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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朵深皱起红莲,一双眼睛瞪得要多大有多大,没想到科林和邢朵此时的模样那叫一个齐整,不知道的以为俩人商量好了来把人体艺术呢。
俩人维持着牛目相对,嘴巴相撞的姿势好久好久,就听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是害怕突然蹦出一把尖刀穿了他一样,这个脚步每走一次都用尽了身体里的所有力气。
“你在那里做什么?”一个声音隔着山岩传了过来。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一十一章钥匙
第一百一十一章钥匙
“庄主,我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这个声音很近,而且依据他说话的内容,可以很容易判断,他就是一步步靠近的那个脚步声。
不是孔溪,他不是孔溪,怎么可以不是孔溪
邢朵有些仇怨的凝神又去看近在咫尺的科林,意外的,她看到科林眼中闪过一丝仇恨的影子,只是那波光闪动太快,她只来得及抓住那仇恨的尾巴,但即使只是尾巴,也已足够。
为何……为何他的眼里会突然闪过仇恨?
脚步声渐渐远离,同靠近时不一样,不再一步步,好似后面有洪水野兽追他一般,逃也似的飞奔而去。邢朵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不继续来寻找他们,似是听了刚刚那第一个声音的指示吧,只不过刚刚邢朵都在认真看科林的表情,所以她没有听到那第一个声音究竟说了什么,连同第一个声音的熟识,她也一同忽略。
只不过……邢朵虽然忽略了许多东西,但科林眼中自那仇恨的尾巴消失后的所有情绪,她都没有错过。每当第一个声音响起时,她都可以在科林琥珀色的琉璃眼中看到情绪的波动,除却仇恨,还有恐怖、惧怕、伤痛、委屈、屈辱……好多好多的,多到邢朵无所适从。
“小林。”动了动嘴巴,邢朵从喉间发出一个不成声调的沉吟,她怎么可以又忘记,现在两人可是保持着唇唇相撞的姿势。
科林眼中的情绪一瞬间崩塌,莹莹的,似乎是泪水,只打着转,绕来绕去,绕的邢朵心酸不已。再也无法忍受眼中的水波萦绕,科林张口喘息,然后急切地又将嘴巴合起,紧紧含住邢朵的红润,没有节制的吮咬,好似发泄一样,撬开齿列,不等邢朵有任何的准备,他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扫荡徘徊纠缠,邢朵渐渐迷失在科林如此慌乱的吻中。
她不知道,更不确定,科林为何会突然变得这么的不可理喻,也无法理解长吻中,从科林舌尖流露给她的味道,为什么会那样的苦涩。
身后不远的声响已经停止很久,而科林苦涩的吻还没有停止,邢朵根本感觉不到科林的热情,只能错愕的发现,那吻中越来越多的湿咸,科林他……他竟然流泪了。
抬起滑落在身侧的手,抚上他紧实的胸腹,缓缓向上,轻摩擦着衣料,就像是怕被谁发现一般,邢朵的动作极尽轻柔,穿过颈项,双手捧住科林的脸颊,拇指不期碰到源源湿咸,倏然顿住,可下一秒,拇指轻轻擦拭掉他眼下的所有湿热,穿过发际线,手掌扣在他的后脑,邢朵紧紧抱住科林的脑袋,将它压向自己。
科林狂吻的动作一顿,已经红透了的双唇擦着邢朵的嘴角游移到颈间,科林将满布泪痕的脸深埋进邢朵星光一般的发丝中,双臂勒着邢朵腰身,好似要将其掐断一般的力道,又彷如是要将邢朵按入他的体内。
扣在科林后脑上的手掌温柔地抚动几次,邢朵说:
“过去的,就让它们过去,好吗?”隐约着,邢朵已经猜到,第一个声音的主人一定对科林做过什么,直到了这时,邢朵才想起那声音她也是听过的,黑衣人,是的,黑衣人,为什么……又是他……
不好的预感在体内蔓延,可是就现在科林的状况,邢朵不能抛下他,而且,也没有理由抛下他。
科林的身体不可见的抽动了一下,若不是邢朵与他身体相贴,她相信她也无法捕捉到那么微不可见的起伏。他在抽噎,他竟然哭到抽噎,黑衣人……究竟对他都做了些什么?
