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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村中再遇温尔雅,连同如何与萧正泰勾搭上的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说实话,亓官蜜蜜了解了隐秘在过往时间里的一切后,他就一种感觉,悔恨。
悔恨为何当初最先找到邢朵的不是他,明明只差那么几天,就被孔溪捷足先登;悔恨为何在邢朵陷入沼泽那一刻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而是那个一度面瘫的科林;悔恨为何在幻境之中邢朵细心照料的伤者不是他,而是他一直不以为然的孔溪和科林;他更悔恨,悔恨为何在他的两个孩子出生时,没有第一时间履行一个作为父亲的职责……悔恨,如泉般从心底伤口涌出的悔恨,满满的,满脑满心全是悔恨,当灵玉盘龙失去生命气息的那一刻,也就是邢朵陷入沼泽进入幻境的那一刻,他没有选择继续寻找下去,而宁愿去相信邢朵这个名字已经彻底消失在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历史长河中,而不愿去用仅存的几十年生命对于未知的寻觅。
“朵朵,对不起……”从摄魂术中脱离,邢朵已经消去了所有显见的声息,但亓官蜜蜜知道,她是活着的,那么真切的活着,活在他的面前,而不是像过去的几年,那么鲜活的形象,却只能活在记忆里。
夜空如被假想的雨水涤荡,空明静寂,夜色下却是整城无法入睡的人们。邢府的人是因为找不到当家夫人而当了把热锅上的蚂蚁,玉满阁里的众人是因为主人的突然决定而坐立不安,而其他角落里的人们,则是为着一个勾起茶余饭后的巨大谈资而兴奋不已。
第二天一早,人们早早就从被窝里爬出来,就是为了传递一个众所周知的消息,邢府昨日刚刚娶亲的邢夫人当晚就失踪了,而后邢府下人接到从玉满阁里传递来的消息,说是邢夫人已经答应娶昆南亓官家族的亓官当家为夫,至于是正夫还是侧夫抑或是侍郎,这么小道的消息有关人士还没来得及放出来供大家赏玩呢。
当邢朵醒来时,已是第三天的中午,饥渴难忍,看来摄魂术比某些个痛苦的记忆还要累人。
刚刚醒来,邢朵一时间竟把前日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直到看到眼前那大红的颜色,才似想起了什么,瞳孔猛地一缩,然后掀开被子就往被子里的身体看去。
“呼——”看到被子里整齐的白色里衣,邢朵不由大舒一口浊气。
“朵朵那么讨厌人家么?竟然连让人家碰都不肯~~”
邢朵惊奇,妖精回来了?缓缓抬目,嗯,妖精确实回来了,而且还是一只特有味儿的妖精。什么味儿?你说什么味儿,男人味儿呗。
若说从前的亓官蜜蜜,那就是一只惹人怜爱不忍伤害的妖精,而现在,经过岁月的洗练,纯粹就一诱人犯罪激发口水以及各种激素暴涨的害人不偿命妖精。
邢朵吞了口口水,说:“蜜蜜,病好了?”
亓官蜜蜜一怔,问道:“病?”貌似自己也没生病啊。
邢朵自顾纳闷道:“昨天晚上还跟个讨债似的,现在咋就恢复常态了捏?”邢朵因为是刚醒,所以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不止一天。
亓官蜜蜜纠正道:“是前天晚上。”
“前天晚上?”
