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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翻腾
在这么冷的一个人放她面前,她竟然还自大地给人家讲冷笑话,她也不想一想,就科林这小样,放谁面前就是个绝顶冷笑话,那笑话始者小企鹅同志遇着科林那身小毛毛都得被冻光。
跟着能把企鹅冻死的科林一直走,直到不知绕了多少个弯弯后,科林终于在一处距离皇宫主建筑区极远的地方停下。
“这是哪里?”邢朵问。
“皇宫的菜园。”科林答。
“菜园?”邢朵反问。
“嗯。”科林点头赞同地答。
俩人在这漫无边际地黑夜里一应一答,要多和谐就有多和谐,完全看不出俩人其实是应该拔刀相见地仇人。
“你带我来菜园来干嘛?”邢朵继续问。
“你不是要种田吗?”科林很是体贴地回答。
种田?他连这个也知道了?邢朵记得自己没有和那帮子间谍宫女说自己找空地的真正目的呀,而且,种田这么先进一名词科林这一点都不先进的古董竟然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不久后邢朵就知道科林是怎么知道种田这么先进一名词,不是因为他其实也很先进,而是因为这个时代种地不叫种地,人家就叫种田,嘿,人家就这么先进了怎么地。
先进的科林站在皇宫菜园的边上定定看邢朵,邢朵就纳闷了,好好一皇宫内院,咋就被人开出一这么不合时宜的菜园来呢,这是哪个没生活情趣的,你不会盖个春宫挖个洞庭湖神马的,没啥事进去洗洗鸳鸯浴,那多舒爽,是不?
“小林,为啥你不在这里盖座宫殿呢?”邢朵有了疑惑,经常干的一件事就是不经大脑的问出口,而且问出口后人家还从来不带后悔的,这就是一个强人的强悍所在。
科林凝了这片空地半晌才道:“这片菜园并不大,而且它的十米开外就有一块沼泽,而且那是俄亚最为古老的沼泽,同时也是俄亚境内最大的一片沼泽地。”说罢才回头看邢朵,眼波中的意思邢朵将脑袋里的各大神经绞成汁儿也没弄懂。
不过勘察深意不是邢朵擅长的,但提问学习问题宝宝还是邢朵极力想要维持的光辉纯洁形象。
邢朵问:“你祖宗把皇宫盖在最大沼泽的边上?”也不怕哪天宫变跑路到这里泥足深陷出不来。
科林的麻木脸明显抽了抽,还好他定力极好,否则一冲动很有可能投身沼泽一去不回。
“俄亚的国之象征便是沼泽,因此宫苑选址在最大沼泽旁边这是权力的象征,请你尊重先人们秉承的信念。”
邢朵惊然,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失却造成对俄亚一朝传统美德的诋毁,不由对着科林也不像先前那般颐指气使,低头诺诺称是,以期自己的低姿态得到他的原谅。
科林还算大度,并没有拿着之前那般暴戾对着自己,否则就邢朵这辱没俄亚皇族的话,科林可以直接把她塞沼泽里去。
“那你们先人为啥要在这里辟一菜园出来?”好了伤疤忘了痛的邢朵又开始纠结于菜园边上那沼泽,如果科林把这块菜园拿来给她玩儿,要是某天自己忘了那里还有一块软土,岂不是就此玉陨哩?