“小林,”像是在哄着一只闹脾气的小动物,邢朵无尽安抚地抚摸着科林的头顶和后背,“很恨他是不是?既然恨,好,咱报仇,把他捉来用铡刀铡,用菜刀剁,然后扔到油锅里炸,炸完了就喂狗吃。”
科林的身体又抽动了一下,只不过和刚才的抽动不一样,因为邢朵很清晰地听到科林还带着闷涩的喷笑声。
揽在邢朵腰上的手臂又狠劲儿收了收,才稍放开些,科林用略带鼻音的声音说:
“谢谢。”
邢朵一愣,然后搭在科林肩背的手学着科林加重力道狠劲儿拍了拍,说道:
“不谢,咱们是夫妻不是。”
科林无声许久,才说:“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不许反悔。”
“我……我答应、答应……”邢朵本来想问“我答应你什么了?”但很快就想起昨晚俩人为一婚俗礼节纠缠半天的事情,一时被堵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XX的,原来中了他的苦肉计了。
唉——算了,谁让人家现在是心受创伤的伤员呢,理解他**的万受无疆
俩人又抱了一会儿,才往村子的方向返还。刚到了村口,就闻到一阵阵浓烈的血腥气,随之而来的,是由心底席卷而来的恐惧,不好的预感呼之欲出。
邢朵和科林对视一眼,同时喊出小金和小玉的名字,瞬即两人疾奔起来。科林很是懊恼,当他看到那一群诡异的黑衣人出现时,就应该料想到此种结果,可是,可是……说什么都晚了不是吗?只期望,这场浩劫还没有波及到他们那里。
科林心中阵阵悔恨与自责,心像是被刀割了一般,痛的滴血。邢朵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她表面上看起来不喜欢小孩子,可毕竟小金和小玉是她生的,而且,她是三个大人里最为溺爱小金和小玉的,她是他们的娘亲。这是邢朵第一次有这么痛苦的感觉,好像肉被人割下去一般,如果小金和小玉出了什么事,她都想随着他们一同受苦。
路过骨头渣子村长家时,血腥气显得尤为浓重,像是遇到了猛兽一样,邢朵脚下的步子越加快了起来,可跑着跑着,无论脚下的步子怎么大频率摆动,身体始终在村长家门口停止不前。
邢朵的身体不可抑制的打了个冷颤,机械缓慢的垂头去看传出异样的脚踝,只见一颗血淋淋的肉球正扒着自己的脚踝不放,邢朵第一反应竟不是尖叫,而是呆滞了足有半刻钟,才张大嘴巴,可是喉咙就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只传出一个破风箱抖动的单音节,嘶哑苍老,她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巴,眼里泪水无声涌了上来,就差一个媒介,它们就会扑扑啦啦掉下来。
科林在邢朵机械垂头时就已经发现她的异样,随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那颗血淋淋的肉球,胃中顿时翻江倒海,除了邢朵孔溪和小金小玉,科林在与旁人接触时,他的洁癖一如既往的坚挺,因此看到这一画面,他这反映都属正常的了。
好不容易压下这突来的恶心感,科林反身疾走几步,将邢朵拉向自己,抬起脚就要踹那枚血球。
“不……不……是……我……我……”血球忽然抬起它圆滚滚的,不知道是脑袋还是什么东西的前端,血像草莓汁一样从圆滚滚的顶端流下,它的面容依稀出现在血泊之后。
“骨骨头渣……咳咳……村长?”
听到邢朵认出自己,骨头渣子村长明显就兴奋了,扒着邢朵的小脚踝就开始顺着她小腿往上爬,边爬还边说:
“邢、邢朵……”
邢朵和科林俱惊,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来到这个村子后,根本就没有向村民们透露自己的名字,这堆骨头渣子是怎么知道的,而且听他的语气,看他的神情,呃……就凭骨头渣子现在那除了血没别的的脸,根本看不出来他有没有表情,不过从语气这一处判断也就够了,他的语气中没有一点疑问,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了邢朵一般。
邢朵问:“你……认识我?”
骨头渣子村长摇头,又点头。
邢朵吼:“**你到底认不认识我?”