亓官蜜蜜点头,如玉脂琼浆的鼻尖轻抵在邢朵的嘴角:“你都睡了三天了,这三天里,我可是饥渴得要命呐~~~”
咳咳——邢朵干咳着想要躲开亓官蜜蜜,亓官蜜蜜这动作实在是让邢朵有忍不住扑上去的冲动。听亓官蜜蜜提及饥渴,邢朵倒是真的有些渴了,立时想到什么,有些恼怒地问又把鼻尖靠过来的亓官蜜蜜:
“你对我施展摄魂术了是不是?”虽然受摄魂术迷惑的人醒来后都会忘记,但有一种共同现象是无可改变的,那就是口渴,现在邢朵口渴的能把黄河塞肚子里。
亓官蜜蜜倒不隐瞒,回答说:“是啊,”不仅不隐瞒,而且还附赠了点H丸,亓官蜜蜜接着说道:“我终于知道朵朵为何非要扒着科林和孔溪那两棵歪脖树不放了呢~~”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忒他X的真理了。
其实,有一句话更真理,那就是臭味相投。
听到亓官蜜蜜管她家小林子和小溪溪叫歪脖树,邢朵老大不乐意,把亓官蜜蜜鼻子捏歪了然后扒拉走,气呼呼地说道:
“谁允许你叫他俩歪脖树的”除了咱,谁也不许叫……那叫啥?**成不?呃,恢复正题。
对于邢朵的狮吼亓官蜜蜜做无视处理,把躲避自己的邢朵重又扯了回来,拉进怀里一阵爱抚之后才说道:
“朵朵,人家决定一辈子也不离开你了好不好~~”
邢朵口里塞了xx,说话都一跳一跳的,她说:“不、不、不、不好。”能好嘛,跟他在一起的前提就得是抛弃仨夫君,而且这仨夫君里还有俩是才过门的,就萧正泰那小嫩葱,某还没试试功效如何呢。
呃……还是不试了的好,那个,他是不是说过如果XXX,他就XXX把某XXX得XXX个月下不了床来着,按照他那么说,某如果现在回邢府,是不是就意味着要被他XXX,然后XXX个月下不来床……o(》﹏《)o不要啊~~~~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七十三章去哪了
第七十三章去哪了
脑中因为突然回忆起萧正泰对自己的威胁,邢朵一时忘了听取亓官蜜蜜接下去的回答,等回了神,正看到亓官蜜蜜一瞬不瞬地,跟宣誓似的对她说道:
“朵朵,我决定嫁给你了,你娶我么?”就那眼神,要多坚定有多坚定,明白写着的就是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呃……你说啥?”邢朵誓做小傻瓜,呆呆的样子只有腐到深处才会如此自然。
亓官蜜蜜今儿的耐心那叫一个足,他回说:“我说我决定嫁给你。”
“可我有老公”邢朵说的。
“我知道。”亓官蜜蜜说的。
“你知道还敢说嫁给我?”邢朵不惜抬手摸老虎屁股,呃,是摸老虎脑门,就贴“王”字那块,一般敢摸老虎屁股的人都不敢摸老虎这里,雷区
亓官蜜蜜忽然无限深情地把邢朵的手握紧在手里,他说:“朵朵,你看人家对你做了多么大的让步与牺牲,你是不是得有所补偿呢~~”
“啥补偿?”邢朵下意识问的,问完了才知道自己有多白痴,亓官蜜蜜说嫁给咱就嫁了?玩儿人也不带他这样的,跟真的似的。
亓官蜜蜜靠近邢朵,把嘴巴贴在邢朵脖颈里喷热气,他说:“作为补偿,朵朵应该再给人家生一对娃娃。”他这是要“肉偿”啊。
邢朵惊:“小金和小玉还不够?”
“不够。”亓官蜜蜜说到,然后喷在邢朵耳边的热气愈加炽烈和急切。“朵朵,”亓官蜜蜜说,“我们做吧。”
“呃……做、做啥?”通常在很关键的时候,白痴并非是装出来的,就像此时的邢朵,脑袋一短路,她真的不知道亓官蜜蜜说的“做”指的是啥米。
亓官蜜蜜嘿然而笑,活像个即将做坏事的不法商贩,他一个倾身就把邢朵压得严严实实,然后开始用牙齿将邢朵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的衣服再脱下来。
用牙齿脱衣服,亓官蜜蜜,你够绝。
邢朵一瞬就知道了亓官蜜蜜口中的“做”指的是什么,慌乱地抵住亓官蜜蜜的胸口,急道:
“不不,我们不可以再做那种事。”
“哪种事?”亓官蜜蜜明知故问。
“就、就那种。”
“那种是哪种?”
“那种就是那、那种。”
“‘那种就是那种’又是哪种?”
_#**,你再跟老娘贫等会儿老娘就让你贫血。
邢朵抵住亓官蜜蜜,说:“不可以的,我们、我们……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朵朵,你是不是没有听清楚我刚刚说了什么。”
邢朵问:“你有说什么吗?”
亓官蜜蜜吐血:“我说我要嫁给你。”真贫血了。
“蜜蜜,我知道你是在和我开玩笑,”邢朵说死了也不会相信亓官蜜蜜会同意嫁给她,“可我觉得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邢朵坚决摇头,脑袋上的白毛摇得像秋天被东北风吹起的狗尾巴草。
某朵:奶奶个腿儿,再给老娘用这种破比喻老娘爆了你的庭
“朵朵,人家没和你开玩笑~~”亓官蜜蜜嘟着性感小嘴巴,鲜亮的色泽看得邢朵眼晕头晕哪都晕,骨头都跟揣了泡沫似的,谁捏一下保准酥得扑啦啦掉它一地。
虽是如此,邢朵仍旧无法相信从亓官蜜蜜嘴里说出的话是它们表面的内容,挤了一会儿骨头里的泡沫,邢朵才冷静下来,她问亓官蜜蜜道: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一直……你不想做皇帝了?”
