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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你在轩朝时是周晟炎纵的火?”科林语气淡淡,完全听不出他是在疑问,而神情,似是飘出了老远,也不知是在何方和谁相会。
邢朵倒是没有在意科林的神思不在,而是继续义愤填膺似的低吼:“不是他还能是谁”
“如果真的不是呢?”因为失神,科林这句着实是不由自主所为,因此当他醒悟到自己说了什么时,立即闭口不言,然此时邢朵已将那话印入耳底,不由迫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不成?不会吧……邢朵也有些不确定起来,但因为固有的执见,她本能地就将这丝不确定给先X后杀,直到心腹之中完全是对周晟炎的恨意为止。
邢朵将这丝不确定给扼杀是应该的,因为即使她不扼杀也有人帮她扼杀,帮她杀人未遂的就是小林皇帝,嗯,这名号真好听,要是能再好听一点就好哩,例如小受皇帝啥的。
科林的扼杀宝决有很多,例如第一种:“听你这么认为,倒是也有几分道理在里面,或许……”科林的犹豫不决更加深了邢朵心中将周晟炎认为是凶手的决心,恨恨在心里已将周晟炎他那死X的小身体扭曲了好几遍。
再来谈谈第二种科林扼杀宝决:呃……貌似就刚刚那一款,谁让科林他没人格分裂捏。
科林也不久留,做完了他该做的而且想做的事情他就回宫去滚床单了,具体和谁滚,邢朵没有问,也不想问,因为她想自己亲自去夜探看看,俗语说的好,眼见为实嘛,听别人说的终究是谣言蜚语,只有自己亲身经历了才有几分可信度。
当然,没有人传科林的流言蜚语,或许有人传,但因着邢朵那俩耳朵只能听懂普通话,所以就算是她宫里的那群宫女趴着她耳朵说科林坏话,她也当是那宫女在无尽地赞扬她们的小皇帝。
科林走后,所谓的凤仪宫里没有凤的常住,却有一只蓝尾鸡在床榻之上消遣适才那么多还没有想明白没有探清楚的隐秘。
隐秘自是不会愧对了它的这个名字,因此邢朵想了许久也没有想清楚,她和科林是有些相像的,那就是怕麻烦,所以为着自己能够真正地清闲下来,邢朵决定不去想这些与自己似乎有些关系,但追其内里却与自己牵扯不过几丝几缕的事情。
清闲下来的邢朵望着还没有褪尽的晚霞飞舞,在这宫中,能够与她说话的人屈指可数,甭说是指头,只那么想一想邢朵就觉得自己在这皇宫之中除了科林和他那扒沙子不知扒到哪里的弟弟费尔斯,就再也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不寂寞,因为她自己和自己说话也能说得很开心,可是……毕竟除了说话,人还要做许多事情,例如XX啥的,呃……邢朵虽然在外面和着一群乞丐被人洗了一天的脑,但也正因为如此,邢朵更加喜欢外面的空气了,也更似流连起外界的空阔,无论这凤仪宫是多么的恢弘,又多么的……像个花棚,但这里终究不是花棚不是,邢朵此时想要看到的,是一真真正正的花棚,因此……
邢朵披了鹤氅,兀自出了凤仪宫,身后虽然跟着一队不比轩朝那队足球队差几分的宫女,但因为邢朵出来时严令斥指她们不可跟着自己,因此她们也只能远远跟着邢朵,以防被这华光夺人的半人质给跑了。
沿路走到那片即将成为花棚的位置,虽然叫它花棚有些许的不贴切,但无论它里面种植的是白萝卜抑或是小黄瓜,但它们和小菊是亲人呐,说到天边也没人敢反驳,谁他**敢反驳某就剁了他。
某还没剁过人,但是很想,正自想着怎么把白萝卜剁成丝的邢朵突然感到一阵暖风自无由处飘荡而来,这感觉很奇怪,邢朵环视了一圈,除了面前那因为科林一声令下不得不停工改期再建的钻石花圃,要不就是身后那群不远不近恰巧能把邢朵那小身子看得真切以方便她们玻璃球跟踪扫描的小宫女。
下意识向着黑暗中某一处行去,虽不知那阵暖风的无由是自哪里飘出,但邢朵此刻已经认定那是她正自行往的地方。
时已入夜,视野已不像之前那般清晰,身后那群宫女觉得邢朵的行迹有些奇怪,但因为得了吩咐,也只得在一丈开外处张望,却不得靠近邢朵半分,就由着邢朵独自走进那片黑影之中。
走进黑影的邢朵环壁看去,除了科林他老爹为他留下的那一株株小松树外,还真看不到其他的什么东西。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四十五章收不收
第四十五章收不收
有些兴趣缺泛地转过身,刚想往回走,身体却突然被一双有力手臂从身后紧紧抱住,邢朵感受到那裹挟着夜风的怀抱,心下猛地一跳,在这俄亚皇宫之中,她还真不知道能有谁会对自己做这件事。
难道是科林?不不不,那小样儿躲自己还来不及呢,更别说是抱自己了,如果有机会,科林一定像甩溜溜球似的把自己扔出去。那么……是费尔斯?你母亲的,是谁也不会是那除了扒沙子下蛋就啥也不会的龟毛。
那是谁呢?
