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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朵接收到孔溪的暗示也放眼望去,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迷惑地回望孔溪,示意她的不了了。
孔溪低叹着垂下眼眸,杏眼中蕴满无望。
“你不会差这一只琉璃花的。”怅然若有所失,孔溪环住邢朵身体带离飞身下了树杈。
眼角映入孔溪的闷郁,邢朵的心中划过一丝抽痛,不禁抓紧手下的衣袂。
“孔溪……”
“你不必说什么,我明白的。”
明白?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孔溪……对不起……”
孔溪身体一震,眼神更加黯然无光。
“不要说对不起!”丝丝恼怒爬上孔溪的白皙面庞,薄怒的红晕在灯火下若隐若现。
“不……不行,是我……”
“不是你!这与你无关!”
无关?明明是我刚才一使力,把你衣服扯坏了。
“回去我给你补……补……”
“补?补……”已然落地,在邢朵的手指指引下,孔溪看到了腰侧衣袍的那道裂痕,面色一如既往地红遍五湖四海,一瞬息了无声音,只有头等冒着蒸腾热气。
“明天早晨我要吃煎鸡蛋!”怕只怕这热度鸡蛋也会很快就演或成灰。
随在众人身后,邢朵将琉璃牡丹随便投给了一个名字叫什么荷的群芳,她根本无心于这盛会的流程,只是来凑热闹而已,顺便提溜几个美男YY,谁让这群芳会弄得那么像攻受大会,除却几十个美女不提,邢朵放眼茫茫,眼底映入的身影属性令她兴奋不已,成千上万的尽皆雄性,这气息,千年难遇啊~~
“我们先回玉满阁。”
打量了一下凌玄铭那边,他和霍宇堂正公式化的与萧万通和成秋碧进行会后交涉,无心所向,逛了一天也实是疲累,邢朵想起了玉满阁里温暖舒适的大床。
“不等凌侯爷和霍侯爷?”听过邢朵的话,孔溪秀眉蹙起,微显迟疑,他觉得这么做对邢朵并没什么好处,尤其是……
“他们那么忙,我们先随便走走。”再次回望群芳台,那里的人还没有散尽,邢朵并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相反于热闹,她更喜欢独自享有的空间,今天之所以会来参加这个群芳会,也只是看在那么多攻攻受受的份子上。
“好吧……”虽然迟疑仍在,但孔溪对于邢朵的话依然不予微词。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三十二章 脱衣服
玉衣青松,这是对千百年来如玉君子的形容,然而眼前的人,依是君子,却不再如玉圆润,而更似七月的昙蓓,穷极一时的芬芳,刹那间的美丽,一瞬间的永恒。手中的墨色长剑,被泛白的手指紧握着,犹如下一刻就会出鞘般危险,而那粉琢的颊面,或许还说明了另外一番不为人知的内里。
长长的街道,灯烛明灭,拖出两人长长的身影。
“邢儿,为什么不让我运轻功送你回去?”粉琢的面容终于流露出更为红润的动容。
身旁的女子没有答话,今晚,她出奇的喜欢万人空巷的寂静,犹如在嘈杂世间生活的太久,突入一片虚无,世间只有自己——当然,还得加上身边的这位绿衣飘飘——耳边所听尽是风声与虫鸣……
这是怎么了?只是光顾了一次大型集会而已,难道是这么久没做攻受知识交流会,连性也转了?拔会吧!
没有接收到邢朵的回答,孔溪眼神似是多了一缕茫然和无措,难道自己那句话问错了?
“邢儿,我……我……我不该问你……问你……”那个问题……声音渐次弱去,邢朵却忍不住眉角抽搐,接着不可抑止地轻笑起来。
“我只是想静静地在街道走走,难道……”某人故意拉长了声线,挑眉斜睨粉嫩嫩的孔大美人,“难道你不想陪我?”
“不!不是!”孔溪近乎是吼着否定的,寂静的大街一遍遍回荡着那两个不字。
掏了掏耳朵,邢朵表示不满,不是就不是嘛,干嘛还运出内力了!
话说,某人感受到内力了?某猫表示怀疑!
“对不起!我……”孔溪依然急切,急切想要解释自己的无意,一瞬却没了勇气。
邢朵说过,她不喜欢被煮得红彤彤的澄阳湖来客,她喜欢的是刚被来俊臣请入瓮中的周兴的那丝粉嫩,好XE!