科林想了半刻才道:“我也不知道。”
⊙﹏⊙b汗~邢朵跑到十米外浸沼泽里就不出来了,这人忒冷,比冷笑话还冷,跟他斗不起,死了算嘞。
“那你就打算把这块地送给我玩儿?”好了伤疤再次忘了痛的邢朵从沼泽里拔出被沼泽浸出冰的脑袋回到科林身边继续溜边着问问题。
“不是玩儿,是种田。”科林甚是认真,认真的邢朵以为他在开玩笑,不要怪邢朵不正经,因为她从来也没正经过,呃……不是不是,邢朵觉得吧,科林就像是某些个特别正牌特别正经特别……其实科林是个很好的男人,踏实稳重又顾家,是大中型女强人的首选居家必备之良品,邢朵突然很想问一句:
“小林,你会做饭不?”要是会做饭,邢朵适才构思的那些就真的可以拿到桌面上显摆显摆,自己身边竟然有这么一优质男。
科林很是诧异,然表现在脸上的也就只有轻轻皱起的眉头,见邢朵许久也没有从他这里收回目光,只好心有不甘地道:
“会。”
邢朵哇的一声,差点就因为激动扑到科林身上一阵乱拱,话说,你属猪的不成。邢朵没想到科林这么一大皇帝竟然还会做饭,如此质优的极品男,自己不先近水楼台不先下手为强不……还是算了吧,看着科林那张麻木的老脸,邢朵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更有一种想吐的冲动,而且……
突然胃中一阵翻腾,胃里似乎有一股外力在向着身体之外冲涌,邢朵感受到那倏然而来的外力,不觉已经蹲下了身体,拼命地呕了几下,却只是干呕,正自纳闷,这股外力又突然间消失,来得快去得更快,一时邢朵也就没当回事。
当邢朵站起身来时,却发现科林一瞬不瞬正盯着自己猛瞧,如果是个一般人,此时应该问一问自己适才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之类的这样的问题,然而科林是什么人,那就是一现成哑巴,能从他嘴里掏出话来,除非他想说,否则你就是说死了,他也学人家徐庶,就算曹操把他嘴亲歪了他也一句话不说。
“我没事。”
科林不问,不代表邢朵不说,都说有一种人叫自说自话,邢朵就是这种,而且还是千年难遇坟墓里都刨不出来的那种。
收了心神,邢朵的神思继续回到面前这片已经荒芜的菜地之上。此时正是入夜时分,晚间的风由此骤起,清冽的西北风,瑟瑟吹着人的脸,本由屋内暖气烘得热热的脸颊,此时被这风丝一吹,凭空就飞出两坨酒红来,邢朵不知道,可是科林却看得分明,不得不说,即使是厌恶邢朵如科林,也不为这种难得一遇的美景所动容,这个女人的身上,有着一种天生吸引别人眼球的特质,而且,这里的别人,还是男女皆有的。
“你真的打算把这里送给我?”不知道科林的失神,邢朵兀自问出打破适才突变而产生的寂静。
“不是送,”借着邢朵问问题的空挡,科林强自收回飘游在外的神思,也自恢复了从前的冷漠道:“只是借给你而已。”
“那为什么要借我呢?”这是一直徘徊在邢朵心中无法释疑的一个疑问,科林一直对其不冷不热,呃,是一直很冷,从没热过,就是这个一直用冷屁股来贴咱的热脸的科林,凭神马,不,是为啥子要借这片土地给自己呢?难道是俄亚国库空虚,要借着租地的名义收自己租钱?不行自己那亲亲银票可是要等着以后拿来娶小媳妇儿用的,怎么能浪费在此处毫无意义的事情上,而且,貌似自己是被火烧出来的,银票金子啥的都没来得及拿,而且的而起,自从进了轩朝皇宫之后自己就是一特级穷光蛋,要是举行个穷光蛋大会,她邢朵保准是个既优雅又有气质且奇穷无比的首席穷光蛋。
想了这么一大堆,邢朵倒是把科林的回答晾在了一边,等邢朵回过那游荡在七界之外的小心神,科林的解释已经结束了。
邢朵郁滞:“小林,你刚刚说啥哩。”见科林越加地面无表情,邢朵还特体贴地补充道:“刚才溜号嘞,没听见,你再说一遍呗。”那理所当然的样子,科林真想照着她那小脖子咬一口,可惜他有洁癖,否则就邢朵那脖子……
唉,好不容易脱离了轩朝的午门,此时又要接受俄亚断头台的洗礼,你说邢朵这脖子天生是不是就有一挨千刀的命。
“我知道你的能力,所以我信任你能替我俄亚人民造福。”科林说得极尽简短,因为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就是洁癖,不久前邢朵从床上掉下来还是自己接住的,自己当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想起来,还能闻到身上若隐若现的奶香,忍不住胃里心里双重翻腾开来,不行,他要回去洗澡。
想着,科林已向着来时的路返还,只不过心中抱有的想法已和来时完全不同,且目的也不同,现在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洗澡。
可是,他还没交代清楚为什么会把这块地让给邢朵,邢朵怎么可能让他那么容易地就遁逃出她的视线。
二话不说,邢朵上前拦住科林要走的身形,问道:
