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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几个黄毛,在宴会上的其他人,包括邢朵身边的亓官蜜蜜和霍宇堂还有高坐上的女皇,都莫名奇妙的看着抓狂中的邢朵。
“呼——”邢朵有些泄气的坐下,郁闷的看着周围这些被骂的一干二净还乐呵呵的人,真是眼不见为净,不知者无畏也……
“啪啪啪——”突然在人群中响起一阵孤零零的掌声,将安静的宴会厅衬托得更加寂静,静得甚是可怕。
“朵姑娘真是个性格率真、有胆识的姑娘!”一个略带冷然的声音从人群中孤立却甚是铿锵的传出,接着越来越近。
“温王爷?”高坐上的女皇略带疑问的出声。
温王爷?原来这孤寂的掌声是属于温王爷的,邢朵不由上下认真打量起她来,上次在玉满堂相见并没有怎么在意她,可是……每一次的相见她都会给予邢朵最想要的东西。
“你听得懂?”难道她懂得这些话的意思?邢朵目露询问。
“皇上,这几位英伦人对我们昆南和其他的国家的使臣出言不逊,朵姑娘这么激动,实是为了捍卫我等国家的尊严!”温王爷没有看邢朵,而是向着首座上的女皇解释邢朵的用意。
邢朵不由泪光闪闪,知己呀!虽然冷了点,不过没关系,多穿一件棉袄就好!
经温王爷这么一番好意地解释,宴会的气氛瞬间缓和下来,不过那几个英伦使臣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待女皇了解清楚,便有几个侍卫将他们押了下去,餐桌上一瞬间只剩下了……某人、亓官蜜蜜和霍宇堂……三个人。
邢朵好后悔,这么做不仅陷她于更尴尬的境地,而且她这回还得罪了那几个金发碧眼,估计女皇会拼了老命让他们割地赔款,这笔账最后几乎不可质疑的落到她的身上,不由的,某人更加郁闷起来。
“朵朵~~,喝口茶~~”
卷二 跟着龟公打杂 第十章 调情首选众目睽睽
大家还记得上一章开头的那首酸湿咩,有木有人发现奥妙之处呢,这可是猫儿绞尽脑汁想出的一首藏字湿呢,大家来猜一猜咩(提示是一人名),如果猜不着还不给票票,猫儿就猪肘你一辈子是个受,一辈子做下面那个,永无翻身之日……猫儿阴险地笑~~
亓官蜜蜜俯身靠近邢朵,将一个茶杯塞到她的手里,手指有意无意的擦过邢朵的手指。
我早就应该知道他那单纯的模样是装出来的!
人家什么时候单纯过呢?
长着一副妖精样怎么可能是纯洁的小白兔?邢朵懊悔莫及,识人不明啊……貌似某人不久前就当众“夸”人家是只老虎,还是只断背老虎。
“哗啦——”邢朵很不客气的将亓官蜜蜜递过的茶泼到地上,然后将茶杯重又甩给他。
“领不起你的好意,亓官大当家!”
“朵朵,生气了?朵朵~朵朵~~朵朵~~~”
亓官蜜蜜重又俯过身来,在邢朵耳边轻喃起来,邢朵像看怪我一样看着亓官蜜蜜,他这什么毛病,语言障碍?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叫你朵朵吗?”
邢朵抖了抖眉角,我有这么说过吗?那也不用跟招魂儿似的没完没了吧。
“嗯——”
忽的,邢朵感觉耳根突然一嘛,不可抑制的轻嗯出声,意识到什么,连忙抬手捂起嘴巴,怒视着罪魁祸首。
这个死人妖,竟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咬我耳朵!
“朵朵,干嘛要捂着,你叫起来很好听嘛~~”
冷!很冷!非常冷!邢朵彷如置身南北极,冻得实诚。
亓官蜜蜜的声音越来越低,如果不注意听,或许会以为他什么都没说,可是,邢朵偏偏就是听到了,而且听的很清晰!抬手一巴掌扇过去,叫你大冷天的开制冷机!
邢朵的手在半路不无意外地被亓官蜜蜜紧紧攥住,无论她怎么挣扎,都脱不开他的禁制。就在邢朵将所有精力都放在怎么脱离钳制时,突然一个大力,亓官蜜蜜将毫无预知的邢朵扯向自己。
“嗯~~”亓官蜜蜜很享受的轻吟一声,邢朵的脸瞬间从头顶红到耳根。
他、他、他!他竟然将邢朵的手隔着自己的衣袍紧紧压在他那已经**的灼热之根上,邢朵被亓官蜜蜜的举动惊得不知该如何呼吸,一只手就那样被压在那里,眼神恍惚间已蒸发出水汽,而亓官蜜蜜竟然还那么兴奋的叫出声来。
“听到了吗?要这样叫~~要不,今晚我们就试试~~我可没有忘记,你今天可是要被送出去接客的!”亓官蜜蜜在邢朵耳边恶意地给予提醒,某人的身体瞬间僵化。
综上所有人妖蜜的作为,邢朵总结出一个结论:亓官蜜蜜就是个变态!