不一时,邢朵已是心思电转,俄亚皇宫之人已被排除可能性,那么就是皇宫之外的人。虽然皇宫之外的人有很多,但邢朵认识的人就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最后能够出现在邢朵脑中的人就只有亓官蜜蜜那除去纱围就是妖精的死人妖。
可是……邢朵空出鼻子嗅闻半天也没捕捉到半丝靡靡之气,反而这人身上自有一种淡雅清甜之气,虽也熟悉,但因为脑中一时想的都是亓官蜜蜜,因此无法确认此人是谁。
“蜜蜜?”邢朵试探着问,难道这老妖转性了?不用红楼牌靡香,而改用清雅的水果香了?闻着那香气中无论是前调中调还是后调都不适合不着调的亓官蜜蜜的香氛调子,邢朵再次为着这个突然抱住自己的人儿迷惑不已。
正当她再一次为身后这人的身份而陷入迷惘,身后却传来不无悲戚的一声叹息,叹息很是微弱,若不是此时两人身处密林,而且离得又是如此之近,邢朵很怀疑那是自己听错了的风声。
但虽是如此的不真实,邢朵还是听出了,听出了身后紧抱自己的人是谁,然,听出后邢朵却陷入了更加迷惘的世界,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可那声音的主人却是不应该是此时紧抱自己的人,因为,她不相信曾经即使是和自己说个话都能去开拉面铺的人,此时是何缘故有勇气这么紧地拥着自己。
邢朵更加不确定地轻疑出声:“孔……溪……”说罢似要确认此人的身份,邢朵缓缓转过头去,却在刚有了转头的动作时被身后的人喝止。
“邢儿,不要回头我怕……”本来呼吸就有些急促的孔溪此时更加混乱起来,他也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当他看到似是感应到自己存在时只身走入这片密林时的邢朵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我怕你一回头我就再也没有勇气面对你,我知道,我现在的做法很难令你理解,可是,我就是想抱你,不仅仅是现在,很久以前,久到你第一次强吻我的时候……我、我就想抱你……”
似乎是觉得自己这番话很是令人脸红,不过确实也挺让人脸红,脸红的孔溪埋首在邢朵披着鹤氅的后背上,即使是隔着那么厚的上等布质,邢朵还是隐约地可以感受到孔溪喷吐在她身上的气息。
他说,他从她第一次强吻他时就……
还未等邢朵接受这一事实,就听孔溪开口了:
“或许还要更早,早到我误打了你一掌的时候……”一旦开口,就真的很难在停下来,彷如是憋了一个世纪的心事,在这一刻,在这黑暗之中,在这密林深处,在这星子泄露的世界里,孔溪无法再将他的秘密掩藏下去,邢朵无视他也好,鄙夷他也好,甚或是嘲笑,他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这一刻,他准备接受着从邢朵那里得到的种种可能。
然而,邢朵这一刻却没有给孔溪任何回答,她只是静静地,静静地站在那里,任凭孔溪越来越收紧他的手臂,从那愈加紧致的圈制邢朵知道,孔溪很紧张,可是,她也同样紧张,要不那颗小心肝为啥子跳得那么凶猛捏。
邢朵深喘了一口气,她不想回答孔溪,更不想在此时给孔溪什么承诺,可是,她却不想就这么一直沉默下去,即使是沉默,也不能放任自己一颗心肆无忌惮地狂跳下去。
稍显呼吸通畅的邢朵,动了一下因为适才惊讶而一直处于僵硬状态的小脑袋,近而才轻叹道:
“要知道,我可是有过许多男人。”是的,是有过,过去自己是有许多男人,可是现在……自己现在身边为毛一个也不剩了捏。
孔溪抱着邢朵的双臂又一次收紧,邢朵可以想见此时他的脸色,除了红艳之外,一定也不怎么好看,或许就是那种红中透着青的那种。
许久,直到邢朵以为孔溪趴在她背上是不是因为太过温暖而睡着时,孔溪才缓缓说道:
“我知道。”
他知道?既然知道就应该离自己远远的才好,如果是在邢朵原本所在的那个空间,邢朵这种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朝……邢朵也不知道要朝什么了,总之,她不认为孔溪跟着她是一个好归宿,你说人家一好好适婚青年,就因为自己而耽误了人家和未婚妻……
呃,对哦,人家可是有未婚妻的,如果孔溪和自己……不不不,自己可是说过的,有家有未婚妻的咱不要。
那个,为啥子从没听说过这句话捏?
