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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于邢朵和霍宇堂后方床头处,这人不是人,他成仙了,无乱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他都是个入定的和尚,不过比和尚好点,他下面还是随举随到。
扫视了一周,无果——根本没人鸟他。
凌玄铭无力又无奈的对着虚空大叹,不问了,不问了总行吧。还是在军营好,自己是将军,谁敢不听从指挥,谁敢不听取训问?
“晚上人和钱庄的萧庄主要请大家吃饭,你们准备准备吧。”无趣地转身,等有机会再从他们嘴里撬秘密吧。“哦对了!朵儿,萧庄主特别提醒,晚宴上你一定要出席。”凌玄铭忽而转回,脸上抑郁的神色顿消,换之的是满脸的阴谋。邢朵眼中立即闪过警觉,那老色狼非得拉上自己为毛?难道是自己有玉满堂的经历被他知道了,拉我去陪客?
你媳妇儿的花姑娘,敢叫老娘去陪客,老娘让你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四十四章 会有么
玉满阁三楼阁主起居室内,方代理正艰苦贯彻着业精于勤这一条升职必经的精华之举,房门突被从外撞开,一个黑衣散乱的人影飞落在他的桌前,他竟依旧平静地坐于桌后,用手中的朱砂笔尽情在尺方蓝皮账本上挥毫,连抬一眼都不愿,只喉中发出含着笑音地问话:
“睡醒了?”一笔勾出两笔错误的账目,方代理心中大喜,看这回楼下站堂的小腿子还敢不敢和自己顶嘴,再顶,就扣了他的全勤!
“哥!!”方和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一把夺过方代理手中沾饱朱砂的硬毫,按下他正要下笔的手。
“我听得见,说——话——可要小心着。”方代理阁主收起被方和按住的手,顺势拿起桌上的尺方蓝皮账本,将其放入一旁已放了十几本的账本堆里。
虽然方代理没有给方和进一步的指示,但方和也似乎懂得了他要传达给自己的信息,视线围着屋子的墙壁转了一圈,最终划回到方代理这里。
“说!你为什么要给我们下蛊?”
确定了屋外以及屋顶没有听墙角的人,方和还是刻意压低了些声音问扣着藤椅的方代理阁主。他不喜欢方代理扣藤椅的这个动作,因为没有主子做得唯美可观。
“和呀——”
“你或是叫我方和或是称我弟弟!”和?还不如那个女人叫自己饭盒呢!
“咳咳——”方代理掩饰性地干咳了两声继续补充说道:“不属于你的东西,不要再有任何妄想。”
方和现出不解: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方代理故意拖长了声音,意味不明地看着方和,似被这眼神烤灼了般,方和别扭地别转开头,将视线与自己的哥哥错开。
“我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最清楚不过,”顿了顿,方代理接着说道:“主子的东西,不是我等可以心存妄念的,特别是女人!”说到最后,方代理是一字一顿地将整个句子吐出的,他只希望,自己这个从没开过窍的弟弟能明白,即使是真心,有些时候也是需要将其埋葬在春雨之前的。
方和低下了头,久久久久,才又恢复了些生气。
“她是第一个敢指着鼻子问我名姓给我起错号的人……”憋了那么久,也就只憋出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第一个?呵——”方代理表情沉静,喉中泻出一丝笑意,然脸上毫无情绪可言,“难道她对于主子来说,不是第一个?”
有谁敢直面主子和他讨价还价,又有哪个女人能在面对主子那等容貌的男子时不心生秽念,还有,玉满堂里有哪个姑娘敢在终期考核时上演那么一场闹剧……好多好多,方代理心下却是一片清朗,一切都是机缘呐。
某人冒个泡先:话说这些事情你个代理阁主为毛知道的那么详细,你个偷窥狂,某甘拜下风也。
o_O???某方退避中……
方和词穷,他一直知道心存这不切实际的幻想是不应该的,可,心难道是说能控制就控制的吗?