“邢朵!刑部尚书很想你!”正在邢朵不知所措之时,另一边的霍宇堂幽幽开口。
“刑部尚书……”从僵硬中强制着转回神思。
霍宇堂他说了什么?
邢朵一时之间没能理解刑部尚书的确切含义。
“难道你这么快就把东方大人忘记了?哼——还真是个滥情的女人!”霍宇堂语气恼怒中强加了些许不屑。
“东方晨!”
邢朵以自己都不相信的力量从亓官蜜蜜的手中抽出她的手,转头看向另一边的霍宇堂。
“晨,晨他……”
急切的抓住霍宇堂的胳膊,邢朵却突然不知道该问什么,她的事,不,是他们的事,她和霍宇堂之间的事,他是不是都知道了……
“他很好,身体很健康,就是每天都要把琉璃山翻个遍,可是没想到……”霍宇堂看了看邢朵紧紧抓住他胳膊的手,下面的话不言而喻。
没想到我在昆南是吗?
“霍宇堂,带我离开!”邢朵期盼的看向眼前的霍宇堂,眼含急切,以期他同情自己的遭遇。
骤然背后刮起一阵阴风,邢朵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缓缓侧转回头,一张放大的妖孽脸不甚意外地出现,忍不住又抖了抖。
“你要去哪?”亓官蜜蜜妖媚而笑,语气里却带上了一丝阴险。
不由的,邢朵紧紧抱住霍宇堂的胳膊,身体也向他挪了挪,逃开此时显得过于厚重的黑纱,不去看亓官蜜蜜越来越黑沉的脸色。
“亓官当家,邢朵可是我轩朝的督盐‘圣女’,怎么?她的去向也要向你汇报吗?难不成你想对她进行非法监禁?”
非法监禁?邢朵感叹,这个国家的法律真健全!不过……督盐“圣女”?!霍宇堂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是吗?……朵朵?”亓官蜜蜜的手伸向邢朵的腰间,在她腰侧轻轻一掐,一阵酥麻立即传遍全身,邢朵咬紧牙抵挡某只妖孽恶劣的攻势。
就在邢朵快要抵御不住这番低劣的攻势,腰间忽然又多出了一只手臂,将憋屈中的邢朵轻轻一揽,便靠向了另一边的霍宇堂。
“坐这边!”随着一声冷厉的命令,霍宇堂将邢朵扶正坐到他的另一边,现在他那边空荡荡的,因为那几只黄毛已经震撼退场去吃牢饭了。
瞬间,安全感向邢朵袭来。不敢去看亓官蜜蜜,某人低头开始扒饭,当她将饭扒到一半的时候,磨人的宴会终于结束。
“霍宇堂,带我离开!”邢朵急迫地想要逃离现在这种境况。
霍宇堂面上些许犹豫,皱着眉沉吟许久。
“……好。”想了想,看看另一边仍然黑云笼罩,怒不可遏,咄咄相逼,蓄势待发……呃,霍宇堂就是看了某人这样的气场,不再说二话就应了邢朵的要求,率先向宫外走去,邢朵紧跟着霍宇堂也离开大殿。
“邢姑娘!”突然背后响起了一个令邢朵十分反胃的声音,今天这个声音已经折磨她一整天了!
走在前面的霍宇堂随声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邢朵身后的王泰风,邢朵也只好无奈转身。
“哈!王大人!”人长的漂亮就好好做你的花瓶,干嘛没事跑出来自己摔碎了来做碎碎念。
“今天你的表现不错,想不想留在礼部任职……”
“哈!不了不了!……王大人,我还有事,以后我们再聊!”邢朵说完拉过霍宇堂的手便冲出了大殿,话说她可不想跟这个磨磨唧唧的半大老头子共事。
“……没想到邢朵竟然也有害怕的人?!”某霍又开始嘲笑邢朵。
邢朵白了霍宇堂一眼,难道他不知道?他就是他口中的那个最令自己忌惮害怕的人?
“我们,我们能不能今晚就出城……“邢朵的心里总有一些不安,只有尽快离开云都,她或许才能将一颗吊着的心安放下来。
“那么急着见你的未来夫君?”霍宇堂又是嗤笑一声,眼里却闪过不同于嘲笑的莫名情感。
卷二 跟着龟公打杂 第十一章 兽性大发
邢朵强忍住撕烂霍宇堂的怒气,这人怎么这么便宜呢?非要别人骂他几句他才舒服?
