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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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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蜜蜜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消失了那几年都去了哪了吗?”

邢朵点头,道:“嗯,去哪里?”别告诉我你去当和尚了。

亓官蜜蜜回答说:“我出家做了和尚。”

诶?真被咱猜对了

“真、真……哪座寺庙?”本来想取证一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就从再次见面的那一幕幕,邢朵还是觉得问问是那座寺庙能容得下他这尊大佛来的实在。

亓官蜜蜜把鼻尖抵在邢朵下颌骨上,然后轻轻蹭了蹭才回答道:“当然是真的,只不过没有寺庙敢留我,而我也只是带发修行而已。”他每说一个字都附赠邢朵一口含着靡香的热气,灼得邢朵心里仿佛有一只小毛刷在刷刷刷。

“哦,带发修行啊……”除了这个,邢朵还真的不知道再问些什么,因为她已经知道刚刚亓官蜜蜜在她身上扭来扭去是想做什么。

除了勾出点火花出来,当然就是找准位置啦。

找啥位置,自然是找下手的位置,不,这么说不准确,是找那啥米的位置。

亓官蜜蜜说完那番话后,抵在邢朵下颌的鼻尖缓缓游移向上,然后将如琼脂似的鼻尖与邢朵彼此相抵,身体猛地一个前顶,邢朵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隔着衣物他的硬挺。

“亓、亓……”邢朵吓得瞬间睁大眼睛,却因为距离亓官蜜蜜太近,只能模糊地看到他眼中闪烁着的得意波涛,还有就是从他鼻息之间喷吐而出的纠缠气息。

“骑?你是想让我用骑乘式是不是?”亓官蜜蜜白话文说得太习惯,都不知道怎么做老古董了。

邢朵摇头,使劲儿摇头,拼命摇头,边摇头甩脑袋上的狗尾巴草,边否认道:

“不不,你误会了”其实小狗抬腿式也蛮不错的……咳咳

亓官蜜蜜说:“误会?可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你怎么可能没看出来,你是根本不想看

邢朵说:“不行,不行的,蜜蜜,我们不行的,我有心结”

“什么心结?”亓官蜜蜜问:“挡在我们之间的误会刚刚不都已经说明白了吗,而且,我都已经决定要嫁给你,你还有什么值得拿来当心结的?”

无论亓官蜜蜜说什么,邢朵依旧摇着头,她只是觉得亓官蜜蜜变化得太过快速,快得自己还没有做好一切接受的准备,总觉得得到的太过容易,容易到使一向处于逆境的邢朵觉不出任何真实。

邢朵抬手摸着亓官蜜蜜如妖的脸廓,柔滑的触感亦如当年,而且经过这么些年的风雨,似也增长了不少蕴含在风雨中的底蕴。

从很久以前,最能看懂邢朵的人就是亓官蜜蜜,这一刻亦是如此,他抓住邢朵抚摸着他脸部轮廓的手,说道:

“朵朵,从今天开始,我把最真实的自己给你。”吻像是时隔千年的陈年西丰,柔滑悠远轻荡,涤荡尽彼此口中绵长久远的思念。

一吻结束,两人把天窗的窗帘放了下来,亓官蜜蜜蹭进邢朵怀里,亦如当年某某漆黑没有星星的杀人XX夜,俩人大白天就开始实施造人计划,叉叉完了又圈圈,房间四周全被马赛克打了个遍,连最为隐秘的一处墙角都撒下了他们激情的痕迹,然,外面把风的方代理都不知道该把耳朵放在哪里好。

在同一时刻,科林孔溪以及萧正泰在接到由玉满阁送出的信息后,全全等在邢府,虽然心中焦灼,但表现在各人脸上的神情却千差万别。

科林亦如往常的淡漠麻木,孔溪一为自己不胜酒力而羞愧,二为想到邢朵可能正和亓官蜜蜜发生的事情而脸红不已,唉——好好一纯洁的小兔儿,愣是被邢朵给调教成这幅模样。三人中,表现最为强烈的还要算萧正泰,他一边怨毒地诅咒亓官蜜蜜,一边下定决心等邢朵回来一定让她一年下不来床,还有多出来的一边就是无休无止地央求孔溪,因为他知道,孔溪一定知道邢朵和亓官蜜蜜在哪,他知道凭借着孔溪的能力,他应该早就知道玉满阁密室的存在,只是因着他对邢朵的偏袒,他不说罢了。

“溪,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他们在哪里,你就告诉我吧,”萧正泰这一句话一天里起码也要说个不下一千遍,从昨日开始,或者说,从孔溪清醒的那一刻起,萧正泰每隔几分钟就要把这个请求重复一遍。“你放心”萧正泰说,“我绝对不会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我向你保证”