“……这和你下蛊有什么关系?”突然间,方和察觉到刚刚似是被自己这个哥哥套了许多秘密出去,而自己的问题,他却只字未达。
“那蛊又没啥坏处不是!”好处还是大大的呢。
方代理眼里射出邪恶的光芒,方和立时心里长了一层毛毛的东西,那个东西叫恐惧。
没啥坏处也不是随便下的,那可是蛊,你以为是面条说下就下得的?而且,就方和所知,那蛊的最大作用就是将人弄昏后,下蛊者就可以随意控制已经没有自主意识的昏睡者,由于此时中蛊的人呈现假死状态,被控制时就如僵尸一样,只能木木地按着赶尸人的信号行动,自己包括那个女人的六个人,就是中了这样的蛊毒,不知道当时的情形是何等的阴森可怖。
“你就不怕主子怪责?!”将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仿佛口中的主子就在身侧,生怕自己的话被他听见似的,方和看着方代理阁主的眼神中有着恼怒,同时也混含着对亲人的担心。
“你还信不过你哥哥?”说这话时,方代理阁主的神色上添了些许得意,然也只是一瞬,他所做的一切,当然是在观察过周遭环境后才实施的,而且,他所做的这一切,也是为了让弟弟明白,而更多的,还是为了他的主子和那个女人……
真的很难想象,主子从暗卫的口中得知今早的事情后,会是什么表情……想到此,方代理抑制不住心中的期盼,嘴角刻意堆垒起的威严也崩塌不在——貌似也应该和某庄主看看心理精神科。
时间像海绵里的水,再怎么挤也有干涸的一天,这就是哲学上不变的真理:万物都在变化。然而,这个真理却永远不适合另一个“挤”。
晚上要赴宴的,某人特命易氏小受易南产去自家朵衣坊采买了一套晚礼服,嘿嘿,这一点邢朵很是惊讶,没想到黑凤凰动作还是蛮快的,一年功夫里将朵衣坊和听溪楼的分店都开到了轩朝边境大洲,看来回家后就可以盖个金字塔金屋藏娇嘞~(≧▽≦)/~
“小姐,这样就挺好了。”朵衣坊晚礼服采用的是高级定制的线路,就是服装设计师上门来量体裁衣,称邢朵为小姐的这个经验丰富的中年女制衣师傅就是朵衣坊的高级定制设计师,然而,你再怎么经验丰富,到了某人这里,你就得挫败。
“不好!完全衬托不出我的胸型。”不满意地瞥向胸省线,“应该再紧些。”某沟都是挤出来的!
“朵儿,你就别为难人家师傅了,你就那么大,怎么紧不都那样。”凌玄铭适时的在那里拆邢朵的台,而其他人则努力憋着嘴角忍着笑,生怕某人一怒连累到他们。
其实其他人也就霍宇堂一个,另外两个男人在周晟骞和方和冲出去后也相继离开,孔溪是诺诺脸红着期待邢朵的挽留而离开的,成秋碧则是嘴角挂着邪笑离开的。现在,只剩下霍宇堂和凌玄铭等在试衣布外面,他们对于邢朵这番隆重的打扮很是费解,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在这里充当看客,闲了发表点意见,不过大多时候都是在拆邢朵的台。
邢朵其实也并不想怎么盛装,只是昨晚回来的路上凑巧看到了自家店铺,凑巧想了解一下经营状况,凑巧今天就有了机会,凑巧这么多,怎么可以错过?当然,霍宇堂和凌玄铭还不知道她的用意,甚至,他们也不知道这家衣局是邢朵的产业。
邢朵很无语自己这个语出惊人的哥哥,他不夸夸自家妹子就算了,还带抨击的,而且还是当着外人的面,何况,这个外人还是个男人,先不提这个男人是谁,但好总是个男人吧,怎么能那么直白地说自己那里小!
真的小吗?邢朵瞄了一眼根据汉代服饰改良的晚礼服,胸前很不明显的隆起,貌似是不大。
不!不!是这衣服太宽松!
“师傅!”彷如下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决心,邢朵表情决绝地唤过制衣师傅。
制衣师傅难发一语,她不知道眼前这位已经够完美的小姐还要做什么,只好恭恭敬敬挪到邢朵身侧等待吩咐。
“剪子!”利落地将手伸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制衣师傅,此时的邢朵像极了站手术台的老医师。
“朵儿,就算那里小也不用想不开,赶明儿哥哥再去北疆,给你带回几副那里女孩子丰胸的秘药,保准你上升俩碗。”
俩碗?那还能看了吗?直接扣俩锅盔得了。邢朵不算信服地斜睨凌玄铭,先不说能不能上升倆碗,俄亚真的会有这么神奇的秘药?等回到轩朝保准了问问科林,取证一下再说罢。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四十五章 改衣服
邢朵绕到试衣布后,外面的人只听哧哧拉拉几声布帛破裂之声,接着就陷入寂静。
“小姐?”制衣师傅担心自家的招牌被毁,小心地探问。
“朵儿?”霍宇堂也很担心。
“不会出事了吧?”凌玄铭亦是担心,只不过他担心的是是不是自己适才的话说重了,真的把妹妹逼入绝境,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还得备受良心的谴责,不值!真的不值!!