“孔溪。”
轻声的一声呼唤,令正极力解释的孔溪立即噤声。
“我们以后是朋友。”而且只是朋友。
黑幕之下忽起了晚风,入秋的夜晚,格外的霜寒。
“朋友……”
二人默默,不知走了多久,孔溪才木然重复那两个在他心中已经挣扎过万遍的词汇。
夜,始终是静默的,亦如行至玉满阁门前的两人。邢朵无声点头,孔溪的心意,她怎么能一点都不知晓,她不讨厌孔溪,甚至有些许的喜欢,可是,那些也只是对于他救命于危难的感激之情吧,何况,他还是个有未婚妻的人,她怎么可能去做小三嘛,她同意她那未过门儿的东方夫君也不同意呐!
“哟!二位客官回来啦——”
邢朵和孔溪进了玉满阁,小二不忘殷勤地迎了上来,谄笑的模样和玉满堂的芙姐有的一拼,人家都是服务行业的嘛~~卖的都是笑~~
“去准备些洗漱用品来!”
孔溪颇具威严地对小二施以命令,小二随声哈腰,对着孔溪的命令惟命是从,转身准备去了。
步入邢朵的房间,孔溪的面又浮起两团红,站在房门口许久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把门关上吧。”已坐在桌旁的邢朵一边拿起茶壶为自己斟茶一边随口建议孔溪,夜深体寒,她还是喜欢温暖的感觉。
“给。”
你递我接,孔溪面对着手中并不温热的茶水,眼里却似看到了袅袅的雾气升腾而起,不知是幻觉还是某处真的有雾气。
“脱衣服。”
茶水动荡,一滴棕黄落向原木桌面,发出震动心灵的噼啪。
“脱衣服!”
白皙的手指本已泛白,瞬间竟不知为何全部鲜红似血,连茶水的棕黄都无法与之比拟。
“脱衣服!!”
此时,孔溪不再觉得那袅袅的雾气是幻觉,而是真实的一幕,那茶水,已被他热烫的手指烧开了。一粒粒透明的泡泡在寂空中爆开,然未留下任何声音与痕迹。
“快脱!”邢朵已经失去了某种耐心,就要动手动脚了。
“邢儿……这……你、你刚刚不是说……不是说……我们只是、只是……朋友……”
朋友二字若邢朵离得远些根本无从听到,红莲跳了跳,这孩子怎么老是误会呢,而且还经常性地向那啥米那啥米那里误会,看来,美人不纯洁呀,绝对滴不纯洁!
“你快脱!不脱我就自己来喽!”威胁地伸出两只魔爪,某人邪恶的嘴脸生动形象。
“你们在做什么!!”
哐当一声,房门飞了出去,成抛物线不知落在了哪里,邢朵已无心顾及门板,她正在承受着心脏跳脱所带来的后遗症。
霍大侯爷,不带你这样吓人的!进门前也不知道敲门!
某霍:我敲了,你没看门板都被我敲飞了嘛!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三十三章 吟诗
“你们在做什么!!!”扫视了一眼房内的情形,霍宇堂的嘶吼再次升级。
邢朵无辜地眨眨眼睛,两只魔爪没有放下的意思,仍然放在孔溪的衣襟上准备解扣子。
做什么?显而易见么~~
孔溪僵着身体微向后拉了拉与邢朵的距离,紧闭的一双杏眸稍稍掀起一丝缝隙,撇眸这边已经周身乌云密布的霍宇堂。
“哟,妹妹,这今晚可有好戏看啦!”
一直跟在霍宇堂身旁的凌玄铭没有体现出作为大哥的一番风范,却做足了看好戏的架势,邢朵双眉不可控地抖啊抖,抖啊抖,抖个不停,他什么时候才能够改改这玩世不恭的形态?要不就嫁不出去了。
无疑,凌玄铭的这句扇动之词更加激起了霍宇堂的斗志,他已不知何时将他的一柄青峰举至胸前,剑尖直指孔溪后心。
“邢儿小心!”
虽然直对剑尖的人是孔溪,虽然霍宇堂想要泄愤的人是孔溪,虽然一切的不利都指向了孔溪,但是孔溪首先想到的是邢朵,想到的是这一剑有可能存在的偏差。
邢朵被推向与孔溪相反的方向,过大的惯力险些将她甩倒在地面,亏得凌玄铭身手敏捷,及时略过僵持不下的两人,将邢朵收于自己的怀里。
“朵儿!”
凌玄铭一声急喝,露出关怀的神态,过度夸张的眉眼惹得邢朵一阵手抖,他明明是在幸灾乐祸!
“你没事吧朵儿?!”
对着痴呆的邢朵,凌玄铭上下其手,将某人从头到脚来了个全方位检测。咳咳!请问这是哥哥该做的事情咩?