“皇帝?我为什么要做皇帝?”亓官蜜蜜对于邢朵的问题感到非常之费解。
邢朵说:“可是……你有那么多折子要批,有那么多朝廷公文要签发,还有那么多人事调动需要衡量,而且,连救济灾民那么大的事情你也……”
“那只是姑姑的意愿而已,”亓官蜜蜜截断邢朵,说道:“我做那些事情只是想要为皇姑分担些担子而已,别无其他。”
邢朵笃定地说:“你骗我。”缘何如此肯定,或许就是出于对他的过分了解,连同温尔雅都默声肯定了的事实,他再怎么推脱也只是越将掩饰越将显露而已。
亓官蜜蜜挑眉一笑;“骗你又怎么样?”然后在邢朵惊讶之时,飞速在她的脸颊印上一吻,“朵朵,时间不等人呢,我听人说,在这个时候做,怀上孩子的几率是最高的。”
邢朵望了望比指甲大不了多少的天窗,阳光艰难地从那扇不大的窗子里投射进来,邢朵说:“你听谁说的?”大白天的,谁没事会想着做那啥米,“你想孩子想疯了吧”下意识的,邢朵把隐藏在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听邢朵下意识的说辞,亓官蜜蜜倒是没有什么反感,而是顺势把身体伏卧下来,把邢朵未及褪尽的衣服继续往下脱,他说:“我不是想孩子想疯了,其实有小金和小玉我就已经很开心,我是……”亓官蜜蜜脱着邢朵衣服的手顿了下来,转而用含情脉脉的一双勾魂摄魄的丹凤锁着她,说道:“我是想孩子他们娘亲想疯了。”
瘪了瘪嘴,邢朵把与亓官蜜蜜相互对视的眼睛瞥向床头的镂刻花纹,本来想装作没有听到亓官蜜蜜所说的,可亓官蜜蜜并未对此在意,而是继续说道: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当初没有在知道你还活着的第一时间找到你,我想今天的一切也不会发生。”
“不……”不怪你的。邢朵真的很想这么说,可话到了嘴边,才知道,亓官蜜蜜所说的一切,原来就是自己这么多年一直顾忌的,也是自己一直以来无法再度接受亓官蜜蜜的心结。
皱着眉,邢朵强忍眼眶之中再度袭来的酸涩,她真的不想表现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可……可什么可,咱江湖儿女,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有泪当然就要放声大哭……对不对?
邢朵那个憋,险些憋出啥啥这个炎那个症的。
邢朵问:“听说……”声音有些抖,稳了稳,眼睛死盯在镂空花纹上,邢朵继续问亓官蜜蜜:“听方代理说,你也已经消失了很多年……”而且听方代理的意思,他似乎还是在确定自己真的不在这个世上了才彻底消失的,可,他不是能感应到灵玉盘龙的生息存亡么?既如此,那他……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七十四章同样的味道
第七十四章同样的味道
“当年我从重伤中苏醒,便知道你遭遇了大火,可我从盘龙玉镯上传递的生息知道,知道你还活着,我很开心,”亓官蜜蜜终于收起他妖精的本质不再给邢朵脱衣服,而是揽过她,耐心地讲述起不为邢朵知道的过去,他说:“真的,当我感应到你还活着的讯息,我第一时间就派人去找你,可是……盘龙只能告知我你还活着,却无法向我具体输出你究竟在哪里,我更无法理解,寻到你的第一个人,竟然会是孔溪,而在大火中救了你的,居然会是那个连表情也没有的麻木脸。”麻木脸?说到这里,亓官蜜蜜很明显地露出与他年龄不符的愤懑,如果再早个三四年,邢朵一点也不怀疑亓官蜜蜜会撅着他那性感的薄唇和她撒娇。
“如果没有小林,我早就是一堆冷灰。”邢朵说。
亓官蜜蜜把下巴垫在邢朵的肩膀上,点点头,说:“我也是前晚才知道的,没想到那个跟女人似的孔溪竟是暗影的影主,亏得我十多年多方查探,原来一直离我如此近。”
邢朵乜斜着眼睛看在自己怀里蹭着的亓官蜜蜜,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是女人,你不也跟个人妖似的咩。”这叫五十步笑百步,半斤对八两,今儿邢朵算是学到了。
因为邢朵嘴里的人妖,亓官蜜蜜忍不住笑了笑,然后笑着笑着就开始在邢朵身上捣鼓,捣鼓些什么邢朵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不是脱衣服就成。
亓官蜜蜜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消失了那几年都去了哪了吗?”
邢朵点头,道:“嗯,去哪里?”别告诉我你去当和尚了。
亓官蜜蜜回答说:“我出家做了和尚。”
诶?真被咱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