科林的脸白了白,而后又奇迹般的青了青,紧接着又红了红,之后就不知道是什么颜色了。
“小朵,听他说明白了你再问好不好。”
被科林小小责备了一下,邢朵这才看到骨头渣子刚张开的血盆小口就被自己刚才那么一咆哮给定格了。邢朵不好意思地抱歉道:
“对不起,你继续。”
骨头渣子维持半张着嘴巴仰视了一会儿邢朵,才闭了闭口,再说出的话有点像是蛇吐信子的声音,因为嘶嘶低沉,邢朵听得不是太清晰,所以俯身将耳朵靠近骨头渣子,科林见此,也蹲了下来,即可方便保护邢朵,又可以借故听一听老者隐藏着的秘密。
骨头渣子嘶嘶了半天,邢朵是越听越迷糊,科林是越听越心惊,拽着邢朵胳膊的那只手仿若是怕邢朵突然遭遇什么不测而消失似的,勒得紧紧的。
语罢,骨头渣子把一枚石质十字形的东西塞进邢朵手里,有点像是开什么的钥匙,而后就在她的小腿上寿终正寝。邢朵不敢动死人,还是科林忍了半天胃中的不适,才把扒着邢朵不放的血肉模糊给抠下来。
不待邢朵将骨头渣子的话消化掉,科林已经拉着她向家的方向又次飞奔而去。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零二章喜欢女人的女人
第一百零二章喜欢女人的女人
到了家门口,空气中虽然仍是血腥弥漫,但明显淡了不少,不觉两人心中都松了一口气,可是当他们冲进小金和小玉读书的房间时,看到空荡荡只有几片书页随风翻动的屋子时,邢朵不知道此刻是一种什么感受,只是两眼呆滞的,看着那泛黄的书页一篇篇被风舞动,随后哗啦啦的整本都被翻过,可是纸页摩擦的声音一点也没有传入她的耳朵。
“小朵——小朵——”一声声空洞的声音敲击着耳膜,邢朵面无表情地侧头去看科林,嘴角抖动,身体抑制不住轻颤,邢朵问科林:
“小金和小玉呢?”刚刚只是因为受了惊吓,眼泪在眼眶中闪烁圈动,此时,那泪水就像是忽然承重不起太多的感情寄托,呼啦啦落了一地,干涩灰飞的地面,瞬间被泪水砸出一个个一文硬币大小的水圈。
“小朵,你别这样,我们找找看,也许他们是藏起来了。”科林皱着眉,心中虽急迫,可他不能表现出来让邢朵更添担心。
邢朵猛地瞪大眼睛:“对对他们一定是藏起来了,我们去找,我们去找他们,他们一定是藏起来了”抑制不住地哽咽,邢朵冲进屋内,无论是床铺还是桌子,即使是根本不可能藏人的矮凳,也被她翻了个底朝天。
可是,没有,连人的影子都没有。邢朵又疾奔出房间,向着自己房间奔去,依旧如此翻找,接着是科林和孔溪的房间,没有,都没有,房前屋后,装爬犁的仓储室……
“小金……小玉……”彻底崩溃的邢朵,身体摇摇欲坠,若不是科林及时接住她下落的身形,恐怕本来就被她翻得灰飞肆意的院子又得增加点粉尘污染。
“小朵,咱们再找找,也许他们是偷偷出去哪里玩了,不一定、不一定会遇到危险……”科林虽然在安慰邢朵,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邢朵声音沉闷哽咽着说:“何必说些连你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呢?我知道……我知道这是我的错……”抽噎了许久,邢朵才接着把话说完:“如果我今天不出去,或许小金和小玉就不会出事,都怪我,都怪我……”
邢朵没完没了的自我指责,瞬时激怒了科林,扣住邢朵的腰身,一只手强行将邢朵的脸掰起来,使她面对自己,可当看到她泪痕满布的脸庞时,心却怎么也狠不起来,只得恢复柔声说:
“这怎么能怪你,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不把孔溪信中的内容告诉你,害得你每天都去无名花海等,是我不好,要怪也只能怪我……”
正在两人互相自责地起劲儿时,大门口突然响起一阵陌生的脚步声,俱是惊悸地抬头,却见一人怀中两侧各抱着小金和小玉,小金和小玉似是睡着了般,软软趴在身着黑衣者的肩膀上。
“他们受了惊吓,被我点了睡穴。”来人似是看出邢朵和科林的焦躁,对他俩解释到。
来人身着紧身黑衣,身材颀长瘦削,但虽是如此,他的身材依是好到没话说,不,应该称“他”为她,因为从她胸前的那两团鼓鼓的,就可以看出她其实是个女人。
配合着紧身黑衣,她蒙了一层纱质遮脸布,头发高高束起在头顶打结成发髻,如不仔细看,到有些像是个道姑模样的女子。她的声音很清冷,但她看着邢朵的眼神却很特别,那是一种和声音很不匹配的邪恶,不,那不应该称之为邪恶,而是**,对,是**没错。
“你……你是……”总觉得这眼神和声音自己听过,只是太过遥远,邢朵一时之间竟想不起来,头脑中对于这个人的影像也是支离破碎的根本不知道该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