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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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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无尊卑地叫嚷,人家好说歹说也是你们俄亚的客人不是,虽说是个人质,但国际法有云:人质也是人,亲亲民众们应以一颗平和的心公平对待。

那个……这是哪里的国际法?

“你们皇上的登基大典与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打扰我睡觉”邢朵早起有起床气,此时不发更待何时,抓着宫女的小辫辫就开始猛给她穿小鞋,可惜邢朵的小鞋没几双,穿一会儿就再也不知道该拿什么语言来批斗不懂事的小宫女了。

宫女见邢朵拿自己出气,也不着恼,但也不予以解释,使得邢朵好像吃了枪药,还是憋在枪膛里的枪药,炸了半天,炸的全是自己那点子里焦外嫩。

邢朵誓不罢休,顺手又扯过来一个倒霉的,还未等宫女站稳邢朵就连珠炮地问:

“你们皇上的登基大典与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吵醒我睡觉?为什么她不回答我?”末了邢朵还不忘把先前那宫女的小辫子抓在手里打算行不轨之事,只是这后来的小宫女见是询问皇帝登基仪式这件事,也是一声不吭,别说是一声不吭,就算是从后面小菊花那里听到一点动静邢朵也就知足了。

无奈,邢朵捡起昨晚穿过的那件衣服就要往身上套,可是刚拿起衣服的手就被人按住,本以为是身旁那两个被自己抓来出气的小宫女,没想到一抬头却对上一双琥珀色的琉璃眼。

这双眼很熟悉,可是这脸……不能说是绝美,但眉宇间,却藏进了世间所有完美的东西,完美的鼻子,完美的嘴巴,完美的额头,完美的下巴,只要是能看到的,都很完美,或许不能称之为完美的,就只有这人长得有些差强人意的眉毛,有些纤细,因为纤细而略显刻薄,但整体看上去,很完美,就好似是许多完美组成的完美品,除了眉毛,让人挑不出瑕疵。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二十九章出嫁

第二十九章出嫁

一堆完美的器官放到一起,应该算是完美的,但邢朵对着那双纤细弯眉,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你是……”对着那双熟悉的琉璃眼,邢朵有些不确定地问向按着自己手的美人,更准确的说,是美男,因为他一看就是个男的。

呃……好差强的判断词。

美男笑笑,一笑嘴边还有俩酒窝,他的鼻子很挺,不是一般的挺,有些异国的特色,就像是这宫中那些跑来跑去的小太监,有着俄亚独道的特色。

笑着的美男放开按着邢朵的手,顺势拿开邢朵要往自己身上套的外衣,却向着身后招了招手,之后才道:

“我是费尔斯。”

“费尔斯”邢朵惊道:“你怎么可能是费尔斯,费尔斯明明……你带了人皮面具?”开始还有些惊疑,此时却已了然,邢朵难得的聪明了一回。

费尔斯又笑了笑,招牌式的露出两个酒窝:“你很聪明。”说着赞赏邢朵的话,可他的手已如毒蝎一样扣住邢朵的双腕,同时另一只手瞬间发出一指,啪啪啪点了邢朵好几个穴位。

被点了穴的邢朵没有感觉怎么不适,更没有想象中的无法动弹,如是说最大的变化,就是自己现在好像是个木偶一样,如果不是费尔斯点完穴道后抬起她的头,恐怕她这一辈子也无法将那颗重如千斤的头抬起来。

我……

邢朵想要质问,然却倏然听不到自己任何的声音,一个音也没有,天,又被点了哑穴,丫的,知不知道老娘最恨被别人点哑穴

邢朵用口型向着费尔斯大吼,可费尔斯除了笑,就是将邢朵对着他的头转向了另外一个方向,结果邢朵对着一根床柱无声大吼了能有半柱香的时间才因为累了才有所休停。

休停的时间,费尔斯招来跟他一起进来的那个太监,太监手中托着一个大木盘,木盘之上是红得耀眼绣着盘丝凤纹的凤袍。

凤袍?拿凤袍做什么?邢朵还来不及思考将要发生什么,费尔斯已经接过太监手中的托盘,捡起那件足有斤余的凤袍,铺展开就向邢朵的身上套。

邢朵一看,终于急了,急向床里退去,可是此时她才知道,她是真的要靠别人才能动,身体就像是变成了软泥一般,别人给捏成什么形状就是什么形状。

“本来是想喂你些控制心智的药的,可惜你百毒不侵,我也只能想出这么个法子,虽然你保有神智,但行动上却只能任人安排。”

面对着费尔斯的解释,邢朵心中莫名生出一种恐惧,无声问道:

“你要做什么?”