孔溪回答,亦如他面对萧正泰从前无数请求时的坚决:“我不知道。”

萧正泰就算不用再问,他也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这时,他也只能心存愤怒和焦躁无处发泄,溃败地坐在身后的凳子上,从此,他一言不发,直到太阳再次偏西,他也不再将已经重复了成千上万遍的问题再问一次。

邢朵再次醒来的时候,恰好是第四日的早晨,清晨的阳光从天窗倾洒下来,身边有一个浅浅的呼吸在喷吐着熟悉的靡香。

侧过头来,再熟悉不过的脸,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可已不是昨晚将自己带上九天云霄的那个人。

邢朵轻轻勾起嘴角,笑容溢满脸颊,及至眼底,都被这种温润如同春潮的笑容所浸染。梳顺那头因为熟睡而混乱的头发,却发现熟睡的人儿正把大拇指当做棒棒糖吃的开心。

费了好大力气,邢朵才把大拇指从粉嫩嫩的人儿嘴里拔出来,这时,床头忽然响起另外一个声音,那人俯身靡靡的气息比同床上的那个熟睡者身上还要浓重,邢朵不回头也知道这味道属于谁,不由薄怒道:

“小玉还那么小,你怎么能在她身上施如此浓的靡香。”似乎是感应到谁的叨扰,床上睡熟的小玉小藕臂动了动,然后翻了个身睡得更是肆无忌惮,成大字把身体摆床上,一点女孩子该有的样子也没有。

亓官蜜蜜坐在床头,难得的他今天没有穿他那身大红袍,而是穿了一件居家枣红色深衣,相较于那鲜红如血的颜色,这枣红色更能体现出他成熟男人的稳重。

呃……稳重?这词儿用在亓官蜜蜜身上怎么听怎么觉着刺耳。

他身体半卧,就着邢朵的身体靠过来:“为了我能更早地脱离家族的束缚,我只能这么做。”

“怎么做?”邢朵下意识不经考虑的反问,不过经过她缜密的考虑一番后,发现不管是下意识还是有意识,她都不知道亓官蜜蜜要做什么,这也忒他祖母的不给面子哩。

觉出自己今天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答案,邢朵只能寄希望于亓官蜜蜜,把两只期盼久久的眼睛紧紧黏在亓官蜜蜜身上。

亓官蜜蜜勾了下邢朵的鼻尖,本来是笑靥明媚的一张脸,但随后因为想起自己正在做着的事情,一时陷入阴霾重重的忧郁。

他说:“我要把亓官一族的家业交给小玉。”

“不可以”邢朵立时反诘,虽然没有经过适才那般的缜密考虑,但单凭脑中的记忆便可知道,掌管一个家族的代价,特别是亓官一族。“小玉还小,”邢朵说,“而且,亓官一族的当家不都应是男孩子来做吗?小玉她是个女孩子,不仅如此,她和我一样,都不喜欢家族争斗中的那些尔虞我诈和虚伪做作,我只希望她做一个简简单单纯真活泼的孩子。”

亓官蜜蜜眉头轻轻皱起,接下来的话让邢朵呕血呕了好久,他说:“小玉已经不再纯真了。”

邢朵吼:“她可是你女儿,你怎么能这么诋毁她”

“我没有诋毁她,”亓官蜜蜜说,“这都是你教育的成果。”

小玉说:“爹爹说得对,这是娘亲的教育成果。”

( ⊙ o ⊙ )娘的,这奶娃啥时候醒来的?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七十五章夫人

第七十五章夫人

小玉刚才睡的还跟个小鱼似的吐泡泡,邢朵只一个不留神,就被突然醒来的小玉吓得魂儿都跟着飞出去飘啊飘,回身一把抱住还睡眼惺忪的小玉,也不管人家娃娃是啥态度,扑上去就一阵揉搓猛啃,小玉都怀疑她娘亲有没有把口水鼻涕啥的蹭她新做的里衣上。

“宝贝儿,快让娘亲看看,有没有缺胳膊少腿儿”

⊙﹏⊙b呃……怎么说小玉也是跟着她那不正经的老爹回家乡去探亲了,又不是去参加军事演习,怎么可能缺那啥少那啥没那啥捏?

小玉皱起一双越来越秀气的小眉毛,小手拼死抵住邢朵,以捍卫最后的防线。

“娘亲,我想见哥哥。”见怎么都不可能抵挡得住邢朵野人般的怀抱,小玉只好认输,继续接受着从邢朵那里度过来的什么鼻涕呀,眼泪呀,口水呀,母鸡呀……呃,母鸡?