邢朵渐从这一急速转变中回过神来,刚想质问凌玄铭的“身体检查”,那边两人已经进入了激烈战局,虽说玉满阁的居室大得奢侈,但对于两个动手动脚……呃,应该是动刀动剑……对于这么两位绝色高手,再大的屋子也是施展不开。
寒光在半空交错,白光属于孔溪,青光属于霍宇堂,青白交加,如同观看憨斗的玉满阁代理阁主的脸。
“二位客官,再不停手就休怪方某不客气了!”
说话者便是这芳洲玉满阁的代理阁主,高大魁梧的身材有着而立之年的老成与熟世,虽是从事服务行业——括弧,此服务非彼服务,某狼不要瞎想,括弧完了——但自有自身的一派雍容,话语铿锵有力,气质不卑不亢,如果脸在白皙一点会更加的落落大方……嘿嘿……
方代理阁主自认为自己这番气势足以压住面前这两个打得火热的两人,无奈那两人一个是只知道撕咬不放的大型犬,令一只则是死钻牛角尖的小白兔,虽然犬兔无干,但他们也是不可兼容的。
青白继续交接,胶着的阵势无丝毫好转,反而有越发激烈的态势。这也难怪,霍宇堂从早上就憋着一口气呢,若不咬面前这小白兔一口,他怎肯甘休。白美人当然也不会示弱,他虽没有霍宇堂那般的勇猛,没有那般战绩,没有那般傲然的实战经历,但论起武功修为,霍宇堂只怕抵不上孔溪的不成三瓦。
修为对实战,战事激烈得令观者也为之捏着汗意。
“阁主,您就放心观战吧,这二位有的是钱,陪得起你的桌椅板凳。”凌玄铭笑意浓浓,一点都不似邢朵的紧张。“朵儿,不怕,有哥哥在,没人能伤得到你。”
抖了抖眉,他不去劝架,反而在这里大气凛然地安慰自己……邢朵气血倒逆!
没有想到的是,方姓代理阁主还真听从了凌玄铭的意见,缓缓退身出了这血气飞扬的战场。
刀剑无眼,拳脚无情,邢朵深知这两条亘古不变的道理,所以……退出凌玄铭的怀抱,邢朵猫着腰悄悄向门口爬去,从凌玄铭眼皮底下进行遁逃。
“朵儿,哥哥难得见到有人为了……大打出手……你不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揪住邢朵遁逃的身影,凌玄铭笑意更浓,只是这浓烈的情感中,似是含着欣慰。
咧咧嘴,邢朵自知自己无法逃脱今天这一劫难,索性直起身,直视近在眼前的屋门。
精致的五官,浓淡相宜的眉眼,与那天生丽质的容止相得益彰,举首投足,却也只留露出酷吏才有的无情模样。
眼睛不眨,不是因为眼前人的丽质品貌,若论这份精致,邢朵或许从玉满堂的小倌身上更容易得到,她的不眨,是因为,是他!他怎么会在这?更确切的说,他怎么也跟来了?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摇着步子,精致的脸孔一点一点在停滞的时间里靠近,再靠近,直至眼前被一片紫雾笼绕。
“男人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精致的脸孔上精致的双唇开开合合,不无戏谑的话却达不到邢朵的耳底。抬头仰望向比自己高出一个头还多的精致紫衣,邢朵恼然,自己怎么发育的这么慢!
“成侍郎,这么晚了您怎么没在驿馆休息,跑到玉满阁来做什么?”凌玄铭从成秋碧的胸前夺回迷失的邢朵,启唇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手上却用力掐了一把还在溟濛的某人。
邢朵倒吸一口冷气,虽还未到达冬天,但夜晚的空气还是冷得过分的,吸下这口凉气,邢朵还是反射地喷咳出来。
“朵儿,见了成侍郎竟然吓成这样,看来成侍郎的虐人功底还真是深厚。”露出与东方晨相似的温文,言语间却毫无东方晨所有的润泽如玉,相反的是夹枪带棒。
拔会吧!难道这边也要开打?邢朵好后悔自己投身万恶的冷兵器时代。
官场上的攻讦自是正常,只是凌玄铭更为激烈一点,相反,成秋碧对于凌玄铭的攻讦并没表示出介怀在意,是啊,酷吏怎么会表现出他的不满呢,他们所能做到的,就是一点一点将你挖空刨蚀,最终达到他们复仇的目的。
“邢朵。”
成秋碧微垂了头,视线落到邢朵同样回视着的眼眸上,无悲无喜,不曾有过第一次见面而应该显现的疑问,而是确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