三人各怀心思,其实他们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只是爱什么因斯什么坦的某某论说的好,要是爱爱的话,这点时间还不够哩~~~
“哗啦——”试衣布被拉开,一身黑色汉服晚礼的邢朵出现在三人面前,黑色锦缎紧贴身形,包裹出那还算曼妙的身姿,汉服本也繁复,不过此时看来,却增添了许多华美与贵气。
括弧,邢朵想要完美的身材体现,其实采用中式旗袍便可满足,氮素,作为汉文化的捍卫者,她更倾向于真正属于汉民族的汉服,只有汉服,才可彰显自身的民族传统涵养与文化素质……此上为某人为汉服打的小广告,下面,咳咳——接着进入正题。括弧完了。
邢朵更加贴身的汉服设计不禁令三人眼前一亮,他们从不知道,旧时的章服也可以穿出如此新意,特别是经验丰富的制衣老裁缝,她终于知道了制衣的真谛,衣服不是仅仅用于遮体避羞就足够的,创新,对!创新!创新才是自己这一生缺少的,也是自己寻找一生也不明白的!现在,她终于从站在自己面前的邢朵那里找到了答案,她喜悦,她兴奋。
制衣师傅激动地手都有些颤抖,晶莹的目光让邢朵露出会心的笑容,她的目的,已然达到。
“朵儿,哥哥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做女红的潜质?”
虽是赞美,但凌玄铭的话听在邢朵耳里总是刺耳了些。
“这不叫女红,这叫创意,是艺术!”啥米女红,邢朵咋那么不稀罕听捏,人家这明明就是在从事艺术创作。
“艺术?不就是个裁缝嘛!”不甚了了地向邢朵身上的晚礼服投去一瞥,他可没那欣赏艺术的细胞。
“哼!不跟你说!霍宇堂,”从凌玄铭那里得不到认可,邢朵将炮口转向了安静做欣赏状的霍宇堂,“你觉得这是不是艺术?”这一问直截了当,回答是或不是,不成全便成魂,你选吧。
某人目光咄咄逼人,你是肯定呐还是肯定呐还是肯定呐!
o(>;﹏<;)o不要啊~
“艺术!艺术!”刀都快架脖子上了,他敢否定么?霍宇堂回答地着实是心有不甘。
“这才对嘛!”邢朵走到霍宇堂身前,俯身抬手拍了怕霍宇堂的脸颊,以表示他的回答取悦了某人无聊的虚荣心。
猫:呃……某姓霍的大型犬没咬你??
某人:木有,拍傻哩……哩哩哩……(猫看是你傻了!!)
被邢朵拍到的脸颊,立即火起,霍宇堂陷入石化,凌玄铭表情呆滞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邢朵之外也就只有那个经验丰富的中年女制衣师傅还算镇定,因为她还没有从适才的激动中缓过神来,可见也没好多少。
屋子一片寂静,邢朵撇撇嘴,对着制衣师傅带来的穿衣镜左照照右比比,还算满意地给自己送上了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然后轻巧的回转到两个还没有回魂的将军面前。
“回魂回魂——”神婆邢朵如念咒一样在两人面前神神叨叨起来,霍宇堂表情便秘地拍开邢朵晃到自己眼前的手,嘴角下意识地抽搐,怎么停都停不下来。
凌玄铭也很快被神婆唤回了魂魄,不自在地轻咳几声,然后说道:
“神神叨叨的,这以后嫁不出去我可不养你。”
“嘿嘿,别让我养你就不错了。”凌玄铭虽是掩饰自己刚才的呆滞,但邢朵可不在乎,她尽职尽责地做到了反唇相讥。
以邢朵对凌玄铭的了解,他和自己有很多相同之处,虽然知道凌玄铭并不是自己的哥哥,这并不是因为自己占用了人家躯壳,而是就算躯壳的主人还在,他们也不是真的兄妹。即使如此,邢朵还是觉得不知不觉间,自己总喜欢欺负凌玄铭,不是真的打他骂他,而是一种妹妹对待哥哥地依赖和娇憨。
“说你们不是兄妹还真的没人信,”原来如此认为的不只有邢朵,还有霍宇堂,“就你们两个谁也养不了谁,还得靠我。”
“靠你?!”
靠!
某两只异口同声,末了互相对视一眼