口水鸡口水鸡,口水完了当然得有母鸡嘛~~

见一声没有什么效用,小玉又低声喊道:“娘亲,我想哥哥了”

“哥哥,除了哥哥你就不想别的人了吗?”当然,邢朵口中的别人是指自己。

小玉扒拉着小脑袋想了想,说:“我还想小林爹爹,”说着小娃娃开始对着她空想出来的小林爹爹流口水。

“除了小林爹爹呢?”邢朵现在的眉毛都能夹死一只蚊子。

“嗯……”小玉思索了一会儿,又说:“还有溪爹爹。”

“那除了溪爹爹呢”邢朵现在眉毛能夹死一打蚊子。

“呃……”小玉抚着脑袋作势又思索起来,然后很是坚定地把头摇来摇去,说道:“没了。”

“难道你就一点也没想娘亲吗”邢朵现在的眉毛可以夹死一群蚊子外加一打小蚊蚋,悲摧啊——有女如此,不跳楼还能干嘛。

小玉瞅瞅邢朵,然后摇摇头。啥?妈**,这娃娃竟然还敢摇头

邢朵刚想一锅盖扣小玉脑袋瓜上,就听小玉说道:

“在见到娘亲之前当然是要想娘亲的,可现在娘亲就在小玉面前,小玉可以时时看着,当然就不用想了啊。”

一锅盖还没等盖下来,半途转势扣在亓官蜜蜜脸上,然后邢朵嘿嘿笑着把小玉抱过来放在膝盖上颠了两下,又一顿揉搓后才放过小玉,完全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一锅盖给亓官蜜蜜带来的灾难。

亓官蜜蜜顶着半边五指山把浸了香精似的脑袋伸到邢朵和小玉之间,阴森说道:

“朵朵,如果你要是敢再离开我,我脸上的五指山就是你的下场。”

邢朵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那片红色印痕,干笑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呵呵——呵呵呵——没想到你还知道五指山呢。”看来咱听溪楼的发展势头还是不错的。

收拾了一下,邢朵几天来第一次真正看到东方的太阳。

原来这密室就在玉满阁的最高处,只是做得有些类似木板之间的夹层,很难让人分辨罢了,萧正泰猜的也不错,孔溪确实是知道这个密室存在的,只是那天他来此处寻找时,正正看到深处昏迷的邢朵一丝不挂躺在亓官蜜蜜怀里的场景,因此只能脸红无措地回了邢府,心中虽然不舒服,可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静等着邢朵自行回府。

下了级级木质台阶,邢朵随在亓官蜜蜜身后走入玉满阁相形环绕的客房长廊,经过多年前和霍宇堂曾经住过的房间时,邢朵似是不经意的一瞥,但她自己知道,那无疑也是一份沉重的债务。

“蜜蜜,”邢朵脚下步子依旧,只是神色之中有所犹豫,她说:“虽然你已经让我确信了这一切都是事实,可我还是无法真正明白,是什么,是什么让你,这么容易就改变了初衷。”

“因为孩子。”亓官蜜蜜说。

“孩子?”邢朵惊诧,这话要是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邢朵绝对不会觉得诧异,可说这话的是亓官蜜蜜,这比见鬼了还不可思议。

亓官蜜蜜看出邢朵眉目间的疑惑,似叹息似释疑般地解释道:“我此生最大的遗憾,你知道是什么吗?”不等邢朵回问,就听亓官蜜蜜已经兀自答道:“是小金和小玉,我没有在他们最需要我的时候承担起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而科林和孔溪……他们在明知那孩子不是他们的时候,依然会奋不顾身地保护你使得还在腹中的他们免遭流泥吞噬,即使在那荒无人烟之地,他们日复一日做着父亲该做的一切事情,只希望他们能拥有与其他孩童一样的童年生活……我知道,如果当时换做我,知道你腹中有了别人的孩子,我绝不会让那个孩子见到明天的太阳。”

时间的转变,世事的迁移,物是人非,即使往昔犹在眼前,可该改变的,还是会改变,就彷如亓官蜜蜜眉宇之间不再时时刻刻停驻的那丝妖娆和妩媚,取而代之的,是经历岁月沉淀后的深沉和魅力。

扯了扯嘴角,把握在手心的小玉的手紧了紧,邢朵冲亓官蜜蜜夸张地笑笑,而后说:

“没想到你还挺知书达理的,简直比我家名门闺秀孔大美人还要有担当呢。”

亓官蜜蜜媚眼斜飞,笑着说:“虽然我知道朵朵你这是在夸我,可这样的夸赞以后还是少说为妙。”脸上的表情始终如温暖的日光,可语气里的威胁一点也没有减弱半毫。

两人说着话,不时已经转至楼下,亓官蜜蜜将头上的纱帽压得严严实实,而邢朵脸上的薄纱已然不在,似乎是一种坦诚,似乎是一种释然,反正芳洲里那帮子七大姑八大姨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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