番话的人应该大笑三声才应景,可看人家科林,好好一反派角色恁是被他弄的像是在喝白开水,平淡乏味不说,还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邢朵瞅着不能当坏人还非得装坏人的科林,眨巴了一下眼睛,却是一句话也不说,不是不想说,而是……尼玛的科林,你解穴就都解开,为啥子留个哑穴没给老子解

科林不记得没有解开邢朵的哑穴,只以为她语塞了,倒是令他稍有惊讶,那么一个狡辩能人这时咋就不狡辩了呢?不过科林也只是惊讶了一回便又恢复了平静与麻木,冷哼一声放开邢朵适才被他扣住的双手,转身去拿放在不远处的流水线生产出来的白丝手帕。

回身之际,科林长长的头发因为脱去了易容而从头顶流泻而下,黑沉如上好端墨,发梢直至腰际才有收势,不觉让恼怒中的邢朵一愣,下意识伸手去抓那流瀑一般的墨发。

科林吃痛,停下拿手帕的动作重又转回身,原本以为是头发夹到哪里,却没想到是被邢朵这脏女人给攥在手心,心中胃里一阵翻腾,邢朵看着科林那恶心样子,心中不知为何舒爽地不得了,然而她还觉得此种不过,想更近一步恶心科林一把,不过,怎么恶心呢?

忽而,邢朵想到了一个很恶心的办法,脸上瞬即露出邪笑,勾起一边唇角去看科林,恰巧科林正用着他那自认为是威胁的视线警告邢朵。邪笑更甚,扯着科林发梢的邢朵猛地一用力,因为头顶传来的痛楚,科林条件反射般地俯下身躯来缓解这突来的痛意。

见已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邢朵再不犹豫,从被褥上半直起上身,双唇堪堪送到科林面前,发现科林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意图,邢朵邪笑地露出她那两排白森森的牙齿,照着科林那两片柔软就咬了下去,而且手上也没收力,科林头上唇上两方吃痛,顾得一边却忘了另一边,一时竟少见地慌乱起来。

科林一慌乱,邢朵更乐了,本来咬着他双唇的牙齿微微张开,然后又重重咬了下去,经此几次,科林终于空出手来修理邢朵,邢朵见势不妙,急忙收势,末了还不无流连地在科林唇上舔了一下,直把一冰冷的科林舔得脸都紫了。

“你”科林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邢朵躺回被褥上侧过身去背对科林,不鸟他。

科林瞧见邢朵扭身不理自己,更加怒不可遏,大吼道:

“邢朵——你给我起来”

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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