只见邢朵这一问还在半空飘啊飘,费尔斯那标志性带着酒窝的迷人笑靥又出来了,他伸手抚开邢朵额头刚刚因为穿衣服而弄得凌乱的发丝,然后坐于邢朵身边,将那凤袍在邢朵身上整理服帖,再将前襟之上足有几十粒的盘扣耐心扣起。

“哥哥今天就要登基了。”费尔斯一边不乏耐心地为邢朵系扣子,另一边还有一撇没一撇地在那里瞎扯。

邢朵瞪了一眼为自己系扣子系得不亦乐乎地费尔斯,然后别开目光,因为无法顺利侧头,眼角余光并不能脱去费尔斯那鬼影子。

只听鬼影子费尔斯仍系着扣子,接着适才的话头道:

“哥哥在轩朝为质已有十多年时间,这么多年,哥哥从未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考虑过,”说到这,费尔斯意有所指地看看似是闭目养神实则伸长了耳朵听音的邢朵,顿了一顿才道:“虽然哥哥并不喜欢你,但我觉得既然有那么多的男人喜欢你,你必然有让人喜欢的地方,而且,据我的调查,你也有很多非于常人的才智,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我想……哥哥其实并不同意娶你为后的……”

什么邢朵惊然睁大一双牛眼,无声吼到,科林居然要娶自己当皇后?不不不一定是自己听错了,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费尔斯一定是来骗自己的,他一定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例如想夺他老哥的皇位,或是……

邢朵的小心思还没有完全发挥淋漓效应,就听被适才邢朵如此大反应打断的费尔斯继续说道:

“但我劝哥哥,娶了你有很多好处,例如你会心甘情愿为俄亚贡献出力量,又例如挑起与轩朝的战争,”看到邢朵露出疑惑地表情,费尔斯又露出他迷人的笑:“或许你不懂,哥哥已经恨透了轩朝,恨透了轩朝的皇帝,恨透了周氏皇族,只有挑起两国的战乱,哥哥才能报的了这十几年被人欺压的仇恨。”说到欺压之时,邢朵很明显地从费尔斯口吻中听到狠厉和冷寒。

说着说着,邢朵身上的凤袍已经被费尔斯一双“巧手”完全穿好,接着费尔斯将邢朵从床上抱下来,放到梳妆台之前,“巧手”又开始上下开动,当然,不是开动吃饭,而是帮邢朵化妆。

邢朵惊讶,没想到费尔斯还有这一功能,早先怎么没看出来呢?妈**,要是早看出来非得让他吃进去二斤胭脂算,噎不死他也呛死他。

费尔斯画的很细致,从眉线描摹一直到双唇的润色,都是一丝不苟,等他将邢朵的妆容整理妥当,似是欣赏自己妙手一样将邢朵的脸仔细打量了一番,末了还啧啧称赞道:

“果然是一美人,难怪会有那么多飞蛾前仆后继奔赴火场。”

对着镜子,听到这应该是赞誉但怎么听怎么像骂自己红颜祸水的话,邢朵不能说话,也只有无声的继续用口型对费尔斯破口大骂,你哥哥的,老娘这小火苗没烧到你你叽歪个什么劲儿,小心老娘yu火难熄把你这死蛾子也灭了。

费尔斯一时凝着邢朵上了妆容的脸分不开目光,边用手背侧滑下邢朵的脸颊,一边还若有所失地继续说道:

“若不是为了哥哥,我倒是想先纳了你。”说罢,侧滑的手突然上移插入邢朵的头发,只一挑,满头青丝如从九天而落,堪堪带下一地的星光。

你个老色魔,原来连自己嫂嫂也惦记,要是被科林知道你这龌龊的小想法,那有洁癖的不知道会不会把你那颗肮脏的小心肝挖出来当肉酱来剁。

将邢朵的头发放下来,觉察出邢朵正用她那双小眼睛向自己甩白眼,费尔斯只是笑笑,似是看出邢朵的想法,如是释疑一般地解释起来。

“你不用用那么怨怼的目光看着我,也不用挑起我和皇兄的嫌隙,如果我真的想要你,就算是你已经成了我皇兄的人,皇兄也会毫不吝啬的将你赠予给我。”说着费尔斯骄傲而笑,对之邢朵适才所持有的一丝深陷也无,仿佛从未发现邢朵的美好一般。