“我能为你的人民造福?”邢朵边说边自嘲,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前世有一次陪着老妈去教堂做礼拜,前面那神棍就说过同样一句话,只不过当时自己还小,连那神棍说的是啥意思都不明白,还是那从这里穿到自己那边的老妈有文化,摸着咱邢朵的头欣慰道:“俺们小朵天生就是个保护神。”然后越加欣慰的把还处于幼年时期的邢朵扣到她怀里,邢朵还特配合地蹭了她老娘一衣襟鼻涕。
诶……没想到自己当年和小小启那小屁孩子还有的一拼捏。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二十八章完美人
第二十八章完美人
可科林现在急于逃脱身上的那股味道,他知道,心中对那味道并没有自己表现出的那样厌恶,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那味道有那么大的反应,只是想摆脱,马上立即现在就想摆脱。
科林似是突然发了疯一般,一把推开挡在自己前面的邢朵,头也不回地就冲出了这片菜园,独留邢朵跌坐在地上装傻。
装完傻的邢朵想干脆装死,因为她不认得回去的路,不想装死都得被这寒冬腊月的鬼天气给冻死。
搓了搓手,又吸了吸鼻子,邢朵对着黑透了的天际吼道:
“有没有人呐”
这一嗓子,直把落在不远菜地里几只越冬的小麻雀从土里的洞穴钻出来,然后抖着翅膀就开始跑路,看来噪音之于生物,是无关人类还是动物的,都是一样的污染。
吼声尚未落幕,就听不远处跑来一十五六岁的小太监,小太监似乎已经在这夜里冻了许久,脸色苍白,跑着的时候手也没从他的袖子里抽出来,而且一边跑还一边学这厢邢朵抽鼻子,看来冻得不轻。
小太监跑到邢朵身边躬身行了个礼,因为被冻得比较实诚,因此行礼的时候就听见他身体弯着的部分好似冻了冰一样咯咯作响,听得邢朵一阵肉痛,不觉替着别人痛的老毛病又犯了。
邢朵也不跟小太监废话,命小太监前面走着自己后面跟着,可是邢朵比划半天小太监也没明白什么意思,唉……语言不通还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比没文化更可怕。
某人见说不明白,就比划了两下,但见收效甚微也就开始认认真真给小太监表演了一回舞蹈,先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科林疯跑去的方向,最后才做了一个睡觉的姿势,本已无望,却惊喜地发现这个小太监似乎突然开了窍,领着自己就按着邢朵来时的路线返还。
一路之上邢朵都有一个问题想问一问身边这小太监,可碍于语言不通的限制,只好在心中想一想,她想:这太监要是开窍了可该怎么办捏?
百思不得其解的邢朵当看到她那水晶宫的精光四射,险些一个跟斗跌到小太监身上占回便宜,幸好小太监人机灵,堪堪一个跳跃躲过了某猛女的飞扑,邢朵也只好败兴而归。
到得殿内,很是激动地冲向了那张温软馨香的大床,滚了几滚,才舒服地放松了身体。殿里的宫女本来是看邢朵和科林两人一起离开的,此时却是她一个人回来,虽都有些疑惑,但也不便追问,况且她们和邢朵说普通话都有些吃力,也就免去了询问邢朵这一节,而直接去询问外面送邢朵回来的小太监。
人被冻极了,一遇到温暖的空气,往往就开始犯困,邢朵也就借着这突然袭来的困意与床上的锦被棉褥厮混去了。
翌日一大早,便听宫内宫女太监们吵吵嚷嚷地,而且还都是邢朵听不懂的话,无奈,被吵醒再想睡也是有难度,虽然很想睡个回笼的包子出来,可惜那些个宫女太监一看就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吵吵嚷嚷着就不知道停下,直从启明星起吵到日上三竿,弄得邢朵也和他们一起吵吵嚷嚷。
吵在一起邢朵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邢朵应该知道是什么事的,只是昨晚的梦做得太香甜把那件事忘记了。今天是俄亚皇帝的登基大典,也就是科林的登基仪式,他昨晚对邢朵说过,而且还告诉她要做好准备,莫名其妙的,到现在邢朵也不知道自己要准备什么。
是他做皇帝,又不是她邢朵做,要准备也是他准备,碍着她什么事了嘛,而且这些个宫女太监好似还很高兴似的,大清早就学鸭子叫,弄得好好一香艳无匹的洞房花烛美梦塞进来一群扁扁嘴。
邢朵揉了揉被吵得剧痛的脑袋,很是抓狂地看着眼前忙忙碌碌的人群,顺手逮着一个,邢朵不以为然地问道:
“老早上的吵什么吵?”
见邢朵发问,宫女恭恭敬敬一福,顺势将被邢朵抓在手里的衣衫夺了回来,之后才垂首道:
“今天是皇上的登基大典。”虽然说得不是很通顺,但大概意思邢朵听明白了,可还是很不理解宫女们大早上就开始目无尊卑地叫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