“在这里多呆一刻我都感觉不安全!”某人压下怒火,不无在意地解释道。
“……是吗?”
“当然!”
“好!……备马!”霍宇堂同意了,转身向跟着他的侍卫吩咐一声,随即继续向皇宫之外走去。
……
“那个……你……你的……?”出了皇宫,邢朵的心稍稳了些,想起在树林中的那一夜,脸上开始泛起灼热的温度,可瞬间又冷却下去,因为她想起了霍宇堂因为自己而受了伤。
“邢朵,你很在意吗?”
“诶?”
“那一晚……”
“……”虽然邢朵也想起了那一晚,但是……
“你的伤……”
“哼——那么点小伤算什么!”霍宇堂微勾起一侧唇角,不在意的哼笑出声。
“可是……”邢朵知道,那一剑是刺中要害部位的,否则……自己也不会出现在昆南。
“可是什么,在轩朝怎么不见你这般吞吞吐吐,是不是被亓……”霍宇堂讲到此立时顿口,神色出现一抹悲情,转瞬不见,“你受苦了……”
受苦?是的!邢朵是受了不少苦,都怪那两枚干瘪的教习嬷嬷,要不自己在玉满堂的生活还是很逍遥滋润的,没事调戏调戏小丸子,蹲蹲御师大人御人时的墙脚,趁着小倌们去洗脚偷偷地去鉴别鉴别……嘿嘿,好YD!
“走吧,我们要赶在关城门之前出城!”霍宇堂深谙的眼神在邢朵身上扫视一圈,没有什么变化,看来这女人的适应能力不错。
霍宇堂收回自己的目光,闭了闭眼睛,为什么自己就那么不自觉地想要看到她?!
接过侍卫牵来的两匹马,一匹分给邢朵,然后飞身上了另一匹马向城门方向奔去。
邢朵随之也跟在了霍宇堂的后面,一路疾驰,出了城。大约行了一个时辰,路边突然出现一座破庙,霍宇堂的马突然停了下来,见他停下,邢朵也急忙勒住马缰。
“啊——”
由于某人停下的非常之急,马前蹄瞬间高高扬起,差点将她摔下马,还好一边的霍宇堂即时将马收稳,某人才不至于回到某原点。
“哼——东方晨还说你的马技不错,也不过如此!”
“是你违章停马在先,你凭什么嘲笑我!”忍无可忍了,这便宜人就是找骂!
“如果不是你坐在马上都能睡着,我会停马吗?”
“那你就不会先通知我!?”
“我怎么没通知你,是你自己睡得像猪一样!”
“猪也比你这便宜人好!”
“便宜人?!哼——”
霍宇堂简单的无视邢朵的存在,独自走向破庙,留下气闷的某人,别开头,邢朵想要以相同的无视回报霍宇堂,可是……
“……喂!我们不是要赶路吗?”霍宇堂的态度让邢朵从刚刚的迷迷糊糊中恢复过来,不由再次怒目相向。
“坐在马上都能睡着,你觉得你还有精力赶路!?”
“我……”好吧,我承认我没有那个精力。
邢朵悻悻地跟随霍宇堂走进破庙,庙如其名,担得起一个“破”字,窗子破的关不上,门板也不知被哪个过路人卸下来放在墙角当床板,某人不禁仰头长叹,一口气却憋在口里无法吐出,明朗的月光如纱一般从房顶巨大的洞口铺撒下来。
邢朵怀疑的看了一眼霍宇堂,这里……能住?
“能住!”霍宇堂肯定的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面对着如此良辰美景,某人不禁兽性大发,哦不!是诗兴大发,想起李大诗仙的一首改良诗。
床前明月光,原来未关窗。
疑似地上霜,发现门未装。
举头望明月,房顶竟大敞。
低头思故乡,心里好受伤。
“好诗!”霍宇堂嗤笑的声音在邢朵背后响起,邢朵不禁皱了皱眉,这么小的声音都能听到,他的耳朵是不是安装了超声波仪?
“不客气!”为什么老是嘲笑我?!
待霍宇堂将墙角的门板收拾妥当,邢朵坐在一边却泛起了愁绪,是躺?是坐?
“你的……眉心怎么会……”霍宇堂背对着邢朵微显迟疑地问道。
“……”手指轻轻抚上那朵如血的红莲,邢朵也有些迷惑,“我也不知道,被抓后就一直处于昏迷当中,醒来后就有了这个印记……”
“……很漂亮!”
“诶?”是在夸我?真难得!
“我是说红莲很漂亮,你……不要误会!”
哼!我就知道他不会是在说我,邢朵有些气闷的躺在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