“不过我不会要你,”听到这么说的邢朵,她第一想法就是接下来费尔斯会重复那句经典台词,就是“我嫌你脏”,然而可是但是不然,费尔斯没有那么说,只是深叹了一口气,才如释重负地重新开口:“哥哥受了那么多苦,你或许不知道,其实本应该受质的人是我,而非哥哥,可是……”费尔斯终于语滞,神情中很是悲戚,然而邢朵无暇这些,因为她彻底被费尔斯这一会儿哥哥一会儿皇兄的搞懵了,不就一个称谓嘛,用得着跟套个变色龙马甲似的一会儿一变吗。

其实,只要邢朵细细品味那哥哥和皇兄的语言背景,既可探知,费尔斯之所以会时常的用哥哥取代皇兄,内心深处便是想以一种平常人家的兄弟情谊来衡量他们兄弟的感情,然,皇宫就是皇宫,皇宫里的礼仪也是最为败家最为苦逼的,你不叫皇兄?好,明天就把你黄胸喽。

说话间,费尔斯已经为邢朵挽了一个很异域风格的发髻,邢朵记得,除了亓官蜜蜜之外,貌似还没有一个男人为自己梳过头发吧。为什么要用吧?那是因为她男人太多,除了亓官蜜蜜那次记忆深刻之外其余人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了。

一时处于短暂失忆的邢朵看着费尔斯给她梳完了头发又往她那不大的小脑袋瓜上插金子,哦,是金钗。邢朵除了看凌紫离那金灿灿的当家夫人插过这么多簪子外,当然,凌紫离插的簪子也不是一般的簪子,和邢朵此时一样,那可是金子做的簪子,除此之外,她还真没看过有哪个女人像邢朵现在这样疯狂过,那脑袋上插的,不知道以为谁家攻爷发怒了,得着小受那厮哪都插。

呃……人家邢朵是女银,当小受貌似这辈子拔可能哩。

即使是皇后如岑长倩,每次她和邢朵见面都是一副小清新模样,不觉间,邢朵倒是有些想念岑长倩了,虽没有什么深厚的姐妹情谊,但不有一句话说的好嘛,叫君子相交淡如水,人家朵某人和岑长倩就是淡如水的俩君子。

其实,容黎某人说句公道话,邢朵她……假君子真小人也说公道话的时间完毕。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三十章祖祠

第三十章祖祠

邢朵很想表示不满地反抗那么一下下,可惜人家费尔斯吃了秤砣,说啥也要把邢朵那小脑袋瓜当菊花插,插完了顶部还要插两侧,插完了还对邢朵很是甜美的一笑,道:

“我听调查的人说你很喜欢金子,既然这样,那这满头的凤钗就当做是我对你和皇兄的贺礼啦。”说罢,手上最后一支金钗也毫无偏差插进了邢朵的菊花,呃,是头发。

这么打扮着的邢朵,等到费尔斯将在自己脑袋上忙乱的手拿开的一刻,邢朵只看见眼前金灿灿一片耀眼星光,除此之外什么头发什么鼻子什么眼睛的,都不知道被哪个没人性地给挖走了。

顶着一能有二十斤重的脑袋,邢朵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是喜欢金子,但喜欢的是金元宝那圆润润的好不好,谁稀罕把脑袋插得像刺猬一样,知道的这是结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入殡的陪葬捏。

尼玛个费尔斯,看我能举之后怎么戳你菊花

一切忙完之后,其实也没什么可忙的,就是费尔斯帮邢朵化化妆,邢朵就纳闷了,你说咋地他也是个王爷不是?闲着那么多宫女太监的不用,非得把自己供上台面来,不知道会化妆的男人都是***吗?你个欠X的小受,看老子能举后不戳的你满地找牙

话说,能举和找牙有毛关系?

本以为这就结束了,可是结不结束邢朵此时说的不算,不光说的不算,还一点话语权也没有,谁让她现在演的是一哑巴。

画好了妆容的邢朵被费尔斯一把拦腰抱起,一旁宫女拿过适才那个太监手里的托盘上仅剩下的一条红色喜帕,大红的颜色,看得人眼睛别开时候看的全是它的互补色,连同费尔斯脑袋上那片原本虚空的位置都出现了一顶绿色的帽子。

你个死龟毛,连帽子都是绿色的,就等着将来你那小受受出轨吧。

瞬间那红色喜帕就落在了邢朵满脑袋只剩下一片金光闪烁的金簪上面,一时邢朵的视线里除了红就是红。

看着满眼红的邢朵也不挣扎,因为她现在没有资本跟人家费尔斯媒婆挣扎,就得乖乖被他抱着。

费尔斯抱着邢朵一路出了所谓的“凤仪宫”,也不知道是向着哪个方向去的,只听耳边冷风嗖嗖,即使头上盖了那么一块破布,也能感受到这冬日的严寒。

邢朵鄙视地在红盖头底下白了一眼,你说这么大一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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