“如果你……那柳月落怎么办?”邢朵似是突然抓到了能够打消孔溪那种孤注一掷想法的稻草,不惜用冰冷的语言去压制他。
“月落只是师父他强行塞给我的,以前因为师父我不得不默然遵从,可是现在……如果我不愿意,我完全可以推掉这桩婚姻,而且,我已经推掉了。”孔溪的语气很决绝,完全不容人反驳。
他,原来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现在的他,就像是两袖清风的秀才,就算是遇到强盗劫匪也大可以痛痛快快脱衣服走人,呃,为啥子觉得这个解释和他适才那话一点毛都没有呢。
孔溪的不容反驳和两袖清风在遇到邢朵时却不得不面临崩塌的局面,邢朵回道:
“可是月落那么喜欢你,你怎么能就这样弃她于不顾”邢朵不惜斥责,可是,都说了孔溪做了完全的准备,他怎么可以就此放弃呢?
虽然悲戚之情已经如汹涌怒潮向着孔溪袭来,但孔溪还是颤着声音道:
“月落喜欢我,那么我呢?”孔溪掩在邢朵鹤氅中的声音闷闷的,即使没有像某些个美人哭哭啼啼,但这失却许多阳刚之气的声音还是让没事就喜欢怜香惜玉的邢朵叹惋,叹惋未及,孔溪已经继续说了下去:“我没有弃她于不顾,我只是和她讲明了我的真实心意而已,可是你……”说到此,孔溪似是已经无法再说下去,然平息了一下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仍自说了下去:“我也喜欢你不是吗?你不要说话”
邢朵刚想反驳说那只是喜欢而已,而非……可是刚张开的嘴就被孔溪原本圈抱邢朵腰身的一只手堵住,而且听孔溪那颤着的声音,竟有几分怒气在里边,觉出那难掩的怒气后,邢朵立即乖乖的,不仅不说话,连身体都不敢动,就一双小玻璃珠在眼眶里不时的东晃晃西晃晃。
今天的孔溪如同被谁附身了一样,什么以前不敢说不敢做的,他全都说了也全都做了,这让邢朵很是怀疑他今天是不是喝完酒来的,想到“来”这个字,邢朵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他是怎么进来的?而且,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很是想不明,很是想不通,可是此时邢朵也就只能想不明想不通,谁让她现在那张小嘴只能不明不通着呢。
“既然我喜欢你,你是不是也要为我而负责呢”孔溪的话很严厉,严厉到邢朵有些害怕,害怕的直接反应就是想反身给冲着自己吼的人一巴掌,可是,这是孔溪啊,是孔溪对着自己吼,若是其他人,邢朵绝对不会犹豫着是否要甩出自己那肉嫩嫩的小巴掌,可现在没有若是,这么明朗一现实摆在眼前,邢朵也就只有将那股甩人的冲动憋回心中。
适才的这一问,孔溪应该是想要求邢朵回答的,可是他忘记了自己还捂着人家的嘴巴,等了半天也不见邢朵流泻出一个字来,不觉着恼更甚,但因着身前的人是邢朵,也只好将怒火转变为一时无法平复的喘息。
“邢儿,不要再拒绝我好不好……”孔溪已经现出央求的姿态,这句话无疑是在告诉邢朵:邢儿,你就收了我吧
收吗?能收吗?现在自己这处境,凭什么收人家,人家好歹也是个第一美男,自己这……虽然不是啥丑女,但也不是绝顶美人儿呀,这要是把自己改装成男人和孔溪放一块儿,保准儿没一个能认出自己是女人的,而且邢朵打包票,说不定这些个认不出自己是女人的倒认为孔溪是朵鲜花,而且的而且还会认为孔溪这朵娇嫩嫩的小花朵不合时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